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后，陈东骑着银翼战车直奔海阳夜市。路上他已经开始计划今晚的生意。昨天的事闹得那么大，今天肯定会有不少人来找茬。不过这正合他意，戾气值还不是哗哗往上涨？
到了夜市，陈东催动空间异能，身旁裂开一道空间门。淡蓝色的光芒在暮色中格外醒目，引来不少路人的侧目。
作为虚空系武修者，他能开辟3立方米的虚空间，正好用来存放摊货。这比背个大包可方便多了。
地摊布一铺开，袜子裤衩、发卡头绳整整齐齐摆上去。不同的是，摊位旁边多了一排矿泉水。
瓶盖都被打开过，连商标都给扯掉了。瓶身上歪歪扭扭写着：“武者之力！”
这就是他提前配好的力量圣水。虽然写得丑了点，但这更显得接地气，更有市井气息。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陈东扯着嗓子吆喝起来。
“袜子裤衩，发卡头绳，便宜甩卖！”
“另有祖传武者之力，包您满意！”
夜市的人流渐渐多了起来，路过的人都忍不住多看两眼。有人认出了他就是昨天视频里的主角，窃窃私语起来。
陈东心里暗笑，今晚的好戏马上就要开始了。
夜市的灯光渐渐亮起，人流也开始多了起来。空气中飘散着各种小吃的香气，叫卖声此起彼伏。
陈东站在摊位前，扯着嗓子吆喝：“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本店新品武者之力，喝了力大十倍！”
他的声音中气十足，倒真引来不少人驻足。摊位上摆着几排矿泉水瓶，瓶身上贴着手写的“武者之力”标签，歪歪扭扭的字迹透着几分江湖气息。
“诶，你看那个光头！”
“是昨天那个马扎乎脸的摊主呢！”
两个路过的小姐姐窃窃私语的声音传入耳中，陈东下意识摸了摸自己锃亮的脑袋，触手一片光滑。系统给的这个设定，还真是一点细节都不放过。
“长得挺帅的，就是这光头......”
“要是有头发，我肯定要微信！”
陈东心里暗自叹息，这可不是我想秃的啊。要不是为了完成系统任务，谁愿意当个光头？
夜市的人流渐渐密集起来，各色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陈东的摊位前也渐渐聚集了些人，大家对这个年轻帅气的光头小贩颇感兴趣。
“别看了，明天咱们马上就要进入神秘领域了。”一个高个子男生插话道，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烦。他穿着一件略显宽大的T恤，后腰处若隐若现露出一抹红色。
“陈浩你别扫兴嘛，过去看看！”
三人朝着摊位走来，陈东眼睛一亮，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
“这位兄弟，”陈东笑眯眯地开口，目光意有所指地瞥向对方的腰间，“本命年穿红内裤？我这红裤衩绝对不掉色，两条十块，要不要来一条？”
【来自陈浩的戾气值+666】
两个小姐姐顺着陈东的目光看去，顿时笑作一团。陈浩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手忙脚乱地拉了拉T恤下摆。
“陈浩你真穿红内裤啊！”
“本命年嘛，多穿点红的！”
陈浩脸色发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狠狠瞪了陈东一眼，却被对方一脸人畜无害的表情气得更加郁闷。
陈东趁热打铁：“两位仙女说得对，来两条保平安！这可是特制的，保证不掉色！”
【来自陈浩的戾气值+666】
小样，跟我比帅？陈东心里暗笑。要不是系统坑我，小爷帅得能让你怀疑人生。
正当陈浩憋着一肚子火时，他的目光落在了摊位上的矿泉水瓶上。
“武者之力？”陈浩皱眉，“这什么玩意儿？”
陈东眼睛一亮：“兄弟好眼光！这可是祖传配方，喝了力大十倍，三拳就能放倒对手！”
“还祖传？”陈浩冷笑，目光在矿泉水瓶上扫过，“就这矿泉水瓶，还能祖传？”
陈东也不多说，弯腰从地上抄起一块红砖。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他二话不说对着自己脑门就是一下。
“砰！”
红砖应声而碎，碎屑四散飞溅。陈东的额头上浮现出一个红印，却面不改色地站在那里。
在场所有人都傻了眼。
“这......这是特技吧？”陈浩结结巴巴道，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
陈东又抄起一块红砖，笑容依旧灿烂：“要不要再来一个？”
“别别别！”陈浩连忙阻止，“多少钱一瓶？”
“一万。”
“一万？”陈浩差点咬到舌头，“你这水怎么这么贵？”
“效果好啊！”陈东理直气壮，指了指自己额头上的红印，“你看我这演示多敬业。”
两个小姐姐在一旁怂恿：“陈浩你就买一瓶嘛，反正你也不差钱。”
“是啊是啊，人家都把头砸出包了。”
陈浩无奈，只好掏出手机准备转账。
“等等！”陈东突然喊住他。
“又怎么了？”
“还差五毛钱。”
“啥？”
“红砖钱啊，一块五毛呢！”陈东一本正经地说道。
【来自陈浩的戾气值+666】
陈浩黑着脸又转了五毛，一把抓起武者之力就是一顿猛灌。
“吨吨吨......”
一股狂化的力量从体内涌现，陈浩只觉得浑身血液沸腾，肌肉紧绷，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感充斥全身。他面色通红，青筋暴起，双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卧槽，真有效果！”
作为赤铜二级的武力系觉醒者，此刻他感觉力量暴增了十倍不止。他握紧拳头，能清晰地感受到体内澎湃的力量。
“老板牛批！这水真好使！”
陈东干笑两声：“那是，我能坑你吗？”
“陈浩！你......你秃了！”
“哈哈哈笑死我了，比路灯还亮！”
两个小姐姐捂着嘴笑得前仰后合。夜市的灯光照在陈浩光溜溜的脑袋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陈浩愣了一下，颤抖着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入手一片光滑。
【来自陈浩的戾气值+999】
“老板！我头发呢？”陈浩咬牙切齿地问道。
陈东拍拍他肩膀，一脸云淡风轻：“这都是细节，不要在意。”
“细节？我要跟你拼命！”
陈浩暴怒，体内的力量叫嚣着要发泄出来。但他刚要动手，就被两个小姐姐一左一右拦住。
“光头也挺帅的！”
“是啊是啊，而且药效是真的好......”
陈东对着两个小姐姐眨眨眼：“现在看来，还是我比较帅吧？”
“噗，你确实帅！”
“那加个微信呗？”
“好啊！”
看着三人远去的背影，陈东心里暗爽。天道好轮回，秃头饶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