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表姐妹,媚骨天成,炼尸化魂!(求收藏!)
开门的瞬间,樟脑丸混着苦杏仁味的气息扑面而来。
手电扫过墙面,首先撞上的是镇长的脸——他穿着浆洗笔挺的燕尾服,领结打得一丝不苟,右手还攥着半杯红酒。
尸体斜靠在真皮沙发上,金丝眼镜滑到鼻尖,嘴角挂着凝固的笑纹,仿佛正在参加一场永不散场的晚宴。
党卫军少校和他的......应该是夫人以拥抱姿势躺在地上,两人都穿着丝绸睡衣,少校左手搂着女人的腰。
女人长的不错,只是已经死透了。
趁热是不可能了。
“看这个。”
本杰明用军靴踢了踢桌下的尸体。
那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穿着裁剪精致的海魂衫,脖子上挂着希特勒青年团徽章,面前摆着没吃完的鹅肝酱三明治。
他的餐盘旁边散落着糖果纸。
嘴角还有一块刚刚才融化的巧克力。
“氰化物吃起来的时候有苦杏仁的味道,所以他吃了很多的糖。
但这东西的致死时间,只有短短的几秒钟。
看起来是被稀释过了,可能只有小小的。他自己坐着呢。”
“他们不是自杀,是他杀。”
他晃了晃从少校手里取下的戒指,骷髅头戒面内侧刻着极小的卐字,:“这些寄生虫终于明白——比起被人民审判,不如先互相毒死,至少能留个全尸。”
“一边是被饿死的平民,一边是撑死的权贵,这才共同构成了第三帝国腐烂的肋骨。
只是。
这场战争离结束恐怕还早着呢。”
柏豪修长的手指摩挲着红酒杯杯壁,暗红液体在水晶杯里荡出细碎涟漪。
他缓缓举起杯子,杯中的氰化物红酒在壁灯下泛着妖冶的光泽,凑近鼻尖时,那若有若无的苦杏仁味混着红酒的醇香钻进鼻腔。
本杰明站在窗边,他猛地推开窗户,夜风裹挟着柏林郊外的寒气灌进房间,桌上那份纳粹报纸被风卷起,“帝国永恒”的烫金标题在月光下格外刺目,报纸哗哗作响,仿佛死神的低语。
“从你金属臂里掏出来的那根烟上,也有氰化物吧!”
柏豪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却又像一把锋利的刀,划破了房间里的寂静。
他似笑非笑地盯着本杰明的背影,眼神中闪烁着捉摸不透的光芒。
本杰明的身体明显顿住,机械臂关节处发出轻微的齿轮转动声。
沉默如同一团厚重的乌云,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
好几秒钟后,他的声音带着沙哑的颤抖:“你究竟是谁?”
“这是审问吗?”柏豪轻晃酒杯,红酒在杯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我答应下属要带他们活着回家,可你来了……”本杰明的声音渐渐低沉,仿佛带着一丝遗憾。
他的手摸到腰间的鲁格手枪,金属枪柄传来的凉意让他微微颤抖,却没有拔出,只是死死盯着柏豪:“或者说……你究竟是什么?
恶魔?
魔鬼?
还是巫师?”
柏豪垂眸凝视杯中红酒,指尖轻轻摩挲杯口:“你知道我为何救那个女人吗?”
话音未落,他突然将酒杯凑近唇边,仰头饮下。
“确实是苦杏仁味……”
柏豪舔了舔嘴角,血迹在苍白唇色上格外醒目,“不过!”
抬起的手指闪过灰黑色光泽,细密的蒸汽从皮肤下渗出,如同一层薄雾笼罩着他的指尖,“味道不错。”
苦杏仁味随着蒸汽在房间里弥漫,本杰明猛地抽了抽鼻子。
他想起刚才抽烟时闻到的淡淡气味,此刻却是在心头的愈发浓烈。
本杰明的手掌在枪柄周围游移不定,机械臂的伺服电机发出轻微的嗡鸣,显示出他内心的挣扎。
就在这时,他的机械眼突然捕捉到衣柜门缝隙里闪过的阴影!
“哒!”
手枪瞬间出鞘,枪口稳稳对准雕花衣柜,保险栓拉开的脆响刺破空气。
本杰明的机械臂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冷硬的金属光泽,齿轮转动声伴随着他沉稳的呼吸,精准锁定了房间角落那个散发着可疑气息的衣柜。
他的声音如淬了冰的刀刃,划破凝滞的空气:“谁在那里?
出来!”
声波撞击着墙壁,在寂静中激起细微的回响。
走廊里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急促而慌乱,像是有只受惊的小鹿在拼命奔逃。
有着如墨般黑发的玛莲娜冲进房间,她的发丝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角,胸口剧烈起伏,脸色白得近乎透明,不知是方才惊险场景的余悸未消,还是因心中隐秘即将暴露而惶惶不安。
她踉跄着朝衣柜方向扑去,途经柏豪所坐的沙发时,双腿突然像灌了铅般沉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精致的裙摆扫过地面,扬起细微的尘埃。
她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无形的手抽离,指尖紧紧抠进沙发的皮革,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用带着颤抖的德语朝本杰明呼喊着,声音里混着恐惧与哀求,如同一曲破碎的乐章。
“闭嘴,你这个贱人!”
本杰明的怒吼如雷霆般炸开,机械臂上的指示灯红光骤然亮起,:“你不是说楼上只有你和那个喝了毒药没死的女人吗?
那柜子里的是谁?”
话音未落,一声枪响撕裂空气,柜子上顿时绽开一个狰狞的、拇指大小的破洞,铜黄色的子弹带着灼热的气息,擦着本杰明的耳畔飞过,最终重重撞击在他的机械臂上,迸出一串耀眼的火花,金属碎屑飞溅到地面,发出细碎的声响。
几乎在同一瞬间,本杰明扣动扳机,手中的枪爆发出巨大的轰鸣,木柜在猛烈的冲击下颤抖,一个个拳头大小的弹孔如狰狞的伤口般不断蔓延,木屑纷飞,在空气中弥漫成一片朦胧的尘雾。
而柜子里的反击同样迅猛,子弹破膛而出的速度快如闪电,尖啸着划破空气,仿佛有一把无形的利刃,将空间割裂出刺耳的声响。
本杰明的机械臂在枪林弹雨中划出一道银灰色的弧光,合金骨架碰撞出蜂鸣般的颤音,挡下了所有射击向脑袋的子弹。
当又一颗子弹擦着耳际掠过,他以非人的反应速度蜷身翻滚,膝盖在地面碾出刺耳的刮痕,同时扣动扳机的频率快得几乎连成了一片爆响。
木质衣柜在密集的火力下碎成齑粉,露出其后持枪的阴影,那人手中的枪正喷吐着幽蓝火舌。
反观柏豪,指尖仍捏着那只空酒杯,杯壁上还凝着最后一滴残红。
他坐姿闲适得仿佛在观赏一场舞台剧,甚至用食指轻轻叩击杯沿,发出清越的“当”声。
最诡异的是他身侧悬浮的弹头:大口径的左轮弹与细短的冲锋枪弹头错落有致地停滞在空中,有的还保持着刚出膛时的旋转姿态,金属表面的膛线纹路清晰可见,却偏偏失去了所有推进力,宛如被按下暂停键的死亡芭蕾。
玛莲娜的指甲深深抠进沙发皮质扶手,指缝间渗出的血珠滴落在柏豪满是污泥的军靴上。
她想尖叫,却发现喉咙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扼住了。
柏豪忽然侧头看她,瞳孔里流转的灰色气流让他像是从地狱当中走出来的魔鬼,他晃了晃空酒杯,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其实,我更喜欢的黄酒,但现在......”
话音未落,最近的一颗步枪弹突然调转方向,以比出膛时更快的速度反射回去,直接洞穿了整个衣柜,甚至是衣柜后方的墙壁,砖石碎裂的声音,宛如炒豆子一般噼里啪啦的响个不停。
衣柜里的枪声戛然而止,仿佛有人突然掐断了时间的琴弦。
本杰明后背抵着冰凉的皮质沙发,直接坐在了那个死亡的纳粹军官的脸上,他颤抖着将新弹匣压入枪膛,金属碰撞声里混着粗重的喘息——每一次呼吸都像有把烧红的刀在切割肺部,皮夹克下的小腹传来持续性的灼痛,低头时才发现裤腿已被鲜血浸透。
“该死的......”
他咒骂着口袋里拿出了绷带,开始紧急的止血。
远处传来玛莲娜压抑的抽泣。
柏豪不知何时已经站起,指间捏着一根十几厘米长的细长木棍,木棍的顶端挂着一块小黑布。
当他缓步走向破碎的衣柜时,悬浮在身侧的弹头突然集体转向,尖端统一对准柜门残骸——那些原本停滞的金属凶器此刻竟泛起温润的光泽,宛如被驯服的野兽。
“是自己爬出,还是我把你揪出来?”
衣柜的木板在剧烈震动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腐朽的木屑如黑色的雨般簌簌坠落。
就在这令人牙酸的声响中,一团香雾猛然炸开,阴影中,一双被黑色丝袜紧紧包裹的长腿率先撕裂黑暗,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
膝盖微屈的瞬间,吊袜带在大腿根部勒出两道暧昧却又带着致命诱惑的肉痕,那曲线在昏暗的光线下若隐若现,却又让人无法移开目光。
笔挺的纳粹军装好似经过了刻意的修改,比正常尺码小了两号,紧紧地贴合在她的身上,仿佛是第二层皮肤。
铜扣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冽的光,而扣子下的胸脯剧烈起伏,几乎要挣破那墨色的布料,展现出一种近乎野蛮的生命力。
这是一个纳粹的女军官。
她的双手各握着一柄锋利的匕首,胳膊和大腿上,枪伤渗出的鲜血已经将衣物浸透,鲜红的血迹在雪白的皮肤上格外醒目,如同绽放的红梅,美丽却又带着致命的危险。
然而,这些伤痛似乎丝毫没有影响她的动作,她的身姿依旧宛如猎豹般敏捷,肌肉在丝袜下紧绷,充满了力量感。
她朝着正前方的柏豪飞扑而去。
动作迅猛而有力,空气中甚至传来了衣襟划破空气的呼啸声,仿佛是死神的翅膀在振翅欲飞。
柏豪只觉得眼前一花,一股强烈的压迫感扑面而来,仿佛有一座大山正在向他压来。
柏豪的瞳孔不断的打量着对方的身体,自己的是是身体却反常地立定如桩。
这副怔忡模样落在女军官眼底,倒叫那双布满血丝的瞳孔皱缩。
她悬在半空的匕首因迟疑而偏了半寸,膝盖却仍精准抵住他胯骨,吊袜带边缘的蕾丝擦过柏豪裤缝。
可就是这一刹那的迟疑。
一只手掌却已经扣在了她的面门之上。
掌心覆着薄茧的粗糙触感,混着指尖涌入的阴寒气流,让她后腰猛地绷紧,军装下的蝴蝶锁骨几乎要戳破皮肤。
“嗖!”
柏豪按向衣柜的力道带着碾碎脑袋的狠劲。
在沉重的“咚”的闷响里,女军官后脑撞上木板,木屑混着血珠溅上她泛青的鬓角。
柏豪的力量超出了她的想象。
可她却并没有放弃反抗,手上的匕首虽然被巨力给甩飞了,但拳头却还是一股脑的向着柏豪的脑袋砸了过去。
柏豪冷笑着变动着姿势,抓着对方的脖颈将对方从衣柜里拽了出来,随后再度重重地砸在了墙壁上,趁着对方迷糊的功夫,扣住了对方双手的手腕,向左向右大力的拉扯。
巨力裹挟下的军装撕裂,铜扣突然崩飞,露出乳沟间晃动的蕾丝边。
但,这个宁顽不固的纳粹显然要比柏豪想象当中的恢复的更快。
她抖动的大腿想要去踢柏豪的下体。
只可惜柏豪像是的确察觉到了一样,提前伸出腿,卡住了对方的双腿,隔着丝袜,把对方成大字型的牢牢锁在了墙上。
不对,虽然四肢都没法动。
可是脑袋却恢复了自由,没有丝毫的犹豫,她立刻扭动着脑袋,用自己的牙齿咬向了柏豪的脖颈,态度之坚决,动作之迅猛,仿佛是某一种肌肉记忆。
她望着他近在咫尺的喉结,突然露出染血的犬齿。
“嘿!”
柏豪笑的更欢更欢快了!
当她的牙齿终于刺破他颈侧皮肤,尝到的却不是想象中的咸腥。
柏豪的身上有冷杉与硝烟混合的气息,像冰封的战壕。
只是刹那的功夫,她就像是中毒了一样,缓缓的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柏豪随手把她扔在了旁边的沙发上,倒在了一位军官夫人的尸体上,任由自己脖颈上的鲜血缓缓的向下流淌。
“我的血,你也敢喝?”
柏豪其实早就已经发现了这个躲在衣柜里的女人,之所以没有提前说出来,是因为他原本想隐藏对方的踪迹。
因为这个纳粹女军官和玛莲娜,都是特殊的体质。
换句话说,两人之间一定是有血缘关系的,但并不是亲姐妹,但是血缘却不会太远,应该是表姐妹或者堂姐妹。
当然,这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们两人的体质都是淫姹媚骨。
这是一种这是一种不是太罕见,但是却极难保存的极阴体质。
并且,两个人还是世间极为稀少的双生姹女,即同一脉的极阴体质,会像磁石般互相吸引。
淫姹媚骨这种体质天生丽质,一颦一笑都荡漾着盎然的魅力,但只限于破身之前,破身之后,那么身上积攒的先天阴气便会缓缓消散,人也就会变得不那么漂亮了。
要是放在柏豪没有投胎的上一世,只要是拥有灵根,且未破身子的淫姹媚骨进了魔门,那么必定是当做精英弟子进行培养的。
修炼专门的功法。
但等到了一定的修为以后,就会被某个和蔼的师尊或者长辈囚禁起来当做炉鼎。
用完,以后再炼成媚尸,这样子不但能够永葆青春,还能够源源不断的产生浓郁的极阴之力,可以持之以恒的当做炉鼎来使用。
但淫姹媚骨因为天生丽质,因此虽然并不稀少但却极难保持。
所以,也可以算得上是一道难寻的宝体。
这种极其少见的宝体,也是为什么柏豪在第一眼看到玛莲娜以后,就会被对方所惊艳的原因。
他没有想到,居然能够在这里碰见还没有破身的淫姹媚骨......特别是在战乱的年代,这样一个两根烟或者一块面包就可以让一个女人陪你上床的年代,这简直就是一个奇迹。
但是当柏豪用神识扫视到躲藏在衣柜当中的纳粹女军官以后,柏豪大概就明白了,为什么玛莲娜居然还能够保证处女之身了。
原来是双生姹女,即同一脉的极阴之体相互吸引的特性,保住了玛莲娜。
“你没事吧?”
本杰明声音沙哑,掌心的手枪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他小腹缠着的白色绷带已渗出淡淡血痕,子弹穿透的伤口虽避开了要害,冷汗仍顺着下颌砸在军靴上。
当黑洞洞的枪口再次对准纳粹女军官眉心时,空中突然荡起一缕灰色气流,如活物般缠上扳机。
“做个交易怎么样?”柏豪的声音混着硝烟味飘来,他指尖翻动间气流凝成螺旋状,“我对这场战争很感兴趣,虽然我......”
视网膜突然跳动的红字让柏豪顿了顿,嘴角扯出几分怪异的冷笑,:“但我能给你们上份保险:在以后的时间里,每个人濒死时我救一次,无论子弹、刺刀还是陷阱......”
他忽然凑近本杰明略显苍白的脸,瞳孔里有灰色的光泽一闪而过,:“至于,报酬...如果保险失效了,你们尸体归我。
当然,我会送你们的灵魂去见机械之神。
我只要尸体!”
本杰明的手指在扳机上僵住。
绷带下的伤口突然灼痛起来,他望着眼前年轻人袖口露出的齿轮纹路刺青,喉结滚动着咽下涌到舌尖的质问。
当手枪终于垂落时,他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像浸在冰水里:“你究竟是谁?”
柏豪后退半步,军靴在衣柜的碎屑上碾出脆响。
他举起右手,指尖仍缠绕着未散尽的灰雾,行了个指尖朝上的古怪军礼。
昏暗的灯光穿过他半透明的肩线,在稀薄的晨光下折出细碎的光:“报告中士,列兵柏豪,向您报道。”
本杰明看着柏豪。
也歪着脑袋敬了一个军礼。
随后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板紫色的小袋子。
随意的扔在了桌子上,然后转身就走。
袋子上印着葡萄的图案和一小段英文。
Grape-flavored condoms!
“小心别染病,列兵。
我们在楼下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