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炫的车,总是能够得到优待,或许也有人会好奇,是什么人在开。
当然,也不缺少,是不是女司机在开的思路,甚至想要在哪个路口等车时,搭讪一下。
“那也好,小荷,慢点。”
黄楚听见了后面的喇叭声,可是少女依然不管,并到了最右侧的车。
“没事,隔那么远,按照法律学来说,他这种行为,已经算是违例了,这种交汇路口,是不允许恶意加速强行过道的,虽然国家不做处罚,但是发生碰撞,最多我是次责,负百分之二十的责任,他不划算。”
黄楚:“呃,你们在学校,就学这个啊?”
女司机的辩解,竟然不是你全责我无辜,也是知道,自己应该也有责任。
但是这个思路,竟然是对方责任比较大,让他格外的无语。
张小荷:“嘿嘿,他也不敢撞,毕竟,大家都是掉头过来的,要是让他全责,也不难……学校教会我们这个,不是挺好的吗?至少不会吃亏。”
黄楚:“但不要让自己受伤害,嗯,从这里进入辅道。”
张小荷:“嗯,我刚才看了下,要去这个茶餐厅,只有这里可以过了。”
黄楚:“注意看一下有没有车过来。”
黄楚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她还有这种狂野的脾气,看来每一次的亲热,她那样也不是仅仅喜欢,也许还有一种狂野。
张小荷:“黄楚哥哥,你怎么突然那么啰嗦了。”
少女看了下后视镜,见没有车过来,一脚油门就并入了辅道。
酷炫的车,如同一道光影,还没来得及被人看见,就已经走了很远。
黄楚:“你嫌我啰嗦啊?晚上可要小心了。”
张小荷:“哎呀,讨厌死了,不跟你说话了。”
少女故作生气的说着,语气带着几分恼怒似的,可是那淡淡的笑容,带着几分羞涩,就知道她没有在生气。
黄楚也知道,作为张家的人,她是能够听得进很多话的。
最后的这几句话,黄楚的荤话,让她越发的害羞,就连油门都大了一些。
黄楚:“小荷妹妹,就在前面了。”
张小荷:“我知道……黄楚哥哥……我在开车呢。”
黄楚:“好好好,我不打扰你……”
期间,黄楚再也没有说什么话了,偶尔提几句这里的环境。
车子在辅道过去几十米,就进入了一个入口,缓缓的进入了那个茶餐厅的门口停车位。
要是在州广,此时应该是没有停车位了,索性这里是远清。
无论在哪,只要是粤式早茶茶餐厅,就一定会大肆宣传粤式风味。
作为赣省人士,黄楚当然知道,粤省的口味算是很清淡,可也很合适。
偶尔的拌嘴,搭配点荤话,竟然让少女恢复了笑容。
停好车之后,进入了预定的二楼大厅卡桌位,也就是靠近窗户的地方。
阿廖是到哪都带着这位岛国美女,或许是因为,她能够帮助他分析一些局势。
而那个小女孩,第二次见面,似乎不再那么怕生了,甚至还会还大胆的看着他们。
黄楚:“说吧!什么事?我们等下还有事要回州广,可没有时间在这里浪费。”
黄楚还没坐下,就开门见山直说,阿廖这两天的反常,让他总是心生不安。
他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还需要叫自己来,难道与自己真的有关吗?
这里环境明亮,最具特色的金黄色调,令整个餐厅,看起来档次都高了。
等他坐下时,阿廖目光在闪烁着,欲言又止,在思考怎么说。
“你还有什么好隐瞒的?亏你经常跟我说,你们是很好的兄弟。”
二奈吉良攸看不下去了,语气气愤填膺的说着,似乎这件事她也知道。
黄楚还是意外的看了她一眼,目光在思索,就连张小荷也好奇的看着她。
“其实,这个事情,也怪我,是我介绍的人认识,才中了他们的圈套。”
二奈吉良攸继续说着,语气里多了一份感慨,不知道是什么意味。
“博文也是相信我,我后来没有接触,不知道私底下他们搞了那么多小动作。”
说到这里,她目光给回了阿廖,看来接下去的事情,要从这位廖先生嘴里听到了。
“到底什么事情啊?婆婆妈妈的。”
黄楚第一次生气,看着坐在对面沉默的阿廖,就连那小女孩也是吓了一跳,不敢再看他了。
人也是他叫过来的,来了又不说话,这是想要折磨谁呢。
你有难处,你可以说,你不说叫人猜,那不是有病吗?
“楚哥,其实这个事情,怪我,你还记得我被人坑的那个事情吗?其实就是良攸那边认识的人牵线,我也是在后来知道,他是参与者。”
阿廖总算开口了,只是他那尴尬的笑容,充满了无力,话说出口时,他整个人都松了。
“这个事情不是已经立案了吗?况且劳治昀这边,已经找到他们了,就是追回款项就行了,难道还有什么隐情吗?”
黄楚不傻,见他说话遮遮掩掩的,肯定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又不说。
只是,有疑惑,这个事情已经在处理阶段了,还能跑了不成?
“这,是,但是,已经签了合同啊。”
阿廖目光躲闪了一下,黄楚的疑惑更深了,签了合同没有错,可是也讲了,要保证期限完工,他还看过那份合同。
这里面,难道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搞不懂,阿廖到底想表达什么,心里总觉得有些烦躁。
明明做错事的人就在眼前,可是烦躁的却是他,难道想要反复无常的提起吗?
阿廖现在怎么还是没有成长,第一次觉得,要重新想这个问题了。
“我知道啊,签合同就签合同,我们已经确认了他们不可能完工,就算他们找到了有资质的第三方,那亏钱的也不是我们吧?”
黄楚向椅背仰了仰,脱下口罩的他,格外的帅气,只是面色微微的冰冷着。
越来越不像话了,作为一个大项目的最高责任人与负责人,阿廖怎么就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呢?
劳治昀只是管理者,有些话语权阿廖也是可以有的,现在这么重的心理包袱,怎么能够冷静处理问题呢。
“哎,楚哥,要不然你把我开了吧?每次想起这个问题,我都心里不安。”
直到现在,阿廖只是说了这么一个不痛不痒的话,令黄楚心中的无名火,突然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