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天道的休闲生活

泡在酒壶里面,酒壶是以前的那种圆形酒壶,也就是武侠剧里的那种。

匆匆忙忙间,又是几日过去,爬山虎很多,无良需要清洗根茎的同时还要清洗叶子,以用来泡茶。

直到。

“老板,你前几天不是让他们送书吗?怎么还不送。”花幽殊插着腰,生气的看着院子里的无良。

无良也不急,把根茎放到酒壶里面,用塞子塞严。

“老板!”花幽殊大声喊道。

无良依旧不急,抱着酒壶说道:“小小年纪不要太急躁,早晚会吃亏的。”说着,走到客厅,把酒壶放到客厅。

花幽殊可等不及,上前一把拉住无良的手,就往外走去。

无良楞了一下,推开花幽殊的手,“等我先洗个手。”说完就再次走到泉眼,用泉水清洗着手。

“你怎么跟个女人一样!你能不能快点!啊啊啊!”花幽殊疯狂的挠着头,看着无良,心中的火是一阵接一阵。

“娘和女人要分清。”无良走到花幽殊旁边,轻轻的把花幽殊的头发捋顺,“这是一种生活态度,无关于性格。”

花幽殊微红着脸一把将无良的手打落,“我看就是娘,和生活态度屁的关系都没有。”

“跟我过来。”无良也不生气,在前面边走边说,“你不拿手机自己一个人呆的日子最久是多长时间?有一星期吗?”

“国家人口近十四亿,终南山的隐士都能扎个堆开个篝火晚会,谁能不拿手机呆一个星期,我甘愿做牛做马!”花幽殊撇嘴看着无良的头发问道:“你这么长的头发,披着不累吗?”

无良停下脚步,花幽殊猝不及防下,撞在了无良的背上,无良侧过身对着花幽殊说道:“打开看看?”

书屋一共有四间房间,最大的也就是做生意放书架的地方。

第二便是这里。

第三是装修类似客厅的屋子,用来吃饭。

第四就是厨房,用来做饭。

花幽殊揉揉额头,心里埋怨起无良,总感觉自己遇到无良之后就没发生过好事。

不管心中如何想,花幽殊还是拉开了门,打开门的一刹那却被吓着了。

“我在这里住了很久很久,在漫长的岁月中,很少与人交流。所以,不管是何,我总是会很认真的去做,会很认真的去想。”

花幽殊听到无良的话,却没放到心上,只被眼前数量庞大的书籍吓到了,屋子很大,一百多平米,但依旧只留了一身之位。

剩余的地界,全被几乎叠到屋顶的书占领着。

“回神了。”无良的手在花幽殊面前晃了晃,等到花幽殊回过神,继续说道:“你搬一张椅子过来,顺便把门关上,今天就处理这些吧。”

“好。”花幽殊楞楞的应了声,走到外面,把门锁上,又去客厅搬着一张椅子到了放书的地方。

无良接过椅子,放到屋内,踩在上面,拿起最上面的书递给花幽殊,“每种书挑两本放在书架,现在这些先放到地上,接着。”

“好。”花幽殊点点头,接着书放到地上,再接,再放。

时间缓缓流逝,花幽殊主动搭话道:“你做这种事情多久了?”

“很久了。”无良只是给出一个很模糊的话,“有些无聊了?”

“是。”花幽殊没办法反驳,没有手机,花幽殊只能通过阳光来推测临近中午了。

“与人类文明有着直接关系的有三个,分别是,历史,思维,幻想。

也就是历史是文字,思维是诗,幻想就是你面前的这些书。”

“不是很懂。”花幽殊摇头道,因为前三者与后三者的关系,总没多深。

“文字其实可以看到无数年的变迁,如果你有足够的放射思维,就能看到它最初的模样。它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模样?推测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便是相对准确的历史。”

“勉强算是合理,但很勉强,思维和诗呢?”

“最简单的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作者看到了什么,才会思故乡。作者怎么思故乡?

诗是叙述情感的,情感掺杂的便是思维,这难道不是思维吗?”

“好吧,算你一个,下一个。”花幽殊用食指掏了掏耳朵,总是感觉无良所说的很牵强。

“书记载了自身依旧所想,悲者求得一处所想世界,欢者寻的一片润土,在这个土地或世界,肆意寻找所求所失,这是很多人的幻想。

你知道吗?人间失格是在精神病院打下的基础。”

“不是手札吗?”刚说出口,花幽殊就晃了晃脑袋,她感觉自己陷入了思维误区,却也没感觉不对,只能将矛头指向无良,“等等,你是不是学过催眠?”

“大众思维很混乱,你看到的多了,自然自己就乱了。”说着,无良从椅子上下来,“你饿不饿。”

“饿了。”花幽殊跺跺脚,内心欲哭无泪,埋怨自己怎么老是陷入无良的圈里,“你先说说人间失格吧。”

无良边走边说:“从中国传出去的东西,大多都变了质,中国在进步在修改,那个地方的文化却逐渐走向极端。你知道剑的历史吗?”

花幽殊跟在后面,回道:“知道,春秋时期因为铸造技术落后,剑在战场上出现是频率很高。之后逐渐提高,剑也就沦为了副武器,汉朝是就已经是代表权而非战的代表了。”

“很对,但在RB,刀便是剑。文化已然扭曲,手札在有记载里面,出现最早便是杜甫的《暮秋枉裴道州手札率尔遣兴寄递呈苏涣侍御》,距离最近出现的,便是鲁迅的致许寿裳。可以看出,手札是亲笔信,但手札只是亲笔信一种文艺是说法。太宰治符合亲笔信的条件吗?”

“是亲手写的,但不像是信,感觉是手稿。”

“一种对幻想的日记,那个年代的精神病院能使人真正的疯狂。”无良停下脚步,推开门,对着隔壁的饭馆喊道:“给我做两份焖面。”

刚买完菜回来的个大厨应道:“好嘞!还需不需要别的?”

“不用了。”无良转身回到屋子,看向柜台上的金丝雀,对花幽殊问道:“这鸟怎么样。”

“还好,感觉就是比较麻烦。”

“以后总会适应的。”

焖面的速度很快,或者说是把别的顾客的焖面先给了无良他们。

“比我做的好吃,你经常吃吗?”花幽殊尝了一口问道。

“很少吃。”无良没有多言,“你如果需要买什么东西的话,报书店名字能便宜些。”

无良吃的很快,吃完站起来,“吃完先歇息一段时间,两点继续搬书,怎么样?”

“也行。”花幽殊突然想起一件事,问道:“老板,你之前没招过人吗?”

“没有。”

“以前都是自己搬书吗?”

“是,没别的问题我就走了。”嘴上是这么说的,无良身体却直接往外走去。

桌子前的花幽殊左臂撑着脑袋,心不在焉的吃着饭。

她有一种感觉,自己被老板摸透了,却连老板的真正情况都不知道。

在这种信息不对等的情况下,让花幽殊的心里有些不舒服,却也无可奈何。

至于无良,再次到了院子里,继续泡酒,筋很多,所以酒壶也需要很多,幸好无良以前无良的时候,收集过各种材质各种造型的酒壶。

倒也不至于陷入尴尬的情况,但依旧需要很长的时间来泡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