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核之都市最强超人
余多多在厕所隔间里惊慌撞门,婴儿模样的张桐开始在外面挠门板,一声一声在夜晚显得十分诡谲,她听见那丫头在里面已经哭嚎起来了。
张桐决定用最后一招,把一双小手从厕所门板的下面伸进去,使劲抓住余多多的脚,同时俯下身去松开了门,余多多尖叫着,一下子推开门,只见一个小婴儿趴在门外,手抓着她的脚踝,咯咯的笑着。
余多多被吓昏了,昏倒之前的哭喊声把全楼都给惊醒,小羽和天娇率先冲到到厕所,看见了恢复原貌的张桐。她们跟着其他寝室的同学七手八脚把那姑娘送去医务室,折腾了大半夜。
回到寝室后,俩姑娘狠狠批评了张桐一顿,虽然余多多可恨,但这恶作剧也太吓人了,如果她有心脏病,弄不好就被吓死了。
对,就像张桐的本尊那样,到时候悔之晚矣。
一转眼过了九天,晚上八点二十五分。
红色的大众汽车停在四君楼的停车场,陆依思从车里出来,大步迈过积水坑,满脸自信地上电梯来到五楼实验室的门前。
但是按了半天铃也没人应门,她掏出手机打电话,也没有人接,她忽然看见地上有错乱的鞋印。陆依思的左脚在实验室的磨砂玻璃门前打着节拍,思考了一番,打定了主意。只见她从口袋里掏出两支形状诡异的钥匙,在实验室门的锁眼里鼓捣了几下,那门咔吧一声就开了。
里面灯火通明,各处的白板上画着高深莫测的公式,陆依思迈步往里走着,看见一个穿着白色实验服的身影站在那里,专心致志观察着什么。
“鲁博士?我是新化社的记者陆依思,我们通过电话。”陆依思边说边往前走,“您可能没听见门铃,我私自进来了。”
但是鲁博士仍像完全没听见她的话一样,依旧认真观察着眼前的事物。
陆依思走过去,转到鲁博士身前。只见鲁博士双眼发直,手伸进面前的一个容器之中一动不动。陆依思睁大眼睛,鲁博士已经死了——他面前的容器很明显带着电,因为里面的水中电流闪动清晰可见,鲁博士被水里的电流击中,僵死在那里。
第二天上午,陆依思正在办公室里赶稿,一对母女哭着来到她面前,是鲁博士的遗孀和孤女。那妻子拉着陆依思的手:“你是最公正的记者,我丈夫为我国的航天事业献出了生命的全部,请不要让他含冤受屈,死不瞑目。”
陆依思拉着她的手,眼泪也在眼圈打转:“我一定会追查到底。”
她的桌案上摊满了各式的资料,电脑上密密麻麻开了十多个新闻视频,她的文稿的主题是“耀东卫星爆炸并不是意外,而是被人恶意破坏”。
几天前,耀东航天科技公司最新研发的医疗卫星在升空过程中便发生爆炸,对外的解释是冷凝管漏水导致。
但是在长夏人民大学兼职的航天工程学博士鲁文滨却主动联系陆依思,他在卫星升空前三周一直都是该公司特聘的技术顾问,他对那卫星的冷凝管技术感到骄傲,卫星有千百种可能发生爆炸,但绝对不可能会是因为冷凝管。
电话里他对陆依思表示,当天夜里八点半他在学院的四君楼实验室与她详谈,结果陆依思人还没到他却就发生了不测。
陆依思发誓,一定要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她绝不相信这么一个衷心为国的科学家,会在揭露真相的几分钟前自杀身亡。
长夏人民大学里面现在也是流言四起,学生们对鲁教授的死编出了很多版本,其中最神奇的版本是一个人面兽心的女记者与他有感情纠葛,最后两人经过一段迷情之后,鲁博士被她用诡计电死。
对于这个传说,陆天娇可以说是怒不可遏。那被称为“人面兽心”的女记者正是她的堂姐,她不忍让堂姐被流言中伤,却又不能堵住大家的嘴,这几天来真是食不甘味。
这一天她正走在校园里,忽然被一个人拦住去路,正是自己的姐姐陆依思。
“依依,去上课呀?”
“姐,你来找我?”
“还真不是找你,”陆依思笑着,“你的好朋友张桐呢?”
“她去踢球去了。”
“好家伙!”
“姐你找她有事?”
“有件挺重要的事。”
“哦?”陆天娇看着陆依思,“啥大事不找自己的妹妹,要找她的朋友呀?”
陆依思笑起来:“你太高了。”
“哈?”
“这件事啊,身高不能超过一米六。”
若问谁是世界上最具有影响力的人,就算非洲的光屁股小孩也能说出一个名字——余世龙。世界首富,慈善大亨,医疗领域领军人,手底下拥有近万家医疗机构遍及全球,为提高地球人民的生活水平不懈奋斗。如此成功的人士,从未接受过任何私人采访。
陆依思对天娇说道:“后天,他举行私人新闻发布会,邀请各界名流到场,可以说是新闻价值报表。作为新化社北方首席记者,我自然收到邀请,而且我还可以再带一个人去。”
“那带我呀!我去见见世面!”
“这就是我来找张桐的原因。据说这次发布会主要针对一米六以下的女孩子,研发科技,让她们能在25岁之前继续生长。张桐容貌俊美,我想通过她作为敲门砖,争取到对余世龙的私人采访。”
两天后,张桐穿着黑色的小背心,下面是红色的褶裙,把她玲珑的身材展现无疑,一看就是个美丽无双的姑娘,但把身高显得特别矮。
陆依思则恰巧相反,将头发高高盘起,涂着精致的眼影,睫毛忽闪忽闪的,配上一席白色的长裙,像极了要出嫁的新娘。
这两个人手挽手进了会场,所有人的眼光一起向她们射来。
她俩正享受着美丽带来的自豪感,忽然听见悠扬的乐曲传进耳畔。只见从二楼走下一个男子来。
年纪三十六七岁,笔挺又有些随意的西装,头发烫成了中等的卷发,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里冒出来的花花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