第11章 伪造圣旨
宣府守备府,烛台上的火苗突然剧烈摇晃,映得墙上人影幢幢。李承泽独自站在密室中央,手中捧着赵云碎裂的银盔。系统界面在黑暗中闪烁着刺目的红光:
【名臣复活】
【消耗气运值:100(当前100)】
【是否确认?】
“确认。“
刹那间,银盔碎片悬浮而起,在李承泽面前旋转。碎片间的裂缝中渗出银白色的光芒,如同流动的水银。整间密室的空气开始震颤,案几上的文书无风自动。
“常山赵子龙——“
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虚空中回荡,不是从耳畔传来,而是直接震动着李承泽的骨髓:
“奉诏归来!“
“轰!“
刺目的银光爆发,李承泽不得不抬手遮眼。待强光散去,只见银甲白袍的将军单膝跪地,龙胆枪斜插在地,枪尖没入青砖三寸。
“末将赵云,拜见主公。“
李承泽急忙上前扶起。赵云的铠甲光洁如新,面容比战死前更加英武,眉宇间隐隐有银光流转。系统提示适时弹出:
【赵云复活完成】
【暂时获得“龙魂加持“状态】
【全属性提升20%】
“子龙,你感觉如何?“
赵云握紧龙胆枪,枪身突然爆发出龙吟般的嗡鸣:“前所未有的好。“
仿佛为了印证这句话,他随手一挥,枪气竟在丈外的砖墙上划出一道三寸深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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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校场
晨曦中,李承泽正在检视新到的军械。突然,校场上的士兵们发出惊呼。只见一道银影从城墙一跃而下,落地时竟连尘土都未激起。
“是赵将军!“
“赵将军没死!“
“天佑大明!“
士兵们纷纷跪地。赵云缓步走来,所过之处,萎靡的士气为之一振。李承泽注意到,他每走一步,脚下都会留下一个淡淡的银色光印,但转瞬即逝。
“主公。“赵云抱拳,“末将请命巡防边境。“
李承泽刚要回应,亲兵突然狂奔而来:“大人!夜不收急报!多尔衮亲率三万大军,已过鸡鸣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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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城门楼
李承泽和赵云并肩而立,望着远处地平线上扬起的尘土。卢象升匆匆赶来,见到赵云时明显一怔,但军情紧急,也顾不上多问。
“探马估算,敌军前锋距此不足二十里。“卢象升展开地图,“看旗号,除了多尔衮的本部,还有蒙古喀尔喀部的骑兵。“
赵云突然眯起眼睛:“不对。“他指着烟尘最浓处,“那里有东西在反光...是火炮!“
李承泽心头一紧。系统立刻扫描确认:
【检测到红衣大炮x12】
【来源:晋商走私】
“传令。“李承泽沉声道,“所有百姓撤往内城。卢将军守东门,我守北门。子龙...“
赵云已经翻身上马:“末将去会会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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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午时
清军阵前,多尔衮正用千里镜观察城防。突然,镜中闪过一道银光。
“那是——“
不等他反应过来,一骑白马已冲破前军防线,所过之处,清军如割草般倒下。银甲将军枪出如龙,转眼就杀到了中军百步之内。
“放箭!放箭!“多尔衮厉声喝道。
箭雨倾泻而下,却见赵云不避不闪,龙胆枪舞成一道光幕。更惊人的是,那些漏网的箭矢在触及他身体前,竟被一层淡淡的银光弹开!
多尔衮脸色发白,“这不可能!“
赵云已经杀到帅旗之下。多尔衮的亲卫队一拥而上,却见银光暴涨,十余名巴牙喇同时倒地。龙胆枪直取多尔衮咽喉,这位清军统帅仓皇后退,头盔都被挑飞。
“保护贝勒爷!“
混乱中,多尔衮被亲兵拖上备用战马。赵云正要追击,突然感应到什么,猛地抬头——远处的火炮阵地已经调整好了角度。
“轰!“
第一发炮弹落在赵云十丈外,震得战马人立而起。紧接着,更多炮火开始覆盖这片区域。
城墙上,李承泽看得真切:“鸣金!让子龙回来!“
但为时已晚。硝烟散去后,原地只留下一个焦黑的弹坑,赵云的身影已然不见。
“子龙!“李承泽一拳砸在城垛上。
就在这时,清军后方突然大乱。只见一道银光从炮阵侧面杀出,赵云竟不知何时绕到了敌军背后!他单枪匹马冲进炮阵,龙胆枪连挑三座炮架,最后竟将一门千斤重的红衣大炮生生挑起,砸向另外两门火炮!
“这...这还是人吗?“城上的守军看得目瞪口呆。
多尔衮见势不妙,终于下令撤军。撤退的清军队列中,隐约可见一个黑袍人影抚摸着人面大鸟回头望向城墙,目光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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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后·黄昏
李承泽在瓮城外迎接得胜归来的赵云。令他惊讶的是,经历如此大战,赵云身上竟连一道伤痕都没有,只是银甲上沾了些许烟尘。
“主公。“赵云下马行礼,“幸不辱命。“
系统突然弹出提示:
【赵云“龙魂觉醒”状态结束】
李承泽正要说话,亲兵又来急报:“大人!朝廷钦差到了,带着...带着锁链!“
卢象升脸色一变:“是来拿人的!“
赵云按住了剑柄:“主公?“
李承泽却露出冷笑:“来得正好。子龙,随我去会会这位钦差大人。“
夕阳下,三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城墙上,新修补的痕迹还清晰可见,而更大的风暴,似乎才刚刚开始......
夕阳余晖将宣府城门染成血色,一队锦衣卫缇骑踏着烟尘而来。为首的钦差身着大红蟒袍,腰间悬着尚方宝剑,身后四名校尉手持镣铐,铁链碰撞声刺耳惊心。
“宣府守备李承泽接旨!“钦差嗓音尖利,目光如刀。
李承泽单膝跪地,眼角余光扫过钦差靴面上金线绣的如意纹——这是司礼监大珰的心腹才有的装束。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宣府守备李承泽,擅改军制,私造火器,更纵容妖人惑众......“
念到“妖人“二字时,钦差的目光冷冷扫向赵云。
“着即锁拿进京,交三法司会审!“
校尉抖开镣铐就要上前,赵云龙胆枪一横,寒光闪过,铁链应声而断!
“大胆!“钦差厉喝,“你要抗旨不成?“
李承泽缓缓起身,掸了掸膝上尘土:“敢问钦差,这圣旨......“他忽然逼近一步,“是皇上亲笔,还是司礼监代批?“
钦差脸色骤变。就在这电光石火间,系统突然在李承泽视野中投射出血色文字:
【紧急扫描】
【圣旨印泥成分异常】
【与崇祯御用朱砂不符】
远处城楼上,卢象升的令旗悄然变换了方位。瓮城两侧的垛口后,隐约传来火铳上膛的咔嗒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