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这个傻柱成就有亿点点多
“贾张氏,虽然秦姐做的是好人好事,但她明显不希望你知道。”郝栏一摊手:“所以,没办法,你还是问秦姐吧。”
贾张氏怎么可能放弃:“秦淮茹,你说,不说清楚,我打死你。”
秦淮茹生生刹住了脚步,对郝栏是恨的牙痒痒,许大茂那事,害她被许大茂恨上,现在,又要害她,害她被打。
“妈,没有的事,真的。”
贾张氏对这话,半点也不信:“秦淮茹,你当我三岁小孩啊。”
“你不说,我打到你说。”
“秦姐,算了吧,还是说出来吧,你是个好人,可不能因为这挨了打,不然我会良心不安的。”
郝栏不等秦淮茹反应过来:“贾张氏,这几年我借了一千多块钱给秦姐,秦姐前些天全还给我了,利息都有一百多。”
“事,就这么个事,你别为难秦姐了,她人这么好。”
郝栏:“一百多利息,都全给了我,一分不要,所以,秦姐真是个好人,品德高尚的好人。”
秦淮茹这时,已经哭了,狗日的郝栏,这是要她秦淮茹死啊。
“傻柱,我秦淮茹变成鬼,也不会放过你的。”秦淮茹大吼。
贾张氏则像疯了般,冲秦淮茹大吼:“秦淮茹,你个贱人,疯婆子,还我一千多块钱。”
吼着,贾张氏一头撞向了秦淮茹。
秦淮茹有心想躲,但,奈何两人离得太近了,直接被贾张氏一头撞飞。
惨叫一声,秦淮茹直接摔在贾家门口。
“秦淮茹,纳命来。”贾张氏又直接飞龙骑脸,一屁股,坐下去。
秦淮茹再发出一声响彻大院的惨叫,表情都痛苦得扭曲了。
郝栏在旁看着,都不由心惊肉跳。
泥玛,不愧是贾张氏,全大院,估计也只有她下得了这毒手。
“完了,秦姐,你别不是被一屁股坐死了吧?”郝栏喊道。
秦淮茹连翻白眼,眼一闭,没了动静。
贾张氏见这,却冷哼道:“秦淮茹,你少装死。”
“人要死,那这么容易啊,刚才那一下,你了不起内伤。”
说着,贾张氏起身,狠狠给了秦淮茹两个大嘴巴子。
啪啪两下,痛得秦淮茹眼泪都流出来了。
眼见装死不成,秦淮茹直接爬起身,向郝栏跑去。
“秦姐,我还以为你被一屁股坐死了呢,原来你没事啊。”郝栏一副庆幸的说道。
秦淮茹气的连翻白眼,你特么才被一屁股坐死了。
贾张氏见秦淮茹活蹦乱跳的,也暗暗松了一口气,叉腰道:“秦淮茹,有本事你一辈子不回来,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秦淮茹苦着脸:“妈,你误会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贾张氏冷哼道:“我才没误会。”
“一千多块钱啊,那可是一千多块钱,把你这贱人卖了,也不值这一千多块钱的零头。”
郝栏一拍心口:“秦姐,家暴是犯法的,你只要吱一声,我替你上公安局报公安去。”
“不说多,关贾张氏十天半个月,绝对没问题。”
秦淮茹心动了,想着这些年一直遭贾张氏欺压:“柱子,我读书少,你可别骗我。”
郝栏:“秦姐,自己人不骗自己人。”
“我怎么可能骗你。”
贾张氏瞪大眼睛:“傻柱,你个王八糕子,别教坏了秦淮茹。”
“秦淮茹,你可别信他,那有这么荒唐的事啊,天下,婆婆教训儿媳妇的,多了去了,真这样,天下的婆婆,不都得坐牢。”
秦淮茹犹豫了,看向了郝栏:“柱子,你不会又想坑我,害我吧?”
郝栏一脸无辜:“天地良心,我说的都是真的。”
“家暴,真是犯法的。”
“真的?”秦淮茹再问道。
郝栏一拍心口:“比珍珠还真。”
“不信,我立马去公安局帮你报案。”
秦淮茹这下,算信了,看向贾张氏道:“妈,你保证不再动手,不然,我让柱子报案去。”
贾张氏又怒又怕,郝栏说的那么肯定,贾张氏不想信,也信了几分:“秦淮茹,你敢。”
“把婆婆送去坐牢,你还算人吗?”
“看大院的人,不擢你脊梁骨。”
“秦姐,别怕,不会的。”郝栏一脸肯定:“你这是大义灭亲,是为民除害。”
“大院的人,感谢你都来不及呢。”
秦淮茹心动了,但,又不由担心,贾张氏出来后,会遭到报复。
“灭你大爷。”贾张氏气死了:“淮茹,你可不能听信傻柱这狗东西的,咱们才是一家人呢。”
“妈,那你保证,不再打我。”如果可以,秦淮茹当然不想真那么做。
“别啊秦姐,好不容易,现在证据确凿,有人证,有物证呢。”郝栏连忙劝道。
“该死的傻柱,你安的什么心啊,那有劝人送自己婆婆去坐牢的。”贾张氏又气又急:“淮茹,你可不能听傻柱那王八蛋的,他那是用心险恶,居心叵测。”
“我真被你送去坐牢,外面的人,非当你是毒寡妇不可,到时候,你名声可全毁了。”
“那你保证,不打我。”秦淮茹一咬牙道。
贾张氏暗骂一句该死,只好先服软:“好,我保证,不打你。”
郝栏唉了声,摇了摇头:“行吧,家和万事兴,秦姐,你真是个好人啊。”
“不过,秦姐,我提醒你,家暴往往是很难取证的,没人证,你在家里挨了打,只要贾张氏不承认,你想告她家暴,也告不成了。”
扔下这话,郝栏直接走了。
秦淮茹表情立马比哭还难看,狗日的傻柱,又害她。
她秦淮茹,又被坑了。
贾张氏笑了:“原来只要没人看到就行了。”
“真是活到老,学到老,今天,我贾张氏也学到了。”
“淮茹,来,咱们回家去。”贾张氏装出慈善的样子道。
“妈,外面挺好的,你先进去吧。”秦淮茹那里看不出,贾张氏是想毁约了。
贾张氏一拍心口:“淮茹,妈不是那种不守信用的人,说好不打你,就不打你。”
“什么不是,你根本就是。”秦淮茹器丧着脸:“你根本就是想让我回了家再打我,这样,没人证,我就告不了你家暴我。”
“是又怎样。”贾张氏承认了:“你个贱人,你疯了吧,一千多块钱,全还给傻柱那狗东西。”
“你自己说,你该不该打,该不该死。”
贾张氏痛心疾首:“那可是一千多块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