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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八十三章 再次无题吧

命运开始之夜 大杨洋 11038 2024-04-03 1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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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金骑士注视着霸气十足的库丘林,目光冰冷,不过却没有愤怒。对于他挡住自己让saber跟那两个杂种逃跑,英雄王似乎并不生气。相反,他看了lancer一会儿后,忽然冷笑起来。

  “怎么了?笑得那么高兴,这难道是你想要的吗?”枪兵也感到意外,难道自己放走saber她们,他反而高兴?

  “不是”吉尔伽美什轻蔑的摇了摇头,杂种就是杂种,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无法理解:“我确实想要捕捉骑士王,但是……”

  王者抬起双臂,姿态无比雍容,太古第一人的风范令人屏息,他却一脸厌恶之相:“这个房间实在太过肮脏,臭气熏天,就算自降身份,用这个地方也太可笑了。现在刚好,saber跑了出去,之后我再去抓就好。”

  lancer几乎要咧大嘴了,他哼了一声:“那么,你应该感谢我才对。”

  “当然,本王从不吝惜赏赐”英雄王昂着头,如俯视般看着lancer,脸上尽是冰冷的嘲笑:“就让你再次死去如何,杂种,这极尽肮脏之地,作为你的葬身之所再合适不过了。”

  枪兵也在笑,他向前踏动了一步,杀气伴随着话语扑面而来:“怎么死都无所谓,只是,我想好好体会一下死的过程。”

  小丑!!对于库丘林令人生畏的豪言,那股凌厉的气魄,吉尔伽美什却感到可笑,他微微闭了闭眼,对他那份畜生的兽性感到无奈的摇了摇头。

  与此同时,他的身后在亮起了辉光。

  好像只要有吉尔伽美什的地方,就必须要有的陪衬一样,金色的背景之中,无数的装点再度露出,数量惊人的宝具出现在了荧幕上。

  不是第一次见到那种东西了,此刻在这个地方看到,就连lancer也感觉到心情一好,对于污浊的地下室,也不再那么厌恶了。

  已经无需多言了,对手就在眼前,那是个值得一战的对手。崩起全身的肌肉,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出发射这类词眼的瞬间蹦出去,将宝具的光辉抛在两侧,库丘林疾走如风……

  “……”这个身体,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也已经变得比较恐怖了吧,如果换做一个月之前,士郎如果见到一个人被砍,被直接贯穿了都没有喊痛,甚至神情漠然的看着自己的伤口,计算伤势如何如何,他一定会对那个人感到恐惧。

  而现在,那种人变成了自己,士郎的心情就有些奇妙了。

  saber将他扶到台阶的位置,让他侧着靠下来。

  此刻她们所处的位置,是距离教会不算太远的一座洋馆那里,caster已经先行回去了。是士郎下的命令,而caster也因为担心家里的局势,或者说昏迷的葛木,于是立刻就去了。因为那个由angramainyu变成的冒牌货,还有言峰绮礼已经先行一步王自己家去了,他们的目标是要圣杯,想要依莉雅。而对于其他的阻挠者,比如远坂之类的,他们绝不会留情,留活口——尤其是远坂,对于言峰绮礼,她一定不曾抱有戒心。

  由于saber无法灵体化,在城市里诸多加速的行进方式无法使用,还会被人发现造成不必要的恐慌,于是让caster先回去了,毕竟后者灵体化后可以直线穿行一切,而且士郎也不期望她早到一步是为了和他们应战,而是通知她们快逃。

  而saber则扶着士郎往人烟稀少的地方走去,等士郎的伤好了再走,毕竟一个胸口上插着一把剑的人,就算能走,被人看到了也会发疯的。本来前面的墓地是个好去处,可archer曾经一箭破坏了墓地,那里一度非常警戒,别说恢复过来,警车没事就爱去那附近溜溜。

  而这个洋馆则是一个很荒芜的地方,这里杂草丛生,几乎破败的成了鬼屋,不过也因此没什么人在这里,而且位置也偏僻,周围没有住户存在。

  “行了,把我放在这里就可以了,你还是先回去吧,远坂她们到现在还好不知情,万一caster来不及的话,你去的时候也可以帮忙”士郎轻声对着saber说道,他现在不能大声说话用力,不然胸口的肌肉会再度撕裂的。

  可是saber却摇了摇头,她抬眼瞅了一下士郎,然后又去看士郎的伤口了。

  士郎的伤口被一柄剑柄很细,剑身很宽的片形剑给贯穿,那剑几乎将他的胸口一刨两半,不过诡异的是,伤口流血很少,只有一圈红色围绕在剑锋入肉的地方。被人从脊椎处刺进去,黄金分割的从胸口正中央穿出来。士郎之前没觉得痛也是正常,脊椎都被戳穿了,哪里还来的感觉,不过他竟然还很精神,别说晕了,只是像跑过步之后坐在那里有些喘而已。

  这份能力,说是怪物都是没好意思说太重了。

  可是他摆出一副很精神的脸来说话,saber却好像没有听到,依旧只是端详着士郎的伤口,神情古怪,似是在思考怎么把那还戳在士郎身上的剑拔出来。士郎有些急了,他又说:“喂,saber,我说你听到没有,快点去啊,这里已经安全了,不用管我,之后我自己能够……”

  “请恕我难以从命”saber冷不丁的抬起了头来,打断了士郎的话。

  士郎一怔,随后解释说:“所以我说我可以的,我有……”

  “那份自我愈合的力量,你又认为它是从何而来的呢”saber垂眼继续看着士郎的伤口,说道。

  “哎?”士郎愣了,他感到saber说话有些奇怪,明明已经到了这个时候,她怎么还一副冷静的样子。而且,她说那份能力从何而来,还用说吗,当然是从你身上啊……啊,这个意思啊,意思是说我能一直不死是拜她所赐,所以叫我不要太嚣张吗?

  可是saber却没有那么摆脸子给他看,只是将士郎扶好,让他不会倒下,现在的士郎可是没有一点知觉,他自己可能没注意到,只是没觉得痛。

  然后她站了起来,走到士郎的身后,士郎一开始没理解她想做什么,等发现时,自己的视野已经猛一摇晃,他看到了一线的天空,然后他向前倒去,不过身后的saber及时拉住了他,没让他摔倒。

  “saber,你……”士郎感觉到自己的胸口抖了一下,似乎有什么东西捅进了自己的身体,不过他也知道,那是saber刚刚将英雄王的宝具从他的体内抽出来之后的反应。自己的胸前现在没有那种突起的尖头了,还有一丝血液飙出。

  身体现在都已经能够冷静的控制血液流动了吗?士郎忍不住心想。

  “抱歉,士郎,虽然有些难受,但是请你忍耐一下”saber有些歉疚的对士郎说,然后随手将手上还在滴血的宝具扔了出去,她俯下身来,凑向士郎的后背。

  “我现在就让你的伤口复原”她盯着士郎衣服下的血红,斩钉截铁的说道。

  士郎有些奇怪,虽说saber是好意,但是她似乎没有远坂那样的治疗方式吧,她又不是魔术师,魔术方面自己都比她强千万倍……就在这么想的时候,士郎突然打了个哆嗦。

  “嘶……”一股奇异的感觉传入了他的体内,他首先感到的是一只手,微微冰凉,因为外部覆盖着铁甲而无法感受到手掌温度的手,那是saber将自己的手覆盖在了士郎的伤口上。虽然在身后,士郎看不见她手上发出的一丝微光,不过,却能够感觉到身后魔力的流动,saber似乎是将自己体内的魔力传入了他的体内,他有些疑惑:“saber,你……”

  疑惑很快变成了惊愕,他被体内的那份火热打断,刚刚还感觉到的奇异魔力化作了一股热流,窜入了他的体内,很快沸腾起来,变成了三百度的高温,将士郎身体里的血液蒸发了,伤口烧灼起来——那是痛感。

  早就该感受到的痛感因为脊椎的切开没有察觉,现在终于让士郎体会到了,他的肩膀一抽一抽的,感觉自己像是个被绑在铁柱上的松鼠。

  “请忍耐一下,马上就会好的”saber在忍受痛苦的主人耳边有些不忍的低语,这位应该无比尊崇的主人,他的痛苦令骑士王感到痛苦,同时还有一丝愤怒和……害怕。可是马上她就发现主人似乎抖动的更厉害了,而且,他的耳朵红的像新鲜的羊肉。

  对于saber在士郎耳边轻声低语,女孩子的气息就在近旁,让士郎憋了一张紫脸,牙都快咬碎了,他发誓回去没有出事的话,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耳朵上所有的汗毛都刮光了,因为它们现在这么敏感……

  可是,胡思乱想归胡思乱想,令士郎愕然的是,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伤口在看不到的情况下,非常迅速的愈合,能够解析物体的能力运用在自己身上的话,他就会发现自己的每一根血管都想时光倒流一样重新结合在一起,血液也回到它们应该运转的地方,破碎的脊椎内部之物回流过去,包裹在外面的骨质连接起来。

  倒着看片子,同时还是加十倍速看的,就是这种感觉,几乎是几秒钟的功夫,士郎就觉得自己的身体切换了,伤痛的余韵还在,但是伤口绝对是消失了,如果不是身边saber还在,他立刻就会掀开衣服查看。

  “这是……怎么……”他看了看saber,又抚摸着自己的胸膛,正不知怎么说呢,却见saber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他有些迟疑的问道:“这是你做的吗?saber。”

  saber点了点头,她看了看士郎染血的衣服,解释说:“因为我补充了剑鞘的魔力,所以它治好了士郎的伤口。”

  “剑鞘?”士郎今天又听见了一件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似乎自己是世界上最无知的人。

  “对,是我的剑鞘”saber点了点头,她的神色有些复杂。

  看着她的表情,士郎猛然想起来,亚瑟王的传说,她拥有两件很强大的武器,一件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胜利与契约之剑,另一件,则是剑鞘。

  剑鞘说是武器也不恰当,因为它没有攻击能力,只是可以治疗主人的伤口,所以亚瑟王才会是不死之身,常胜无敌,而她最后的死亡也是因为失去了剑鞘,剑鞘被偷走了。而现在saber说的剑鞘,应该就是那个。而在昨天晚上的战斗中,士郎也曾经投影出了一件东西,用它挡住了吉尔伽美什的乖离剑,而那个,似乎也是剑鞘,是saber的。如果那样的话,剑鞘在自己的身体里,那么自己一直以来的自我复原能力就能够说明了,可是这又出现了一个问题。

  “saber,那个剑鞘,是你的剑鞘吧?”士郎问,在得到saber点头的时候,他又问:“可是,你的剑鞘,又怎么会在我的身体里面?不奇怪吗?”

  士郎左右看了看自己的手掌,自己的身体里曾经窜出来剑不假,但是剑鞘就没见过了。

  “不,倒不如说这才是理所当然的”saber摇了摇头,她走到士郎的身边,将士郎扶了起来。对于士郎的不解,saber解释说:“是我失误了,只要想起上次召唤时候的事,应该很容易就发现的,而卧却一直以为士郎会召唤到我是偶然。”

  她有些后悔的摇了摇头:“召唤英灵的话,首先必须要有与英灵有关联之物,或是有相似的性格,但是当时什么准备也没有做的士郎,能够呼唤出我来,就是因为这剑鞘,不然的话,召唤出来的就会是另外一人……”

  她停了一下,有些后悔的别开了眼神,士郎也知道她想说的是谁。而后,saber继续道:“一开始我还有些怀疑,但是昨天晚上我确定了,士郎,我的剑鞘确实在你那里。”

  “可是,为什么?”士郎还是不理解,为什么saber的剑鞘在自己体内,在召唤之前,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事情,以前也没有自我复原的能力啊。

  “那大概是切嗣做的吧”saber说,提起切嗣的名字时,她又停了一下,她自己也不明白自己此刻对切嗣是感激还是怜悯,圣杯是什么,她到现在才清楚,而切嗣在知道了之后,他的反应是什么呢,saber不知道,只是,脑海里忍不住在梦境里看到过的,士郎获救时,看到的那张憔悴的,几乎如同重生一样的光明眼神:“十年前,切嗣就是使用剑鞘召唤的我,他们在康沃尔挖出了我的遗物。召唤我之后,切嗣则拿着我的剑鞘,因为他判断那样比较有利,也确实让他活到了最后。而且,在我消失后,切嗣徘徊在火灾的现场,找到了一个重伤的孩子,能够救他的方法,当时也只有那个了吧。”

  士郎不自觉的捂住胸口,回想起那片阴暗的天空。

  虽然是被父母用命铺出来的路,但是,那么小的孩子在整片乡镇的大火里面行走,不可能没有受到一点伤吧,搞不好还是已经濒临死亡的重创。而那个时候,切嗣通过移植剑鞘,所以才能够让自己活下来……

  士郎的视野有些飘忽,原来如此,那片地区活下的只有自己一个,可能不是因为切嗣没有碰到,而是因为剑鞘只有一个,自己是第一个被切嗣碰到的孩子,最好运的那个存在。

  “虽然是被魔术所分解,但是确实存在于你的体内,被凛她们不解的自愈能力就是那个”saber说着,解除了武装:“不过,那是需要我补充魔力为前提,如果没有的话,只有像这样我在身边才能够缓慢再生。切嗣也是因为剑鞘的魔力用光,剑鞘没有了治愈宿主的能力,所以才会任其留在士郎体内,没有跟你说明吧。”

  士郎转头看了看身边的金发少女,不知不觉间,她们已经是并排行走,saber扶着士郎的胳膊,她看起来也是心不在焉,因为她自己都说过,注入了魔力的剑鞘能够治好伤口,士郎的伤口已经治好了,根本没有必要搀扶。

  明明是属于自己的东西,但是她却好像再说别人的事情那般简单,她应该是一早就察觉到了剑鞘的线索了,却一次都没有提起过。

  “抱歉,把你的剑鞘那样用”士郎有些歉疚,明明是人家的东西,自己却一直霸占着,如果换成saber拿着那东西的话,作为宝具,也是她必须的强大力量。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saber没有接受士郎的道歉,也没有劝慰他,相反,士郎看到那张一直都充满了镇定与平静之间的脸,此刻像是终于接受了心中的想法,好像花儿张开时那样让人不得不去注视,与阳光非常相称的表情。

  那是,笑容。

  晨曦,树荫,静逸的湖水,小鸟的鸣叫,跟这些非常相称的面容,此刻正因为某件事情,而露出松了一口气的轻松笑脸。

  “不,我倒不那么觉得”她轻轻摇了摇头,看着地面的眼神竟然充满了感激这种东西,她温和的说着,感谢着一个自己认识的人:“士郎作为我的master,使用我的东西,那不是应该的嘛,而且,知道了士郎的身体能够复原是因为我的剑鞘,我也很高兴,这样,就算什么都保护不了的我,也能够救你的命。”

  对于自己终于能够守护一件东西之后,少女感到由衷的感激,同时在心里暗暗起誓,这次绝对不会再让这个仅存的人遭受破灭,赌上我的一切。

  士郎则是别过了眼去,他想要看到自己终于希望看到的笑脸,为了某种东西高兴而开心的saber,但是那依旧不是为了自己而高兴,而是为了别人,而那个别人,正是自己。

  叹息与高兴同时袭上了士郎的心头,他把眼神转向别处,只是静静与saber走着。

  忽然之间,他的呼吸急促了。

  “士郎?”saber察觉到士郎的变化,她惊讶的抬起头,结果看到士郎瞪大了眼睛看着前面的拐角处。

  那里什么都没有。saber一眼看了过去,而且身为servant敏锐的知觉也告诉他那里没有任何人。

  士郎呼吸急促也不是这个原因,他感到大喘气的是路拐角的一个电话亭。他这才想到,只要找到一个电话,那么就可以轻易的通知自己家,让那些还没有防备的人们赶紧离开。但是自己现在竟然在这里悠哉悠哉的散步,把这个忘得一干二净,自己是蠢蛋吗?

  他急忙窜了起来,对着那个电话亭就奔了过去。

  苍蓝之影,鹰翔之翼,如乘风一样拥有风的速度,让人抓不住的那套诡异狼奔之转速,日杀五千人,必中赤之魔枪,看了就让人心寒的敌手。

  servant的lancer,在教会下的暗室里,好像夜晚的鬼魅,穿梭于房屋的四角。

  在七从者里,是saber以下要求能力值最高的职阶,而且是以敏捷为必要因素,近身战非常强大的servant,甚至于,相比全方面发展的saber,有人认为,在某一能力值上非常突出的lancer与berserker这两个才是接近战最大的敌人,战斗时应该直接使用宝具。

  此刻,吉尔伽美什就是这么做的,但是那是因为吉尔伽美什除了宝具攻击之外,其他的作战力量,也没有能拿出手跟枪兵对打的。不过,就是那所有英雄宝具之原型的齐射,lancer也是间不容发的一一躲过。

  双脚一个顶在房地,一个触在墙面,靠着双脚的力量,lancer竟然硬生生的将自己停在了房间的顶端,如无重力下横立着挂在墙上。蓝色的短尾发随着枪兵动作猛一停而悠转了一下,库丘林转过头来,结果看到的又是老一套,寒光夹杂着呼啸撕扯开这个地下室,对着他直奔而来。

  “切!”又来了,枪兵哼了一声,身体一翻,向后横越躲开。宝具直接从他面前穿透了墙皮,射穿了的墙面有几处透出了微微的光来,也不知那些锋利无比的原型飞出了多远。

  “哼,躲得满顺畅的吗,果然是丧家犬的架势啊,再多狼狈几分如何”看着自己的攻击不停的落空,吉尔伽美什的脸上却看不到一丝焦急担忧之意,他反而看戏一样看着lancer在那里上蹿下跳,感觉比逗猛兽要有趣多了,毕竟这个杂种现在跟那些只有兽性的野兽相同,只会有焦躁和愤怒。

  枪兵也是很恼火,但是确实是如他所言,自己现在除了躲避什么也做不到。

  身处地下室,本身就是极尽窄小之地,作为战斗地点实在太过不利,lancer本身就是以近身战为战斗手段的从者,现在这个连跳高点都受限制地方,实在是不利到了极点。他总不能在快靠近墙的时候灵体化,要攻击的时候从墙里跑出来实体化吧。而自己主动破坏墙壁只会露出破绽,敌人的弓箭随时待命,自己只要一个动作不对,就会落得墙壁的下场。而退出这个地方到外面战斗更是想都别想,背对对手的瞬间只有死路一条。

  而且这个黄金射手根本就没有尽全力,别说乖离剑,他就连王之财宝都没有完全释放,只是小规模的进行攻击,lancer可是见过他攻击的,那次他只是抬手的动作,就有几十柄宝具在身后待命,而这次虽然一样,但是每次射出的数量都不到十,他只是不停的攻击自己的前进路线,将自己逼退,一次十个一次十个,既能保持攻击,又能对拉起填充时间,缩短攻击间隙,逼得自己没有出手的机会,只能被动挨打。

  同时,满足自己好玩儿的心思,对他进行戏耍。

  枪兵的心头升起一股怒火,他没打算把自己当成猴子。

  他暗暗看了旁边一眼,现在整个地下已经亮了很多了,刚刚吉尔伽美什已经射出了不下五十柄宝具了,地下室内几乎是千疮百孔,后者的威力非常巨大,可是太强大的东西碰到这种普通之物,就变成了穿甲弹了,直接穿了出去,想让他破坏这里,将地方变得宽敞点可不容易。

  战斗地点已经被钉在这里了,地点无法变成有利方面,那就从别的方面着手,下一个是敌人的武器和战斗方式。

  那家伙使用攻击很单一,但是确实范围攻击,是对军宝具,针对这点的话,只要有能够破解他的方式就好。穿刺死棘之枪需要接近才行,突刺翔死之枪则需要在这种距离之下有一半威力会弹到自己身上……库丘林知道那家伙的宝库里不只有剑枪什么的,还有盾牌,他身上穿的铠甲也非凡物,只要他提防自己的这个宝具,当时拿出几件挡住,自己就白瞎了。

  库丘林作战虽然不要命,但是不是一味的以命搏命。

  赌一把!!枪兵盯着黄金骑士的脸,冷漠的躲开了他的箭矢,思考着可能性。

  赌一把自己能不能突进到他身边,只要自己的速度够快,快到他的宝具也射不中,自己的剑直接突刺过去,逆转因果的枪他是绝对躲不开的。

  想到这里,lancer凌空跳起,对方的宝具飞射而来,他不躲不闪,手中长枪末端对着地面一捅,有拔高了几分,然后左脚伸出——

  “哦!”

  英雄王扬了扬眉毛,那个蓝毛杂种竟然伸脚踩在了声速之上的宝具上面,并且以超过声速的速度拔起脚来,完成了踏步借力,向前横行的动作,他的身体停止,形成了一条线,好像出膛的炮弹,直接就飞了过来。

  仅仅只是一脚也能够做成如此快的突进吗,英雄王冷笑,想要用这种方式突破过来,太愚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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