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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欢窃爱 6

偷欢窃爱 张凝 6736 2024-04-03 01:06

  他折磨她,她也就认命了,可是,他竟然连她母亲都不放过“把你们母女俩都关在黑狱里互相作伴,可好?”欧轮轻笑了声,“不,这不太好!老实说,本王还真有点舍不得让你被饿鼠咬得体无完肤。不然这样吧,我马上叫人在后宫准备一间黑房,特地为你而设,让你或多或少能体会到你母亲被关在黑狱里的滋味,怎样?”

  “我求你,别把我母亲关进黑狱。陛下,我求你不要啊……任她声泪俱下地央求,他都不为所动,冷绝的一方面派人将陈安妮押进黑狱,一方面命属下马上备妥用来囚禁卓玫颖的黑房。

  见到这样的局面,娜娜不禁得意地窃笑,一旦这东方女孩被囚禁起来,瑟尔王过不了多久就会把她给彻底遗忘,她娜娜受宠幸的机会又来了!

  明白到他毫无转园余地的冷酷绝然,卓玫颖心痛得无以复加,不争气的泪水沿着面颊滴落。

  “押下去!”

  欧轮挥挥手,指示随从将她带到黑房去关起来。

  卓玫颖被强行押走之前,怨对地用盈满泪水的大眼睛瞪着他。接触到她痛切的眼神,他轻扯着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弧。

  就让她更加恨他吧!他就是要挑起她对他强烈的恨意,最好能让她这样恨他一辈子!他不要他的女人像他母后那样,因深爱着父王而受苦一生,他眼看着母后在付出真情后变得脆弱无助,最后竟连求生的意志也消失了。所以,下意识中他鄙弃这种令人软弱的情爱,他宁可他的女人恨他,而不是爱他……他心疼她的疲惫憔悴,却一点也没表露出来,反而表现得更冷酷无情,为她特设一间黑房,名泛囚禁,其实是变相的强制她在全然静谧的环境中养息,但他不会让人看透他的用心。

  他似笑非笑的邪魅神情,教卓玫颖不由得心神一颤,她是不是前世欠了他,即使在他残忍而刻意地伤害她的当儿,她竟然还是无法一心一意的恨他!

  她苦涩地敛下眼,两行清泪不断地沿着脸颊滑落……“玫颖!”

  被押往黑房的途中,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形挡住了她的去路,熟悉的声音令她惊喜地抬头一看,果然,是凯拉斯将军!

  “将军!你怎么会在这?”她又惊又喜,随即想到,国王召见凯拉斯将军也不足为奇,巧的是,她刚好遇见了他。

  “我来救你。”凯拉斯将军拉起她纤细的手腕,匆匆要走,“快跟我来!”

  “救我?”卓玫颖呆愣住,有点不相信自己耳朵所听到的。

  “嗯,玫颖,我是来带你离开皇宫,离开那暴君的魔掌。”

  听到凯拉斯将军说得这么轻松,卓玫颖疑惑地回头看了看刚才押着她的那两个侍卫,只见那两个人默允地靠边站着,一点也没有阻栏她离开的举动。

  “他们肯放我们走?”她不敢相信自己能这样顺利无疑地走掉。

  “没问题的,我已经做好安排了。”有钱能使鬼推磨,更何况是在瑟尔这个动荡不安的国家,金钱的力量足以收买忠诚,甚至生命。

  “可是……”卓玫颖却感到为难。

  眼看就能离开这里,奔向自由,然而,她却无法狠下心一走了之,她不知道凯拉斯将军和这两名侍卫之间有什么协定,但,她知道,自己这一走,瑟尔王降罪下来,这两个人必死无疑。

  她不忍心让这两人为她送命啊!

  “快走吧!迟了就不妙了。”侍卫出声催促。凯拉斯将军不但给了他们一大笔钱,还安排他们至亲的家人离开这个动乱的国家,到美国去过新生活,所以,他们甘心为他卖命。

  “玫颖,快跟我走!”凯拉斯将军拉着她的手,声声催迫。

  “将军,你是不是也把我妈救出去了?”她最关心的不是自己会怎么样,而是母亲的安全。

  “这……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凯拉斯有点不自在的说。这些时日,他的心力全都投注在营救她这码事上,根本没去想到她母亲。

  “我妈妈……她还在牢里,是不是?”从他的神情和闪烁的言辞,她已经心里有数。

  “玫颖,我们出去之后,再想办法救她……”

  “不!不……”她挣月兑他温暖有力的大手,她不能抛下妈妈不管。以那魔鬼霸君的性子,他绝不会等她回来救她母亲,只要她前脚一离开,恐怕下一刻她母亲就会人头落地。

  “将军,我妈还未月兑脸,我不能跟你走,”她知道他为她费了不少心力,他的好意她只能心领了。

  “你留在这也救不了你妈,还是先逃出宫再从长计议吧!”凯拉斯着急地试图劝服她,他冒着生命危险来救她出去,不料她竟情愿留在那霸君身边!一想到她若留在皇宫,继续让那暴君凌虐玩弄……他的心里像被刺了”刀似的。

  “玫颖,我允诺一定会营救你母亲,你快跟我走吧!”

  卓玫颖决绝地摇摇头,纤弱的身子不住地往后退,好像害怕他会不顾她的意愿强行将她带走。

  “将军,你的好意,我由衷感激,但,我还不能离开这里……”她越退越远,苍白小脸上的神情却愈加坚决。

  “唉……”无法勉强她,他长叹了声,“你想清楚了吗?留下来,你会吃尽苦头的,你……受得了吗?”

  “我会没事的,将军,你不用担心我。如果可以的话,请你……请你务必救出我妈,这样我已经感激不尽了,下辈子我一定做牛做马来报答你!”她恳切地说。

  闻言,凯拉斯将军不由得露出苦笑。他不要她的感激,更不要她为他做牛做马,他要的是她安全无虞地留在他身边。为此,他不惜冒着被砍头的危险来救她,失策的是,他竟忘了应该先去救她母亲!

  “那好吧。”再拖下去也不是办法,就怕被人撞见他私闯禁宫,凯拉斯将军果决地转过身,忍痛不去看她,“我会设法救你母亲,回头再安排你离开这里,你忍着点,无论如何要撑下去,等我来救你。”抛下话,他便迅速离去。

  卓玫颖无言地目送他的背影,默默祈祷他能平安出宫。

  而那两个侍卫露出讶异至极的表情,心里都认为这个东方女人真是有够傻的,大好机会竟然不逃,谁知道下次的逃走计划还会这么顺利吗?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房子里,卓玫颖的眼泪渐渐流干了,她蜷缩着身子,倦极的睡去。

  不知昏昏沉沉地睡了多久,她突然惊醒过来。

  “啊!”她感觉到有某种东西在她身上蠕动,顿时寒毛竖立,用力地拍掉那不明物体,惊骇万分地往后挪移身子……但,她厌恶这样堕落的自己啊!

  在罪恶的块感中,泪水自她眼角无声的滑落。

  “走……开,别碰……我!”她鼓起仅剩的最后一丝力气,顽强地跟席卷她体内的汹涌欲潮对抗。“我不想要!不想要就是不想要……”

  黑暗中,欧轮发出一声嗤笑,冷酷傲慢地说:“别再逞强了,我知道你想要我,就算……我再怎样折磨你母亲,你还是无法不享受我带给你的块感……”

  “没错,我是很喜欢!喜欢得不得了!”她豁出去了,口不择言地只想狠狠打击他傲慢的嘴脸,“只要不是你,我会更喜欢、更享受!”

  “你再说一遍!”他的声音紧绷,语气冷得不能再冷。

  “我就再说一遍,你听清楚!”卓玫颖深吸了口气,为了反击,她不惜说出违心的话语,“这种事。谁不喜欢,不过我就是不喜欢‘你’

  碰我!换作是别人,我会更尽兴、更享受!”

  闻言,欧轮气得整张脸都铁青了。

  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女人!她当真这么憎恶他?虽然他是要她恨他没错,但,他不能原谅她心里竟想着要接纳别的男人!

  “该死的”他怒气腾腾地一把攫住她纤细的腰肢,粗硬的男性以一种惩戒的意味。

  “啊——”卓玫颖咬牙承受着他暴烈的折磨,上的折磨她还可以强忍,但,精神上,她不愿臣服于他。

  “好!好个荡妇滢娃”欧轮彻底被她激怒了,心中那团莫名的怒焰陰烈地狂焚着,使得他更加狂暴地侵占她的身子,一边恨恨地说:“那我就成全你好了!”

  卓玫颖听得心里一惊。天哪,他该不会是想——“一旦本王玩腻了你,就把你赐给别人。你很想是吗?那就等着吧!”他冷酷无情地说。

  闻言,卓玫颖心都寒了。

  总有一天,他会厌倦了她啊!

  到时候若他真的随手将她赐给了别人,那她该怎么办一想到会有别的男人触模她的身子,她就浑身起鸡皮疙瘩,恶心得想吐。她宁可死去,也无法忍受别的男人碰她!

  卓玫颖被关在黑房里整整三天三夜,自头一晚她触怒了瑟尔王之后,他便不曾再来这,照理说她应该感到清静才对,可是,她的心却无法平静,老有一种挥不去的情念萦绕心间。

  她知道不应该,却无法不惦挂着他。

  除了母亲,盘踞在她脑海中的另一个影像——就是他!

  黑暗中,她一遍又一遍的诅咒他下地狱、诅咒他的王朝被人推翻、诅咒他……然而,她的心底却有另一个微弱而又清晰的声音,在痛切地呼唤他的名字。

  “啪!”

  钉死的窗子猛地被人从外面撬开,久违的阳光照进屋内。

  卓玫颖眯着眼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光亮,看见侍卫吃力地撬开钉在窗棂上的木条,她怀着希望,焦急地问:

  “陛下肯放我出去了?那我妈妈是不是也从黑牢出去了?”

  “我们只是奉旨行事,其他的事一概不知。”侍卫的回答其实早在她的料想之中,却仍令她深感失望。

  如果单单只是自己重见光明,她一点都不会高兴。

  她最希冀的是母亲获得释放,至少不要关在恐怖的黑牢里!

  “陛下呢?我要去问他!”她迫切地想知道母亲的处境,而这只有去问那暴君才能够获知。

  “你不能去!”管事的侍卫马上挡住了她的去路。

  “为什么?”卓玫颖惊异地瞠大了双眼,不明状况的问。

  “陛下有旨,今后你得继续待在这个房里,若非有陛下的传召,你哪里都不能去!”

  “他……他要将我饿死在这里吗?”卓玫颖吃惊地问。

  “这倒不是。一日三餐照样会有人给你送来,除非你绝食,不然又怎会饿死。”侍卫心里也觉得奇怪,这女孩原是陛下专宠的贴身女奴,看来她一定是顶撞了陛下,才会落得被打人冷宫的下场。

  可是,以陛下冷酷无情的作风,失宠的女人总是极干脆利落的打发掉,根本不会留下来,她可以说是个异数。

  “绝食?我才没那么傻,跟自己过不去。”卓玫颖皱皱鼻子,她才不会绝食寻死,她要留着这条小命将妈妈救出去。

  “记住,千万别擅离此地,免得自找麻烦。”侍卫交代完毕,便离开了。

  卓玫颖重重地叹了口气,看来她上回是彻底的把那霸君惹恼了。他是打算对她不理不睬了吗?怎么她总觉得他的冷漠中还掺杂了些什么,天哪,一定是她被关得头脑不清了,才会觉得他的行为好像是跟她赌气似的。

  唉,她一定是头壳坏掉了,才会产生这种荒谬的错觉。他怎么可能会像个孩子般的赌气嘛,他可是个狠酷无情的暴君耶,一不高兴随时可以砍掉她的脑袋,又何须赌气这么看来,惟一合理的解释是他已经厌倦她了,不想再见到她了。

  才只这么一想,胸口就一阵揪心痛楚,她闭上眼大口大口的吸气,一边倔强地告诉自己,她不是为了他而心痛,不是!绝不是!

  卓玫颖心烦地在房里踱来踱去,这还真是一间奢华气派的囚笼,只可惜她一点都不懂得欣赏。

  她停在房门口,第N次将小脑袋瓜伸出门外张望——没人,外面真的连一个侍卫也没有窗没关、门没锁,又没禁卫兵监视她——这算哪门子的囚禁?

  搞不好是刚才那个侍卫在诓她?其实她根本没被软禁?对,她才没那么容易让人给唬住,她只要壮起胆子,迈开脚步走出去……但,她不想自欺欺人,宫中的侍卫就算吃了豹子胆也不敢假传圣意,这一点“常识”她是知道的!

  这么说,是那霸君故意的了哼!好卑鄙的居心哪!

  他故意大开门户,看准了她会受不了“诱惑”,违旨闯出去,那他就又有名目惩罚她们母女俩了——真是有够毒辣的!

  不行,她一定要忍,无论如何都不能沉不住气!

  卓玫颖粉拳紧握,咬牙切齿地叫自己忍忍忍——但,她怎样都坐立不安,直想要出去当面向那个霸君问个明白,她母亲现在到底怎样了,在黑牢里有没有受到蛇鼠的攻击,她是不是已经被调出黑牢了,还是仍被关在那儿受苦……这时,瑟尔皇宫上上下下都为了欢迎来自东欧的杰薰皇爵而忙碌不已。

  生性冷傲的瑟尔王,向来对列强的首领来访都表现得不冷不热的,然而,一接到乔契尔?杰薰突然到访的消息,瑟尔王高兴之际,马上下令在宫中设宴款待,还亲自到皇家机场去迎接这位好友。

  而刚步下私人飞机的杰薰皇爵,劈头第一句话就冲着欧轮调侃道:

  “怎么竟然是‘你’来接我?唉,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天底下,就只有他和泽威?珞其敢这样捋虎须,而一点都不用担心会触怒这头猛虎,因为他们三人在剑桥大学念书时,就已成了莫逆之交,彼此开起玩笑来可说是百无禁忌。

  “你这小子,我可是给足你面子了,你还想怎样?”欧轮仍是一脸酷相,还煞有介事地向他挥去一拳,“真是欠揍”

  “我以为凭我们的交情,我一下飞机就会看见一打的北国美女,载歌载舞的热烈欢迎。”杰薰利落地闪过他的袭击,故意四下张望,然后露出大失所望的表情。

  为了某些因素,杰薰一直伪装成生活靡烂、流连在女人堆中的风流种子,他伪装得非常成功,所以他表面上是个不折不扣的浪荡子弟。

  “对你,美女当然少不了,”欧轮露出会心的笑容,“全部在宫中恭候你的大驾。”

  “哦?那我得加快脚步才行,叫美人久等,我会心疼的。”杰薰作出一副猴急的模样,脚步轻快而不失洒月兑。

  欧轮好笑地摇摇头,在剑桥念书的时候,他和泽威也算是放荡不羁,但,比起杰薰的荒唐靡烂,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咦?这里空无一人,哪有什么美女?”杰薰发现自己被带到一个宽阔的空地上,放眼望去连个人影都没有,更遑论美女了。

  欧轮早就摒退了侍从,一目了然的宽广空间也杜绝了任何可能的窥听。

  “杰,先说说你此行的目的吧。”他心里有数,杰薰这么突然来找他,一定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无事不登三宝殿,我的确有事找你帮忙。”杰薰一派轻松自若地承认,从他漫不经心的表情看来,仿佛这只是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

  “你尽管开口就是。”欧轮淡淡地说,他了解他这个朋友,所以当然知道事情的轻重,“你有任何需要,我都会给予支持。”

  “有你这样的朋友,还真是不枉此生。”杰薰笑咪咪地说。

  “少给我肉麻当有趣,花言巧语留着对你的美人儿讲吧。”

  “说得也是。”杰薰深有同感地点点头,嘴角俊美的笑容愈发扩大,“既然这么大方,我就先在你宫中挑十个美人来玩玩。”这样一来,风声传回东欧,少不了又说他变本加厉的沉迷,他的皇叔就不至于会怀疑他到瑟尔王国的目的了。

  “好,随你挑”

  “如果有特别中意的,可能要带几个跟我回国也说不定。”他最能入戏了,演戏就索性演得逼真一点。

  “喜欢就多带几个,就当我送你的礼物好了。”

  “另外,我还要十个男人——”这下他终于提到重点了。

  “哦?没有想到你是男女通吃,真厉害。”这次轮到欧轮调侃他了。

  杰薰毫不介意的笑笑,“我对男人的要求比对女人更高,全要战斗力一流的军人,而且精于掩饰身份,能够秘密的混进桑克里皇宫。”

  “没问题。”欧轮爽快地一口答应。“还有其他的需要吗?

  “先谢了,暂时就是这些。”他轻描淡写地说,“我已经决定要推翻皇叔的暴政。”不光为了处于水深火热的百姓,还有落在他皇叔手中,他惟一心爱的女人——欧轮挑挑眉,“柔克里的皇位本来就应该是你的,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拖了那么久还没有行动。”

  闻言,杰薰若有所思地睨娣着他,接着敛起笑容,难得的以正经八百的语气说:“欧轮,是朋友我才这么直说,治国必须以德服民,你老是镇压国内的反对势力也不是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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