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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真相

风吹过远山 黑夜轮廓 7086 2024-11-14 00:44

  肖家人走进房间后,夏婉瑜和谢廷霖两人想去楼下邻居问问情况,到楼梯口处就听到低低哭泣声,声音特别小。夏婉瑜扶着楼梯扶手,往下探头看到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皮肤白皙,纤细的手指涂着鲜红的指甲油,右手食指和中指上夹了一根香烟靠着墙壁瘫坐二楼和三楼之间的处。

  两人对视一眼,赶紧跑下去,这是二十几岁左右的女人,长发下垂依稀能看到脸上画着浓妆,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像蝴蝶的羽翼在眼下留了一层阴影,夏婉瑜从包里拿出纸巾递给她。

  女人接过纸巾又继续低泣。

  夏婉瑜说:“你是肖丽的表姐。”

  女人停止低泣,抬起头惊讶的看着眼前两个人,鲜红的嘴唇张开,声音颤懦的说:“你们.....你们怎么知道?你们是谁?”

  夏婉瑜蹲下来说:“我是肖丽最好的朋友,我叫夏婉瑜,她跟我提过她表姐,我猜的。”

  女人看着夏婉瑜身边的谢廷霖。

  “哦,他是我同学,谢廷霖。”

  女人吸了一口烟,吐出来说:“你们去看了肖丽没?”

  夏婉瑜点点头。

  女人眼睛流着泪水笑道:“肖丽有你这样的朋友是她的福气,真好。我连她最后一面都不敢见。我有愧于她,是我害了她。”

  夏婉瑜问:“姐姐,肖丽死亡的真相你知道吗?”

  “真相?什么真相?S城就是吃人的地方。”女人猛吸几口烟,把烟蒂放在地上,猛地站起来,因穿着细长高跟鞋使整个身子晃动了一下,又不得不扶住墙壁。晃晃悠悠的走下楼梯。

  “哎!姐.....姐姐。”夏婉瑜和谢廷霖在后面追着道。

  出了小区门口,女人在一辆红色跑车边停下,从包里拿出镜子、口红、粉饼简单的补妆,声音冷漠的说:“你们别跟我,肖丽的死警察已经已按排除他杀结案了。其他的我不知道。”

  夏婉瑜说道:“姐姐,警察说排除他杀,那有可能是自杀也有可能是警察判断错误。”

  女人整理微微凌乱的头发,打开车门说道:“你们太单纯了,就算你们知道真相又能奈何?小妹妹,你还在上学吧?好好读书才是你要做的事情。”

  夏婉瑜见女人正要上车,忙拽女人的左手,急道:“肖丽给我留了好几封邮件都没有想自杀的现象,她还在邮件里提到你跟她说,年轻以后有无限种可能,说明她根本就不想死,姐姐,你知道真相对不对?”

  女人甩开夏婉瑜的手,怒道:“我知道真相又如何?肖丽已经死了。”

  谢廷霖轻搂着即将摔倒的夏婉瑜,说道:“难道你希望的你的表妹死的不明不白。你知道真相不报警不为她讨回公道,你跟侩子手有什么区别?”

  女人沉默了,眼睛湿润的紧咬嘴唇,许久道:“再亲密的关系都会随着时间而淡化,而亲情、友情在权和权钱面前不堪一击。小妹妹,肖丽只是你的普通朋友,你还是学生,你的世界是美好的。这腌臜丑陋社会你没必要知道。”

  谢廷霖说:“可是肖丽活生生的生命就这样没了,你知道真相却毫无作为,你摸摸自己的良心你往后余生能安心吗?”

  女人点燃一根烟,从包里拿出纸笔,写下地址说:“这儿人多眼杂,你们下午两点去这个地址。”说完开车扬长而去。

  夏婉瑜看着手中的地址,拿出地图找一会儿,对谢廷霖说:“这个地方有点偏僻。还去吗?”

  谢廷霖看着夏婉瑜反问:“去吗?”

  “去,这是我们唯一能知道真相的机会。”夏婉瑜斩钉截铁的说。

  “那不得了,我们先去找周公。”谢廷霖笑着,走到自己的车子前。

  夏婉瑜吃惊道:“找周公干啥?”

  谢廷霖启动车子道:“我的大小姐,你不睡觉我也要睡觉呀,合着你不开车。我都快困死了。”

  回到宾馆,谢廷霖把钥匙放在茶几上,整个人就陷入沙发里,很快就传来轻微的鼾声。而夏婉瑜如同热锅蚂蚁在客厅里转来转去。

  “夏婉瑜,你不睡觉但也不要扰人清梦。你现在在走来走去也无济于事,还不如好好睡一觉。”谢廷霖眯着眼睛说。

  “我在想肖丽的表姐为什么约这么偏僻的地方见面?你说她会不会把我们俩杀了然后再毁尸灭迹。”夏婉瑜道。

  谢廷霖问:“你现在想明是什么原因没?”

  “没有。”

  谢廷霖把夏婉瑜推进卧室:“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肖丽的表姐有什么想法,我们下午见了面就知道。当务之急,我要睡觉。”

  “可是......”

  谢廷霖没等夏婉瑜的说完,然后“啪”的关上门:“你要走动就在卧室里走动,不准出来。”

  下午,夏婉瑜去附近的超市里买了两把水果刀,谢廷霖惊讶的问:“你切水果也不用买两把刀呀!”

  “你就知道吃,这是防身用的。超市里只有菜刀、水果刀。我不可能买菜刀呀!”夏婉瑜道。

  谢廷霖启动车子道:“怎么你还想买火药炸弹?真要是遇到危险,这两把水果刀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到时候别伤到自己。”

  夏婉瑜嘟着嘴巴说:“要是真遇到坏人,我们俩赤手空拳怎么对付别人,有一把比没有好。”

  “我想,肖丽的表姐不会对付我们。”谢廷霖说。

  “那她为什么约我们去这么偏僻的地方。你看这是什么路,坑坑洼洼的震的我都想吐了。”

  谢廷霖说:“肖丽的表姐她说了愧对肖丽,可以说明她还是有点良知的。暂时不会对我们下手。”

  夏婉瑜更加迷糊:“她为什么这样做?”

  “鬼知道,我们去了就知道了。”

  前面的路越走越窄,两边是杂草丛生。夏婉瑜心里不安道:“你是不是走错了?”

  谢廷霖说:“跟着地图走的。要是错了也没办法。”

  “会不会有野人、野兽出没?”夏婉瑜担心道。

  “有野人、野兽出来,你不是带刀了吗?”谢廷霖笑道。

  “我这个是水果刀,怎么对付野兽?”夏婉瑜急道。

  谢廷霖抿嘴笑着,不说话。夏婉瑜见状“你居然逗我。”往谢廷霖腿上拍打,手碰触到一处硬处。夏婉瑜如触电般赶紧把手收回,局促不安的拽着自己的衣角。谢廷霖脸也瞬间通红,车子里安静了,过了十几分钟。在一栋废旧残破的建筑停下。

  “应该是这儿。”谢廷霖道。

  “这儿?”周围满是杂草以及一些建筑垃圾。这个房子是一栋未建完的别墅,外墙有些地方长满了青苔和霉斑。

  “我们走了这么久,周围就这一栋建筑,下车看看就知道了。”谢廷霖看了夏婉瑜又说:“如果你害怕,我们现在就调头回去。”

  夏婉瑜吸了一口气,“来都来了,大不了小命一条。”

  “呵,现在变女侠了。”谢廷霖做了“请”的手势。“女侠先走。”夏婉瑜瞪了谢廷霖一眼,谢廷霖嘴角咧到耳根。

  “你们俩还是来了。”建筑大厅里墙壁破败不堪,墙角处堆满了生锈的钢管、满是水泥的木条。几株绿植从窗户口钻进来,长得很茂盛。女人穿着细细高跟鞋,翘着二郎腿霸气不测优雅的坐在房子中间略微干净的沙发上。

  谢廷霖打量了四周,紧紧牵着夏婉瑜已经出汗的手,声音冷冷的说:“说吧!”

  “说什么?”女人抽了一口烟,美丽明艳的脸庞笼罩在烟雾中。

  谢廷霖问:“你为什么约我们来这么偏僻的地方?说你知道关于肖丽的事情。”

  女人声音低声说道:“我从十五岁就来S城打拼,现在已经五年了。这五年,遇到太多事情,见到太多人。什么亲情、友情,呵呵.....就是这世界上最虚伪的情谊。为什么选偏僻的地方,我在赌,赌你们对肖丽的情分到底有多深。没想到你们俩个还真敢来。”

  女人又抽了一口烟:“我叫张丹,从小我就内向胆小,那一年,我父母让我辍学跟着从小玩到大的蓉姐来到S城。来S城的前几天,她带我去S城去最豪华的餐厅吃饭,去商场买我连想摸都不敢摸的衣服。去各个KTV唱歌,去酒吧喝酒,让我沉迷于着纸醉金迷的生活。有一天,她带我去一个高档的会所,我向往常一样以为她只是单纯带她去吃饭喝酒。进了包间,包间烟雾缭绕,一群男人在喝酒划拳,几个穿着暴露的女人依偎在男人们的怀里。

  蓉姐熟练走向坐在中间的肥胖老男人面前,坐在他腿上,亲了老男人脸颊谄媚道‘彪哥,来货了。’

  老男人在她胸口掐了一把,说‘是雏吗?’蓉姐附在老男人耳边低语几句,老男人笑得很开心摸着蓉姐大腿,蓉姐笑得更开心了说‘彪哥,你瞧,多水嫩。’

  老男人咽了口水,对我招招手,蓉姐说道‘丹,过来陪陪彪哥喝一杯。’我很害怕的往门口退,蓉姐起来把我拉到老男人旁边坐下‘彪哥很懂怜惜人的,别怕。’又把酒杯递到我跟前,用眼神示意我喝下。我正要喝下时,老男人的手在我腿间摸索,我愤怒的把杯里的酒泼在老男人身上。老男人给我甩了一巴掌阴沉的眼神看着我,蓉姐慌忙跪下‘彪哥,请你息怒,她第一次不懂事’,我顾不上脸上火辣辣的疼也跟着跪下,求饶道‘请彪哥饶恕我’。

  ‘哈哈......你陪爷玩玩,爷当然会饶恕你。’老男人眼神充满了饥饿和猥琐,我当时害怕极了,拼命的哭喊,可得到是讥讽、傉骂、殴打、凌傉,那天晚上我不知道被几个男人压在身下,我哭哑了嗓子求饶,他们没有停下来。我看着昏黄色的灯光在眼前晃动,第一次觉得夜晚是那么的漫长,我不知道那些人什么时候离开,留下满屋子污秽和残破的我。蓉姐再次进包间,浓郁的烟味呛的我眼泪直流。‘好了,不要装死。换上衣服,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正式开工。’

  ‘为什么?你我从小一起长大,为什么要带我来这种地方?’我嘶哑的嗓子愤恨的质问。

  蓉姐吸了一口香烟,说道‘自古笑贫不笑娼,傻妹妹,只要你有钱谁会在乎你是做什么?’

  ‘就算赚钱也不能用这种腌臜的方法,你这样子我觉得真脏。’

  ‘脏?哈哈.....张丹,这几日你跟我吃着美味佳肴,穿的是你这十几年都没见过华丽衣服,出入各种高档场所,你不是也乐享其中吗?’

  ‘你......从一开始你就想拉我入你们靠身子赚钱的行业,你真是卑鄙。’

  ‘傻妹妹呀,你太天真了,女人就两次改命的机会,要么会投胎,投一个有钱又疼爱的家庭,显然这一点,你我都没有这个福气,要么就是靠自己嫁个有钱人了。你知道这个会所一晚上正常消费是多少吗?这个会所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的,能进这个会所非富即贵。丹丹呀!我是把你当作亲妹妹才把你引荐进来,你还不知好歹,人呀,得会感恩呀。’

  她留下衣服扬长而去,后来我报警,警察说我证据不足,在警局里反而被侮辱。打电话给我父母求救,我母亲说我不知羞耻,而我那赌鬼父亲只会隔三岔五得问我要钱。我从此跌入万丈深渊万劫不复,有一天我听到蓉姐问彪哥要引我入行的介绍费时,你们知道吗?我当时却习以为常内心惊不起半点波澜,我出入S城大大小小的娱乐场所,收入也日渐丰厚。为了招客我搬入S城地段最好的别墅区。

  三年前我表妹肖丽来S城投奔我,我想很害怕她步入我的后尘,我把推出去,我要她回去读书,我小姨、姨父还有她怎么看我的,哈哈......我一心为她好,她和她家人却觉得我自私。背后怎么议论我的,我想到蓉姐那句话‘自古笑贫不笑娼’。我给她钱,让她搬到外面住是想让她远离我那乌烟瘴气的住处,可是她那么有骨气,宁可饿死也不受我的接济。那天我把饿的奄奄一息的肖丽带回来修养几天时,我的男朋友给她喝了一杯加料的饮料,在我的眼皮下把她给睡了。我有一丝快感,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夏婉瑜说道:“你为什么当时不告诉她你从事的工作?这样她就会小心一点不会喝你男朋友递来的那饮料。”

  张丹摁灭烟蒂,笑道:“终是她的虚荣心作祟,我年纪小,没学历没技术,能在寸土寸金的地方住上豪华别墅,能靠什么赚钱?她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明知是火坑偏要往里跳。”

  夏婉瑜又问道:“就算她靠身体赚钱,但是前两年她很乐观,跟我发视频也是又说又笑的。可是最近这半年她又是想家又是失眠。”

  “她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不好的事情?”谢廷霖问道。

  张丹又摸出一根烟,熟练的点火,猩红的烟火与鲜红的指甲相呼应,说:“年后,她发现自己怀孕了,可是也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她傻傻的想生下来,现在应该有五个月了。她想做单亲妈妈,在S城苟延的活下去就很难了,她就是太傻了。”

  “五个月了?可是警察并没有说她有孕的事?”夏婉瑜吃惊问。

  女人熟练的弹掉烟灰,吸了一口烟又悠哉的吐出来道:“干我们这一行见过最多的就是权色交易,警察上层人的保护伞。肖丽在云会所工作,警察当然不会说肖丽有孕。”

  谢廷霖问道:“肖丽的父母知道她怀孕的事吗?”

  “我姨父姨母是知道的,我记得那天晚上下很大的雨,我和肖丽都没有去上班,在我的住处我劝肖丽想生下孩子要让父母知道怀孕这件事,免得到时候把家里闹得鸡飞狗跳。肖丽颤颤巍巍的给家里打电话,是我姨母接的。刚开始听到肖丽怀孕她父母还是蛮高兴的,问了男方家境,毕竟肖丽每个月大把大把的往家里寄钱,男方的条件不会太差。当时两位老人在电话那头就兴高采烈的讨论彩礼要多少合适,当听到肖丽说自己是不小心怀孕的时候,他父母就在电话那头破口大骂,我想不到‘不检点、不要脸、丢人现眼、婊子’这种恶毒的词语会是父母对自己孩子的傉骂。我很后悔当时劝肖丽给她父母打电话。”

  夏婉瑜问:“肖丽是什么时候打的这个电话?”

  “具体哪一天不记得了,是过完年后,二三月份吧。”

  “3月27日,她给我写了一封电子邮件,她在信件中说她恨她的父母,我感觉的她好像发生一些事。”

  谢廷霖冷“哼”道:“遇到这样像吸血鬼一样的父母她能不恨吗?”

  夏婉瑜心里堵得慌,眼泪抑不住的流出来说:“她在信里诉说她睡不着,她很痛苦,我应该早点去上网,或者平时给她打电话,多关心她,也许她就不会死。”

  谢廷霖轻轻的拍着夏婉瑜的后背,安慰的:“谁也不想发生这样的意外,你不要太自责了。”又对张丹说:“肖丽是三月份写信说自己很痛苦,现在六月了。这么长时间了说明肖丽的死亡不是自杀,姐姐,你能告诉我们最近发生在肖丽身边的事情吗?”

  张丹殷红的嘴唇叼着香烟,样子很不优雅。腾出两只手在包里翻出纸巾,递了一张给夏婉瑜。又夹着嘴上烟,道:“人都已经死了,也不要再在乎所谓名誉荣辱。经过那一次电话里被父母傉骂,她把自己关在家里一个星期后又打扮的光鲜亮丽的去云会所上班。她常笑着说‘既然跟肚子里的小孩子跟自己有缘分那就要好好珍惜他,把世界上最好东西都给他。’工作也更卖力,只要客人给的价钱高,她都会去接待,甚至会约一些男人来住处。前天,森哥要在肖丽家办一场狂欢派对。带着五六个朋友来到肖丽的住处,我和会所里另外来个两个姐妹也参加了。刚开始只是喝酒划拳,唱歌跳舞。肖丽用果汁代酒参与其中。

  森哥却笑道:‘丽丽呀,来你家你就是东道主,我们喝酒你喝果汁,没诚意,不是待客之道。”

  肖丽端着果汁,搂着森哥脖子笑,撒娇道:‘森哥哥,人家这几天不舒服,刚吃了头孢,不能饮酒,就依了人家嘛。’

  森哥摸着肖丽微微隆起的肚子,说:‘你他娘的该不会怀孕了?’

  ‘森哥’肖丽拖长声音道,整个身子软软的趴在森哥怀里。

  旁边的男人猥琐的目光盯着肖丽道:‘森哥,我还没玩过孕妇呢,想想都刺激。’

  森哥看着我和另外两个女孩子,从包里掏出一沓现金,笑道:‘我们就跟丽丽玩,你们拿着这些钱去买些包包和衣服。’

  那两个女孩子雀跃说道‘谢谢森哥’。我看到五六个猥琐的男人,满是担心,试图祈求森哥能让我留下,至少我能陪着她。森哥很是戾气的给我一个耳光道‘臭婊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身边的两个女孩子拉着我,肖丽也用眼神提示我快走。我和另外两个女孩子狼狈的走出包间。”张丹吸了一口烟自嘲的笑道:“那天晚上我也报了警。又能怎样,人都死了。昨天.......哎!算了,我们生来命比草贱,在这个世界上,父母把我们当作摇钱树,谁在乎我的生死。”

  “姐姐,我们报警把那天那几个恶人抓起来,你帮忙作证。”夏婉瑜道。

  “我说过我报了警。”张丹很愤怒。“她父女都不管,你们为什么多管闲事?”

  这句话让夏婉瑜一时间找不到言语可回,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看着张丹一口一口的吸着烟过了许久说道:“姐姐,如果我们不管她,她做鬼都会不会得到安宁,现在是法治社会,我们想办法走法律途径给肖丽讨回公道。”

  “鬼,我倒是希望这个世界上有鬼,我也希望这个世界上恶人自有恶报。小妹妹,你到底是太年轻了,看不到这个世间的恶。法治社会?法不过是服务权贵们的工具而已。”张丹从沙发上站起来,挎着包包,扭动着细腰走到夏婉瑜和谢廷霖身边说:“你们俩还是好好读书,自身能力有限就不要勉强去做自己力不能及事,免得引火烧身。只有自己变强大了,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

  又把夏婉瑜从头到脚打量一遍道:“肖丽有你这样的朋友真的是她的幸运,以后不要来找我,也不要跟肖丽父母提见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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