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奇幻玄幻 水官起步,从治水开始撼山河!

第26章 绣春坊

  “关你老母,你爷爷我开的窗......”

  话音幽幽落下,还不待黑脸壮汉反应,包厢内的灯全数熄灭,所有人的视线被黑暗笼罩。

  “轰!”

  下一秒,黑脸壮汉倒飞而出,带倒了桌上的美酒佳肴,随后重重的砸在了墙上。

  “是谁?!”

  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这霎那间的突变情况,来不及反应,只感觉一阵风穿过身前,便灯火尽灭,眼前漆黑。

  “他娘的,什么人敢这么大胆?!”

  那位先前和旁人勾肩搭背的壮实衙役将酒杯狠狠的抛在地上,恶声恶气道。

  “你他娘的是不是想——”

  壮实衙役话还没说完,便看见面前出现一只砂锅大的拳头,狠狠砸在他脸上,随后他也倒飞了出去,砸在墙上,落到了黑脸壮汉身上。

  其余衙役的眼睛还没适应黑暗的环境,只能隐约看见一抹黑影立在包厢酒桌上,看不清样貌也辨不明身形。

  看着黑脸衙役和壮实衙役短短数秒便倒在墙角生死不知道惨状,剩下的衙役们立竿见影的醒了酒,有人大喊着想要往包厢外跑。

  黑影闪过,那要逃跑的人直接被黑影攥着头,狠狠往墙上砸去。

  “咚!”

  “咚......”

  两声剧烈的砸墙声后,那要逃跑的衙役软塌塌的倒了下去,一股血腥味弥漫开来。

  而就在此期间,一位高瘦衙役恰好在窗口附近,抓住机会便一跃而起,想要夺窗而逃。

  “砰!”

  整张酒桌被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砸向那名衙役,窗外一片漆黑,但勉强比包厢内要亮些许,借助着依稀的昏暗光线,其余人眼睁睁看着那高瘦衙役双手扒拉着窗台,一条腿已经要踏上了窗边的身形,像蚊子一样被酒桌砸中,随后被酒桌压在了地上,没了声响。

  “阁...阁下,放过我们,我们什么都没见到,什么都没听到,今晚的事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万涛硬生生停住了想要迈开步子夺路而逃的双腿,看着周围被吓得浑身发抖的同僚们,只好挺身而出,硬着头皮向黑影所在方向俯首恳求。

  包厢内,一股若有若无的尿骚味伴随着血腥味被吸入万涛鼻孔中,万涛忽然想到一件令他汗毛倒竖,浑身发凉的事情。

  “短短数秒,如此大动静,为何外面却没有一个人前来,甚至听不到任何询问声?!”

  难道......外面的人,都已经...

  想到此处,万涛瞳孔震动,却听见一旁那位自己熟悉的同僚似乎是受不了这种惊吓,竟口不择言的直接威胁起黑影,而他却根本来不及阻止:

  “别,别过来,我们可是官差,对我们动手,你死定了,别过来,别——”

  话还未说完,那人便被黑影攥住头,狠狠的往地上砸。

  !

  随着那人的身躯瘫软倒下,那黑影转头,似乎看向了万涛。

  万涛浑身僵硬,他正要继续开口求饶,硕大拳影直接遮住了他的视野......

  包厢外,等候着被吩咐的小厮似乎毫无察觉包厢内的动静,只是一味的蹲在墙边发着呆。

  许久后,天色已晚。

  其余宾客皆已经离去,只剩下衙役们所在的包厢还未有人出来。

  绣春坊掌柜的盘算着已经很晚了,该打烊了,于是吩咐跑堂的通知其他人打扫卫生后,起身从一楼大堂走到二楼包厢外楼道处,想要问问包厢里那些官差准备离去。

  听见脚步声,门外蹲着发呆的小厮方才恍然醒神,连忙起身,掌柜的见怪不怪,倒也不在意,随口问道:

  “这包厢里的几位官差,先前可有喊你进去吩咐什么?”

  小厮想了想,摇摇头。

  掌柜的点点头,随后吩咐小厮也去打扫后,径直走向那间包厢,立在门外,侧耳倾听。

  包厢内没有动静。

  “莫不是那些官差一个个都喝醉了不成?”

  怀着这种疑问,掌柜的抬起手,卷起袖口,轻敲了几下包厢那扇雕花梨木门。

  没有反应。

  “几位官爷,可还要续酒添菜?”

  掌柜试探性的问了问。

  依旧没有反应。

  “官爷?”

  等候少许时间,掌柜才又开口。

  依旧是没有任何回应。

  无奈,掌柜的硬着头皮再次开口道:

  “官爷们,我们小店要打烊了,要不官爷们明天再来?”

  没有回应。

  掌柜的此时极为想要骂娘,却生生止住了。

  咬咬牙,掌柜的试探着拉开包厢那扇雕花梨木门。

  “吱呀。”

  意外的,包厢门没有从内锁住,甚至都没有关紧,掌柜的只是轻轻一拉,门便朝外打开了。

  门一开,一股味道便涌了出来,血腥味、酒味、尿骚味、饭菜香味,以及其他难以言喻的味道混在一起,很是刺鼻,熏得掌柜都来不及瞧包厢内的情况,便下意识的捂住口鼻。

  但随后,当他目光看向包厢内,瞧清楚门内的景象后,却几乎要喊出声来——

  屋内桌椅摆设全数脱离原位,断的断,裂的裂,东一截西一段,看不出原样。

  墙壁上酒液四溅,残羹剩菜散落的到处都是,破碎的器皿碎片遍布肉眼可及之处,而最中央那一张八仙桌却直接倒扣在窗台下,正中央裂开了一道巨大的缝隙。

  墙壁地面,有着许多大小不一的凹槽和裂痕,其中点缀着一滩滩已经凝固的血液。

  但,包厢里空无一人。

  只有一件衙役袍子,被压在了近似废墟的桌椅下,露出小半截袖套。

  而在房间中央,似乎被刻意清空的地面上,摆放着一堆铜钱和大小不一的碎银。

  ......

  次日,卯时。

  李慎之起了个大早,洗漱后便想要继续去正堂处理昨夜遗留的公务。

  方才走到半路,便听到县衙外面一阵喧嚷。

  怎么回事,莫非出什么事了?

  怀着这种心情,李慎之改变了行进方向,理了理官袍,朝县衙外走去。

  县衙外,石狮子旁,里一圈外一圈的围满了一大堆人。

  “怎么回事?”

  李慎之走向门外,由于人群围的过于紧密,他看不清中间有什么,于是朝门外执勤的衙役问道。

  “县令大人!”

  执勤的衙役一看是李慎之,先是连忙问好,随后以一种紧张的神情道:

  “您来的正好,出,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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