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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科举?科个屁!

我西门庆只想搞纯爱啊 口沛 2678 2025-04-17 14:58

  次日晌午,西门庆正歪在葡萄架下吃冰湃杨梅。

  金漆托盘里堆着新腌的蜜饯,玳安在旁执扇,往他嘴里送酒糟鸭舌。

  西门庆眯着眼哼道:“人生在世,不过如此......”

  这悠闲的,他都有些想去考科举了。

  若不是知道天下将乱,这西门老爷的日子不要太快活。

  当然,是在没有潘金莲和李瓶儿这些个妖精捣乱的情况下。

  话音未落,小厮喘着气撞进院子:“爷!来保哥和傅主管回府了!”

  西门庆猛地坐直:“快请!”

  大的要来了!

  但见傅铭风尘仆仆跨进二门,青布直裰沾满黄尘,来保在后头提溜着朱漆木盒。

  两人扑通跪倒,额头在青砖上磕得山响:“给爷道喜!”

  尽管西门庆早已心中有数会有个官职,但心头仍是忍不住突突直跳,面上却端着:

  “起来说话。这趟差使可还顺当?”

  傅铭从怀中掏出黄绫包袱,双手抖得活像筛糠:“太师府给爷的恩典......”

  来保抢着掀开木盒,黄澄澄的官诰印信晃得人眼花:“爷如今是金吾卫千户,正五品!太师爷亲笔题了‘忠勤可嘉’四个大字!”

  说着掏出叠文书:“傅哥儿补了清河驿丞,小的得蒙郓王府抬举......”

  西门庆接过官诰,扫过“特授山东提刑所理刑千户”几行字上。

  忍不住嘴角上扬。

  他分明记得原著里西门庆得的官职还得加个副字,现如今把这生辰担多加了些奇珍异宝,果然没有白费力气。

  蔡太师收钱那是真办事啊!

  谁说蔡太师奸的,这太师可太棒了!

  须知这山东提刑所理刑千户,掌司法、刑狱,监管刑事治安与民事,乃是集侦查控告审理于一体的暴力机构,

  抓人放人不要太容易,吃拿卡要更是手到擒来。

  有了这个身份,拿捏那些犯了事的好汉不得事一拿一个准!

  当真是钱多好办事,礼重容通关啊。

  蔡太师这哪是要我的钱啊,分明是用我的钱办我的事啊!

  西门庆原本惫懒的心情一扫而空,看着面前的傅铭和来保二人,真是越看越顺眼。

  他唤来玳安各取了两包金锞子发给二人。

  傅铭盯着金锞子上錾刻的“招财进宝”字样,突然想起半年前在当铺当掉发妻嫁妆的窘迫,眼眶顿时红了:“小的愿为大官人肝脑涂地!”

  来保盯着自己那份金锞子,喉咙里发出“咕咚”一声响。东街豆腐西施水绿色的襦裙在他眼前晃,这包金锞子够他风风光光下聘了。

  “明日把文书送到提刑所。”西门庆指尖敲在黄绫官诰上,“就说我三日后到任。”

  二人刚退出二门,吴月娘已扶着丫鬟过来。

  她今日特意换了月白对襟衫,头上堕马髻斜插一根玉簪,端庄中带了些妩媚。

  方才在后厨监工,听说官人得了五品官,一锅菜险些烧糊了。

  “官人当真要做千户了?”

  她纤手攥着西门庆的袖子,凤眼放光:“我这就叫赵裁缝来量尺寸。”转身对丫鬟春梅喝道:“把库房里那匹织金锦找出来!再让银匠老刘头带着家伙什儿到前厅候着!”

  西门庆看着这端庄妇人小脸笑意盈盈的模样,忍不住欺身上前,手掌扣住纤腰往怀里一带。

  “官人!”惊呼声里带着羞恼,吴月娘的耳垂早已漫上胭脂色,纤指堪堪抵住男人胸膛。

  这应该……不算不纯爱吧,

  毕竟月娘这么可爱。

  某北宋黄毛如是想到。

  ……

  不过半日,西门府门前车马塞道。

  赵裁缝扛着两匹云锦撞在门柱上,绣娘们捧着各色丝线鱼贯而入。

  银匠老刘头蹲在廊下敲打银片,火星子四溅。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抬头:“大官人这犀角带要錾什么纹样?”

  “要团花云纹,中间嵌两颗猫眼石。”西门庆立在滴水檐下,看着小厮从马车上搬下装成坛的金华酒。

  应伯爵就是这时候溜进来的。

  他左手提着两尾活鲤,右手攥着个描金礼盒,鞋帮上的新泥还带着护城河边的腥气:“我的哥!这可是鲤鱼跃龙门的好兆头!”

  西门庆乜着这厮袖口的酒渍:“你倒是比县衙的驿马还快。”

  “满县城都传遍了!”应伯爵凑到身旁,压低声音道:“只是听说吴大哥前日......”

  他听闻十兄弟的吴典恩进了牢子,正想着探探西门庆的口风。

  话没说完,正撞上西门庆似笑非笑的眼神。

  “吃里扒外的东西,留着作甚?”西门庆端起个茶盏,盖子轻轻刮过杯沿,“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应二哥?”

  应伯爵听的手一抖,眼中闪过一丝惊惧。

  这大官人,莫非是在点我。

  他讪笑着点头称是,腰身不自觉更弯下三分,如今西门庆得了天大的官身,威势愈发重了,重的得让他捉摸不透。

  原先心里的一些小九九也不自觉收了起来。

  ……

  三日间,西门府门槛被贺客踏低三寸。

  王婆送来五斤糟鹅掌,说是用陈年花雕腌的;狮子楼掌柜抬着整只烤全羊,油纸包下还压着张以往赊账的单子;知县也派人送了羊酒和贺礼,一时西门府好不热闹。

  吴月娘指挥仆妇将贺礼堆满西厢房,二十年的女儿红在墙角摞成朱红色高墙。

  第七日清晨,西门庆揉着发胀的太阳穴推开窗棂。

  这宴席他是吃不下去了,得出门躲躲。

  须知除了生意场和官场的应酬,还有各个亲戚朋友也有酒席。

  再这么喝下去他非得醉死不可。

  他望着东南方向升起的朝霞,忽然对玳安说:“叫刘二备马。”

  刘二正在后院试新衣。

  靛青色直裰套在他精壮的身板上,颇有点沐猴而冠的意思。

  听见传唤,他胡乱系上腰带就往马厩跑,却踩到过长的衣摆摔了个嘴啃泥。

  “两匹快马,二十两蒜条金。”西门庆将犀角带扣在腰间,“再带两把快刀。”

  刘二摸着怀里硬邦邦的金锭,心中振奋:宰相门前三品官,如今他花胳膊刘二不再是阳谷县厮混的泼皮了!

  马儿踏过护城河上的石板桥时,刘二回头望了望城门楼。

  晨雾中的“阳谷县”三个字渐渐模糊,他却清楚记得昨日在茶馆听见的说书——“沛县一县之才足以治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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