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绯烟上前问道。
玄姝抬起双眸,刘泊然顿时呆住了。“你是……玄姝公主?”
玄姝的双眸虽美,却远远异于常人,硕大的瞳仁漆黑无光,却有着说不出的诡异神态。
玄姝点了点头,道,“姑娘,姑娘好香啊!”刘泊然尴尬的笑了笑,“是,是吗?”
玄姝点了点头。
“我们是入宫给公主治病的。”刘泊然道。
“谢谢!”玄姝悬殊笑得如春暖花开。
“我能请你们到我宫里坐坐吗?”
“到宫里?”刘泊然看了看身后的四人,道,“如若公主不介意的话,当然可以了。”
绯烟看了一眼刘泊然,好嘛,她倒是谁也不防。
几人来到公主的寝宫,正要到了晚膳的时间。
“公主你可算回来了,您去哪了?可急死奴婢了。”玉丹忙上前道
“我只是出去逛了逛。”玄姝道,“这几位是……”玉丹看了看看刘泊然几人。
“宫中贵客。就是来给我治病的那几位。”
“原是这样,贵客里边请。”玉丹道,“今日晚膳多准备些膳食,要够我们吃。”玄姝道。
“是。”是玉丹领一众人应道。
“哎呀,幽篁与修篁打闹的时候,一不小心将身后的一只花瓶打翻,幸好绯烟手快,一把接住了那花瓶,空璃则是吓了一跳。
刘泊然看了过来,道,“咦,这花瓶……”
玄姝道,“怎么了?”
“我为何从没见过?好别致啊。”刘泊然看了看玄姝,“可以给我看看吗?”
“可以。”
“天呐,太特别了!”刘泊然感叹道。
那瓷器通体为黑色只在中间有一圈用红蓝闪粉绘画的眼睛,眼睛红蓝相隔,诡异却意外的好看。
“看完了吗?”玄姝道,“像这样的瓷器,我柜子上还有很多。”
“都是黑色的吗?”绯烟问。
玄姝摇了摇头,“还有极少数是白色。”
“有没有五颜六色的?”
玄姝再度摇了摇头,“只有黑白两种底色,大多数为黑色,其余的少部分为白色。”
“我的天呐!”刘博然震惊道。
“别理这么多了。”绯烟急忙忙拉过刘泊然的手,“水白姑娘,你见识广,跟我说说这边的丝织檀木屏风上绘的是什么吧?”
“这……”刘泊然看了看那块中间装裱着一大块丝帛画的檀木屏风,看了后又是震惊,“这一大块分成几节的屏风上,竟画着古罗马斗兽场人兽相斗的画面,太不可思议了。”
刘泊然抚摸着屏风,其他人则一脸茫然。“姑娘,你认得这上面是什么?”绯烟试探道。
“嗯。”刘泊然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下意识点了点头,只是用手细细抚了抚屏风上的丝帛,似乎也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回答了绯烟的问题。
玄姝的脸色闪过一抹耐人寻味的神色但很快又消失了,幽篁满脸好奇正欲追问时,玉丹来了。
“公主,晚上已经准备好了。”
几人闻声聚了过来,“玄姝公主,我们饿了。”幽篁拉着修篁的手道。
“快上桌吧。”玄姝道。
陈启小心地将侍奉酒水的内侍领进西院,“诸位公子,酒水也备好了。”陈启道。
“你是?”周恒问道。
“在下乃秦皎秦大总管的弟子陈启。”
“原来是陈大人呐。”周恒道。
“诶,不敢不敢。公子直呼小人姓名即可。”
“那,小陈啊,给我们介绍介绍你们这酒吧。”周恒此话一出,一旁的槐光洛综澄向愔向恪四人也看了过来。
“此酒乃豆蔻酒。”
豆蔻酒?
槐光洛综澄闻言后对视一眼,刚从下人手中接过的酒杯迟迟没有送到嘴边。
“可是用豆蔻酿的酒?”向恪问了一句。
“呃……”陈启话到嘴边却犹豫了,“是用血族少女豆蔻年华时割下的腕血酿的酒。”
“噗——”已经喝下了酒的周恒与向氏两兄弟将酒吐了出来。”
“哎,别喷别喷,此酒金贵着呢,血族每年都只进献这么一点,看你们是贵客才给你们享用的。”
“太、太那什么了。”周恒道。
“你们不喝就算了。”见洛综澄与槐光也迟迟没喝,只是皱着眉头举着酒杯,陈启忙道。
洛综澄和槐光又对视了一眼,二人相互点了点头,便都将那血酒一饮而尽。
“你、你们?”周恒一时语塞,“真是好酒,不过今日我们并无喝酒的兴致,就麻烦小陈大人了。”洛综澄道。
“既是如此,今日是小人冒犯了,这便退下,请诸位好好用餐。”
“嗯,好。”洛综澄道。
“只不过今日这聆香苑的书房已经打扫干净了,饭后离入睡还有一段时间,可去那里打发打发时间。”陈启道。
“嗯,我们知道了。”洛综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