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这个傻柱成就有亿点点多

此时的秦淮茹,真想大吼一声,跟许大茂拼了。

用脚趾头想,秦淮茹也知道,这是许大茂对她的报复。

报复她,看她笑话,笑话她,一键三连的报复她。

“秦姐,你真有病吗?”

郝栏也故意开口:“怎么会傻到,不跑,让人打成猪头的。”

“你才有病,傻柱你王八蛋,跟许大茂这狗东西,才特么有病。”

秦淮茹咽哽着:“我秦淮茹跑得了,还用你们俩个王八蛋提啊。”

“你们俩个王八蛋,都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秦姐,你这就太冤枉人了。”郝栏一副无辜的样子:“我是关心你啊。”

“你被打,可完全跟我无关,是许大茂对你的报复啊。”

“唉,这年头,果然是好心没好报。”扔下这话,郝栏直接溜了。

“秦姐,你别听傻柱那狗东西的冤枉我,我许大茂可是好人,可没报复你,再说,咱们无怨无仇的。”

许大茂当然不可能承认:“秦姐你被打,可跟我许大茂无关。”

“人都说了,是秦姐你勾引别人老公,人家才跑来打你的,说破天了,也跟我扯不上半毛钱关系。”

“要我说,也是秦姐你自做孽不可活,勾引别人老公帮自己干活就算了,还一勾引,就勾引好几个,人家不找你算帐才怪。”许大茂说完,唉了声,大步进了轧钢厂。

“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这到底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啊。”许大茂进厂时,还不忘再踩秦淮茹一脚:“明明是让人可怜的孤儿寡母,却干下勾引别人老公的事。”

秦淮茹瞬间,感受到了在场的人,看她的目光,都不一样了。

暗骂一声,秦淮茹爬起身来,低着头,大步进了轧钢厂。

如果可以,秦淮茹都想调头就走,但,谁让她才请了假。

到了车间,秦淮茹找了块巾,蒙住了脸。

“一大爷,是我,我有事找你,到那边说。”秦淮茹我到易中海后,一指旁边无人的角落。

“淮茹,你干嘛蒙着脸?”易中海一脸不解的问道,跟了过去。

秦淮茹没立马回话,到了那角落,摘下布:“一大爷,我太难了,又被打成这样了。”

看着秦淮茹那样猪头脸,丑八怪似的,易中海不由有点嫌弃起來:“淮茹,你干什么去了,怎么又被打成这鬼样子。”

“一大爷,是许大茂那狗东西,找人打的我。”秦淮茹哭哭啼啼了起来,梨花带雨的,那叫一个让人心疼啊。

只可惜,配上秦淮茹现在的猪头样,只有让人说不出的嫌弃。

心疼怜香惜玉,那是对美女,不是丑八怪。

易中海扭了下脸,闪过些不耐烦,他当然知道秦淮茹吃了许大茂东西,却反过来阴了许大茂的事。

“淮茹,也不是我说你,你就不能检点点吗?”易中海没好气的看着秦淮茹:“你这么干,人许大茂能不报复你啊。”

“一大爷,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是傻柱害我。”秦淮茹真真的委屈啊。

“行了,别再污赖傻柱了,不是你勾引许大茂,许大茂会报复你。”易中海很不耐烦:“有事说事,没事滚蛋,要上班了,我很忙的。”

看着如此不耐烦,甚至带着点厌烦的易中海,秦淮茹那不明白,她跟许大茂的事,本就让易中海不爽了,现在又一副猪头样,还能待见她才怪。

“一大爷,我想再请两天假。”秦淮茹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我现在这样子,没办法见人了。”

看着秦淮茹这鬼样子,还装可怜,易中海差点想吐了:“你疯啦,才请了假,又请假。”

“你当轧钢厂是你开的啊,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告诉你,秦淮茹,不可能。”易中海一脸严肃:“你想请假,自个儿请去,我可不替你背这锅了。”

说完,易中海直接走了。

这个结果,是秦淮茹没想到的。

易中海翻脸无情,半点不念旧情。

“老东西,一句话的事,也不帮我,还想我秦淮茹帮你生孩子,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活该你绝户。”秦淮茹暗骂一声,只能乖乖工作去了。

开什么玩笑,她才请了假的人,又去请假,领导会批才怪,不骂死她算不错的了。

领导给易中海面子,可不会给她半点面子,秦淮茹对这,心里清楚。

早上,由于易中海的冷落,加上估计不少人也知道秦淮茹被打了,秦淮茹一下感受到了人情冷暖,再没人热情的帮她干活。

一上午,没能偷过懒,磨过洋工,把秦淮茹累的够呛啊。

早早的,秦淮茹就去了食堂,排队打饭。

打好了饭,秦淮茹才坐下,准备吃饭,就见到几个相当壮硕的妇人,围了过来。

“你就是秦淮茹?”

秦淮茹咽了下口水,看了眼那问话的妇人,感受着她浓浓的恶意,秦淮茹那还不清楚,来者不善。

“我不是,我也不认识什么秦淮茹。”

说着,秦淮茹站了起来,拿着饭盒,就想走。

“哟,秦姐,你可真是咱轧钢厂的好员工啊,早上被人打成猪头,还坚持上班。”不远处,许大茂一脸佩服的道。

“许大茂,你个王八蛋,我跟你拼了。”秦淮茹大吼,疯了似的,冲向许大茂。

并且,秦淮茹手中的饭盒,直接一丢,扔向许大茂。

许大茂啊一声,直接被秦淮茹的饭盒扔中,饭盒里的饭菜,直接洒在许大茂身上。

而秦淮茹,也没跑掉,被几个妇人,直接围着,一顿狠打。

“秦淮茹,你个骚狐狸,再敢勾引我们男人,看我们不打死你。”

几人骂了几句,朝秦淮茹狠呸了口,匆匆走了。

许大茂见这,心情好多了,也直接溜了。

“秦姐,你到底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了,怎么又被打了。”郝栏从厨房里出来,大声道。

“还能干什么,臭不要脸的勾引别人男人呗。”不少,本就看不惯秦淮茹,仗着漂亮,把不少男的迷的不要不要的女人们,纷纷开口冷嘲热讽起秦淮茹来。

“不是吧秦姐,想不到你真是这种人,早上因为勾引别人被打,现在又这样,你到底勾引了多少别人的老公啊?”郝栏一脸失望的看着秦淮茹道。

秦淮茹低头,咬了咬牙,爬起身来,一声不吭的走了。

去清洗了下,秦淮茹红着眼,恶狠狠道:“许大茂,你个王八蛋,杀人不过头点地,你给我等着,此仇不报,我秦淮茹誓不为人。”

“哎呦,好疼。”秦淮茹急忙闭嘴,现在,她动作大点,浑身都疼。

扶着腰,秦淮茹一瘸一拐,样子可谓狼狈不已,找了好一会,才找到易中海。

“一大爷,我又被打了,不请假,是不行了。”秦淮茹哎呦着朝易中海接着道:“真的撑不住了。”

“我太难了,午都没吃上,就又被打了,一大爷。”说着,秦淮茹不由哭了。

看了看有些惨不忍睹的秦淮茹,易中海却不由有些想笑,又被打了,这得多倒霉,才能早上被打,中午吃个饭又被打。

“秦淮茹,不是,你怎么回事,怎么会又挨打的。”

说着,易中海唉了声:“不是我不想帮你,而是真帮不了你。”

“谁让你一早上,加工了六十个工件,有一大半不合格的,害的车间的人,只能帮你返工。”

秦淮茹愣了一下,她知道她技术不行,可真不知道,会差到这地步。

“一大爷,不可能吧,我做的工件,虽然算不上优良,可也不致于一大半都不合格吧。”

易中海一摊手:“事实好此,我难不成还会骗你不成?”

“估计啊,也是你生疏了,加上早上被打了,所以了导致的这个结果。”

秦淮茹顿时哑口无言,太对了,她技术本就刚好过关,体力又不行,一干又是一大早上,又被打了,东西大半不合格,再正常不过了。

“所以,一大爷,我不止请不了假,还会被罚,对不对?”秦淮茹心里门清,那怕有易中海护着她,犯这么大错,也不可能不挨罚。

“淮茹,我已经尽力了。”易中海一脸无奈:“本来,要开会,当纵批评你的,但,在我的求情下,这个免了,只罚你亿点点工资。”

秦淮茹松了一口气,她也是个要脸的人,轧钢厂一枝花,真那么丢人,以后还怎么混的开。

“一点点工资倒还好,多谢你了一大爷。”

“不过,这一点点,可不少哦,淮茹。”易中海略有点心虚似的道。

秦淮茹不由皱了皱眉,心里有股不好的预感,真一点点的话,易中海就不会再提了。

“一大爷,一点点,到底是罚了多少?”

易中海轻咳了声,扭过了头:“二十块,不多,我几天的工资而已。”

听到这话,秦淮茹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那,那是不多,是几乎全罚了。

她不过二十七,二十八块的工资,罚了二十,只剩几块钱而已。

“一大爷,这那是不多啊,这是要我命啊。”秦淮茹哇的一声,哭了:“没你这样骗人的。”

“秦淮茹,我可没骗你,你怎么可以凭空污人清白。”易中海义正言辞:“二十块,对于我一百块工资而言,不是不多,是什么啊。”

秦淮茹不由恨恨的瞪着易中海,老东西,欺人太甚了,这是骗了她,还往她伤口上撒盐啊。

“许大茂,你个王八蛋,我跟你没完。”秦淮茹仰天长啸,大吼着。

易中海见秦淮茹陷入了疯狂,赶忙走开,生怕别人看见他和秦淮茹在一块。

“狗日的易中海,二十块你叫一点点,你怎么不去死啊。”秦淮茹见易中海跑路了,忍不住骂道。

“扣了这么多工资,下个月,可怎么办啊。”说到这个,秦淮茹又想到了一个恐怖的事情:“要是那老东西知道了,不又得把我往死里打啊。”

“不行,打死,也不能让那老东西知道。”想到这,秦淮茹一咬牙,朝易中海走的方向追了上去。

但,到了车间,秦淮茹感觉人都要疯了,因为,这事,已经车间人尽皆知。

连处罚告示,都已经贴了出来。

“老天爷,你这是要我秦淮茹死啊。”这一刻,秦淮茹觉得,累了,毁灭吧,她不活了。

下午,秦淮茹一副摆烂的样子,干啥,啥不行,直接惹怒了领导,被罚去扫厕所了。

被罚扫厕所的那一刻,秦淮茹真想大喊,欺人太甚,老娘不干了,直接提桶跑路。

但,秦淮茹没敢这么做,毕竟,真这样,贾张氏会真的弄死她。

到了女厕所外,秦淮茹作作样子,根本没打算认真去扫。

而扫厕所的大姐,可没惯着秦淮茹,直接分配了工作给秦淮茹,不扫完一半,别想下班。

“欺人太甚了,是个人都来欺负我秦淮茹,我跟你拼了。”

毫不意外,秦淮茹又挨了顿揍,被人单手镇压。

最后,被逼着,扫了大半厕所。

下班后,秦淮茹有气无力,双眼无神,行尸走肉的走出了轧钢厂。

出了轧钢厂门口,秦淮茹眼角,又扫到几个悍妇,向她走来。

“许大茂,我操你大爷,王八蛋,什么仇,什么怨啊。”

秦淮茹心里骂道,如果没意外,那几个来势汹汹的悍妇,又是冲她来的。

“我不是秦淮茹,秦淮茹可不是我这样的丑八怪。”秦淮茹摘下布,露出自己的猪头脸。

几个悍妇一愣,疑惑的看着秦淮茹。

“我真不是秦淮茹那贱人,我这么丑,又这么臭呢。”秦淮茹发起了狠,骂起自己,半点也不留情:“对了,我还是扭厕所的,不信你们闻一下,我臭得很呢。”

几个悍好抽动了下鼻子,而后,一脸嫌弃,退了几步。

“几位信了吧,我真不是那勾引你们男人的秦淮茹。”秦淮茹强颜欢笑:“那我先走了。”

“等一下,你不是秦淮茹,怎么知道,我们因为这来找秦淮茹算账的?”

几个悍妇中的一个,叫住了秦淮茹。

秦淮茹不由心里骂娘,心虚的她,拔腿就跑。

“你还说你不是秦淮茹,不是秦淮茹,你跑什么。”几个悍妇,立马追了上去。

“我就是秦淮茹,怎么了,来啊,打啊,打死我这孤儿寡母算了。”自知跑不掉的秦淮茹,直接躺了下来,大喊道。

“打的就是你秦淮茹,以为我们不敢啊。”几人先一愣,差点被秦淮茹唬住,但其中一人先动了手,剩下的几人,那还忍得住,直接纷纷揍起秦淮茹。

又挨了一顿打的秦淮茹,活脱脱像一个乞丐,坐在地上呜呜哭着:“谁能有我惨,别人是三天饿九顿,我秦淮茹是一天被打好几顿!!!!”

“许大茂,你个畜牲,我秦淮茹不会放过你的。”

“天啊,那来的乞丐啊,又脏又臭,恶心死了。”下班路过的人,一脸嫌弃的捂着鼻子,看着秦淮茹道。

“就是,臭死了。”

“臭乞丐婆子,要饭,也滚远点行不行。”

“妈啊,我的天啊,这不是咱们轧钢厂俏寡妇,秦淮茹,秦姐吗?”不远处,下班的许大茂一脸惊讶:“怎么,工作不干了,改行当乞丐婆子,要饭啊?”

“秦淮茹,秦姐。”生怕别人不知道乞丐婆子是秦淮茹,许大茂特意再多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