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沉迷后宫,不思朝政
刘烜每日和卞雪鱼水之欢,温柔与满足如潺潺暖流在心底流淌,可刘烜实在太缠人了,卞雪便将其推开了。
刘烜则如藤蔓蔓延般,找到新地点。
月色洒在地上,宛如铺上了一层银霜,他脚步轻快又透着急切,向着来莺儿的房间奔去。
轻轻推开房门,一股淡雅的熏香瞬间萦绕在鼻尖,那香味好似山间清泉,带着丝丝甜意。
来莺儿正坐在铜镜前,散开的长发如黑色的绸缎般柔顺,手中的木梳缓缓滑过发间。
听到门响,她迅速转过头,眼中刹那间亮起璀璨光芒,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
惊喜地唤道:“公子~”声音轻柔得如同春风拂过柳梢,每一个音符都跳跃着欢喜。
刘烜几步跨到她身后,长臂一伸,轻轻环住她纤细的腰肢,将脸埋进她的颈窝。
深深吸了一口她身上独有的、混合着熏香与体香的气息,那味道让人心醉神迷。
“莺儿你好香啊~”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来莺儿的脖颈,惹得她微微一颤。
来莺儿侧过头,粉嫩的脸颊轻轻蹭着他的脸,眉眼间满是化不开的爱意,娇嗔道:“能得公子的喜爱,是莺儿的荣幸~”
两人相依着走到床边坐下,刘烜双手温柔地捧起她的脸,像是捧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他凝视着来莺儿,目光深邃而深情,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处细微的表情。
来莺儿被他炽热的目光看得害羞起来,长长的睫毛如受惊的蝴蝶般快速颤动,脸颊也渐渐泛起红晕。
刘烜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微笑,那笑容如同冬日暖阳,暖彻心扉。
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动作轻柔得生怕弄疼她,缓缓凑近。
他的唇轻轻贴上了来莺儿的唇,那触感柔软而温暖,如同春日里最轻柔的微风拂过湖面,泛起层层温柔的涟漪。
这个吻带着无尽的眷恋与爱意,像是要把所有的思念都融入其中。
来莺儿缓缓闭上双眼,双手主动环上刘烜的脖子,手指轻轻扣在一起。
她微微仰头,主动回应着这个吻。
双唇微微张开,舌尖轻轻探出,与刘烜的舌尖缠绕嬉戏。
两人的呼吸逐渐交织在一起,越来越急促,仿佛要融为一体。
随着这个吻的深入,屋内的空气仿佛都变得浓稠起来,弥漫着旖旎的气息。
刘烜的手缓缓抚上来莺儿的后背,手指轻轻摸索着她衣带的结扣。
他的动作轻柔而缓慢,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每一个动作都饱含着爱意。
来莺儿的脸颊愈发滚烫,红晕从脸颊蔓延到耳根,如同天边被夕阳染透的晚霞,美得惊心动魄。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那是紧张与期待交织的表现。
刘烜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情绪变化,立刻停下手中的动作,低声道:“抱歉莺儿,是我太急了,就此作罢吧。”
“公子要一直爱着莺儿,不许变心哦!”
“我们莺儿可是人间尤物,我疼爱都来不及,又怎会变心呐!”
在刘烜温柔的安抚下,来莺儿渐渐放松下来,身体的紧绷感慢慢消失。
两人相拥着躺倒在床上,柔软的床铺好似云朵一般。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床榻上,为他们镀上了一层银边,宛如梦幻的画卷。
他们彼此紧紧相依,额头相抵,倾诉着那些藏在心底的爱意。
每一句情话都如同甜蜜的咒语,让这份浓情蜜意愈发醇厚。
此刻,整个世界仿佛都已消失,只剩下彼此的心跳声和充满爱意的低语,时间也为这份美好停留。
自与来莺儿共度良宵后,刘烜便一头扎进了温柔乡,接连几日都窝在来莺儿房间里。
每日,他与来莺儿耳鬓厮磨、情意绵绵,沉溺在这浓情蜜意中无法自拔。
来莺儿巧笑倩兮,眉眼间满是爱意,与刘烜你侬我侬,屋内整日弥漫着旖旎的气息,仿佛时间都只为他们二人停留。
刘烜这一沉浸,可就误了大事。
手下们有要事相商,急切地想找他禀报,可在府上四处寻觅,都不见他的踪影。
一番打听后,才知道自家主公每日都待在来莺儿那里。
武将们面面相觑,心中焦急万分,却又碍于君臣之别,不好直接闯进去打扰,只能在府外干着急,盼着刘烜能早日出来处理事务。
这边卞雪听闻此事,顿时柳眉倒竖、杏目圆睁。
她满心醋意,一路气冲冲地朝着来莺儿房间走去。
到了房门前,卞雪也顾不得许多,一把推开房门。
只见屋内刘烜和来莺儿正依偎在一起,卞雪见状,快步上前,伸手就揪住刘烜的耳朵,嗔怒道:“沐云你好好看看你这副样子!”
刘烜疼得“哎哟”一声,还没来得及辩解,就被卞雪硬生生地拽了出去。
虽说在那个时代,男子三妻四妾本是平常事,但卞雪心中还是难免有些醋意,也渴望能独自占有刘烜。
可她深知当下局势,还是强压下心中的情绪,以大局为重。
卞雪把刘烜拉到一旁,严肃地教训道:“沐云,你难道要做那沉迷后宫的昏君吗?你身为太守,肩负着治理辽东的重任!”
“现在却整日与姬妾厮混,不管政务,这寒了武将们的心不说,也让百姓们怎么看你?”
“如今辽东才刚刚有点起色,你就这般自满懈怠,哪里有个好君主的样子!”
刘烜听着卞雪的数落,一开始还想狡辩几句,可越听越觉得羞愧,头也越垂越低。
待卞雪说完,他抬起头,满是感激地看着卞雪,真诚地说道:“雪儿,有你伴我左右真乃人生一幸事,你当真是我的贤内助啊!”
经过此事,刘烜彻底清醒过来。他当即决定,立卞雪为正妻,以表对她的喜爱与敬重感激。
从那以后,刘烜一心扑在政务上,每日早早起床处理事务,审阅公文、与手下商讨策略、巡查民情,忙得不可开交。
只有在闲暇休息时,他才会抽出时间,去陪陪卞雪等妻妾,享受片刻的温情时光。
在刘烜的努力下,辽东治理得越来越好,百姓安居乐业,他也赢得了更多人的拥护与爱戴。
却说朝堂那边十常侍既握重权,互相商议,但有不从己者诛之。赵忠、张让差人问破黄巾将士索金帛,不从者奏罢职。
皇甫嵩、朱儁皆不肯与,赵忠等俱奏罢其官。
帝又封赵忠等为车骑将军,张让等十三人皆封列侯。朝政愈坏,人民嗟怨。
于是长沙贼区星作乱。渔阳张举、张纯反,举称天子,纯称大将军。
表章雪片告急,十常侍皆藏匿不奏。
一日,帝在后园与十常侍饮宴。
谏议大夫刘陶,径到帝前大恸。
帝问其故
陶曰:“天下危在旦夕,陛下尚自与阉宦共饮耶?”
帝曰:“国家承平,有何危急?”
陶曰:“四方盗贼并起,侵掠州郡,其祸皆由十常侍卖官害民,欺君罔上,朝廷正人皆去,祸在目前矣!”
十常侍皆免冠跪伏于帝前,曰:“大臣不相容,臣等不能活矣!愿乞性命归田里,尽将家产以助军资。”
言罢痛哭。
帝怒谓陶曰:“汝家亦有近侍之人,何独不容朕耶!”
呼武士推出斩之。
刘陶大呼:“臣死不惜,可怜汉室天下四百余年,到此一旦休矣!”
武士拥陶出,方欲行刑,一大臣喝住曰:“勿得下手!待我谏去。”
众视之,乃司徒陈耽,径人宫中,来谏帝曰:“刘谏议得何罪而受诛!”
帝曰:“毁谤近臣?冒渎朕躬。”
耽曰:“天下人民,欲食十常侍之肉,陛下敬之如父母,身无寸功,皆封列侯。”
“况封谞等,结连黄巾,欲为内乱。陛下今不自省,社稷立见崩摧矣!”
帝曰:“封谞作乱,其事不明。十常侍中,岂无一二忠臣?”
陈耽以头撞阶而谏。
帝怒,命牵出,与刘陶皆下狱。
是夜,十常侍即于狱中谋杀之,假帝诏命长沙太守孙坚讨区星。
不五十日,报捷,江夏平。
诏封坚为乌程侯。
封刘虞为幽州牧,同辽东侯刘烜领兵往渔阳征张举、张纯。
在黄巾起义爆发后,东汉王朝对地方的控制力越来越薄弱。
在此背景下,原本就有割据野心的刘焉,在听取益州人董扶“益州分野有天子气”的言语后。
便主动上表汉灵帝,请求以太常一职出镇益州。
益州刺史郤俭在益州大肆聚敛,贪婪成风。所以,对于汉灵帝来说,也需要一位可以信任的大臣前去整顿益州。
汉灵帝刘宏同意宗室出身的太常刘焉出镇益州,在此基础上采纳其建议,开始改刺史为州牧,保证其有这样的权力,授予为益州牧。
彼时,汉灵帝最先在益、幽、豫州设置了州牧,而朝廷无闲管辖幽州,十常侍则故意封刘虞为幽州牧,目的使刘虞与刘烜窝里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