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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两厢私情 远山有画眉鸟 4742 2024-11-12 19:38

  两个侍从走了过来将那男人带了下去,男人一脸的害怕还想说些什么但是都被桥谦冷冽的眼神逼得闭上了嘴。

  进了庄子,里面好像变了些许,宋思鸢也不做声,由着跟中年男人一起在庄口迎他们的中年女人带着他们看着庄子。

  “昨日接到来信,说郡主今要来庄子,老奴连夜命人杀鸡宰羊,备了好些膳食。”

  “张婆有心了,不知道这里可还缺活计?”桥谦接过张婆的话,问道。

  张婆没想到桥谦接了她的话,愣了一下,赶忙回话道,“眼下活计不多,倒也不是很缺,可若是入了秋,可就缺的紧,秋一到,好多东西都要囤上一些,田里种的,水里养的好多些都是要处理了的。”

  张婆一张嘴便停不下的说着,桥谦也映衬着她的话,在场的人听着张婆的话,觉得这里的日子是真的苦。

  莫翠(也就是莫姨婆)听了这话也只觉觉不过如此,她心想的是她在月县过的日子可别这里苦多了,但却又比这里好多了,毕竟,不管如何都不是下人婆子。

  余心清用余光看了眼身旁的莫翠,侧头低声道:“婶母在想什么呢?可是还在念着月县的日子?”

  莫翠回过神,听见余心清的话,不禁皱起眉头,没好气的回了句,“吃里扒外的东西。”

  这句话被宋思鸢听了进去,但她没有理会,还是听着张婆在那里说着庄子的事。

  等到了午膳,张婆领着他们去了吃饭的地方,莫翠看着那间屋子,外面用竹子做外墙,内里是上好的木材做的桌椅,桌子上摆放着的盘子,碗筷也都是上好的。

  宋思鸢和余心清一前一后上了桌,莫翠刚要上桌,被酥禾一把制住了她的行动。

  莫翠皱着眉头的转头去看制住自己的人,“你干什么?你一个丫鬟还管起我来了!”莫翠带着恼的斥责酥禾,说着将酥禾的手甩开。

  “放肆!”桥谦皱着眉头呵斥莫翠,“郡主和小姐上座用膳,……”

  话没说完,就被宋思鸢出声打断了,“婶母请坐吧。婶母即同清心入府,那就是侯府的客人,怎可如此待客。”

  宋思鸢没有看他们,站在身后的人打量不好她的态度,只得放开手。

  莫翠在酥禾松了手后,坐到余心清的身侧,桌上没有放她的碗筷,下人又赶忙去拿了副碗筷放在莫翠的面前。

  平静的吃着饭,宋思鸢吃了四分饱就放下了筷子,静坐在椅子上看着余心清吃。

  余心清注意到宋思鸢没有吃饭了,又吃了几口也放下了碗筷。瞬时,整个桌子上有的只是莫翠一个老婆子如三天日夜未曾进食一般狼吞虎咽着,周遭的人除了喝茶漱口的宋思鸢都在看着莫翠那没有丝毫规矩的吃饭模样。

  莫翠意识到有人在盯着她看,随即停下吃饭的动作,“郡主不吃饭作何?这么香的饭菜不吃可就浪费了。”

  “郡主用过了,你若是吃那便吃的快些!”桥谦微微皱着眉头,表示对莫翠不雅姿态的不满,开口说着话。

  莫翠看着宋思鸢的眼一抬对上桥谦的那双带着嫌弃的眼,满是不满的哼了声,又低下头来继续吃着饭。

  对于桥谦的话,宋思鸢没有作为,她知道这样是不上台面的,即使这是在她自己的庄子里,可若是让嘴碎的婆子传出去她府上来投靠的亲人是这样的只怕让人笑话。

  余心清带着忧思的眼眸看向莫翠,瞧着莫翠那上不了台面的样子又将眼眸偷瞧的转向宋思鸢。

  宋思鸢只端正的坐着等着莫翠吃下第三碗的最后一口。

  “婶母可够了?”宋思鸢带着关切但面上平淡的问道,莫翠咽下最后一口饭,左右观望了两眼之后,默默的放下自己手中的碗筷,憨笑又带着窥探的开口道,“殿下,民妇饱了,饱了。”

  听了莫翠的话,宋思鸢的眼睛里带着似是安心的神情再次开口道:“既然婶母也用完膳了那就出去走动走动吧。”

  周身的下人都行礼道应,宋思鸢起身后,直接离开了屋子,余心清也随之跟在宋思鸢的身后走了出去。

  庄子是宋思鸢三年前买了地圈下来的,她圈下这里尤为这里的地理优势靠山依水,她觉得这里清幽尤为修养人的心性,不过却在买下这个庄子之后只是叫人来打理过并未来过,这是在买下之后第一次来这里休憩身心,住在这里的老仆和那些未从见过她却听闻了她的坏秉性的下人琢磨不清她的想法。

  张婆带着一众人来到了庄子后的矮山,张婆指着上矮山的小路笑着对宋思鸢说道:“殿下,这几年来,奴才们在山上发现了不少的草药,又在山上养了些山鸡,如今也算是小有收获了。”

  “既如此,那孤便随张婆上去瞧一瞧养的山鸡如何了,孤记得,这山上有个亭子,若是累着到也可在那处休息休息。”宋思鸢眉眼带着淡笑的转向张婆。

  张婆连忙点头欢笑地在前面带着路,宋思鸢等人跟在后面,桥允跟在宋思鸢身侧,搀着宋思鸢的手,桥谦跟在二人身后。

  余心清则是被莫翠拉住胳膊一同跟在桥谦的身后。矮山坐阴朝阳,上山的石阶上错落着翠绿的苔藓,每走一步都是格外的小心,山上的树错落交叉着,交错的树枝间落下斑斑点点的日光来,林间幽深,带着些许的寒凉,如此让穿着有些单薄的几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殿下,若是在这林间建上一间小竹屋严夏之际住上些时日也是极好的。”桥谦走在宋思鸢身后,双眼左顾右盼的望着,眼里止不住的欢喜,便开口将自己的想法给说了出来。

  那不小的声音,也让张婆听了去,宋思鸢还未开口,张婆带着严肃的声音便传了过来,“这虽是矮山,但山中亦是有不少的虫蛇,夏日里山里虽清凉,但虫蛇也频发的季节。且不说那虫蛇是否有毒若是咬了郡主殿下,难道桥谦姑娘担责吗?”

  桥谦听了张婆的话,整个人一怔,收回张望的双眼,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张婆的问话。

  “张婆莫怪,桥谦久居府邸少有出府,更莫要说在这深山老林里了,难免有所疏漏之处,所想之事未有所顾虑还望张婆莫要多加怪责,回去了,我定当责罚与她。”桥允第一时间接了张婆的话,将桥谦辩了出去,又求了张婆的宽慰。

  “我不过是为了殿下多想了些,别的事,我也管不着,只是提点半分,还望桥谦姑娘能牢记。”说着张婆停下了脚步,入眼处是一片平坦,上面有被开垦过的痕迹。

  “这里便是种着在山里发现的草药的地方了。这些草药并不是很多,但也算是庄子里少数收入的一种了。”张婆待所以人走上来后,介绍着说道。

  “你们有心了,山鸡加上草药也算是一笔不菲的钱了。”宋思鸢赞许的说着,双眼一刻也没离开过种植的圈地。

  余心清看着那地里的草药,又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看向张婆,“张婆,这山里能种这山里原本生长的草药,若是种些别的草药可有存活的可能?”

  张婆沉思了一下,带着不确定的口吻道:“回小姐的话,这倒是不知的,若是有种子尝试一翻也未必不可。”

  余心清点了点头,身侧站着的莫翠看着出风头的余心清,直觉余心清变了但又说不上是哪里变了,偷偷用力狠狠的拧了下她侧腰的软肉,余心清疼的一瞬间睁大了双眼,宋思鸢几人走的更近些看草药,并未发觉莫翠的动作。

  身后站着的酥禾,看着莫翠那掐腰的一下,心里被狠狠的揪了一下。她走到余心清的另一侧用力的将余心清和莫翠拉开,低着声说道:“小姐,她当真是你婶母不是什么仇家?”那话语中带着哽咽,余心清对上那双满是心疼的眼,一下不知道如何开口了。

  “哎,你莫要说出去,只当是未曾看到过,听见没。”余心清拍了拍酥禾的手,递给她一个放宽心的眼神,酥禾看着她一脸的不解,但也不敢多说什么。

  莫翠瞧着被拉走的余心清,心里一下不满极了,看着两人主仆温情的样子,心里的不满更是多了几分,赶忙走上去跟在两人身后想听听两人说了什么,却什么都没有听到。

  正查看草药长势的宋思鸢并没有所注意到身后发生的事,满心满眼的看着草药地里的草药。

  “这草药长势看上去像是极好的,若是在多种上些许,想来是能建个草药园子了。”宋思鸢看着那些草药满脑子都是自己拥有一个草药园子的画面。

  “殿下说的是,可是这种不种的好还是另一回事呢。”桥允回着宋思鸢的话。张婆在一旁附和道:“是啊,这种的都是山上原本就长着的,若是再种些别的草药,种的不好只怕殿下日后要怪罪。”

  “种不种的好也要种了才知道。若是种的好定是有所嘉奖的,如若有人故意破坏了园子里的草药,可就怪不得孤日后问责。”宋思鸢清冷的一双眼看向张婆,说的话将整件事给定了下来。

  张婆张了张嘴,脸上有些难为,不知道要说出些什么,便看向桥允,桥允对上张婆的眼神,也知道其中的难处,“殿下,这买草药种子便要花上不少银两。”

  宋思鸢只转眼对上桥允的眼,桥允立刻低下头,“奴婢回府便着手让人安排。”

  宋思鸢点了点头,转眼看了看身边想起余心清不在,便转过身看向身后不远处的余心清和酥禾两人。

  莫翠站在桥谦的身侧被桥谦暗暗用力压制着,两人对眼时的电光火花若是真实的怕是能烧了整片林子。

  “桥谦?”宋思鸢不解的看着桥谦和她身边站着的莫翠,眼神示意她能给出个解释来。

  “殿下!她……她偷奴婢的荷包!”话语一出在场的人都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莫翠的身上。

  “莫婶母这是做什么?府上未曾缺短过你的吃食用品。”桥允皱着眉头开口道,双眼里打量着莫翠的全身。

  “桥谦,你胡言乱语!”莫翠挣扎着想要挣开桥谦的桎梏,却是挣脱不开。

  “莫要闹了,这等子丑事回府在处理。”桥允皱着眉头,说道,宋思鸢没有说话,只是冷眼的盯着莫翠看。

  张婆看着气氛不对,便走上去缓和道:“这山里幽凉,还是先回庄子里坐着吧,待久了恐怕殿下身子会有所不适。”

  “那便下山吧,有些子人当是要仔细自己的手。”张婆在前面领着路,桥允扶着宋思鸢跟在其身后走,带着怀疑的双眼扫视过莫翠。

  “小姐,这……婶母怎的……”酥禾皱着眉不满的看着走在她们前面,被桥谦桎梏住的莫翠。

  “莫要多言,多行不义必自毙。”余心清冷清的眼眸盯着前方的人,语气里听不出喜乐来。

  下了山,桥允命人带来了钟管事。

  “钟管事,你内人在何处?”桥允站在宋思鸢椅侧,冷着脸,语气严肃的对他说道,钟管事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抬头看上位的人。

  “说话!若是不开口,那边依府规处置了。”桥允厉声斥道,冷着眉眼看这跪地上,低着头心虚四处偷看的男人。

  “回,回姑娘的话,小人的婆娘她前些日子跟小人赌气回了娘家去了,至于何时回到庄子上来,小人当真不知啊。”钟管事跪在地上,头也不抬,慌张的说着话,眉眼一如既往的四处飘动着,慌张的眉眼里透露着一丝狠厉,微微上抬的眉眼对上无意扫视过来的张婆。张婆对上的瞬间慌张的避开了钟管事的眼睛。

  被人带着在庄子里游玩的余心清听见有下人在小声说着钟管事的事情,余心清有些新奇她他们在说什么,领着酥禾悄声走近躲在房角说话的几人。

  “你知道吗?那钟管事的被殿下叫人带过去了。”

  “知道知道,我刚刚从那边路过听到些话,你猜怎么着?”

  下人乙脸上挂着笑,打着哑谜的对另外几个人说着,下人丙一脸不耐,用胳膊捅了捅下人乙的胳膊师示意她快点说。

  “哎呀,我说就是了,你急个什么劲。殿下身边的那个桥允姑娘都发着怒气的问钟管事的内人在何处呢。”

  “钟管事的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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