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这个傻柱成就有亿点点多
郝栏回到家没一会,贾家,还是传来了秦淮茹的惨叫。
“秦姐,你真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郝栏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又坑成功了。
“傻柱,你个王八蛋,开门,我知道你在家。”秦淮茹顶着张猪头脸,扶着老腰,来喊门。
她秦淮茹,真是被郝栏害惨了。
王八蛋,绝对是故意的。
“你才王八蛋,你全家才王八蛋。”屋里,郝栏破口大骂:“那来的王八蛋啊,居然敢骂上门来,老子不发威,你特么当我病猫是吧。”
“敢骂上门来,我打死你,也没人敢说我一句。”
秦淮茹听到这话时,郝栏的脚步声已经靠近,秦淮茹心里,不由升起不好的预感:“狗东西不会反过来揍我吧?”
门一开,秦淮茹便看到,一脚踹了出来。
“啊!!!!!”秦淮茹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滚了两圈。
郝栏叉腰,恶狠狠看着地上的秦淮茹:“那来的丑八怪啊,真是不知死活,居然敢来找我回合院战神的茬。”
“丑八怪,丑鬼,你也不打听打听,我可是打遍大院无敌的四合院战神,你居然敢欺上门,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秦淮茹哭了:“傻柱,你个狗东西,又欺负我秦淮茹这孤儿寡母,你没良心,不是人。”
“害我被打成猪头,又打我,呜呜,欺人太甚了。”
郝栏一副大吃一惊的震惊之色:“怎么可能,你少骗人,你个丑八怪,丑鬼,怎么可能是我秦姐。”
“我秦姐大院俏寡妇,轧钢厂一枝花,漂亮着呢。”
“你怎么可能是我秦姐啊。”
说着,郝栏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我知道了,你这丑八怪,一定是忌妒我秦姐貌美如花,才假扮是她,想抵毁她的美貌。”
“好狠毒,好歹毒的用心啊。”
秦淮茹眼见郝栏又气愤起来,一副又要动手的架势,大吼:“我真是秦淮茹。”
郝栏笑了:“丑鬼,你少胡说八道了。”
“你这么丑,怎么可能是我秦姐。”
秦淮茹心里不由骂爹骂娘,她是万万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天,居然要证明她自己是自己。
“傻柱,我可才还了你钱,替你赚了一百多利息啊。”
“我不是秦淮茹,我会知道这吗?”秦淮茹说得那叫一个憋屈啊。
郝栏啊了一声:“原来你这丑鬼,丑八怪,真是秦姐啊。”
“秦姐,你怎么变丑鬼,丑八怪了。”
秦淮茹恨郝栏恨得牙痒痒,王八蛋,还好意思问,还不是拜你所踢。
“傻柱,做人不能这么狼心狗肺啊,明明是你害我被打成这样的。”
郝栏一副无辜的样子:“啊,我怎么会?”
“哦,我知道了,是秦姐你又遭家暴了。”
说着,郝栏不由语重心长起来:“秦姐,你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
“都说我帮你作证,报公安了,你怎么不听啊。”
郝栏说着又摇头晃脑了下:“现在好了,被打成丑鬼,丑八怪。”
秦淮茹此时,气得差点吐血,王八蛋,全成了她秦淮茹自己的不是。
“秦姐,寡妇门前是非多,又是大晚上的,我就不留你了。”话一完,郝栏转身就走,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秦淮茹看着郝栏家关上的门,气得直接喷出口血,仰天长啸:“畜牲,你个畜牲,你不是人。”
话一完,秦淮茹直接气急攻心,晕了过去。
郝栏自然知道门外的动静,见秦淮茹真晕了过去,忍不住嘀咕道:“唉,现在的人,心里承受能力也太差了吧,这居然也能气晕过去。”
“不,不是气晕,是被贾张氏给打晕的。”
“哎,秦姐被打成这鬼样子,不气晕才性。”郝栏摇头叹气:“可怜的秦姐啊,多好的人啊,却遇上这么个恶婆婆。”
“来人啊,出大事了,秦姐被贾张氏家暴,打成丑八怪,接受不了自己成了丑八怪,晕过去了。”
郝栏大喊道,顺便,把那口不显眼的血迹,抹去了。
不一会,一大帮人,出现在郝栏门口那。
“哇,秦淮茹居然被打成这鬼样子,怪不得气晕过去了。”
“贾张氏这老东西,好狠的心啊。”
“哎,秦淮茹真是太不容易了,有这么个恶婆婆。”
大院的人,你一言,我一语。
没一会,二大爷来了。
急公好义的二大爷,当即便拍板道:“开大会,一定要开大会,为秦淮茹讨公道。”
“我赞成,贾张氏太过分了,她才家暴完秦姐,秦姐不计较,她反而变本加厉,又家暴秦如,简直不是人。”郝栏义愤填膺的大吼道。
接着,把事情再讲了遍。
过了没多久,大院的大人,除了少数,像贾张氏,许大茂,基本都到齐了。
大会上,二大爷,把事情,照郝栏说的,先说了遍。
大院的人,不由群情激愤,要求严惩贾张氏。
贾张氏被几个老娘们押着,来到大会。
“你们这些人,吃饱了撑的,我打自家儿媳妇,关你们屁事啊。”贾张氏嘴硬无比,当然不可能低头。
“打倒贾张氏,打倒贾张氏。”郝栏大喊:“贾张氏太不是人了。”
“秦姐为她贾家当牛做马,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任劳任怨啊。”
“贾张氏呢,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全靠秦姐养着啊。”
郝栏义愤填膺:“现在,都把秦姐打晕过去了,还这么没良心,简直丧尽天良,丧尽天良啊。”
贾张氏叉腰,依然无比嘴硬:“你们这些人,全特么吃饱了撑的。”
“我自家儿媳妇,我就喜欢打她,关你们屁事啊。”
这话一出,不知那个老娘们喊了句,打倒贾张氏。
而后,一帮,本就受过贾张氏欺负的老娘们,一拥而上,围殴起贾张氏。
贾张氏纵有吕布之勇,也双拳难敌十八手。
场面,那叫一个刺激,混乱。
三个大爷见此,也是傻眼了,但都清楚,贾张氏是早惹得天怒人怨了,被围殴是一点也不冤。
“你们这些老娘们,不讲武德,一帮人偷袭我一个五十八的老人,有能耐的,一对一单挑啊。”贾张氏愤怒的喊道。
郝栏不由笑了,老东西,电影看多了吧你,还单挑。
“住手,住手。”易中海大吼道。
郝栏见易中海出面了,偷偷来到秦淮茹身旁,用脚连踹了秦淮茹屁股几下,然后若无其事的走开。
有易中海出面,大院的老娘们,一哄而散。
贾张氏鼻青脸肿的蹲坐在地上,那叫一个惨啊,都破相了,活脱脱一个乞丐。
“王八蛋,你们这些王八蛋,有能耐单挑啊,一帮人欺负一个人,算什么本事啊。”贾张氏大骂了起来。
看着阻止了自己这场单方面被殴打的易中海,贾张氏怒了:“易中海,你个王八蛋,狗东西,你这大爷干什么吃的,害我被一帮人围殴。”
“我特么要告你,告你这狗屁一大爷。”
易中海脸一下绿了,他好心好意救了贾张氏,贾张氏居然反咬他一口。
“贾张氏,你个疯婆子,你是不是瞎啊,不是我易中海,你特么要被打死了。”
这时,秦淮茹挨了郝栏那几脚,醒了过来,听着声音,坐起身来,看着无比凄惨的贾张氏,不由吼道:“报应,现世报啊。”
“老东西,让你不当人,家暴我,现在报应来了吧,你不止被打成了猪头,还破相了。”
贾张氏猛的看向秦淮茹,瞪大眼睛,心里冒出一个想法。
“秦淮茹,你个贱人,你装晕。”贾张氏从怀疑到肯定,只用了半秒:“你个贱人,畜牲,居然如此歹毒,装晕来搏同情,害我差点被打死。”
“秦淮茹,我跟你拼了。”贾张氏怒火冲天,爬起身来,冲向了秦淮茹。
但,起身时太急了,贾张氏哎呦一声,摔了下。
而后,立马又站了起来,大吼:“秦淮茹,纳命来。”
秦淮茹浑身一个激灵,虽然懵逼无比,但还是爬了起来,直接逃之夭夭。
大院的人见秦淮茹跑得比免子还快,不由都面面相觑:“秦淮茹,不会真装晕,搏同情,装可怜吧?”
看着逃得比兔子还快的秦淮茹,所有人,都觉得,秦淮茹就是在装晕。
不然,秦淮茹那会晕过去了,还跑得这么快,更不会,这么巧合,贾张氏被打完,就刚刚好醒过来。
易中海见此,阴沉着脸,骂道:“晦气,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都什么玩意啊。”
“散了,散了,这戏,这闹刷,让她们自己演去。”
不少人骂了句,回了家,不少爱看热闹的,接着看热闹。
贾张氏秦淮茹闹腾了好一阵子,都累得跟狗似的,才结束了这场闹剧。
回到家,贾张氏是怎么看秦淮茹,怎么不顺眼,秦淮茹也一样,怎么看贾张氏,怎么不顺眼。
不过,秦淮茹还是先服软:“妈,我真没装晕。”
贾张氏冷哼道:“你没装,你当我三岁小孩呢。”
“一定是你这贱人,勾结傻柱,装晕,害我。”
秦淮茹:“我没有,我也恨不得吃了傻柱那狗东西呢。”
贾张氏:“你何止恨不得他吃了你,你还恨不得他娶了你呢。”
“要不然,你这贱人,也不会,故意带你妹去看电影,故意让许大茂搅黄了,还为了讨傻柱那狗东西欢心,一千多块钱都还给他了。”
秦淮茹:“…”。
贾张氏:“无话可说了吧。”
“秦淮茹,你个贱人,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不过一个老寡妇而已,配得上人家食堂副主任嘛。”
秦淮茹:“…”。
第二天,天一早,秦淮茹再次登门:“柱子,我,你秦姐。”
经过昨天与贾张氏的一顿争吵,秦淮茹算彻底明白了,她想翻身农奴把歌唱,只有嫁给郝栏一条路了。
“秦什么姐啊,你特么有病是吧,一大早扰人清梦。”郝栏带着起床气骂道。
“我忍。”秦淮茹咬了下牙:“柱子,你把我连累成这样,你可不能不补偿我啊。”
“柱子,做人,不能这么没良心啊。”
门,突然打开,郝栏伸着懒腰,打着哈欠,开了门。
“妈啊,鬼啊。”郝栏一副看着秦淮茹,吓了一跳的样子,而后,连忙挠头道:“不好意思啊秦姐,这不怪我,怪,只怪你丑的像鬼似的,吓了我一跳。”
秦淮茹:“我再忍。”
“柱子…。”
“不过,秦姐,你发那门子疯啊,这么大早,扰人清梦。”郝栏打断了秦淮茹的话,理直气壮的道。
秦淮茹气得浑身发抖,但,还是忍了下来:“柱子,我也不想的。”
“…。”
“秦姐,你有病是吧,你不想,还跑一大早扰人清梦。”郝栏唉了声:“秦姐,有病得治,可不能讳疾忌医。”
“这是五毛钱,秦姐你拿去看医生去吧。”郝栏说着,掏出几张一毛钱,塞给秦淮茹,而后,直接一转身,砰的一声,又关上了门。
独留秦淮茹在那,风中凌乱着。
看了看自己手上的五毛钱,秦淮茹眼都红了,该死的傻柱,把她秦淮茹当什么了,这么羞辱她。
“柱子,五毛不够啊,好歹你也得给个五块啊。”秦淮茹收起了那五毛钱,大喊道。
“秦姐,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我也没钱了,我发四。”
听到这话,秦淮茹咬着嘴唇:“柱子,做人不能这么没良心啊,我可才还了你一千多块钱,给你赚了一百多呢。”
“秦姐,真没了,谁会这么大笔钱放在家啊,你疯啦,你可别忘了咱们大院有偷鸡贼偷啊。”内涵了下棒梗,郝栏接着道:“我学你,全存银行吃利息去了。”
“哦不好意思,我忘了,偷鸡贼是棒梗。”
秦淮茹捂着心口,忍着杀人的冲动,一步一步走了。
休息了两天后,秦淮茹不得不去轧钢厂上班了。
“柱子,等等我,咱们一起上班啊。”秦淮茹看准郝栏出门,立马追了上去。
“秦姐,我一黄花大小伙,跟你一老寡妇一起上班怎么行,我黄花大小伙的名声还要不要啊。”
郝栏:“名声毁了,我还怎么娶媳妇啊。”
说完,郝栏逃似的,大步离开了。
秦淮茹低下头,差点恼羞成怒,王八羔子,欺人太甚了。
上班的一路上,秦淮茹都一副死那啥脸。
到了轧钢厂门口不远,几个悍妇拦去了秦淮茹的去路。
“你就是秦淮茹那贱人吧?”
秦淮茹看着几人,本就心情不好了,又被骂,立马暴发了:“你们才贱人,你们全家都贱人。”
“秦姐,快跑,你经常勾搭车间几个老色批帮你工作的事暴露了,她们是来找你算账的。”许大茂远远的大喊道。
又有刁民要害我。
秦淮茹想也没想,转身就想跑。
“秦淮茹你个贱人,果然是你,勾引我们男人帮你干活,不要脸的东西,我跟你拼了。”
几个悍妇一拥而上。
秦淮茹毫无还手之力,被一顿狠揍。
“贱人,以后敢再勾引我们男人,勾一次,我们打一次。”几个悍妇扔下这话,直接走了。
秦淮茹蹲坐在地上,双目无神,披头散发,鼻青脸肿,好不凄惨。
“天啊,秦姐,你又干什么缺德事了,怎么又被打成这猪头样,丑八怪似的啊。”郝栏不知道,从那里冒了出来,大声道。
许大茂也连忙道:“秦姐,你是不是有病啊,叫你跑,你怎么不跑啊。”
“唉,果然是良言难劝该死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