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了将军府之后,宴思彦派人赶紧把月卿抱下来,于是月卿就在那里等了很久很久,最后到了深夜之时,宴思彦拖着一身酒气回来了。
“诶,你说我是叫你娘子还是叫你相公?”宴思彦脸颊微红,坐在小凳上,用自己的手把自己的脸撑住,“叫我的名字。”月卿依旧用团扇把自己的脸挡住,宴思彦走过去用一根手指把团扇往下按,发现按了之后依旧回来,就索性直接把团扇拿掉了,宴思彦随后又坐在月卿的身边,“你是瘸子我是好的,那我就索性叫你娘子吧。”宴思彦那张长的极为好看的脸笑着左摇右摆的指着月卿然后又,指着自己,“不可理喻。”月卿很想转过头去可自己的教养不允许这么干,宴思彦不知怎地,脸色忽然一下就沉了下来,“不过是个瘸子,竟如此大胆。”宴思彦完全没有刚刚发酒疯的样子,“你没醉?”月卿一脸不可置信,“那可是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我好歹也是堂堂一任将军,我怎么做到将军的,立下了无数军功吃了无数庆功宴,庆功宴上的群臣每一个都在朝我敬酒,我若不喝,倒显得我的不可理喻。”宴思彦一脸戏谑的眼乘看着月卿,“既然如此不可理喻,看来这“小狗”也就只能教一下他规矩了。”宴思彦说完这句之后,又紧接着跟上一句:“来人,把将军夫人,拖到柴房,没我命令之前不许妄动,哦对了,他的轮椅也不准带上。”宴思彦摆摆手试一下人把他拖走,下人哪敢武逆将军的意思,只能把月卿拖下去,月卿头上的首饰还没摘,就已经被丢到了柴房,柴房里都是柴,很扎手,月卿想要起来看看,可是却忘了自己是个瘸子,而且还是一个没有轮椅的瘸子,月卿就这样四处探探,每一次几乎都被柴扎到了手,很痛使他收回了手,月卿往上望,虽然柴房有窗子,但是由于已经是深夜了,就算有月光也显得不怎么明亮,窗子是通风的,在这种寂静的情况下外面的声音显得更加恐怖,月卿只得抱紧自己,然后在这种恐怖的气氛中缓慢睡去。
第二天的醒来,是被宴思彦吱呀吱呀的推门声而吵醒,宴思彦一脸嘲讽的说:“怎么我们亲爱的月太博,承受不住了呀,这算是我给你的忠告,别触碰我的底线,否则你的下场会很惨。”,月卿在听完了这段话之后发现旁边还有一个仆人,仆人手中端了一个托盘,托盘上有一个瓷碗还有一把小刀,月卿有些疑惑,宴思彦在月卿疑惑之际就迅速的拿起小刀,在月卿的手臂上割下一条浅浅的伤痕,然后又拿来瓷碗接血,发现似乎这条伤痕太浅了,流不出来更多的血,宴思彦只得再拿起小刀,又往月卿手上划下一个伤痕,不过这次的更深,月卿在反应过来之后面部直接扭曲,毕竟第二次小刀割下来是真的很疼,这次流的血似乎够了,宴思彦心满意足的点点头之后招手让下人下去,“不是你有病吧。”月卿实在忍不了了,直接爆发,但由于自己只是个瘸子只能在语言上进行攻击,宴思彦应该是自己想干的事情做成了,所以心情好了很多,此刻也是一脸微笑的看着月卿,一副任他闹的样子,月卿自然是看出了他到底是因为什么所以才发出这样的表情,“不是你有病就去治别在别人这里发疯啊,知不知道放学有多痛啊,而且你上来一言不合取我血你……不可理喻。”月卿直接嘴很快的吐出了一连串的话,“既然你还不认错的话那继续关着吧。”宴思彦依旧微笑的说出这句话,然后很无情的把木门关上然后随后就发出了关锁的声音,月卿本以为到了中午宴思彦还是要派人来给自己送饭的,结果饭没等到还是等来了一阵西北风,月卿很好奇宴思彦取自己的血干嘛,就这么思考着,直到木门又再一次被推开,这次进来的不仅有宴思彦,还有一个穿着暴露的衣裳,身材很好,五官容貌端正,化妆妖艳,衬的那个人更为美艳,“容娘,就是这个人,不服管教不可理喻,还请容娘,帮我管教一二。”宴思彦还是算比较恭敬的对着那个他称为容娘的人,“宴将军不必多礼,奴家本来就为钱财而生,宴将军出够了钱,奴家自是要服务到位。”容娘一开口便是风情万种,那一笑便是勾人心魄,看的有断袖之癖的宴思彦都愣神一二,“那便谢谢容娘了。”宴思彦持续恭敬,“哎呦,只是怕我们那些青楼的管教手法,一不小心伤了宴将军心尖尖上的人,宴将军怕是要怪罪奴家了。”容娘装作很苦恼的样子,“无妨,若是能教好这人,就是把他折磨的六神无主,我都不介意。”宴思彦说完这话之后很自觉的就出去了,还带上了门。
宴思彦一出去,容娘就自己一直扇着那个小团扇停了下来然后用那个小团扇围绕着月卿身边点了点他,“哎呦,小公子若踏踏实实的跟奴家学,奴家倒也不会怎么折磨你,不过你也知道的,青楼里面啊总有几个不听话的小人儿,只得用些拿不上台面的小手法了。”容娘看完之后又继续扇起了团扇,月卿不说话低下头,“啧啧啧,小公子倒长了一副好的容貌,若是这般,我可就不会手下留情了,毕竟你错一两次,我可以理解,但是若你再三犯错,那我就不会手下留情了。”容娘用团扇抵住他的下巴让他的头: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