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三国:我曹彰,无限融合兽魂

第71章 娶孙尚香?军师你是来逗比的

  夜幕降临。

  军帐中,火把摇晃。

  喝完药的郭嘉,似乎精神头好了许多。

  他兴致颇高,不顾曹彰劝阻,一起当月煮酒对饮。

  说起天下大势,郭嘉对刘备颇为看重,作为穿越者,曹彰自然知道刘备后来的发展,可现在刘备还寄人篱下,在荆州依附刘表。

  也就是这一年,刘备三顾茅庐,请诸葛亮出山。

  诸葛亮向刘备提出了著名的“隆中对”,为刘备规划了先取荆州、后取益州、联孙抗曹、最终统一天下的战略蓝图。

  “这天下,将来或许是三分。”郭嘉喝一口酒道,“北方有司空,江东有孙氏,刘备怕是会占据荆襄之地。”

  曹彰暗暗心惊,将青铜酒觞推向郭嘉案前:“军师既说天下三分,为何不提益州刘璋?”

  “刘季玉守户之犬耳。”郭嘉抿着药汁,苍白指尖在羊皮舆图划过,“真正能裂土者,当属蛰伏荆襄的刘备。”

  他突然剧烈咳嗽,眼中闪过遗憾,“建安五年下邳城破时,我曾谏言司空,当斩此枭雄于白门楼。”

  曹彰握觞的手一滞。

  郭嘉果然厉害,他不仅能看出刘备之志,还能如诸葛亮一般,能预测天下三分。

  帐外霜牙骑巡营的马蹄声渐远,铁甲摩擦声混着郭嘉沙哑的嗓音:“玄德收拢人心如春草萌发,其仁厚非伪,枭雄之志藏于织席贩履的茧中。”

  药碗轻磕案几的脆响里,他忽然轻笑:“三公子可知,此人衣带诏的血迹未干,却能让糜竺散尽家财、关羽千里走单骑?”

  “刘备以仁义立世,哼,假仁假义。”曹彰拨弄炭火,火星窜起映亮他眉宇,“江东又如何?”

  “孙仲谋比他父兄更危险。”郭嘉蘸着药汁在案上勾画,“孙策是燎原火,孙权却是淬过火的剑。”

  他指尖点在长江天堑,“周瑜练水师用淮泗子弟为骨,张昭聚吴会豪强为肉,此等根基……”

  药香与酒气蒸腾间,他忽然倾身:“若明公五年内不能饮马长江,当使三公子与江东结秦晋之好。”

  “我娶东吴的谁啊?”曹彰扶额。

  “孙权有个妹妹。”郭嘉微笑。

  “孙尚香?”曹彰捂脸,“军师你别魔改剧情啊。”

  他也是暗暗心惊。

  天下未来的趋势,竟然都在郭嘉预料之中。

  “军师觉得,父亲为何不纳杀刘玄德?”他问出心中疑问。

  “明公要作周公啊……”郭嘉微微含笑,“他既要汉室旗号收拢人心,又岂能杀汉室宗亲?”

  喘息稍定后,他眼中精芒乍现:“但三公子须知,汉室这面旗,迟早要换,这是大势所趋。司空不做,就留给你们后辈去做了。”

  帐外北风卷起尘土拍打牛皮帐幕。

  曹彰重重点头,凝视舆图上标注的辽东:“若我是父亲,当使张辽镇合肥防孙,亲率虎豹骑踏平荆州。至于刘备……何须战场相见?”

  郭嘉微微一惊,烛火在他眸中跳动如星:“三公子想用间?”

  “他既以仁义立身,便毁他仁义根基。”曹彰指尖点在荆州,“刘景升的病榻前,我们不能做点什么?”

  郭嘉放下手中酒杯,神采奕奕:“三公子是要来个釜底抽薪!”

  ……

  帐外霜牙骑换防的脚步声。

  夜深了,郭嘉却似乎更精神了,手指蘸着酒,在案几上画出三纵三横:“明公麾下谋士,荀彧是萧何之才却困于汉室枷锁,程昱擅断却失之阴鸷,贾诩此人心如九曲黄河,纵是我也摸不到底……”

  他评着曹操旗下的文臣,极为精准。

  曹彰听的仔细,将温好的酒递过去:“武将呢?”

  “元让擅守,妙才善攻,却都不及张文远。“郭嘉眼中泛起追忆之色,“当年下邳城头,他月下横刀独挡吕布残军的模样……”

  一番评论之后,不觉中喝下三碗酒。

  听着帐外的风声,曹彰问:“军师如何看司马仲达?”

  “此子鹰视狼顾,皮下生鳞。”郭嘉咳嗽几声,“我若在,还能压制他几年,打磨他。”

  曹彰眼中杀机闪过。

  他当然知道司马家最后篡魏,问:“若我现在杀他呢?”

  “不可!”郭嘉猛地抓住他手腕,“他背后是河内十三望族,牵一发...咳咳...动中原粮道。”

  曹彰凑上前,轻轻拍着他的背,转开话题:“军师可知卧龙、凤雏?水镜先生说的'得一人可安天下'呢。”

  郭嘉轻笑摇头:“司马徽喜欢故弄玄虚。五年前我与他对谈,他倒是提起过两个人,诸葛亮善正,庞统好奇,若双星同耀。”

  曹彰微微一笑,看来郭嘉这些年忙于为曹操谋划,疏忽了天下人才。

  “夜已深,军师歇着吧。”他倒下侍从刚煮好的药。

  郭嘉端起来缓缓喝一口,终有些疲惫。

  更漏声里,曹彰装作不经意道:“军师觉得我几位兄弟如何?”

  “子桓善弄权术,却不懂权术终是术;子建文气太重,就算能七步成诗,也走不出百步沙场;仓舒,天妒之人……”郭嘉闭上眼睛,“三公子,我累了。”

  曹彰抬头,发现郭嘉已靠着案几昏睡,苍白的脸映着将熄的炭火。

  ……

  残月照在霜牙骑的玄甲上泛起冷光,曹彰掀开帐帘,正撞见张辽提刀夜巡。

  “文远将军的刀,比许都时更利了。”曹彰笑着走近。

  “不及三公子纳鲜卑的刀锋利。”他指着月色下的霜牙骑,“看,他们已经不输虎豹骑。”

  曹彰踢飞脚边碎石,与张辽并肩而站:“我要的不只是乌桓,而是……”

  他抬手指了指南方,又指了指辽东,还有西域。

  张辽哈哈大笑:“当年温侯教我个道理,猛虎该盯着整个山林,而非脚下腐肉。”

  霜牙骑巡逻的火把渐近,照亮了张辽横在胸前的手,他像在表示效忠。

  “我希望和将军走的更远些,南到大海,西至西域。”曹彰大笑。

  张辽面色激昂:“末将愿往。”

  五更梆声穿透浓雾,两人影子在月下交叠。

  “将军,我们该向前进军了。”曹彰道。

  “我明日去引出那蹋顿。”张辽挥刀。

  曹彰抬手指向东边,沉声道:“过了野狼谷,向东是一片沼泽地,乌桓定然有埋伏。还是我前往,将军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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