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三国:我曹彰,无限融合兽魂

第49章 曹操教子:驭人如驯鹰

  平刚城。

  曹操率诸将立在城门楼上,迎接虎豹骑。

  “司空,庆功宴可设好了?”郭嘉面色苍白,轻咳了几声,“臣要听听三公子如何收服鲜卑各部的。”

  一旁的张辽大笑:“末将已经准备好了酒。”

  许褚眉头皱起,朝曹操道:“主公,今日我不用当值吧?拼酒可不能少了我。”

  “今日庆功宴,诸将痛饮!”曹操大笑。

  他的蟒纹披风随风飞舞,望着远处掀起的尘烟,三万虎豹骑玄甲连天似黑潮,而侧翼那一万鲜卑骑的雪狼旗,却如白浪刺目。

  “怎么有胡人?”许褚立刻警觉。

  郭嘉淡定的挥挥手:“应该是三公子收服的胡人。”

  “三公子这是要效仿董卓?”杨修声音很轻,恰好能让周围人听见。

  诸将明显变色,对胡人都很有戒心。

  曹植轻抚腰间新佩的并州玉珏,笑道:“当年霍骠骑帐下,可没有会生饮马血的蛮子。”

  他故意抬高声调,满意地看到张辽的眉头拧成死结。

  震天蹄声逼近城门,曹彰的陌刀突然高举。一万鲜卑骑齐刷刷勒马,战马前蹄扬起的角度分毫不差,震起沙砾泼在护城河面上。

  “开城门!”曹操的倚天剑鞘砸在女墙,却暗中向许褚使了个眼色。

  虎卫军立刻占据瓮城制高点,连弩机括的绷紧声混入欢呼。

  曹纯策马率先进城,虎豹骑的“曹”字大纛上还挂着魁头的金耳环。

  曹操带着诸将下了城楼,在城门处列队而站。策马进入城门的曹纯和曹彰,翻身下马,走到曹操面前,躬身一拜:“参见司空!”

  “子和,快起来。”曹操先去拉起曹纯,大赞了一番。

  好一会儿后,他才来到跪着的曹彰面前,笑道:“子文,远远看去,我还以为董卓来了呢。”

  “父亲!”曹彰起身。

  他知道自己率一万鲜卑人来,诸将肯定不放心。父亲就算放心,也要摆出怀疑的姿态给诸将看。

  大风吹过,城头突然陷入诡异的寂静。

  五百霜牙老卒出列,正用弯刀挑起狼心,挨个掷在曹彰身前,暗红脏器在泥地上排成长生天图腾。

  曹彰猛地抬脚,战靴碾碎一颗冻硬的狼心。

  他身后一万鲜卑骑突然以刀划面,血珠在风中飘洒成雾,这是草原上最隆重的血誓。

  全场震惊,鸦雀无声!

  曹操的拇指摩挲着剑柄螭吻纹,想起二十年前收编青州黄巾时,那些降卒也是这般刺面明志。

  “父亲,是鲜卑儿郎的箭,射穿魁头咽喉。”曹彰拜道。

  “好!好!好!”曹操突然纵声大笑,倚天剑却始终未归鞘,“孤的冠军侯,当饮漠北最烈的酒!”

  他亲手捧起鎏金酒樽,递给曹彰。

  曹彰接过酒樽泼向身后,酒液在空中被鲜卑骑的箭矢射成雾霭。

  血雾落在霜牙旗上,诸将知道,从今日开始,三公子有了自己的亲军。

  ……

  夜深,庆功宴散去。

  曹操留下了曹彰,灯火下,只剩下父子二人。

  “你我父子,就随意点,坐。”曹操笑着挥手。

  他脱下蟒纹披风随意搭在檀木架上,屈指敲了敲案头未干的墨迹,那是大臣弹劾曹彰“擅用胡兵”的奏章,墨汁正顺着“鲜卑狼子野心”的“野”字往下淌。

  “听说拓跋部的勇士,肯为你断指盟誓?”曹操喝了一口醒酒汤笑问。

  曹彰给他倒了一杯热茶,道:“当年父亲收编三十万青州兵,不也是用黄巾贼打黄巾贼?”

  “鲜卑人喝马血啃生肉,与中原百姓终究不同。”曹操眉头皱起。

  “所以他们更需要汉家的盐铁。”曹彰极为自信,“只不过是一万骑,儿子能驾驭。”

  烛火在风中噼里啪啦的响。

  曹操想起那年收服张绣时,那降将也曾为他挡过冷箭。

  “驭人如驯鹰。”曹操抬眼道,“饿着才能认主,饱了就要啄眼。你的鲜卑鹰,喂几分饱?”

  曹彰似乎早有主意,沉声道:“七分勇武,两分利诱,还剩一分,留给他们的长生天。”

  窗外忽起马嘶,是鲜卑骑在夜巡。

  曹操透过窗棂望去,见宇文护正用汉话呵斥醉酒的族人。

  “好个七分勇武!”曹操大笑,“明日去武库挑三千具明光铠,赠给鲜卑勇士。”

  曹彰单膝触地,面色真诚:“儿臣愿为父亲铸剑,剑锋所指,无论是鲜卑狼还是乌桓鹰,都将化作曹家旗上的流苏!”

  曹操的掌心重重按在他肩头,多年前征张绣留下的箭伤隐隐作痛。

  他忽然想起这儿子八岁时,也是这样跪着接下人生第一把铁剑。不同的是,当年需要仰视的孩童,如今肩甲已能承住他之重。

  这个儿子,长大了!

  ……

  清晨,校场。

  虎豹骑的玄甲折射着初阳,三千柄斩马刀劈开的声响,如同编钟齐奏。曹纯的令旗每挥动一次,重骑兵方阵便踏出地动山摇的步点。

  “停!”曹纯猛地收手。

  第三营某个新卒的右靴偏离基准线半寸,整个方阵当即如齿轮卡死般凝住。执戟郎的鞭子破空声里,受罚者褪甲伏在地面,咬紧牙关。

  曹彰对虎豹骑的训练,颇为熟悉,见怪不怪。

  他来到霜牙骑前,五百老卒正用鲜卑古法驯马。

  宇文勇将苦艾草汁抹在马眼,拓跋厉用狼骨哨模拟头狼嘶吼。

  虎豹骑的嗤笑随风飘来,一万霜牙骑站如松。

  曹真看着鲜卑人给战马披挂兽皮,忍不住摇头:“三哥,这般蛮子做派...”

  “这是漠北的土龙遁。”曹彰横他一眼,指尖在沙盘划出弧线,“但若在鞍桥加装双镫,冲锋时能多带三袋箭。”

  拓跋厉双眼放光,旋即又摇头:“鲜卑儿郎不用汉家机关!”

  曹彰朗声一笑,取出一张图,那是他根据前世特种兵经验,再结合现在实际情况,总结出来的练兵之法。

  老卒们围上来时,他一番解说后摊手:“我只是建议,终究是你们更懂霜牙骑。”

  拓跋厉和宇文勇看着图,陷入了沉思,随后拓跋厉点头:“末将会改进。”

  日上三竿时,校场出现诡异一幕。

  虎豹骑方阵如墨色洪流反复冲刷木靶,霜牙骑却驱赶着点燃尾巴的羊群模拟溃兵。当曹纯的令旗指向西北,虎豹骑瞬间变成锋矢阵;而霜牙老卒听到狼嚎般的骨哨,立即化作七道穿插的楔形。

  曹操远远看着,嘴角勾起一抹笑。

  曹植来到他身后,笑着禀报:“父亲,听说三哥抓了一个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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