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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智擒蔡赟 奸计败露

三国之铁血神兵 羊身狼气 3650 2025-05-16 06:20

  襄阳城的秋雨,如泣如诉,淅淅沥沥地洒落在街巷楼宇间。

  刺史府听竹轩,一片寂静,唯有雨打窗棂之声,更添几分萧瑟。

  小翠、小柳二人守在屋外,刘琦独坐书房,屋内烛火摇曳,映照着他凝重的面庞。他眉头紧蹙,望着窗外那在风雨中飘零、被雨水无情打落的枯叶,心中满是忧虑。

  案几之上,一封密报静静横陈,那是他派出去的心腹,历经艰险方才得来。密报以醒目的字迹写着“蔡赟私吞军粮,勾结江东”。

  刘琦的目光久久停留在这几行字上,眼中寒芒一闪而过,犹如暗夜中划过的冷电。他缓缓伸手,拿起那封密报,指尖轻轻反复摩挲着纸张,似要将这确凿的罪证深深烙印在心底,口中低语:“蔡赟,你平日里便狼子野心,多行不义,如今竟犯下这等弥天大罪,看你这次还如何狡辩!”

  昨日前,刘琦便已开始布局。他暗中命亲信朱跃带领暗门的暗卫,扮成粮商,在襄阳周边探查。秦超凭借着多年的江湖经验,很快便发现了端倪。

  一家名为“昌记粮行”的店铺,表面上做着普通粮食生意,实则每日深夜都会有马车运送大量粮草出城,而这些马车车辙印,与荆州军粮车的特征极为相似。

  “公子,这‘昌记粮行’背后的东家正是蔡赟。”郑庆将调查结果禀报给刘琦,同时呈上一叠账本,“这些是从粮行里找到的记录,上面详细记载着与蔡赟的交易往来,涉及的交易对象包括马芳、黄盖等数位军中要员,从中能看出粮行如何通过隐秘账目输送利益。”

  刘琦翻看账本,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证据确凿,还怕他不认罪?不过,还需再添一把火。”他随即安排张成,让他在牢中散布消息,说朝廷即将派人彻查荆州军粮之事。

  蔡赟得知消息后,心猛地一沉,好似被一块巨石狠狠砸中,顿时慌了神。他深知此事一旦败露,自己必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月色如墨,他不敢有丝毫耽搁,连夜快马加鞭赶到“昌记粮行”。

  那马儿跑得浑身大汗淋漓,到了粮行门口,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蔡赟翻身下马,顾不上安抚坐骑,脚步踉跄地冲进粮行。

  然而,他刚踏入粮行那昏暗的门槛,只听四周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紧接着,一群早已埋伏好的暗卫如鬼魅般从四面八方现身,将他团团围住。

  “蔡公子,这么晚了,还亲自来处理生意?”

  刘琦不紧不慢地从暗处走出,每一步都踏得沉稳有力,他的眼神冰冷如霜,仿佛能将人瞬间冻结。

  蔡赟强作镇定:“刘琦,你这是何意?莫要血口喷人!”

  “血口喷人?”刘琦冷笑一声,朝朱跃使了个眼色,“你身为军中要职,竟私吞军粮,还与江东暗中勾结,妄图谋逆,这些账本便是铁证!上面详细记录着每一笔私吞的军粮数目,以及与江东往来的交易明细。来人,将这蔡赟速速拿下,莫要让此等奸佞逃脱制裁!”

  蔡赟见势不妙,想要逃跑,却被张成一把抓住。

  “蔡公子,在这襄阳城,你还能逃到何处?”

  张成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

  不多时,一众狱卒押着蔡赟匆匆进入大牢。

  蔡赟双腿一软,瘫坐在潮湿冰冷的地面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四周粗糙且布满青苔的墙壁,心中满是紧张,深知自己只能寄希望于叔父了。

  与此同时,刘琦神色冷峻,身姿笔挺地站在牢门外,目光如炬地盯着蔡赟,内心波澜起伏,暗自思忖道:“蔡赟不过是蔡氏一族的马前卒,这仅仅只是复仇的开端罢了。

  蔡瑁、蔡夫人,你们二人平日里作恶多端,接下来,便轮到你们尝尝被清算的滋味了。”*

  思量至此,刘琦神色一凛,转身面向身旁的张成,郑重其事地吩咐道:“你速去传我命令,让第四跨跨主雷军、第五跨跨主陈明二人速速前来,我有要事相商。”

  张成拱手应道:“公子稍候,小人这就去办!”

  不多时,雷军与陈明匆匆赶来。刘琦将计划低声告知二人,郑重说道:“此任务至关重要,关乎我军安危,你们务必设计,务必将江东奸细一举擒获,寻得蔡赟通敌的铁证,不得有半点闪失。”

  雷军与陈明对视一眼,齐声应道:“公子放心,我等定当竭尽全力,不负所托!”

  襄阳城内,关于蔡赟被抓的消息不胫而走。百姓们议论纷纷,而蔡瑁和蔡夫人得知此事后,更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夜色如墨,襄阳城的街道寂静无声,唯有更夫梆子声在空旷的巷弄里回荡。

  雷军和陈明带着二十名精锐暗卫,悄然聚集在城南一处破旧的院落中。

  雷军身材魁梧,满脸络腮胡,腰间别着一把寒光闪闪的短刀;陈明身形矫健,眼神如鹰隼般锐利,手中紧握着一张小巧的弩弓。

  “公子说,蔡赟与江东奸细时常于城西悦来客栈接头,这绝非寻常联络,恐关乎我军机密安危。”

  雷军神色凝重,压低声音,目光仿若鹰隼般锐利,缓缓扫视着身周众人,那目光所及之处,众人皆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力。

  他稍作停顿,又继续说道:“咱们得分成两队行事。一队需提前在客栈外围巧妙埋伏,待时机成熟,截断奸细退路;另一队则要精心扮作寻常食客,不着痕迹地混入客栈之中,在内部寻机而动,里应外合,定要将这群奸细一网打尽。”

  陈明点头,从怀中掏出几张伪造的路引:“这是张成帮忙弄的,有了这个,咱们就能顺利进出客栈。”

  他将路引分发给众人,又仔细叮嘱:“记住,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暴露身份。”子时刚过,夜幕如墨,悦来客栈却依旧灯火通明,宛如这沉沉夜色中的一座不夜孤岛。

  雷军身着一袭粗布麻衣,头戴斗笠,带着十名同样装扮成贩马商人的暗卫,大摇大摆地走进客栈。

  客栈内弥漫着浓重的烟雾,酒气与汗味相互交织,嘈杂的人声鼎沸。

  他们神色自若,选了客栈最角落的一张桌子坐下,桌上很快摆满了几壶浊酒和几盘切得并不规整的熟肉。雷军看似悠闲地端起酒杯轻抿,实则目光如隼,不动声色地留意着周围每一处细微的动静,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人或异常迹象。

  角落里,一个头戴斗笠的男子独自饮酒,身形消瘦,举止颇为诡异。每当有人靠近,他便将斗笠压得更低。

  陈明眼神一凛,向雷军使了个眼色。

  雷军心领神会,假装喝醉,跌跌撞撞地朝那男子走去。“这位兄弟,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不如与我一同畅饮,也添些乐趣……”

  雷军嘴角噙着一抹看似随意的笑,不动声色地靠近那神色可疑的男子,言语间仿若只是寻常酒客的搭讪。

  话未说完,那男子原本低垂的眼眸陡然间闪过一抹狠厉,猛地起身,动作快如闪电。他袖间暗藏的匕首顺势滑落,寒光一闪,径直朝着雷军咽喉刺去,意图一击致命。

  雷军心中早有防备,仿若能预判男子的每一步动作,在匕首刺来的瞬间,敏捷地侧身一闪,恰似一只灵动的猎豹避开猎人的陷阱。

  同时,他迅速伸出右手,反手如铁钳一般紧紧抓住男子手腕,旋即运足气力,大喝一声:“抓住他!莫要让这恶贼跑了!”

  客栈内顿时乱作一团。其他暗卫迅速围拢过来,将男子死死按住。然而,变故陡生,二楼突然跃下三名黑衣人,手中长剑挥舞,直取暗卫。

  陈明见状,张弓搭箭,“嗖”的一声,箭矢射中一名黑衣人的肩膀。黑衣人吃痛,攻势稍缓。

  激烈的打斗声似滚滚惊雷,瞬间惊动了客栈外时刻警惕的暗卫。

  他们反应迅疾,如猛虎扑食般迅速冲进客栈,毫不犹豫地与黑衣人短兵相接,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厮杀。刀光剑影闪烁,喊杀声震耳欲聋。

  雷军瞅准这混乱中的时机,一个箭步冲向戴斗笠的男子,凭借着娴熟的身手,三两下便将其捆了个结结实实。

  待将男子制伏,雷军伸手往其怀中一探,竟摸出一卷密信,展开一看,那信上赫然盖着江东孙氏独有的印信,在烛光下散发着冷冽的气息,仿佛在无声诉说着背后不可告人的秘密。

  “走!回府复命!”雷军大喊。

  众人押着俘虏,杀出一条血路,消失在夜色中。

  另一边,蔡瑁的府邸之内,雕梁画栋间弥漫着凝重压抑的气息。

  蔡瑁身着华服,却丝毫不见平日的威严与沉稳,正眉头紧锁、焦急万分地在厅堂中来回踱步,脚下的青砖被他踩得“哒哒”作响。

  恰在此时,一名家丁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单膝跪地,声音急促:“老爷,大事不好!城西悦来客栈传来急讯,与蔡赟接头的那位密使,被官府的人给抓了!”

  听闻此言,蔡瑁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仿若被抽去了全身力气,手中原本端着的茶杯不受控制,“啪”的一声,重重摔落在地,碎成无数瓷片。

  “一群没用的废物!”蔡瑁怒目圆睁,冲着家丁咆哮道,“愣着作甚?还不快去后宅通知夫人,无论如何,必须想尽办法把人救出来!若是此人交代出什么,你我都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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