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这个傻柱成就有亿点点多
再次被骂臭不要脸,尽管秦淮茹臭不要脸,这一刻,也不老脸有些挂不住,当然,更多的,还是恼羞成怒。
傻柱,她秦淮茹的舔狗,反了天了,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骂她秦淮茹臭不要脸。
“柱子,你什么意思,非要欺负人,欺负我这孤儿寡母吗?”秦淮茹不经意,揉了下眼,双眼红红的看着傻柱。
郝栏一脸无语:“秦姐,你这就没意思了,是你找上门的,怎么成了我欺负你了。”
“秦姐,你孤儿寡母也得讲道理啊。”
秦淮茹呜呜了下:“你明知故问。”
“哦,你是说我说你臭不要脸是吧。”郝栏看着秦淮茹:“饭点了,上别人家,这不是臭不要脸,是什么?”
“我可没说错,不然,咱们到大院,找几个大爷说道说道。”
秦淮茹暗骂了句该死,她秦淮茹那有这闲功夫啊。
“傻柱这狗东西,今天是怎么了?”秦淮茹有点弄不清楚,换平时,她上门,早屁颠屁颠拉她进门了。
“柱子,我有要事找你,你别闹了。”
郝栏翻了个白眼:“秦姐,是你一直在无理取闹啊。”
说着,郝栏侧了下身子,让秦淮茹进来。
秦淮茹也顾不上跟郝栏吵了,进了屋,一把抱住了郝栏的手,还顺手关上了门。
感受着秦淮茹货真价实的大粮仓,郝栏知道,为什么傻柱被秦淮茹吃的死死的了。
“柱子,你知道的,我孤儿寡母,不容易。”秦淮茹当然还是得先卖可怜,说话时,热气还有意无意吹到了傻柱耳朵那。
加上秦淮茹身上那股子香皂味,混合着…女人味,郝栏真想说,顶不住,真顶不住。
郝栏甩开了秦淮茹的手,走开了点:“秦姐,咱有事说事,别动手动脚,我可是黄花大小伙,你别占我便宜。”
这不解风情的话一出,秦淮茹直接懵逼了,她秦淮茹疯啦,占一个臭不啦几的臭厨子便宜,她秦淮茹躲都来不及呢。
“该死的,难不成傻柱这狗东西知道我要他为棒梗背黑锅,才这样的?”
除了这,秦淮茹找不出别的原因了。
“柱子,你说过,我有什么困难,你都会帮的,对吗?”
郝栏直接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不靠谱的话?”
“我可不记得了。”
郝栏:“秦姐,你怕是糊涂了吧。”
“什么都帮,我又不是疯了。”
秦淮茹心里不由更忐忑了,心一沉:“柱子,能帮我这孤儿寡母的,只有你了,我能依靠的,也只有你了。”
说着秦淮茹又靠了过来,咽哽着:“柱子,不会连你也不帮我了吧。”
说着秦淮茹可怜兮兮,弱小无助,又楚楚可怜,换谁见了,恐怕都狠心不起来了。
“秦姐,你不说,我怎么帮你。”郝栏其实猜到了,无非就是要他帮棒梗背黑锅,一般的事,秦淮茹压根不会有这么多戏。
“柱子,果然还是你最好。”秦淮茹一副感动不已的样子。
郝栏心里呵呵,是最好骗,最好坑才对。
“说吧,秦姐。”
秦淮茹这时也不客气了:“柱子,棒梗偷鸡的事,要是传出去了,怕是一辈子都要毁了啊。”
“棒梗还是个孩子呢,要是一辈子都毁了,我也没法活了。”
秦淮茹:“所以…。”
“所以…”。
郝栏知道秦淮茹要说什么,故意道:“所以,你这当妈的,想替棒梗背了这偷鸡的黑锅,对吧。”
“秦姐,你可真伟大,你放心,你这黑锅,你背定了,绝不会让人怀疑到棒梗一丢丢。”
秦淮茹瞪大眼睛,特么的,剧情不是这样的啊。
“柱子,我孤儿寡母不容易,一个人拉扯一大家子,你忍心我这样吗?”
郝栏眨了下眼:“忍心,有什么不忍心的。”
“为儿子背黑锅,多伟大啊,我怎么能阻拦秦姐你干这么伟大的事。”
“我阻拦了,我还是人吗?”
郝栏:“去吧,秦姐,我会铭记你的伟大的。”
秦淮茹差点气吐血了,我秦淮茹要这么伟大,还来找你干嘛,喜欢你傻柱又老又丑,又臭又脏不啦叽啊。
“柱子,这么伟大的事,你帮秦姐做,行不行?”秦淮茹顺着郝栏的话道。
郝栏指了下自己:“我帮你,把棒梗的黑锅背了?”
秦淮茹低了下头,又抬头,点头,红着眼,楚楚可怜道:“求你了柱子,你不会不帮我,不帮棒梗吧?”
“秦淮茹,你疯了吧。”郝栏怒视着她:“你儿子偷鸡摸狗,我凭什么帮他背黑锅啊。”
“秦淮茹啊秦淮茹,想不到,你是这么个自私自利,忘恩负义,这么没良心的畜牲,禽兽。”郝栏一副气得发抖的指着秦淮茹,一个大嘴巴子,赏给了秦淮茹。
挨了这么个大嘴巴子,秦淮茹捂着脸,也愣住了。
郝栏指着门外:“秦淮茹,你这贱人,忘恩负义的白眼狼,给我滚,立刻,马上,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骂着,郝栏直接推着秦淮茹,开了门,一脚,把秦淮茹踹出了门外,看也没多看一眼,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秦淮茹扑倒在郝栏门前,哎呦了起来,人还是懵的,但,还是连忙爬起身,跑回了贾家。
“该死的傻柱,疯了吧。”回到家门口,秦淮茹骂骂咧咧起来。
“秦淮茹,你不会连这点小事,也没办成吧?”贾张氏有些阴阳怪气的看着进来的秦淮茹道。
秦淮茹顿时那个气啊:“妈,你说的轻巧,有本事你找傻柱背了这黑锅啊。”
贾张氏一听这话,那不清楚,秦淮茹没办成。
“没用的东西,你平时不是很能卖弄风骚,把傻柱迷的五迷三道的嘛?”
秦淮茹黑着脸:“妈,有你这么说自己儿媳妇的吗?”
“再说,要不是我卖弄……,你上那来的钱,把止痛药当糖吃。”
贾张氏顿时败下阵来:“那你说,怎么办,我刚问过了,鸡,就是抓许大茂家的。”
“我找一大爷去,有一大爷在,应该能糊弄过去。”说完,秦淮茹不等贾张氏回话,直接出了门。
没一会,许大茂回家了,顿时和娄小娥满大院找鸡。
找了遍后,许大茂黑着脸,知都鸡,肯定丢了。
想了想,许大茂直接找二大爷去了。
二大爷是官迷,最想显摆大爷的威风了,许大茂知道,二大爷肯定最卖力帮他找出偷鸡贼。
一说后,二大爷义愤填膺的,把这事揽下了。
“二大爷,我觉得傻柱嫌疑最大,大院都知道,我跟他是死对头。”
二大爷扫了许大茂一眼,霸气道:“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
许大茂:“…”。
“行,那就先去傻柱那。”二大爷立马道。
“毕竟,傻柱的嫌疑,的确最大。”
许大茂很无语,但还是道:“二大爷英明。”
两人直奔傻柱家。
“傻柱,你个狗日的,快开门。”许大茂拍着傻柱家的门,大喝道。
“傻茂,你才狗日的。”郝栏自听得出是许大茂的声音,而且,满大院,也只有许大茂会这样。
“傻茂,你是想找打,想疯了吧,那我就成全你,让你知道知道,为什么花儿那么红。”说着,啪的一声,门开了,郝栏杀气腾腾,挥着拳头,看向门口的许大茂。
许大茂吓得,立马躲到二大爷身后:“傻柱,二大爷面前,你敢打人?”
二大爷也不由一慌,傻柱作为大院战神,莾夫一个,动起手來,可不管谁是谁。
“傻柱,你偷了许大茂的鸡,你还动手打人,你还有没有王法了。”
“老东西,敢污蔑我,我打死你。”
郝栏直接不讲武德,一拳挥向二大爷,直接给了二大爷眼睛一下。
二大爷惨叫一声,连忙向后跑:“傻柱,你无法无天啦,居然大庭广众,殴打我这大院大爷,我要上报街道,我要报公安。”
许大茂见此,没来由松了一口气,还好,他聪明,也赶忙走开。
郝栏立马叉腰道:“老东西,有本事你就去,不去,你就是老乌龟王八蛋。”
“你污蔑我不说,还开历史倒车,现在,讲的是法律,不是王法。”
二大爷一听这话,不由,犹如晴天霹雳,呆若木鸡。
“柱子,我那是一时嘴快,可没那意思,还有,污蔑你偷鸡的是许大茂,不是我。”二大爷立马撇清道,然后看向许大茂:“许大茂,你个狗东西,乱污蔑人柱子,我要上报街道,替柱子讨公道。”
许大茂本来还挺开心的,傻柱打了二大爷,肯定要倒大霉,没想到,二大爷直接背刺他。
“老东西,果然是靠不住。”许大茂暗骂一句后,连忙道:“二大爷,你这可就冤枉人了,我只是怀疑而已,可没说就是傻柱偷的。”
说完,许大茂直接开溜。
二大爷不由尴尬住了:“柱子,你不会信许大茂,不信我吧?”
郝栏挥了下拳头:“许大茂,算你跑得快,不然,看我不打得你哭爹喊娘。”
说完,郝栏才对二大爷道:“二大爷,也就我大人有大量。”
“我知道你也是好心,算了吧,我不怪你了,二大爷。”
二大爷捂着眼,那个郁闷啊,转身就想走。
“二大爷,我这么大人大量,你不会连声谢谢也不说,拍拍屁股就走吧。”郝栏一摊手:“不会吧,二大爷你不会是这种不知感恩的人吧?”
二大爷不由憋屈郁闷得吐血,王八蛋,欺人太甚了,打了他,还要他谢谢。
二大爷只能低头,蚊声般说了句谢谢,然后,头也不回的大步走了。
回到家门口,二大爷握紧拳头,回头看向傻柱家的方向:“傻柱,你个狗东西,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老年穷,给我等着,今日之耻,我要你十倍奉还。”
进了屋,二大爷直接抄起鸡毛掸子,追着刘光福刘光天兄弟一顿打。
兄弟俩那个莫名其妙啊,一边逃,一边喊:“爸你疯啦,无缘无故打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