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别光发育,你倒是反清啊!

第54章 状告本官!

  “学生仔细问过家中一众奴婢,根据院墙的痕迹,”罗定之抬头朗声道:“那薛金是杀人之后,直接翻过院墙逃走的,但是根据众人以往的认知来说,那薛金并没有如此利落的身手,在没有外人协助的情况下,其必不可能完成刺杀的任务......”

  “你是说,罗府中,有其同伙?”孟云翔开口问道。

  “不是罗府中人,”罗定之摇摇头:“需要查到其如何出城,如何消失在蒲州城中,便能知道,是谁帮助其逃脱的!”

  “那也就是说,此事全部是你的猜测罢了!”孟云翔摇摇头:“如果因为这个原因,要重新推翻重审案子,那整个蒲州城中以往数万卷宗,是不是都要重审了?”

  “康熙爷曾言,刑案之事关乎社稷安危,其中问斩死囚更是要慎审多问,有疑点,便足够推翻前论,不可对生死之事,掉以轻心!”罗定之早有准备,搬出了康熙皇帝的话:“请大人看在父亲多年在蒲州城的劳苦的份上,重新审理此案!”

  “此案若是再审,结果可能对已经仙逝的罗老爷并不好处呢?”孟云翔再次开口。

  “家父已经逝去,再坏的结果,又能坏到哪里去呢?”罗定之言罢,目光落在李德彪身上:“李大人,您说呢?”

  “你认识本官?”李德彪靠坐在椅子上,架腿而坐,轻轻吹了一口气,端茶慢饮。

  “据我所知,大人和我父亲在盐务上,有些冲突!”罗定之上前两步,好似带着一丝逼问:“而那薛金,又是当初负责盐务的经手人......”

  “不妨把话,说的明白些,”李德彪面无表情,将茶碗放在一边。

  “杀人者,薛金!”罗定之死死盯着李德彪,沉声道:“但是协同或者逼迫者,我想大人你,应该心中有数!”

  “我心中有数?”李德彪被逗笑一般:“你们国子监就学的这些断案问话的手段?靠问心?”

  “你......”罗定之被李德彪回怼一句,怒火更胜:“你敢说此事与你无关?”

  “你怎么就咬定和我有关?”李德彪还是那句话:“拿出证据,或者说,将你的心里话直接说出来比较好!今天年大人也在这里,蒲州城的百姓也在这里,可别说我欺负你!”

  “你忌惮我父亲在蒲州城的权势和影响力,而且嫉恨其对盐务之事的掌控,又有王宝鹏之死在前,所以你便杀意从心起,直接派了薛金,杀了我父亲,而后将其隐匿,或者直接杀死了!”罗定之冷笑一声:“如果我猜得不错,我父亲那小妾此刻也已经死了!”

  “孟大人,”李德彪看向孟云翔:“证人可还在?”

  “关在牢中,”孟云翔点了点头,而后朝着一旁的郭大下令道:“去,替小秦氏上堂问话!”

  没有死?

  罗定之眉头微皱,下意识的看向了年羹尧——但是此刻的年大人好似假寐一般,坐在一旁没有理会自己。

  不过没有关系!

  如果没有死,那更好!

  小秦氏没有杀害自己父亲的理由,那薛金背后定另有其人!

  罗定之看向李德彪:此人,便是真正的凶手!

  不多时,众目睽睽之下,衣衫褴褛的小秦氏被押上堂。

  “大人,小秦氏已经疯了,”郭大指了指被缚住手脚的女子,低声道。

  “罗公子,你可有话要问?”孟云翔依旧按照流程办事——疯了?没关系,看罗定之想干什么!

  “小秦氏,你可认识薛金?”罗定之低着头,看向跪坐在地上,双目无神,嘴里不停碎碎念的小秦氏。

  “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人!”小秦氏好似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直接扑在罗定之的身上,抱着其大腿,大声哭嚎道:“我没有杀人啊!”

  “滚开!”罗定之直接一脚将人踹开:“是谁杀了我父亲?”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人!”小秦氏好似只会翻来覆去这一句话。

  惹得整个公堂上下一阵喧闹。

  “好了,”李德彪摆摆手:“将小秦氏送回牢里去,”而后才又看向罗定之:“罗公子,何必迁怒一个弱女子?”

  “李大人,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罗定之冷笑一声:“我有证据!”

  “这是我父亲的密信副本,”罗定之从袖中掏出一封信:“上面详细记录了关于李德彪和盐井一干乱民的勾结所为!我父亲便是因为发现了这件事,才被李德彪残忍杀害!如今吾父尸骨未寒,你这等贼人,却端坐高堂,试问,大清的王法何在!”

  言罢,罗定之直接迈步上前,不是朝着知县孟云翔,而是对着年羹尧深深一拜:“学生求先生,替家父主持公道!”

  轰!

  此话一出,整个堂下,围观在外面的百姓们尽皆哗然,没有人想到罗定之回来竟然抛出了这么一个爆炸性的证据!

  勾结乱贼?

  这件事若是坐实,那这位李大人的官位可就坐到头了!

  而年羹尧此刻好似终于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先是看了看罗定之,而后目光下移,看向了罗定之手中的书信:“这封信,我在京城看过,你父亲将其寄给了一个贵人。”

  “请大人做主!”罗定之直接跪拜在地,如泣如诉。

  “但是,本官刚刚又看了另外一封信,和你这封,如出一辙,但是勾结贼人的,不是李德彪,而是罗合水!”年羹尧深吸一口气:“这件事,你作何解释?”

  “大人,我父亲他已经死了!”罗定之近乎于嘶吼。

  人死为大,其言也善!

  他怎么可能在这件事上撒谎?

  “薛金也死了,”年羹尧微微欠身:“他和你父亲的关系,可比李德彪要密切的多,他被你父亲派去联系风陵渡口的山贼,抢夺运往洛阳的生盐,这件事,难道也是李德彪给你父亲泼脏水?他不是多此一举?你觉得,本官该信谁?”

  “什么?这......”罗定之目眦欲裂:“他诽谤啊!李德彪他在毁谤我父亲!”

  “薛金的证词在这里,”此刻,孟云翔终于轻呼了一口气:“你父亲和那薛金议事时候,罗府的管家也在,将他召来一问,事情便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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