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李明和周第跟随司徒红等人从飞行灵器中下来时,二人被眼前的景象彻底惊呆了。
只见一座山峰像是突然出现一般,仿佛连接了天与地。司徒红指着眼前高耸入云的山峰对二人说道:“这里就是神木宗的山门了,以后你们二人也是神木宗的人了,日后当勤加修行,莫要坠了宗门的威名。”
“是。”
“是。”
二人回答道。
“走吧,随我进去,宗门的主要活动区域以及修炼场所都在山门后面。如果你二人修行不到家的话,日后你们就要在这里待上十几年甚至一辈子了。。。”司徒红道。
进入山门之后,李明二人才知道什么叫做小巫见大巫。
只见远方像是仙宫一般,一座座神殿隐藏在云雾之间,时不时有仙鹤在殿中飞舞,耳边不时传来一声声兽吼,摄人心神。
“你们二人今日初入宗门,因未到宗门统一招收弟子的时间,先将你二人安排到杂役处,待半年后宗门统一招收弟子之时,再为你二人分配师尊。”司徒红道。
“弟子遵命。”李明二人答道。
“嗯,既如此,晓川,就由你带着他们二人去杂役处吧。”说着,司徒红招来一头仙鹤,纵身跃到仙鹤背上,飘然离去。
成晓川恭敬道:“是,师叔。”“走吧,你二人随我前去杂役处领取宗门弟子令牌。”接着转身对李明二人说道。
“师兄,既然这样,我们便先回去了,等师兄忙完,再来拜访师兄。”蒋鱼等人说道。
“诸位师弟师妹不必客气,师兄就先去了。”成晓川道。
“师兄慢走。。”
。。。。。。
“前面便是杂役处了,二位师弟,刚刚我所讲的宗门内的一些规矩你们都清楚了吗?”成晓川指着前方的一座宫殿道。
“我们记下了,师兄。”
“嗯,那就好。记住,宗门内竞争激烈,而你二人又资质普通,一定不要惹是生非,遇事尽量避让,免得平白吃了苦头。”成晓川继续道。
“莫长老,您老人家可安好?”成晓川还没进入杂役处,便殷勤地喊道。
“晓川吧,老远便知道是你小子,宗门上下数你最尊敬老头子我了。”,殿内,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
随着三人进入杂役殿,映入李明二人眼中的场景像是进了杂货铺,各种工具、书籍等随意摆放,像是没人要的垃圾一般,零乱不堪。
“你旁边的这两个小家伙是谁啊,怎么以前没见过?”当李明二人还在打量杂役处的布置的时候,先前那道声音再次传来。
随着声音望去,李明终于发现,在宫殿的一个角落里面,在堆积如山的“垃圾”下面像是有一个小窝棚般,一个不修边幅的老头正躺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斜瞅着李明二人问道。
“禀告长老,他们二人是司徒师叔奉宗门命令,刚刚从华夏城招收的弟子。”成晓川一边禀告一边隐晦的打量着莫黎长老的反应。
但让他失望的是,那个不修边幅的老头像是才反应过来一般,道:“哦,我知道那个华夏城,听说那里有不少新奇玩意,可惜老头子我天天守着这个破地方,根本没有时间四处逛逛,悲哀啊。。。”
成晓川本以为莫黎虽然实力并不像其他长老那样高深,但是他辈分极高,应该知道一些隐秘,可现在看来他想多了,又或者是这个莫长老城府极深。只得如实回应道:“好叫长老知晓,如今未到宗门统一招收弟子的时间,所以,这二位师弟只能辛苦莫长老安排一下了。”
“哎,你们就知道使唤老头子我,命苦啊。罢了,谁让我光长岁数不涨道行呢,只能认命了。。。”老头像是受了什么委屈地说道。
“行了,你小子先回去吧,就把他们两个留在这吧,我会安排的。”老头转头对成晓川说道。
“那麻烦师叔了,弟子告退。”
“嗯。”
。。。。。。
待成晓川走后,老头对李明二人说道:“大殿后面有几间房间,你们二人先去找个地方住下。”
“呐,这是弟子令牌,你二人割破手指,滴一滴血在上面就行了,以后这个令牌就只属于你自己了。记住,在这宗门内如果没有身份的话,你会寸步难行。好了,下去吧。”老头说道。
“是,长老。”二人恭敬答道。说罢,二人转身向后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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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挑了两间挨着的房间后,周第马上来找李明,道:“明哥,这怎么回事,这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样啊,这怎么也不教咱们修行,也不让咱们拜师,直接让咱们来打杂了啊,他们不会是让咱们在这里给他们干活,想白嫖吧!”
“淡定,周弟,我猜这是对咱们的考验,老话说得好: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
“你们两个小子怎么那么慢,收拾完了赶快给老头子我出来。”李明还没说完,便被外面传来的声音打断。
二人顾不得抱怨,赶忙跑了出去。
“你们二人既然身在杂役处,那就得听我的,记住了吗?”老头莫黎对李明二人说道。
“弟子明白,请长老吩咐。”二人恭敬道。
“嗯,既然这样,后面有块空地,你们两个人先去把地犁一遍,赶明儿撒上些种子,给老头子我种些菜。”只听老头淡淡道。
“。。。”李明二人不可置信,怔怔的看着老头,道:“种。。。种菜?!!”
“当然了,不然要老头子白养你们啊,你们吃饭不花钱啊!!!”老头振振有词道。
这一刻,李明和周第二人无比确定,不管神木宗把他们招进来是什么打算,至少这个老头是想白嫖他们。。。
入夜,李明浑身酸疼地躺在床上,心道:“造孽啊。。。”
。。。。。。
夜色渐深,李明沉沉睡去,没有人注意到,杂役处莫黎长老在大殿中,坐在椅子上,默默地望着李明和周第二人的房间,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与白天那个不修边幅、不着边际的老头截然不同。
良久,老者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慢慢地躺到了椅子里面,越陷越深,像是又变回了白天那个不修边幅的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