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家底突然殷实了…
做好饭,李家人看着满满一桌的饭菜,个个嘴中都快流出口水。
李祥民一手抱住一个孙子,嘴中还不停的叨叨着让他们先去吃。
严旭日看见李祥民这么喜孙子,对他讲着“李大哥这段时间不如在龙山乡住一阵子呗,反正房子也够住的。”
“算了、算了,不给我小女添麻烦,我还不如每个月来一次龙山乡。”
李祥民说着,他的眼睛时刻不离开那俩孩子,看着大姐、二姐两人心里堵得慌。
李心茹察觉出异样,立马对他爹讲着:“爸,你过来吃啊,你不动筷子,我们不好动筷子,毕竟你是客人嘛。”
李祥民听着女儿的话,只好把那两小子重新放回摇床里,让他们安静的睡觉,但李祥民又不放心,把孩子放在桌子的旁边。
吃饭的时候还会时不时的朝摇床里撇几眼,大家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把孩子给吵醒了。
李心茹一个眼神看向严晟,严晟立马领悟到,赶忙把摇床推到屋里去,不然整个吃饭的氛围比较怪怪的。
李祥民见严晟把孩子推到屋里去,他还有点不舍。
这顿饭吃得特别迅速,全在急忙急赶着,吃了不到半个小时就结束了。
李祥民又继续蹲在孙子旁,静静地看着,接着趁女儿们不注意,从兜里摸出一个厚实的红包塞在被子下面,嘴里还念叨着“健康”“平安”“快乐”...
讲完后,便从屋子出来了,此时,杨建带着樊哈儿两个人过来找严晟商量明天打猎的事情。
李祥民见着他俩找严晟商量也像这么一正经回事,于是离开前让心茹也没告诉严晟,只是让严晟自己忙自己的。
“晟哥,你吃独阴食(独食)哦,咋个不喊我来吃呢?”杨建开玩笑问道。
“人家晟哥一家人吃饭,为啥子要喊你一个外人去呢?”樊哈儿义正言辞的讲着。
“樊哈儿,你是不是要给劳资对着干?上次十秒成菜你揭我短,我忍了…团鱼那次我还是忍了,今天我是在给晟哥开玩笑,你是听不懂开玩笑蛮?”
严晟见杨建一副快要吃人的样子,赶忙讲着“莫闹了,莫闹了,赶紧说正事儿,正事儿讲完,我还要陪我干老子摆龙门阵。”
杨建对严晟讲着:“晟哥,他也想加入我们一起打打猎。”
“不是说了带他的蛮?咋回事呢?”
“不是,晟哥是这个意思,他也想投钱。”
严晟心里面篾了下(估了下),樊哈儿摸枪,怕不是要伤人哦。
“算了、算了,还是我们两个人合伙,到时候带上他一起去打猎。”严晟讲着。
“哎呀,晟哥你放心嘛,樊叔给我都说好了,他不摸枪,只是我们两个人出去打猎的时候把他带上,到时我们打的猎物442分,他相当于出力,并且我们买枪的钱,他还要出两块钱的嘞。”
严晟听着杨建的话,顿时觉得这个买卖可以做,立马让樊哈儿加入他们两个人的打猎队伍,还取了一个响当当的名字,叫三人行,约定明天早上四点就上磨儿山打猎。
刚把他们两个安排完,严晟这才注意到爸妈姐姐们已经不在屋了,他赶忙向李心茹询问“爸妈人呢?”
“她们早走了。”
“早走了?你为啥不跟我说一声呢?我也好送一下他们噻,不然你爸妈会觉得我没规矩的。”严晟不好气的讲着。
“哟喂,你居然还这么在意我爸妈对你的态度,不过你放心嘛,他们现在对你的态度180度大翻转,觉得你在家里头有事做就是好的。”
李心茹讲完就回房间按他爹上车前讲的话,在摇床下面摸了哈。
她把床下的红包给拿了出来后,瞬间尖叫了一声。
严晟听见尖叫后,他担心是自己孩子出了事情,急忙跑了过去看。
“老婆怎么了?怎么了?你这么激动!”严晟边跑边讲着。
“没有、没有,你快看爸给我拿个红包。”李心茹大声说着
严晟看着这个红包眼睛瞬间亮了,他表现的比李心茹都激动。
他现在依稀记得,当年他和心茹结婚前,她爸死活同意这门婚事,还说了些难听的话。
当时心茹也比较硬气,自此从来没有伸手找爹要过任何东西,直到生了两个儿子,李祥民的态度才所缓和。
没想到,今天来家里面居然是补得这些年的亏欠。
严晟在旁边急忙让李心茹数数看里面有多少钱,毕竟现在家中只有三十出头的钱,里面还有借哥哥嫂嫂的二十块,干老子的这笔钱可谓是及时雨。
李心茹数了数,对严晟比了一个数字,严晟瞬间把眼睛都瞪大了。
“100块恁个多!都快抵我妈老汉儿开馆子一个月的收入了。”
前世的时候,他兜里从来没有过这么多钱,最多,最多兜里也就有个四五块钱,但最后都打麻将输光了。
严晟坐在床上对着李心茹说着:“果然找老婆就得找一个家底殷实的才行,这100块钱足足抵别人家两个半月的工资了。”
李心茹听着严晟的话,骂咧道:“你这人怎么一点骨气都没有,你就不能想着将来把钱赚回来,再还给我爸妈?”
“肯定要还了,我不仅要还,我还要多给他们呢!”
“你真当我是一个吃软饭的男人吗?跟你讲,现在我有枪、有人,一天随便都能在山上打一头猪嘛…”
“吹牛不打草稿,就杨建那个没眼窍的(没眼力劲)和樊勇,他们两个不拉稀摆带就不错了。”
“并且再等几月入秋了,入冬了还能打得到这些吗?再说了,如果你今年把他们全打完了,第二年没有了咋办?你也得考虑这个问题,总不能只盯着眼前看,得放长远一点才行。”
李心茹替严晟规划着,最后严晟慢悠悠的对她说:
“实在不行,我去城里学艺蛮,到时候我回来养你们。”
“滚!”
李心茹踹了他一脚,“是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痛,现在我可不放心你一个人进城里,要是再学坏了这个家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