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长歌行
凌冰酥麻的手先动了动,那酸爽就像是久坐之后的腿麻。
一阵触电般的感觉,从指尖传到胳膊再到胸口。
猛吸了几口气后,肺部陡然的舒畅感让凌冰一阵咳嗽。
努力的将眼睛睁开来,柔和的光线透过素色的幔帐照进床头,光彩清朗,柔光明媚。
随着大门吱嘎一声。
一抹暖阳直入人眼,触不及防,拿手轻遮额头,待适应这光线后。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棵老桃树,在九月的秋风下,老桃树的叶子已经所剩无几,偶尔还剩下几颗倔强的晚桃挂在枝丫上,不过也已经风干枯瘪了。
树下站着一位身材纤细的女子,衣着朴素,正自晾晒着衣物。
“你是谁?这是哪里?”一开口,听到自己的声音都吓了一跳。
这声音轻细婉转,稚气未脱,她又摸了摸自己的脸,肉乎乎滑嫩嫩的,就在手抬起来的瞬间,目光所及处,这手十指关节处还有隐约可见的肉窝窝,这分明是个不足十岁的小孩。
凌冰有时候一些行为与她的年龄完全不相符,比如远远看到人就会和人主动打招呼,热情的像个老大姨一样。
渐渐地在门口经过的一些贩夫走卒和她熟络起来,有时给块糖,有时递块饼,糜倩从不欠这些小贩的钱,每次都会主动追上去补上银两。
这次凌冰又坐在门槛上,看着天边云卷云舒,秋色染上了层层树林,不知不觉已经傍晚了。
随着远处传来的几声鸦鸣,树影招摇,三骑剪影打破道路尽头的余光,徐徐入画而来,一骑领先,两骑并后,渐渐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