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梁小民女

本文要大结局了,这几天在想结局要从哪里下手,所以昨天停更了。

最主要的是,家中前天昨天今天都停网了,今天一早来娘家蹭个网,才续上。

大结局就是文玉歌找到了夫君,稍显仓促,但是实在是平淡生活,没有可写的爆点,这本书是茉莉的试水作,写的不好,后续再开新书,会等一小段时间。

要好好构思一下,写个大纲内投再发布,不然没有推书,读者看不到,就写的很泄气。

么么哒!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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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文玉歌经常去景庚淑家,一来二去的,和景庚淑的婆婆也熟了起来。

景庚淑的婆婆做媒,给文玉歌说了个城东十里,刘家庄里正家的孙子。

其实文玉歌本身是不想去见的,实在是景庚淑婆婆这人,十分不靠谱。

之前给文玉歌介绍过一个,那男子长相确实不错,可是家里实在是,在城南贫民窟有一个小院子,自己东家西家的打些零工,父亲在家闲着也不上工,母亲给人做些零工,也没有朝廷的补贴。

文玉歌见面回来,一说这些情况,文玉歌父亲就不愿意,而且那一片住的,坑蒙拐骗偷,吸大麻的,什么都有。

谁知道他父亲到底是为什么闲在家的?他们这个年纪的,理论上都应该在朝廷官办的地方上工,或者领着补贴,另外安排。

这个年纪,游手好闲的,实在不是个可托付之家。

后来又给说了个在书院打杂的,生活各方面倒是有保障,可是生辰属相与文玉歌相冲,景庚淑开始就给她婆婆说了文玉歌不找哪些,可她硬是不听,说,这有什么,只管见见呗!

然后文玉歌没见,直接推了。

这次文玉歌本也不想去,说是景庚淑婆婆和这刘家庄里正的儿媳妇认识,是朋友。

文玉歌一听?

可拉倒吧,你们是朋友,那这对方母亲不也得是这么个性格???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拖了几天,景庚淑说,要不只管见见吧,上次就直接推了,这次就当走个过场。

文玉歌想想,也不能让景庚淑难做,就同意了。

见面地点选在了景庚淑娘家,取了个文玉歌和刘家折中的地方。

见了之后,无可无不可……

两人聊了聊,对方名唤刘安扬,家中祖父早已过世,刘家庄里正是他堂祖父,他祖父当年也算是村里管事的,现在的里正是刘安扬的堂叔。

不过也无所谓了。

然后景庚淑婆婆说,刘家现在城中开了家茶楼。

文玉歌问了下,刘安扬说,是他姐姐与人合伙开的,他在里面管事……

然后景庚淑婆婆说,刘家除了刘家庄的院子,在城西还买了一座宅子。

刘安扬说,那个宅子是他姐姐的,之前说给他成亲用,他拒绝了……

总之,就是让人挺无语的。

不过好在刘安扬这人还比较务实,说话没那么多花里胡哨,文玉歌对他的初步印象,不排斥。

刘安扬问文玉歌,是在书院上工?

文玉歌说,没有,无业……

感觉谈话要陷入僵局,文玉歌想了想说,自己从书院辞工,和朋友开了家小铺子。

最近文玉歌从书院辞工,和之前一起上工的姑娘,合伙开了家小铺子,正好要找茶楼,诗社合作,做一些宣传。

刘安扬那里正好,文玉歌抱着生意不成仁义在的信念,觉得即便两人不合适,也能生意上合作不是?

于是过了两天,刘安扬约景庚淑去茶楼喝茶,文玉歌欣然同意。

这次见面,文玉歌倒是能好好看一下刘安扬的长相了。

上次在景庚淑娘家,两人坐的一侧,都没怎么看。

文玉歌铺子里的事忙完,傍晚到了茶楼。

两人相对而坐,一看之下,嘿,不管是穿着打扮还是谈吐长相,不说完全吧,至少八成击中了文玉歌的审美点。

与文玉歌同行的,还有她一起合伙铺子名唤韦嘉玥的姑娘。

具体聊了什么,文玉歌根本记不清了,她处于相看的关系,没太多说,只时不时的说几句,主要让韦嘉玥与刘安扬商讨生意合作。

一晚上灌了许多茶水,回去后,文玉歌失眠了……

不过对刘安扬的印象值是噌噌上升。

文玉歌她们的小铺子,离刘安扬他们茶楼也不远,这以后,刘安扬每日中午就来找文玉歌一起吃午饭,吃过午饭两人各自忙生意,晚上再来送她回家。

一来二去的,两人这关系,也算确定下来了。

期间,文玉歌问刘安扬,他母亲与景庚淑婆婆,关系很好吗?

刘安扬回去问了之后回复:

“我母亲说谁跟她关系好啊,只是以前景庚淑她婆婆在我姑母隔壁租住,才算是认识,又在我姑母羊肉串子摊儿上帮工过,所以熟悉了。我母亲之前去姑母家,说起来这事,要给我介绍。”

“那就好。”

两人接触半年,觉得各方面都还行,就决定定亲了。

两家父母见了个面,把婚期定在了来年五月,五月十六,是个大好儿,宜成亲嫁娶。

当然,两人期间也不是没有过不愉快,神奇的就是,总能无惊无险无波澜的过去。

而且最最神奇的一点就是,以前所遇到的任何一个男子,不管文玉歌喜欢的还是不喜欢的,只要一对她好没两天,她就厌烦排斥了。

反观刘安扬,自从两人认识,所有事情给文玉歌都安排好,她竟是一点都不排斥反感!

本朝成亲前,也没有未婚夫妻不能见面的说法,两人一起商讨婚事,商定过三书六聘的日期。

在商定婚期之前,两人对对方之前的感情大致问了一次之后,就不再提起,毕竟刘安扬比文玉歌大了三岁,两人这个年纪,在大梁朝来说,都算晚的了。

刘安扬说,之前相好的姑娘,年纪小,其他都挺好,就是不提成亲的事。

文玉歌也大致说了有过感情经历,但是无疾而终。

总的来说,刘安扬不是老实人,文玉歌不是小白花。

旗鼓相当的两个人,就这么走到了一起。

成亲当天,果然哗哗的下雨了。

不止成亲当天,成亲的前一天晚间就开始下雨。

文玉歌母亲说:

“还好我们没有跟风,弄那个成亲的花车,这雨下的,弄那个露天花车,可给你们淋得劲!”

“那个露天花车可以随时把棚子安上!”

“那安上棚子,不又是个普通马车了?还是现在这样,弄个好些的马车,才是正经!”

“我就是怕成亲时下雨,才没定那个马车的!唉,即便不下雨,这五月里,大太阳晒得也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