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悠然看着那个小鬼头哭得那么伤心,心想自己应该还会留在这里些时日,因此自己是需要一个临时肉身的,或许这个小鬼头的肉身正合适,因为除了一个阿婆需要照顾以外,至于其它就没有任何麻烦事困扰自己了,况且如果自己提前完成自己要做的事时,若是小鬼头的阿婆还健在的话,那自己就带着她一起回去好了,反正就是多陪她一段时间的关系吗?
至于圣尘绝和阿零与小水水和希望那边,肯定也不会怪罪自己带回一个将死的老人了,待到日后子丫的阿婆寿终正寝时,那自己也算对子丫有一个好的交代了,因此把前因后果都想明白的白悠然,应该也算是答应了子丫,帮她照顾好在阳间的阿婆了,子丫生前心愿已了之后,便直接跟着鬼差离开了。
子丫原名唤作悠然,字子初,而阿婆从小却一直叫她荷花,只因阿婆说烂名好养活,但又不想太糟践自己的妮孙,因而才取名为荷花,寓意希望子丫她能够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更不要让自己的心沾染上那些污秽之物,而使自己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过完一生。
白悠然凭借着子丫的记忆找回到子丫与阿婆,暂时所栖息的那座破庙里了,子丫的阿婆虽然衣衫褴褛,每件衣衫上更是补丁打着补丁的,但是每一件衣衫还都是很干净的,即便头发上扎着的是布条,但是头发却不那么凌乱,因此白悠然不难看出子丫的阿婆,从始至终都是一个注重礼仪的人,如果照这样看来的话,那子丫本家里面人的条件,应该也不是一个太差劲家族了。
子丫的阿婆从旁边小石锅里舀上一碗鱼汤,直接递给自己的妮孙悠然手里,而后方才又给自己盛了一碗后,子丫阿婆一边喝汤一边才对悠然说,“荷花,等我们到了主公家,记得万事都要注意礼仪,莫要顽劣不堪,污了你阿父阿母的名声,知道吗?”
子丫荷花(白悠然)很是严谨的点点头,然而正当祖孙二人喝汤时,只见从外面走进来一个穿着华服的人,白悠然先是一愣,毕竟在凡间里面生活着的人,他怎么会穿着只有在上界中和《无行界》中人穿着的衣衫呢?
然而比起白悠然此时的惊讶之色,反倒是子丫阿婆显得格外大气稳重了,而后只见子丫阿婆拉跪下自己的妮孙子丫荷花(白悠然)后,这才又用一只手按着子丫荷花(白悠然)的头,一边磕头一边说道,“老妇带着妮孙参拜主公大帝。”
白悠然一直将头侧向子丫阿婆,此时不知是何等情绪袭上心头,白悠然甚至自己一直在想,若不是因为发生了那件事情,那自己才不会来到此地,面对着那么多的繁文缛节了,然而正当白悠然还在那糊里糊涂之际,只见那个掌管人间的东方大帝走到子丫阿婆面前,伸出双手轻轻搀扶起子丫阿婆,而后刚要伸手去抚子丫荷花(白悠然)时,只见子丫荷花白悠然则是自己顺势站起身来,并站在离东方大帝一丈远的地方。
子丫阿婆转头看向一直都是低着头的妮孙,好似没有规矩又好似挺有规矩的样子,子丫阿婆也有些无奈的对着东方大帝解释道,“近日龙城正盛行礼仪大防,因此处子之身的子丫们,亦是不可与男子接触的……”
东方大帝到也没在多说什么,而后子丫阿婆就领着子丫荷花(白悠然)上了马车,白悠然并未参入进子丫阿婆和东方大帝的谈话中去,而对于白悠然只是掀起轿帘看向外面,原来此地已经有着与上两界中的亭台楼阁了,虽然还没有与其媲美的繁华锦簇,但是初始小型亭台楼阁还是有的,还有一些买卖的通贝,此时也不在只有贝壳和漂亮的一些东西了,甚至此时也不在用以物换物的形式,前去换取自己所需要的物品了。
只是那些看似灵石却不是灵石的东西又是何物,子丫荷花(白悠然)伸出自己的小脑袋,一直看着那些人手里拿着的小石头,心里正想着这大概应与上两界中的,那种以物换物差不多一个意思了,反观正在看着虽穿粗布麻衣的子丫荷花(白悠然),那小巧玲珑和文文静静又洁如清水般的气质,至使这个东方大帝是打从心眼里,愿意看着眼前这个小子丫的一举一动呢?
子丫阿婆又怎会看不出东方大帝的心思,但是身为大帝他身边的女娘们,自然也是不会在少数的了,因此不愿意看见自己妮孙,深陷于事非之中的子丫阿婆,方才又看着东方大帝说道,“子丫妮孙还小,不太懂得规矩,还请大帝莫要怪罪。”
东方大帝听到子丫阿婆对自己说话后,东方大帝这才一边收回视线一边说,“不防事,子丫心思暮纯,让人会觉得心平如水。”
子丫阿婆伸手拉回子丫荷花(白悠然)坐好后,方才开口问向子丫荷花(白悠然)说道,“荷花,莫要东张西望,将头探出帘外。”
白悠然听着子丫阿婆告诉自己的规矩,基本上都是身份高贵人们所要遵守的礼仪,只是身为一介凡间平民中的乡野孤民,子丫阿婆怎会那么注重妮孙的礼仪,难不成是想要利用自己去钓住东方大帝,而后再成为东方大帝之妇的人选吗?
即便白悠然她并不想与这里面的人,有着太多太大的情感牵扯,但是为了暗中保护那个有天道气运的人,那自己就不能树敌太多和公然对抗眼前的这两个人,因此白悠然并没有去为自己争辩什么,而是选择笑而不语的摆弄起自己的头发来了,而此时乖巧听话又柔弱似水的样子,更加深得东方大帝的欢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