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淡淡一笑,“师叔,昨夜我住在秋浩那边,将师叔之事告诉了他。秋浩说杜奇胜很厉害,他认为最好还是不要与之结仇的好。”
“所以,他愿意做说客,调节你们之间的关系,师叔觉得怎么样?”
“杜奇胜肯既往不咎?”叶天绝皱眉,开口询问。
傅文摆了摆手,道:“暂时还无法确认,但秋浩那边已经在联络人了。”
叶天绝想了想,觉得可以试一试。他初来京城,没什么朋友,人生地不熟,能不得罪人就不得罪人。
这么一想,叶天绝立刻点头:“好,那就依你们的意思。”
傅文点头,“师叔,若你今天中午无事,不如就跟我们几位同门师兄弟一同聚餐?大家也好互相认识一下,而且,他们也对师叔很好奇。”
叶天绝微微一笑,道:“好,你到时候来接我。”
傅文脸上露出喜色,“行,大家很少能聚在一起,师叔这次也可以全面的认识一下众人。”
“哦?那这次聚会得不少人吧?”
傅文点了点头,“是啊,我们每年都要聚一次……”
耿鸿羽一共收了三个徒弟,大徒弟柯弘盛,二徒弟裴元德,三徒弟季荣轩。
秋鸿晖总共两个徒弟,大徒弟严承平,二徒弟傅文。
这些人中,除了傅文,无一不是一方豪强,在江湖上颇有名气。
叶天绝所知有限,与柯弘盛也就见过一面而已。
所以,他问起了两位师兄的弟子状况。
傅文先介绍严承平,他今年六十多岁,是一名宗师境高手。
耿鸿羽的二徒弟裴元德,今年四十多岁,在辽义颇有名气。
三徒弟季荣轩,三十多岁,在京城也算是一位实力不俗的化劲高手。
听到傅文的话,叶天绝笑了笑,道:“大家都是同门,时不时聚一聚,也挺好的。”
傅文轻叹一声,“论起年纪,我最小,因此,他们每逢聚餐,总爱拿我开涮。但这一次,有了师叔你在,想必他们会收敛许多。”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傅文就离开了,他要和秋浩一起筹备这次聚会。
当叶天绝重新进入别墅的时候,江一灵早就醒了,她正在练习淬体术。
之后,两人一起吃了早饭。
江一灵出门去开记者会,以及对外公布她要签约的事情。
至于江一沁,因为太闲了,便在家里陪着叶天绝。
江一灵离开的时候,江一沁都还没有醒来。
叶天绝感觉无趣,便开始研究玉石砖上的诸多拳法。
一直到日上竿头,快到十点的时候,江一沁才揉着眼睛走下二楼,瞪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问道:“叶大哥,我姐姐呢?”
叶天绝淡笑道:“她早就出参加记者会了,你看你眼眶都黑成什么样了,是不是一宿没睡?”
江一沁嘟着小嘴,露出一抹坏坏的笑容,“我从昨天晚上追剧,追到早上天亮才睡的。”
说完,她便往叶天绝旁边一坐,整个人蔫了吧唧的。
叶天绝没有搭理她,拿起手机刷了刷新闻。
结果全是江一灵恢复健康后,签约溪一娱乐的消息。
再去看看股票,发现溪一娱乐公司的股价,还在不停地往上涨。
不过很快,他又翻到了一篇负面文章,说江一灵男友在她生病的时候,一直陪在她的身边。
等她一好,她就将对方给甩了。
最后,还附上了一张男人的照片。
男人长得清秀,看模样倒像是一个好男人。
江一沁看到男人照片,气得脸都绿了,刚才的困意全没了,“这个混蛋,居然在着胡说八道,太不要脸了!”
“一沁,你知道他?”叶天绝好奇地问道。
江一沁叹息一声,一脸地气愤,“我就是看他不顺眼,他太烦人了!”
尽管心中厌恶,但是,江一沁也没有隐瞒,直接跟叶天绝说了来龙去脉。
这个人名叫邢修杰,原先是江一灵的好友。
自从知道了江一灵要火了,他就对江一灵展开了疯狂的追求。
江一灵虽然对他印象很好,但也没有那种感觉,所以屡次拒绝。
邢修杰不死心,他用了很多办法,追了江一灵很多年。
江一灵瘫痪后,他还专门跑去看望江一灵,当时,江一灵是真被触动了,后悔自己当时不应该拒绝他。
江一灵感激他,信任他,让他来管理自己的两家公司。
但是,没过多久,江一灵就接到了下属的投诉,说邢修杰去了公司之后,经常对女性职工动手动脚,而且还挪用公款。
起初,江一灵还有些不信,可是投诉越来越多,她也没办法,只能亲自去一趟公司。
到了公司之后,江一灵才发现邢修杰在短短一个月内,竟然让两家公司合计损失了5000万。
她叫财务去查,原来一切都是邢修杰设的局。
江一灵又气又恨,她想去找邢修杰,但是这个人早就消失不见了,后来就没再出现过了。
可是现在,他却突然冒出来,说江一灵恢复过来就抛弃了他,这显然是另有目的。
听完江一沁的讲述,叶天绝沉吟片刻,说道:“邢修杰这次估计是有所图的,待会你姐姐回来后,让她最近小心一点。”
江一沁哼了一声,“这个混账,如果他还敢胡说八道,我一定报警,将他抓起来。如果不是他挪用5000万,我姐姐那两家公司能破产吗?”
不久后,傅文赶到,带着叶天绝前往聚餐地点。
聚餐的饭店,就在玉璇园附近。
二人来到餐厅,就迎面走来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步履轻快但带着一丝沉重感,一看武功就不高。
“我是秋浩,见过师叔祖。”
秋浩便是秋鸿晖的孙子,京城八少之一。
叶天绝轻轻点头,道:“秋浩,我听傅文他们说你很不错。”
“师叔祖谬赞了,这次聚餐,年轻一辈都来了,包括侯剑,侯苍,颜梓等人。”
“人都来了吗?”叶天绝微笑道。
秋浩微微颔首,道:“人已经来的差不多了,只有少数不在,还请师叔祖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