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两位老师走出鬼屋,你们完成任务,这是你们的线索。”
门口售票员递给他们半张带有谜语的纸。
“浅姐,这里去吗?”
言生拿着节目组给的地图指着一个坐标问赵浅。
“密室咖啡馆?走,去看看。”
赵浅拿出手机看时间,迎面撞上贺南晨三人。
赵浅推了推眼镜儿。
打算绕开三个人离开。
贺南晨表情十分的严肃,伸手拽住赵浅走进旁边的一间店铺,没让摄影师跟过来,将麦克风摘了下来。
“赵浅,这么多天我就想问问,什么意思?”
贺南晨抓着赵浅的手臂,“赵柒不是说你当是说已经喜欢我了吗?你现在和言生这么暧昧又是为什么?我算什么?”
赵浅很平静,“贺南晨,你听我说,我,没有谈过恋爱,不知道什么是喜欢,我以前认为自己还喜欢谷凡庆的时候嫁给了你,我把谷凡庆放下了,你们谁都和我说过我可能喜欢谷凡庆是个错觉,我当时亲耳听见谷凡庆承认他喜欢我,可是还是希望我联姻的时候我不难过吗?
或许我后来是有点喜欢你,可是当时我给你打电话是钱筝筝接的,我们离婚你也是同意的,我当时喝的烂醉如泥,这件事情还被钱筝筝作为黑料,我不怪贺奶奶,但是我心里就是有那个隔阂,我可以不计较,可是凭什么要我不计较?”
看着赵浅的眼眶一点点变红,“我本来以为我们会回到以前,可是我发现我真的做不到,我不可能含着那么多委屈再嫁给你,我们就这样吧。”
贺南晨不甘心,抓着赵浅的手用力,“可是你说过你选择喜欢你的人,我喜欢你八年,这八年难道什么都比不上吗?”
赵浅直接开始掉眼泪,“八年吗?那为什么喜欢八年最后还是同意了离婚,家族利益既然那么重要就请你不要再背离自己的本心说喜欢我了,那你之前为什么不说?我问过你那么多次你不离婚的理由,你当时为什么不说出来?为什么偏偏要现在才提起?孩子已经没了你还想怎么样啊?”
言生在外边让摄影师先把镜头关了,隔着玻璃窗看着赵浅。
听不清说什么,但是真的看得出来赵浅真的很难过。
“贺南晨,我是上辈子欠你的吗?我现在这个样子我还能怎么样?反正孩子也打了,以后也不一定能够怀上,总不能让贺家断后吧?我现在就算真的喜欢言生可是我还怎么和他在一起?让他找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孩不是比我好吗?既然我都已经成了这个样子,你为什么还要来一次次掀我的伤疤?”
“你把我的骄傲狠狠的踩了一脚,踩碎了才踢给我,现在又说帮我捡起来,我难道真的就这么便宜吗?是,我现在这样确实很便宜,可是是谁造成的?贺南晨,我请你不要再来羞辱我了好吗?”
贺南晨松了手,“羞辱吗?我可能是在羞辱我自己吧。”
贺南晨走出店铺,节目组没敢贸贸然的打开摄像机,赵浅蹲在店铺里面哭。
言生看了一眼贺南晨然后走进去。
看着贺南晨他们走远,言生蹲下来将赵浅圈在怀里,“别哭了。”
前面说的什么听不清,但是赵浅后面说的话他们听见了,是啊,赵家的小女儿,这么骄傲的一个身份,可是现在用身份都撑不起赵浅的骄傲。
有时候,真的希望赵浅只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小姑娘,没有遇见这些利益纠纷,可以和自己喜欢的人手牵手一直走下去。
“我以为你还喜欢贺南晨呢。”
他早就说不清自己对赵浅是什么感觉了,想在靠近一点点,可是他不敢,他不想到最后连朋友都不是,连最后和她相处的机会都没有。
***
后面几期贺南晨就没有来参加了,公开说是档期的问题,私下,谁知道呢?
之后的贺南晨全身心投入到和KIO的团体活动中,很少再有和钱筝筝的合作了。
钱筝筝因为最近贺南晨的态度变得郁郁寡欢,她觉得这就从赵浅那天和贺南晨吵完架一切都变了,既然赵浅都说了不喜欢贺南晨了,那她在添一把火又如何?
***
自从青青读研去了,言生助理这个位置一直缺人。
“大哥,我都给你换了三批了,你选助理还是选妃啊?”
赵浅走到言生座位背后,“你别闹,赶紧选助理。”
“你不行吗?”
“我是经纪人,定位不一样,再说我不是只有你一个艺人,林苓那边一会儿还有个代言的广告要拍,你别和我玩儿昂。”
言生转过头抓着赵浅的手,“那我不要助理,姐姐会不会一直陪着我?”
“做梦呢?”
赵浅甩开言生的手,自从《暖新》结束后,这家伙是越来越猖狂了。
甚至把之前对赵浅尊称的浅姐都直接变成姐姐,有时候还公然的和她摸个小手,搂个小腰。
不过赵浅始终揣着心思,钱筝筝不可能那么容易就放弃那个料的,等到时机成熟,她肯定会找人黑一把的。
现在担心的就是,不知道钱筝筝什么时候会把料放出来,反正,公关的事情她已经准备好了。
大不了,鱼死网破。
“姐姐……”言生仰着头看着赵浅。
最近赵浅总是出神,言生以为她还是没有完全释怀,赵浅的眼里总是藏着心事。
言生看赵浅一直没有反应,站起身。
“姐姐?”赵浅终于回神,看见就离她半分米远的脸,“姐姐还是带眼镜好看,网友都说希望你能把眼镜焊在脸上。”
“少贫嘴,我要陪林苓去拍广告了,你自己在公司好好的,把新歌的小样录了,我回来检查,对了,这几天你把微博账号给我,我帮你保管。”
“哦,早点回来哦。”
赵浅今天右眼皮跳了好多次,感觉钱筝筝这次玩儿的不简单。
拍完广告送林苓回公司,叮嘱道,“你们最近注意点,别和别人起什么争执,你们这个年龄正是容易冲动的年纪。”
林苓看了眼赵浅,“浅姐,你这两天怎么老是说这种话?感觉……”像要离别时长辈的那种叮嘱一样。
“这两天塌房的偶像太多,所以让你们小心一点。”
林苓点头,合情合理,说的过去。
赵浅没进公司,把林苓送到楼下,看见言生的个人舞蹈室还亮着灯,“你上去给言生说一声,我有事先走了。”
“你不……”林苓下车话还没说完赵浅就开车走了。
可能真的是有急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