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三种元气各自运行了一个周天,已经是下午了,主要是郡城的元气不纯净,废气太多。
中午就没有吃饭,不过刚运行完周天,现在精神百倍,并不觉得饿,但觉得就要去战场,这两天还是要好好慰劳一下自己。
又来到昨天吃饭的那家饭店,服务员一眼就认出了他,主要是他的衣服没换,胸前那个雷电图案很显眼。
“还是十盘菜?”服务员问道。
“姐姐见笑了,来两个菜,不过饭最好用大碗。”时煌有些尴尬,但还是说出了要求,饭店盛饭的碗太小了,吃起来不过瘾。
“好!”服务员没有拒绝直接答应。
吃饭时,顾客们说的还是魔族出世的话题,也提到征兵的事,还说这次征兵是郡府自发的,并不编入大华国正规军,待遇低,还有说这次征的兵就是去当炮灰送死的,反正是不看好这批兵的前途。
“我都联系好了,明天就带着全家去女婿所在的天山郡,听说那里是大华国最安全的郡城,有修道大能守护。”一位五十岁左右的黑脸男人说道。
“你好命,女儿嫁到了好地方,我们这些没远亲的就只有待在这里了,希望那些魔族赶快被消灭,我们这些人也就安全了。”邻桌的人很是羡慕。
“我们郡城的守护者和守军都去了泰山郡,郡城没人保护了,现在又要征召民间的修道者和武者入伍,这些人要是走了,我们郡城就真的没有防御力量了,只要那些魔族突破防线,我们也只有和泰山郡的人一样,变成白骨。所以我们不能让他们去,他们走了就真的没人保护我们郡城了。”一位中年妇女的话传入了时煌的耳朵。
时煌一看,真是巧,这位妇女正是昨天见他要报警的那位。
中年妇女的话一下触动了在座人的心灵,都附和起来。
“就是,不能让他们走!”
“我先走了,我那侄子就是个武者我要看着他,不能让他去报名。”刚才羡慕人家有远亲的那人起身就走,连饭都没吃完。
“我堂弟也是武者,我也要回去看着他。”一位女子也走了,她刚来,还没点菜。
中年妇女一说,饭店已经走了七八个人,都是回去看住家里的修道者和武者。
“哼!都给我走,以后都不要来了!”这时里一个人提着菜刀出来了,直接哄这些人走,他是听不下去了。
此人正是这家店的老板。
大多数都是这家店的熟客,也知道老板的脾气,自知说了不该说的话,惹恼了老板,灰溜溜往外走。
“你一个开饭店的凶什么凶,我掏钱吃饭,你凭什么赶我出去,赶快上菜。”其他人都往出走,中年妇女没有,还嚷嚷着要吃饭。
“滚!就你这张臭嘴,迟早让人拔完你的牙!”饭店老板手中刀一扬狠狠说道。
中年妇女见状,也怕了,不敢再待在这里,哼了一句,往门口走去。
她脚刚要踏出门时,又回头对着老板恶狠狠地说:“你等着关门吧!我家那位可是修道者。”
说完便撒腿就跑。
老板听到她的话,把菜刀狠狠甩出,菜刀直接没入门框里,外面只留下一节木头刀把,显然老板也是个高手,中年妇女口中的修道者他根本就不怕。
还没出门的人被吓出一身冷汗,脚下都快了不少。
“老子早就不想伺候你们了,现在就关门报名去,最好期待老子杀光那些魔族,不然你们连说风凉话的机会都没了!”
老板说完一脚踏碎身前的一把椅子,他被这些人气坏了。
“哥!别生气,跟他们这些人犯不着,气坏身子还要自己受罪。”服务员上前劝老板。
“他们的良心都被狗吃了!算了,不生气了,收拾一下,今天就不营业了,我明天就去报名。”老板看着门外行走的人群说道。
“哥,我不要你去!”服务员拉着老板的胳膊。
“你的嫁妆这几年开饭店也攒够了,哥也该去履行一个军人的责任了,再说哥这次去一定给你把那小子带回来。”老板说道。
“哥!”服务员有些脸红。
“咳咳!”时煌这时咳咳两声打破了兄妹的谈话。
时煌坐在最里面,兄妹两人在前厅,以为人都走完了。
“小兄弟你怎么没走?”听到声音服务员回头看着时煌问道。
“我还没吃饭呢?”时煌笑呵呵地说。
“胆子挺大,听我兄妹说话,看我怎么收拾你!”老板说着就去拔那把菜刀。
时煌则坐在那里没动,他能看出来这位老板对他的态度不一样。
服务员见状忙拉住老板说道:“哥!他和那些人不一样,他就是昨天报名参军的那个少年。”
“我知道!”老板回道。
“你知道还?”服务员不解。
“还怎么?还拔刀是不?没有刀怎么切肉?没有肉怎么喝酒?”老板理直气壮地说。
“啊!”时煌和服务员同时惊讶。
服务员惊讶是她哥他哥的态度,时煌惊讶是老板这真要去做饭。
“你这小子走没走以为我不知道吗?是我故意把你留下的!”老板已经拔出了刀,比划着说道。
“大哥高人!”时煌不知道怎么回答。
“别说没用的,你报名了没?”老板问道。
“一早就报了,任部长给我放了半天假,这才来你这吃饭。”时煌实话实说。
“好!好样的!有我当年的风范,我这就去做几个菜,小妹把那坛酒拿出来,我要和这小兄弟喝几杯。”老板吩咐服务员后便进了厨房。
时煌和服务员四目相视,搞不清老板这是唱哪出。
原来这家店是这对兄妹开的,哥哥叫李炎,今年二十五岁,五年前从军队退役开了家饭店,妹妹叫李娟,二十二岁,大学刚毕业,还没找到工作,便帮着她哥经营饭店,当起了服务员。
李娟虽不解哥哥李炎的行为,但还是拿出了那坛储存了多年的酒。
“你小子有口福了,这坛酒我哥在军队带回来的,都藏了五年了,一直没舍得喝。”李娟将酒放在时煌坐着的桌上说道。
“我可不会喝酒!”时煌说道。
他说的是真话,他们村子穷的连饭都吃不饱,哪有多余的粮食酿酒,更没有钱买酒,所以他是真的不会喝酒。
“会不会喝,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我哥说了才算。”李娟看着时煌祈求的眼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