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诗兰不想因为自家的事情连累叶天绝,叶天绝将她从那种地狱般的境地中救出来,她就很感激了。
叶天绝一扬眉,说道:“我与星宇是过命的交情,这件事绝对不会这么算了,欧颖和任元洲结婚,我一定要送他们一份大礼。”
按照马和煦给的地址,叶天绝领着任诗兰来到津山区西德汉宫。
西德汉宫内,山清水秀,亭台楼阁,应有尽有,一座桥梁连接着一座庄园别墅,想要前往别墅,必须经过主人的允许。
等车子开到西德汉宫门前,保安见叶天绝开着一台奔驰,顿时客气地询问,“您好,您是来赴婚宴的吗?”
叶天绝轻轻点头,道:“是的,今日是欧颖和任元洲大婚之日,还请开门。”
保安听叶天绝居然能叫出新娘和新郎的姓名,就没有再多问什么,将大门打开。
叶天绝开车进入西德汉宫。
西德汉宫的婚宴厅中,宾客云集。
叶天绝跟任诗兰一起进入大厅,任元洲正招待着客人,看到任诗兰,有些意外,想要说什么,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叶天绝突然走到近前,将手搭在任元洲的肩上,道:“任总,恭喜你啊!”
任元洲也是40多岁的人了,叶天绝一上来就跟他称兄道弟,让他感觉很不舒服,当即瞪着叶天绝,“你是谁?”
叶天绝倒退几步,冷漠地说道:“我今日前来,是替任星宇送你一份大礼。”
任元洲这才反应过来,大声吼道:“来人,拿下他们,然后赶出去!”
任元洲身边的几名保镖闻言,顿时一拥而上,向着叶天绝扑去,要将叶天绝还有任诗兰赶走。
可是,还没等他们动手,任元洲便突然惨叫一声,浑身骨头咔嚓咔嚓作响,一块块血肉从皮肤里冒了出来。
接着,他的五官都开始变形,嘴里里更是传出了一道痛苦的声音。
众人一愣,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一女人跑过来,一把搂住任元洲,喊道:“元洲,你没事吧?”
“叶大哥,她就是欧颖!”任诗兰看到搂着任元洲的女人,立刻叫道。
叶天绝屈指一弹,一道指劲在欧颖脖子处的要穴道上点了一下,让欧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得双腿直哆嗦。
全场哗然,这是怎么回事?
见状,叶天绝爷不多逗留,跟任诗兰一起走出大厅,任诗兰一副很兴奋的样子,道:“叶大哥,任诗兰那样,是不是你做的?”
叶天绝轻轻点头,道:“我在他们身上做了一些手脚,任元洲的病情会持续一个多月,直至油尽灯枯而亡。欧颖会笑得喘不过气来,最后笑死。在临死前,让他们尝尝什么叫做痛苦!”
任诗兰心里乐开了花:“这两个坏人,终于受到应有的惩罚了!”
出了西德汉宫,叶天绝找了一家酒店住下,就等着马和煦他们回来。
没过多久,马和煦便返回,向叶天绝报告了卫家人目前的状况。
阳康卫家有两位化劲期的高手,在阳康县也算是一股不弱的势力了。
而且,卫修竹还是钟宏硕这个大神医的小舅子。
叶天绝蹙眉,这么说来,杀死任元洲后,会不会一下子得罪三位化劲高手?
马和煦略一思索,开口说道:“叶副队,卫修竹应该已经到婚礼的地点了。”
叶天绝轻哼,道:“那就更好了,不知道任元洲体内的禁制,他能不能破解?”
说完,他补充了一句,“给我列出一个任元洲身后的靠山清单,还有他们的具体住址。”
“叶副队,你想做什么?”马和煦心中一惊,连忙开口道。
叶天绝摊手道:“他们是任元洲的后台,我要与他们沟通沟通。毕竟以我现在的身份,他们也不敢对我怎么样。”
马和煦当然明白叶天绝在打什么主意,不过,他也不好多说,只是叮嘱道:“叶副队,你可千万要小心,别被人抓住把柄。”
“我知道该怎么做。”叶天绝点头。
马和煦出去侦查,任诗兰回房间睡觉,叶天绝则是关上门修炼。
截止下午五点钟,叶天绝总共练了五次淬体术,收获颇丰,连中午吃饭都忘了。
任诗兰见此,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默默等待。
与此同时,房间电话铃响起,任诗兰拿起电话,里面传来服务员的声音:“叶先生,有一位姓卫的客人要见你。”
任诗兰连忙说道:“谁啊?”
“他叫卫修竹。”
任诗兰心中一惊,连忙敲响了叶天绝的房门。
“咚咚咚!”
叶天绝推门而出,开口道:“卫修竹来了?”
任诗兰点了点头,问道:“叶大哥,这个人不会是针对我们来的吧?”
“他想做什么,见一见就知道了。”叶天绝很平和地开口。
叶天绝带着任诗兰,向一层的客厅走去。
客厅里,一个40来岁的中年男子,身材并不高大,但肌肉线条分明,目光冷冽。
当叶天绝走近时,他也回过头来,与他对视,目光中都带着深意。
“就是你要见我?”叶天绝主动问道。
男子点了点头,彬彬有礼地开口,“在下卫修竹,请问怎么称呼?”
“叶天绝!”叶天绝平静地说道,“你有什么事吗?”
卫修竹冷着脸,“任元洲大婚,你是不是也参加了?”
叶天绝轻轻点头,道:“嗯,我正准备去拜访他们呢,他们还好吗?”
卫修竹面色一沉,“叶先生,你如此对待一个普通人,未免有些过了吧。”
叶天绝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问道:“你在说什么,我怎么没听懂?”
卫修竹眉头一皱,道:“那我就直说了,你为什么要针对任元洲?”
“那你是打算给他报仇了?”叶天绝语气平淡。
卫修竹冷哼一声,“任元洲乃是我结拜兄弟,他被人打伤,我自然不能袖手旁观。”
叶天绝淡然道:“晚上11点,我在隔壁的公园等你,怎么样?”
“你不打算解开任元洲体内的禁制?”卫修竹眼神一冷,眼神变得阴狠起来,“好!既然你已经作出了选择,那就怪不得我了!”
说罢,卫修竹飘然走出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