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进入房间的男人已经拿着一把双筒霰弹枪跑了过来,他用的是14mm口径的霰弹枪,杀伤力很大。
可枪管刚指着叶天绝,他整个人就像是鬼魅一样,从原地消失了。
不到0.1秒,叶天绝就到了男人的身后,一巴掌将男人拍翻在地,霰弹枪也落在了他的手里。
叶天绝面无表情地道:“私自收藏枪支,属于违法行为。”
说罢,叶天绝手上一用力,那枪管便被扭得粉碎,摔到了地面上。
毛建修咽了一口唾沫,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小兄弟,之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还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计较。”
叶天绝大手一挥,说道:“我们之前订了赌约,只要我打败三位大师,这全部沙子就都归我了,你应该不会忘记吧?”
毛建修一脸的震惊和愤怒,问道:“小兄弟,你可知这么多的沙子价值几何?”
叶天绝嘴角一扬,说道:“至少好几个亿,说多不多,说少不少。”
毛建修叹了一声,说道:“兄弟,我毛建修纵横宁海市这么多年,自然有靠山的。你若逼人太甚,后果自负。”
叶天绝冷哼一声,“真的?你有靠山?告诉我,你靠山是什么人?”
毛建修也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必须要说了,否则根本镇不住眼前这个高人,于是说道:“我干爹是南江市的农爷。”
农爷?叶天绝努力地回忆着,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于是问道:“那农爷是干什么的?”
毛建修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说道:“农爷神通广大,黑白两边通吃。”
叶天绝咧嘴一笑,说道:“无所谓了,反正这些沙子,都归我了。”
毛建修顿时大怒,道:“这位兄弟,你确定要这些沙子?”
叶天绝眼一翻,“废话少说,赶紧给我滚,现在,这些沙子都是我的。”
毛建修咬了咬牙,说道:“兄弟,老子毛建修可不是吃素的,咱们走着瞧!”
说着,毛建修就走到一边,拿起手机开始摇人。
叶天绝没有理会他,只在思考着,这些沙子出售给哪些人,售价多少。
一刻钟后,一群制服人员开着警车来到现场,见到来人,毛建修赶紧迎了上去,对着为首的男子说道:“孙副队,这家伙在我的地盘上捣乱……”
他的话还没说完,孙副队已经一把将他给推到了一边,冲着叶天绝敬了个礼,“见过叶大队长!”
叶天绝点了下头,淡淡问道,“孙副队,老柴呢?”
孙队长叫孙良平,40岁左右,他见过叶天绝很多次,也很清楚叶天绝的厉害。
在见到叶天绝的那一刻,他吓得差点不会说话了。
孙良平赶紧道,“柴队这两天休息,叶大队长,你来这里干什么?”
叶天绝淡淡地笑了两声,“我这次来,是为了配合防卫部,对毛建修进行侦查。”
“经查,毛建修藏有枪械,他手下的人,刚还打算对我开枪。你多派几个人过来,将他们都给拿下,然后严厉审问。”
孙良平忙应了一声:“好的,我这就去做!”
孙良平赶紧拨出一个号码,没多久,大量的官方人员顿时冲了过来,将在场的人全都控制住。
很快,全场就剩毛建修和三个武林高手。
叶天绝拉过一条凳子,笑眯眯地对毛建修道:“毛建修,这么多年来你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快点交代。”
毛建修瞪了叶天绝一眼,说道:“叶天绝,久闻大名,但我并不怕你,农爷不是你能得罪得起的。”
叶天绝叹了口气,道:“你老提农爷做什么?好,那我就多费点事,让你放弃知道什么叫做绝望。”
接着,叶天绝直接联系了范景山。
“山哥,你能不能帮我找个人,他叫农爷。”
范景山沉吟片刻,才道:“农爷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里听过,叶先生,你等等,我去问问手下的人……”
几分钟后,范景山哈哈大笑道:“卧槽,我还以为你问的是哪位大佬级别的人呢,结果一问才知道,那个农爷就是个掮客的。”
所谓的掮客,就是帮着两边牵线搭桥,从而获取利益。
叶天绝冷笑一声,“原来是个掮客的,谢了,山爷。”
挂了电话之后,叶天绝冷笑一声,对毛建修说道:“你背后的那个人,不过是个掮客的。你这么多年,肯定没少花钱孝敬他吧?”
毛建修苦着一张脸,说道:“是花了挺多钱的,一年下来,至少有几千万。”
叶天绝淡淡一笑,“这样的人,三教九流都有点关系,你肯出钱,他们还是能保证你的安全的。”
“但可惜你遇见了我,除非我愿意,否则你别想好过。”
毛建修顿时咆哮起来:“叶天绝,我们之间有什么恩怨吗?你为什么这么整我?”
叶天绝有点尴尬,其实二人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他只是单纯的想立威。
叶天绝淡淡一笑,“毛建修,你先坐下来,我们好好聊聊。”
毛建修盯着那个牛大师问道:“你不是说,你在省里也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吗?为什么三个一起上,还不是他的对手?”
牛大师也不敢多说什么,轻叹了一口气道:“毛先生,这位叶先生实力太强,我们打不过他。如果不是他手下留情,我们现在已经死了。”
毛建修愕然,“他能有多强?”
叶天绝淡然说道:“你这种半吊子的武者,跟你说了,你也不会明白,我没必要跟你浪费口舌。”
“咱们先把话说明白了,你这边的沙子都归我所有了,你让人帮我盯着,沙子卖掉的钱,统统送去我家,明白了没有?”
毛建修全身都在颤抖,“你这么欺负人有意思吗?”
叶天绝嗤笑一声:“挺有意思的。”
说着,叶天绝伸出一根手指,戳在了毛建修的肋骨上。
毛修剪“嗷”地一声,然后,疼得他满地乱爬,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像是要死了似的。
三名大师吓得瘫倒在地,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