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娱第一佬
“姓兰的,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吞了我们家言儿给的钱!”孙大元向着面前的兰洁英吼道,一脸凶神恶煞。
在他的手里,有着一个信封,里面大概塞了几万港币。
这些钱,是面前这个勾引自己儿子的狐狸精刚刚给自己的,还说是言儿托她转交的。
但孙大元知道,那天自己老婆明确孙一飞的治疗费是需要大几十万的,而孙一言现在在香港也是小有名气的歌手了,不可能给钱就给这么一点,扣扣嗖嗖的。
唯一的可能,就只有眼前这个女人吞了这笔钱,然后随便给了自己几万打发打发。
呸,她想得美!
而且,当初言儿明明那么听话,就是因为这个女人,才走上那条不归路的。
现在他儿子孙一言时来运转,却突然不认自己了,绝对是这个女人在煽风点火。
孙大元越想越生气,突然,他走上前去给了这个女人狠狠一耳光。
孙大元作为一个身强力壮的中年男人,力气自然是不小的,一下打得对方摔在了地上,口角还溢出了鲜血。
“伯父……”被打伤的兰姐坐在地上,不知道怎么回答对方。
其实,那钱并不是孙一言给的,兰姐知道他在跟父母闹矛盾,暂时可能和好不了。
但那日听张英所说的应该没有骗人,阿言的弟弟生病要那么多钱,肯定已经特别危急的。
她不想让阿言有什么遗憾,所以,她才拿出自己这几年工作攒的那么一点钱,希望能帮到伯父他们。
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对方竟然会怀疑自己偷了钱。
在那一刻,她真的特别难受,倒不是因为被误会难受,至少这不是主要原因。
她真正难受的,是与阿言有着血缘关系的父亲,品德已经恶劣到如此了。
接着,兰姐默默地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打算离开这里。
“喂,臭婊子,别想走!”这时,孙大元身边的张英眼见对方要离开,一把抓住兰姐的头发。
张英不像孙大元那样愚蠢,从始至终都不认为他对孙一言有什么不好。
她是清楚自己和孙一言这辈子是不可能和好了。但为了她的宝贝儿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她都要让对方出这笔钱。
“哎呦!”兰姐拼命地反抗着,过程中抓伤了张英的手,疼得她大叫起来,却也没有松手。
“你tm还敢还手!!!”一旁的孙大元见自己老婆被抓伤后,顿时暴跳如雷,一下抄起了路旁的钢管。
“我打死你!!!”
接着,他狠狠一挥,那钢管便猛地砸向兰姐的头。
瞬间,被砸的兰姐一下晕死过去,血流满地,连刚刚拉头发的张英手都被染红了。
“……老伴,你……是不是做过头了啊!”刚刚还一脸凶相的张英,见到这一幕,也吓得面色苍白。
“我……我不知道!”
咚——
孙大元同样被这一幕吓呆了,手中的钢管滑落下去。
“走,老伴,这不关我们的事,是她自己摔的!”率先反应过来的是张英,她强装冷静地说道。
“对!对!是她自己摔的,不关我事,不关我事……”孙大元重复了好几次。
“你冷静点!”张英小声喊着,生怕被周围的人发现。
接着,她将手上的血迹擦了擦,在确定没人发现他们后,便拉着吓傻的另一半跑了。
……
孙一言赶到医院时,发现兰姐还在抢救过程中。
听刘一菲说,兰姐在被人打伤后,被一个电视台的一个同事偶然路过发现的。
“你没事吧,阿言?”一旁的刘一菲关切地问道。
她看到自从孙一言来到医院后,就坐在那一动不动,有点担心。
“……”对方没有回应她。
“你也别太着急,我想洁英应该会没事的。”
“……为什么?”孙一言沉默许久后,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什么?”刘一菲没听明白对方的话。
“茜茜,你说是什么人那么狠心啊?为什么要打兰姐这么好的一个人啊?”
“我……我也不知道……”刘一菲结巴着回应道,她不经意地往对方眼睛望去,发现平日里那双有神的眼睛,此刻除了无尽的悲伤外,还透露出深深的恨意,吓得她忘记了思考。
就在这时,急诊室的门开了,里面走出几位满头大汗的医生。
但孙一言并没有跟医生交流的话,而是直接冲进了急诊室。
“!!!这位先生,病人刚刚手术完,需要休息!”见此情景的几个医生赶忙拦住了对方,但竟然拉不住这看着十分瘦弱的少年。
好在天鸡哥也来了,才控制住孙一言,又废了好长时间,才让对方冷静下来。
“阿言……”目睹一切的刘一菲口中喃喃道,不知为何,她看见刚才为了兰姐那么拼命的孙一言,自己的内心忽然有一些嫉妒。
但很快,她又摇了摇头,现在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接着,她走到了医生面前,问出了此时孙一言最想听的话。
“医生,洁英她怎么样了?”
“说实话,病人刚刚真的很危险,因为颅下出血导致大脑缺氧,以往这种情况病人基本上就救不回来了。”
“什么!”一旁的孙一言一听又激动起来,但被身旁的天鸡哥压得死死的。
“孙先生你别急,让医生说完了来!”天鸡哥说道。
那医生见了,也加快了语速,接着道:“但这位病人这次的手术特别成功,算得上是奇迹了!”
“那她大概多久能醒呢?”刘一菲接着问道。
“这个就说不准了,不过,这次手术是很成功的,病人的指标也正常,应该不会太久!
“谢谢医生!”
接下来没多久,兰姐便被转移到了重症监护室。
孙一言透过那玻璃看着头上缠满绷带的兰姐,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淌。
他突然回忆起了小时候,自己在树上摘果子,兰姐在下面接。
结果一个不小心,他一下头朝地滑了下去,结果摔在来接自己的兰姐软软的身体上。
那次他屁事没有,但兰姐就惨了,在医院躺了一个月。
再见她时,对方就是像现在这样头上缠满了纱布。
那个时候,孙一言本以为自己和对方的友情结束了,又会回归到一个人的孤独生活。
直到听到对方说的那句:
“阿言,我们来玩吧!”
但是现在,对方就这样孤零零地躺在病床上,脸色惨白,双目紧闭,犹如一朵凋零的花朵。
他真的好怕好怕,自己再也听不到对方的声音!
“天鸡哥!我想让你帮我件事!”突然,他转向身后的天鸡请求道。
“你不说我也会去做的。”天鸡给了孙一言一个坚定的眼神,继续道:“我一定会找到做这件事的人的。”
“谢谢!”
“自家人,不说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