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天道的休闲生活

“咱俩一起戒,我才有动力,你说是不是?”

“是你大爷”

大字岁馀写的格外深。

“我没大爷,这样吧,咱俩还是老规矩,三七分。”

“我能喝上一成都顶破天了,要分现在给我。”

“我喝的时候你不自己要,怪我咯。”

“你个不当人的玩意!有本身你把空间随机传送解除!”一说到这个,岁馀直接气的说人话。

“咳咳,那个,我比较没有安全感嘛。”无良心虚的看向别处,“再说,我本身就不是人。

”你还没安全感?!你在十几个激光武器锁定下喝酒是没安全感。”

“咱俩谁都别说谁,你偷跑进地窖喝那上百坛和我那坛快三千年的高粱酒我也没说什么啊。”

“三千年个屁!一坛九百四十年的酒你说三千年,你能要点脸吗?”

话说到了这个地步,无良一摊手,“你说吧,怎么办,我最多给你两百坛一千年的酒。”

“呵。”岁馀把木板踩在脚下,“记得那次我被随机被传送到非洲的事情吗?”

无良想了想,选择了否认,“没有,我不知道,请下一个。”

“装个毛线啊,你刚还和花幽殊说。要不你走一遭,要不,你的收藏品别要了。”

“唉。”无良叹了一口气,怜悯的看着岁馀,“我觉得还有第三种选择。”

“只肉搏,不开挂。”岁馀也懂是什么意思,直接开条件。

“可以。”无良拍了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伸出左手,“请。”

岁馀后退几步,张开血盆大口,猛的扑上去。

“一个左勾拳,一个右勾拳,在来个上勾拳,起飞!”无良一套组合拳,连给岁馀反应的时间都没有,直接送岁馀上天,给亭子砸了个大坑。

这时岁馀从天上飞下来,一爪子拍在无良头上,地上直接陷进去一个大坑。

无良只是头发被打乱,反手抓住岁馀的脖子,一下摔在地上,又重重的踩了一脚,让地面都震荡了一下,亭子也不堪重负的倒下了。

“服不服。”无良及时将酒拿出亭子,对着废墟喊道。

“你开挂,有本事不开挂。”

“我只不过是速度结束而已,反正你早晚要输。”说完随手一挥,院子恢复原状,就像一切都没发生过一般。

“行,行,你赢了,你没开挂,呵呵。”岁馀郁闷的从里面走出来,抖了抖身上的灰尘。

“无聊,嗯?花幽殊呢?”无良楞了一下,看了一圈,在院子门口看到了花幽殊。

花幽殊流着冷汗看着院子里,突然就像骂街。

无良并不知道花幽殊心里想的什么,就算知道,也没什么想说的。无良就要把花幽殊的记忆消除,这时岁馀又跳了出来。

“等一下。”

“嗯?”无良扭头看向岁馀,“怎么了?你不会还想玩吧。”

岁馀没有回答,而是问起了一个问题,“你觉得爱情重要,还是开心重要。”

“爱情的基础是延续,但生灵摆脱了自身的限制,对一些事物会美化,也会对一些事物诋毁。爱情就属于美化的一部分,将其发展成精神寄托。爱情是细水流长的开心。”

“别给我装蒜。”岁馀一脚踹在无良身上。

“你先说啊,你不说我又不知道怎么选择。”无良耸耸肩,把花幽殊的时间停止,走到亭子下面坐下,给自己倒上一杯酒。

岁馀一想,也是这么个事儿,看了一眼花幽殊,在无良耳边嘀咕起来。

“啧啧啧,会玩,我喜欢。”无良听完,喝下一杯酒。

“那,能给我八成吗?”

说实话,无良不太好拒绝,毕竟刚给了一个好注意,也不能翻脸不认人是吧。心里想着,顺手又把花幽殊的时间解封。

“咱俩这样都争了几千年了,都有些累了,要不咱俩各凭本事如何?”

岁馀没有开口,岁馀敢打保票,无良的名字绝对不是名不副实。

“就是咱两打扑克,你说怎么样,又看运气又看本身,最主要的,这是最公平的。”

岁馀极其不信,但不得不信,谁让主导权在无良手里,“行吧。”

花幽殊看着他们两个旁若无人的说着话,突然贼想掀桌子,但想了想还是算了吧,做个淑女,你好我好大家好。

接下来的日子里,花幽殊没提过出去的事情,因为岁馀和无良每次看到花幽殊,总是会露出诡异的笑容,这让花幽殊一个一百多岁的孩子很害怕。也不是说过打算出去过,说完之后岁馀就催着花幽殊走,这让花幽殊明白了,坑不在这里,在外面。

在院子里面的日子也不好受,花幽殊第一次感觉到了三观炸裂的感觉。

这一天,亭子内,无良和岁馀打牌。

无良一脚踩在旁边的椅子上,一手拿着坛酒,一手拿着牌,无良将牌突然摊在桌子上,“我对六,悠悠球,给酒!”

“且慢。”岁馀伸出一个爪子放在桌子上,另一个爪子掀开自己面前的牌,“金花!花仔,给酒!”

对,悠悠球和花仔都是他们给花幽殊起的外号,为的是让花幽殊早点走。

花幽殊听着两人的话,面无表情,不为所动。

“我怀疑你藏牌,我要求搜身。”无良喝了口酒,幽幽的看着岁馀。

“切。”岁馀将牌推到桌子中间,“搜就搜,我也怀疑你藏牌。”

花幽殊依旧面无表情,从岁馀的耳朵里面掏出一张,又从尾巴下面摸出一张,最后在椅子下面摸出一张。

转身走到无良身旁,从无良头发里摸出一章,又把无良的最掰开,从里面掏出一张,最后拿出一把匕首,拉开无良胸口的衣服,割开一层皮,从里面掏出一张。

整个过程,极其熟练。

“平局。”

听到花幽殊的宣布,无良和岁馀相对冷笑。

花幽殊拿起桌子上的牌,将找出来的牌混入其中,洗乱。

随机拿出四张,放在桌子上,又一次打乱,发给他们两个。发完,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牌,说:“少了三张。”

随即又说:“少了一张。”

十秒后,“开始。”

这是花幽殊练成的绝技,看一眼牌,就能知道牌的数量。没有十几年的努力,根本练不成。

“岁馀啊,这是第二次,咱们也就别玩了,好好打一把怎么样。”无良看着岁馀的眼神充满真诚。

岁馀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双爪捂着牌,“无良啊,我也是这么滴个想法,但是呢?咱俩到底谁不老实,你心里没点数?”

“咱俩半斤八两,你也别把你自己甩出去。好好玩不玩,一句话的事。”说着,无良将两张牌放在桌子上,掀开上面一张。

梅花Q

岁馀有样学样,也掀开一张。

方块七

无良说:“一起开吧。”

花幽殊打断他们两个,“少了两张牌。”说着,从牌里掏出两张纸放到桌子中间。

无良和岁馀默默把没掀开的牌推给花幽殊。

花幽殊收起来,从牌里抽出两张牌,放到桌子上打乱,分到两人面前。

“我一坛。”

“一坛。”

一人一兽说完,连牌都不看,直接掀开。

无良:QA

岁馀:7K

“无良胜。”花幽殊从岁馀身旁拿起一坛酒放到无良身旁,又从自己身后拿起一坛给无良。

花幽殊洗完牌,发牌。

这次无良岁馀没有打算作弊。

无良直接玩大的,“十坛,岁馀啊,不是哥玩的大,哥这是看看你的魄力。”说完拿起烟枪点燃,缓缓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