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记得,我那一年见过那座小村,城旁边的混凝土桥,骑着小车过了河道,前面是个庙,往里面走就是那条大河,参差荇菜,碧蓝碧蓝的。
只是大家都不知道,我也不太明白,为什么村庄就在河旁边甚至就高出河道半米,这的人真的很信任这河。大家为着南边的新城欢呼雀跃,但这里早已经做旧了,那水必定要到这。
在古城墙公园里,城墙全让人民拆了盖房,而那几天人们照样的公园晨练散步,炎热的仲夏里一个月整整没有雨,天天大太阳。忽然得有人看见那蚂蚁乌压压的在搬家,成群结队往树上爬,大家觉得要下雨了,可是没发现那群小家伙把蚁后,巢穴里的食物也一并搬了出去。
城里突然的多出来许多许多蜻蜓,这管这玩意叫“吗愣”绕来绕去,忽高忽低,还往人脸上闯,明明没有雨,这点小家伙咋活下来的?最奇怪的是它只在城中央的胡同里飞旋,别的地方还没有。
有的时候,生物的警惕性甚至可以预测到人祸……
台风早已登陆那千万里外的地方,可路线不同往日,它一心想闯一闯都城。
于是铺天盖地的新闻传开,预警一个个弹出,这的人可不那样“杞人忧天”,只是笑气象局大惊小怪,没一个准信,发了一个又一个毒誓赌不下雨。
云彩不惯着人们,阴翳的天,黑云一层压一层的过来了,它整整在这压了三天。云撞山带了一阵阵比这里还大的雨,我并不知道。
天气突然凉快了,感觉一下子入了大秋,雨呼喇喇的下开了。
而这之前网上一个歌手复出,人们比喻着,揶揄着,说北边的山是罗刹国,这河是泥鳅河,一片片黄泥地,路上都外放。
当时还流行“听悲伤的情歌唱离别的戏”的铃声,只听着无限反感,人们还津津乐道。
有的人聪明都很,这有许多南方人,大家早早的就收摊了。大雨时我去那吃了几个馅饼,刚吃完他们早已经全家都出动、锁上卷帘门,跟我说出去玩,实际上早已经逃离了。
超市忽的人多了,好多人莫名其妙的看着那些一车车拉货的车,感觉什么事发生也紧跟着买,我到超市买纸时货架早已空空。
后来啊有人告诉我,我亲戚家早已经一并和同事们一起去旅游了,唯独我老舅觉得他们鬼鬼祟祟便不去。终而他困在洪水的二楼上,望穿秋水,跟我们讲那离谱的故事。
但是我什么都没计较,那发大水的一夜是我睡得最香的一回。下大雨那天我还走街串巷感受这倾盆大雨,街上那那都是小河。沟壑下水道全都平了,此时此刻我认为的洪水只不过是内涝意义上的,并没有想到是河水泛滥。当然,普通人但是这样想的。
有人说在洪水上到家门口之前还在准备涮羊肉的工具,发的预警谁也没当事。其实预警也没有用,毕竟连转移后的地方都被淹了好几层。
在那月30号晚上还有信号
大家传说有一对夫妻在大河畔高压线旁处了意外;同样是那天,一个老大爷去洪水暴涨的河里游泳,一旁有人叫好,只不过没有后续他去了哪里。与此同时,上游的都城河流传出了许多意外:是一座百年狮子桥被传谣说冲塌了,一辆公交车顺流而下,混凝土的大桥连着车一并崩垮。而小城内依旧安然纷纷夸着拒马古桥的结实,却没想到自己的家是否和桥一样牢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