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豪帝
…
忽然,韦树秀泪水哗的一下,淌着更厉害了,用衣角擦去眼下的泪水,激动又担心的神色,好像想起了什么…
陆辰笑了笑,眼眶里的泪水,也不断在翻滚,量着瘦骨如柴的奶奶,扑通的心跳,突然一下疼了起来。
“奶奶,是我,杨二苟。”
韦树秀激动后,随即一脸担心的说道:“二苟,你…你快去山上找你父亲,他干活到现在都没有回家,他一定是在山上出事了,你快随着山坡上的小路,去找一下。”
陆辰没见过奶奶这么着急的担心过,自己的父亲,一定是在山坡上遇到什么事情了。
得知父亲所在的田地方向,陆辰与奶奶脱手而出,开着手机电筒,直接往门口下坡的小路,奔跑了去。
同时,阿达与阿凡后面刚来到,忽然见三少爷这么急忙的跑下去?没等他们犹豫,把礼品和行李箱,直接丢在门口,脚步更快的,也追了上去。
良久。陆辰跑在这熟悉的山坡上,这漆黑的夜晚里,越走越远,扫视四周,声音的呐喊,传到山的那一边。
“爸…”来到一处田地,声音更大的呐喊:“爸……你在哪里…”
回到小泥巴石路中,望着距离山沟,还有不远距离,手机电筒,照耀着脚下的地面,大步的往前走。
轰隆!
此时此刻,天上乌云密布,晚上的凉风越发冰冷,上空密布的乌云,像是缠绕着电龙一般,时隔一分钟,或半分钟,若隐若现的一条闪电。
“爸!”陆辰不断呐喊,来到距离村里,很远的半山腰中,在闪电照亮着田地的忽然间,前面隐隐约约有一捆柴与背篓。
嘭…
在天空闪电交织,打雷的刺鸣声不断的响起,陆辰猝不及防的颠抖跑着。
嗙…
“三少爷!”
后面传来保镖的喊叫声,陆辰无视,没有理会,也没有回头,在闪电明烁着那大地,与不断的,响起打雷刺鸣枪声。
轰…
距离更近,在闪电帮助下,隐隐约约出现,那个坚强无助的身影,那个倒在田地里的父亲。
沙沙…
天空打鸣,刺耳的雷叫声,宛若一条虚龙,在雷雨交杂中,四处乱窜。
一个背影,弯曲的父亲,已经昏迷了很久。看到这一幕,陆辰心一下进入了深渊,眼眶的泪水,一滴一滴的淌下。
心寒了。大雨在不断,浸透衣服,冷冷的风吹雨打,脱下一件外套的衣服,给自己的父亲披上。
看着腿部,那被蛇咬伤的伤口,已经肿烂的难看,背起自己的父亲,脚步颠抖的,往山坡上急忙跑去。
“三少爷,我来吧。”阿达看到这一幕也心寒了下来。
陆辰点头,随即说道:“凡哥,赶紧去村里找辆车子,快去。”
阿凡闪电一般,往坡上奔跑了过去,来到村里一条公路上,看着厕所旁边,正停着一辆酒红色的大众车。
嘭嘭!
厕所旁边这盖两层房子的人家,阿凡不断敲门,路边上停的这辆车,应该是这户人家了。
“你好,有人在吗?”
咔~的一声,出现在阿凡眼前的,正是一个25岁以下的青年人。
此时,该青年人,像是睡觉突然被吵醒似的,一脸的眉惑紧皱,上下打量着阿凡。
随即烦躁,眉目瞪眼的骂道:“你谁呀?大半夜的,敲我家门干嘛?”
“你好,我现在有急事,想借一下您的车子一用,麻烦您了。”阿凡眼眸中露出那种祈求,认真,委婉又略显着急。
“不看能,滚吧!”该青年人骂完,直接关门。
阿凡淡定的疑惑,难道自己太严肃了?
此刻,不再犹豫,在这雷雨交加的夜晚上,这偏避的山村里,根本找不到另外车子了。
竟然自己委婉的说了,人家不借,那就来硬的。阿凡走到大众车子主驾驶窗前,轰然的一拳,砸去大众车子窗口。
哐啷!
听到这声音,厕所旁边这家的青年人,忽然卧房灯光,一双怒火中烧的眼眸,透过窗,视线落在自己的大众车子。
看着自己的车子里,正有人在里面打起火来了,这个人就是,刚刚在门口敲门的那个屌丝。
“喂?你特么干了什么?那可是我的车子,你给我下来。”该青年一伙怒气的,从二楼卧房,赶忙地下楼来。
丢丟…轰……
阿凡动作很快,职业习惯的技巧,在这种没有钥匙开车的情况下,已然点火开了,多年的经验,早已经熟能生巧。
“草,你给我下来,快点。”该青年人眼眸泛着怒火,骂道。
阿凡哪里会理会这个小子,望着后面跑来的三少爷和兄弟,早已经开好车门等着了。
“你砸了我的车子,你特么快点赔钱。”该青年人一口一个脏字,接着骂道。
此时此刻,附近的父老乡亲,纷纷都把这一幕看在眼里,有些老奶奶,老爷爷,小孩子都走了过来。
“爸,你不能有事啊。”陆辰通红的血丝眼眸,慌乱神情,紧张的恐惧,安放自己的父亲,随即吼道:“快点开车。”
阿凡开着门,进入主驾驶,突然从背后,那个青年拦住了他。
“你们这些强盗,特么给我全部下来。”青年人不断阻拦,骂道。
“滚。”阿凡一个眼神,该青年人直接陷入呆滞,濒临恐惧之色,直到车子消失在前方,这才回眸过神来。
“什么?”
“我新买的车子就这么没了,特么的,等等……刚才那个人好熟悉,是杨二苟?”
“特么的,又是杨家?”该青年人眼睛泛火,呲牙咧嘴道。
“他们是谁呀?小港认你识吗?”有人问道。
安予港眉目瞪眼,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不认识,这都10:30,我都快休息了,突然有人敲我家门,说要借车,没有借,然后他们就把车子砸了,开走了!”
“外来人吗?应该不是我们村的吧。”另一个人说道。
“有两个人不是我们村的,不过,刚刚那小子有点眼熟的,他们抬着昏迷的志国叔,然后就开走了。”
“嗯?杨交的父亲,他怎么了。”有人问道。
“谁知道他怎么了,反正刚刚这三个人,砸了我的车,开着我的车走,我不能放过他们,我要去找杨家,讨个说法。”
说完,安予港回到屋子里,换一套干的衣服,潮闷到夜晚上,雷雨已经停了下来,不过还是拿着雨伞,火气径直的向着杨家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