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7章 转变的代价
孙禹森和向澜之间感情稳步发展,而且越来越亲密,基本上和情侣差不多。
虞南书原本一直不知道,直到某天,她意外地看到了孙禹森和向澜接吻,她才知道。
那天晚上,虞南书切了很多的水果,便准备送过去给向澜吃。
平时,这种事都是乐渝和小思他们做。但当时周祁森正好在给他们洗澡,于是虞南书便自己端到对面去给向澜了。
却不想,她过去的时候,正好撞上孙禹森和向澜在接吻。
那一瞬间,虞南书那叫一个震惊啊,差点就砸了手上的水果盘。
最后虞南书端着水果盘退出去,然后跑回自己住处那边。
当时周祁森正好带着洗完澡的虞乐渝和周思从浴室里出来,看到她这急匆匆地从外面进来。立即问,“你怎么了?跑这么快?慢一点。”
“我刚才去向澜那边,看到她和孙禹森他们……他们在……”虞南书本来是说他们在接吻的,但当着虞乐渝和周思不太好说,就跟周祁森比划。
周祁森大概明白她的意思了,愣了一下,然后低头对着虞乐渝和周思道:“乐渝、小思,你们去卧室里等爹地和妈咪好不好?”
“我们去看故事书,爹地、妈咪,你们快点过来哦。”虞乐渝和周思回答。
“好,我们很快便过来。”唐禹城点头。
等虞乐渝和周思进卧室里后,他问虞南书。
“你刚才过去看到他们接吻了?”
虞南书先是‘嗯’一声,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问,“不对啊,你怎么一点都不惊讶啊?”
周祁森轻咳一声,回答,“我之前就知道了。”
“你之前就知道了?”虞南书的声音抬高八度,“什么时候?你怎么不告诉我?”
这件事是周祁森理亏,所以,他也不再隐瞒,就把他们搬回来那天的事说了。
虞南书没想到,竟然是那一天开始的。
回想起那天,向澜身上其实有很多的痕迹。譬如她红脸、譬如她红肿的嘴巴……只是她当时被向澜给忽悠了。
当然虞南书才不会承认自己被向澜忽悠呢,她直责怪周祁森不告诉她。
“那么早就知道了,你竟然不告诉我。今晚把简易床给搬靠墙。”
在酒店里的时候,虞南书不是对周祁森松口了,让他和她睡一起了么?
从酒店里搬回来后,那张简易床就和虞南书他们的床给拼在了一起,然后周祁森每天晚上软玉在怀。
现在虞南书生气,让他恢复原来的样子。周祁森的俊脸立即便垮了。
“南书,我错了。”
虞南书冷哼一声,道:“再废话,你就回隔壁去睡。”
周祁森立即便乖乖地闭上了嘴巴,然后巴巴地跟着虞南书进了卧室,乖乖地在虞南书的眼睛下,把拼一起的简易床给搬到靠墙的位置那里。
“爹地、爹地,你怎么把床给搬走了?”虞乐渝和周思看到他的行为,立即巴巴的问。
“我惹妈咪生气了……”周祁森原本想说我惹妈咪生气了,妈咪让我搬墙边来获取自家两个宝贝的同情,从而让他们帮自己说话的。结果,他才刚出声,虞南书警告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周祁森……”
收到‘警告’的周祁森,立即摸了摸鼻子。
然后改口,“爹地就想靠着墙壁睡几天。”
虞乐渝他们并没有怀疑周祁森的话,只是点头道:“爹地你靠墙去睡几天,然后记得搬回来和我们一起睡。”
“好,好。”周祁森连连地点头,心里跟他们保证,一点会争取早点取得妈咪的原谅,搬回去好你妈起睡的……
那边向澜在虞南书急匆匆离开的时候,听到了关门的声音。
“唔……孙禹森,是不是有人来了……”她一边推孙禹森,一边问。
孙禹森松开她,回头朝着大门的方向看过去。
没看到人后,便又立即把视线给收了回来。
“没人……继续……”说着他就要低头吻向向澜,被后者给捂住了嘴巴,“你确定要继续?”
为什么向澜会这么问?很简单,因为每一次孙禹森和向澜亲吻过后,都会去浴室里呆很久。
孙禹森想也没想便点头,“确定。”
虽然强行压抑着欲望很痛苦,可是他却不想放过和向澜的亲近。
向澜的眼底闪过一道心疼,应该说,没一次孙禹森去浴室里冲冷水澡,她都心疼。
她脱口而出,“那我们去卧室里吧。”
向澜和孙禹森亲亲密密这么久,一般都是在客厅里,或者其他的地方,从来没有在卧室里过,而现在向澜却让孙禹森去卧室里。意思很是明显……
孙禹森体内压抑的欲望开始沸腾,但他还是在拼命地忍耐着。
“向澜……你不用如此……”
向澜没说话,只是用行动地告诉孙禹森答案。
她抬起手,环住孙禹森的脖子。
这种情况下,孙禹森如果还忍得住,那就不是人了。
他打横把向澜从沙发上抱起来,然后快步朝着卧室里冲去……
向澜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老高。
她全身的骨骼像是散架了一样,全身酸痛得厉害。
这是变成真正的女人的代价。
没错,昨晚向澜和孙禹森一起是第一次。当初向澜喜欢孙禹森那么多年,还差点和孙禹森结婚了,但他们却一直没有真正的在一起过。
因为向澜保守,也因为孙禹森的疼惜。
而昨晚孙禹森也是一直强迫自己忍耐,但最终崩溃在向澜的主动之下。
想起昨晚自己的主动,向澜的脸刷地一红,然后转头朝着旁边床位上看过去。
空荡荡的,孙禹森并没有躺在那里。
激情一夜后醒来,男人却不在身边。那一瞬间,向澜的心底那叫一个失落啊。
她机械一般地坐起身来,没有拄拐杖,就扶着墙壁,跌跌撞撞地进了浴室里。
过了许久许久,不知道是半个小时,还是一个小时,她才从浴室里出来。
然后她开始收拾卧室。
把被子给揭开,入眼是一片樱红的梅花。
它原本该见证什么的,向澜却是一眨也不眨的把她从床上拆下来,然后放进了洗衣机里。
一直盯着洗衣机把它给洗完,然后晾晒好后,向澜才拄着拐杖走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