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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战利品真丰厚

大宋魔术师 如是了然 3428 2024-11-15 07:52

  三人商议已定,曾册和张三娘起身告辞回到赌坊。深夜时分,曾册按照张三娘的交代翻墙进了旁边的空院把包裹取回。第二天一早,孙重进佯装乔辞行,张三娘把一袋年货给他带上,孙重进策马出城去了。

  曾册和张三娘也早早收拾了行装,张三娘还到席棚那里拿了几个卡通小猪回来,喜孜孜地摇晃着道:“大郎、二丫见了这物什必定欢喜的紧呢。”,

  曾册见她笑颜如花,第一次发现张三娘流露出来的母性神采。他心里不由起了一丝犹豫:自己将她扯入危险,万一失手岂不害了她一家人?

  曾册心有愧疚,只是不语,心想日后一定要护着她母子平安。二人吃过午饭也骑马出城。没想到中途又被几名官军骑兵拦下,仔细搜查过一无所获就放他们过去了。

  听说曾册回来,胡运来和冯掌柜立即在味美楼宴请曾册、张三娘兄妹和孙重进等人。私下里曾册没有告诉冯掌柜鞑子丢了勘合,只对他说鞑子遇上些麻烦,叫冯掌柜装作走投无路,答应没里安的条件,看他如何说法。

  这边的酒宴一散,孙重进便拉着曾册和张三娘一起去了他那间小屋。三人在灯下一起打开了曾册盗回来的包袱,只见二十五块金元宝晃得人睁不开眼睛。每个元宝约5两重。曾册拿起那块木牌,那块木牌入手沉重,应是上好的硬木所制,木牌一侧像钥匙一样呈曲曲弯弯的齿状,整块木牌被漆成黑色,上面刻着凹形字样,字槽中用红漆涂了,甚是醒目。字都只有半边,曾册连看带猜出是“大宋户部榷易院制”八个颜楷大字。木牌背面也刻着一行小字,猜出是甲等壹拾伍号。

  张三娘好奇地拿起了那个小木匣仔细观看,木匣正面有个精致的黄同搭扣,她打开一看,经不住“啊”的一声惊叹。立即引得曾册和孙重进探头看过来,只见木匣里塞满紫色软缎,中间有个鸽子蛋大的珠子。那珠子晶莹泛光,玉洁滑润,在紫缎的衬托下甚为华美。张三娘道:“这珠子有光,难道是夜明珠?”

  不待曾册反应,她卟的一口吹熄了跟前的油灯。顿时屋里漆黑一团。等三人眼睛适应了黑暗,果然见那珍珠泛起了萤萤微光。黑暗中张三娘叹道:“真是夜明珠,兄弟你得了件宝贝。”

  曾册笑道:“姐姐喜欢就送你了。快快点起灯来。”

  张三娘也笑道:“我可消受不起,这等上好货色只有王公富豪人家才配得。”

  曾册道:“既然落到咱手里,姐姐拿着便是。”

  张三娘道:“这种宝贝放在我们百姓家里,不敢显摆,怕是只能招来祸事。”

  三人借着夜明珠的微光找到火镰又把灯点起。孙重进把几张纸递给曾册道:“我只粗识文字,这上面都是些数,你来看看。”

  曾册接过略扫了一眼便知这是几张货物清单,写的无非是货品名称和数量。他将货单放在一边,最扣拿起了那个信封。信封上面未写一字,封口处用蜡封了,蜡封上还有一方印记,字样看不清楚。用手一捏里面只有很薄的纸张。曾册抬头看向二人问:“这信如若打开,咱们就担起性命的干系,若想回头……”

  孙重进哼了一声道:“曾册啰嗦得紧,打开便是。”

  曾册又看向张三娘,她也毫不迟疑地点头道:“就依哥哥。”

  曾册这才用针挑开蜡封,从里面取出一张信纸。上面只写了潦草的两行半字。孙重进和张三娘都认不得,一齐看向曾册。曾册念道:“大王殿下,承蒙不弃,托付重事。某愿伏首听命。详事已告来使,若允吾计,将遣使谒见陈情。汉超顿首。余月初四日。下面是张汉超的私印。”

  念罢,曾册把信一放,三人都有些泄气。信里面没写任何细节,只能证明张汉超与辽国的什么王有交往。如果闹将起来,那张汉超有的是借口搪塞,完全能够洗脱通敌的罪名。听完曾册的分析,孙重进气得擂了下桌子道:“不如把那鞑子商人拿了,他也许知道内情。”

  曾册摇头道:“那冯将军丢了书信,发现当天就四下搜检,第二天就逃出大宋。鞑子商人留下不走,可见他不知内情。拿了他也做不得人证。没用。”

  孙重进恨恨地说:“早晚我要手刃了张汉超这贼。”

  曾册劝道:“张汉超这事要从长计议了。孙兄还是准备准备去南边吧。胡家在开封有些门路,叫他们在那边活动一下。”

  孙重进有些不舍地道:“这么急吗?”

  曾册拍着书信道:“你在此处家仇国恨报不得,还要在张汉超手下受气,不如早些谋个好前程。等你回来时也是个将军刺史,有的是手段整治这贼。”

  孙重进烦躁地在屋里走动着问:“那你做什么?”

  曾册道:“去辽国,把你我的家人亲友找回来。”

  孙重进不由苦笑道:“曾册,我知你有道术。但从辽国带许多人回来岂是容易的么?我那些兄弟在辽国有几千人,他们都做不到,你如何做到?”

  曾册拍了拍桌上的黄金道:“花钱赎回来。”

  二人都是一愣,张三娘试探着问:“这些钱能赎回多少人来?”

  曾册摇头道:“这个我也不知道,要到那边去随机应变了。”

  孙重进问:“你带这许多黄金被辽国官军抢了怎么办?鞑子可是劫掠成性的。”

  曾册举起勘合道:“鞑子的勘合在我手上,我不光要光明正大的去辽国,还要狠狠地赚他一笔。”

  接着曾册把自己的计划仔细说了一遍,听得二人又是大眼瞪小眼的。张三娘美目盼兮,问:“你如何赚得?”

  曾册将桌上东西推到一边,用手指蘸着茶水在桌面上连写带说,把自己反复考虑出的方案详细地讲给了二人听。二人不解之处就插嘴询问。自己有了更好的办法也赶紧说出。不消半夜的功夫,曾册就把整个行动方案讨论得非常清楚。

  分手前,曾册把金元宝全都交给了张三娘,叫她把这些有印记的元宝找人化掉,铸成金饼子。那颗夜明珠张三娘死活不要,曾册只好留下,打算日后给孙重进觅个前程用。勘合交给了孙重进,叫他按计行事。其余的曾册都小心收好。

  半夜里曾册回到屋里,把快脚叫起来,二人摸黑又把埋在屋里的金银挖了出来,一直折腾到四更天过了曾册才累得倒头睡下。快脚则抱着那包金银时醒时睡,每次醒来的时候,他都看一眼怀中的包袱是否露了口。

  中午醒来的时候,曾册望着成快脚那副守财奴的德性呵呵笑了起来。快速洗漱完了,曾册就带着成快脚带上金银直接找到了张三娘那里。三人进了间空屋,曾册才叫成快脚把包袱里的金子都拿了出来,叫张三娘过了秤一起跟那些元宝送去镕铸成金饼子。把银子也过了数锁进了张三娘的地窖里。

  放下了这些金银,成快脚这才如同换了个人,清瘦高挑的他脸上的紧张一扫而净,换上了一脸灿烂的笑容。曾册连日劳累,成快脚是一直紧张。现在二人难得轻松,曾册就领着他去那条小吃街,二人从街这头一直吃到街那头。

  等胡运来见到成快脚时不由“咦”了一声悄悄问曾册:“我还以为你那兄弟有痴呆症呢,只知道在屋里吃喝,从不敢出门。”

  曾册听罢,对成快脚愈发地高看一眼了。曾册惦记着即将去辽国的事,就向胡运来打听起了商队的事情。开始时候,胡运来侃侃而谈,问到细处他就再也说不清楚了。问得急了就说:“那些都是下人的差事,我这东家怎么晓得?”

  曾册道:“我要学经商,当然要从下人的差事学起了。”

  胡运来道:“那我可不会,我给你叫我们大把头,让他给你说说清楚吧。胡家的商队一直都是他领着跑。不过,我有一条件,晚上咱们还去赌坊耍耍。”

  曾册本不想答应,可胡运来纠缠不清,不肯找人来。曾册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下来。在他的催促下,胡运来这才叫来一个矮墩的汉子。胡运来对汉子道:“刘把头,这是我新认的兄弟,他想学学跑商帮的事。你教教他,别藏着掖着的。倾囊相授。”

  听着胡运来半文半白的话,曾册就白了胡运来一眼,就叫上快脚跟上刘把头来到院子里。

  刘把头指着院子里的车辆牛马货物一样样的讲起来,从接到东家的委托,做长途贩运的准备开始,把怎么点验货物,怎么选择路线,沿途吃住怎么解决,遇见意外怎么处置。一直到最后跟东家结账都说得详细。

  成快脚一语不发听得仔细。曾册也不知道他能记住多少。曾册回头问他:“你能记住多少?”

  成快脚搔搔头道:“我心性不如小乙哥,我能记个七八分,小乙哥在就能记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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