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熟练度苟成仙

夜色浓重。

几人打着火把在粮仓周围巡逻。

互相聊着一些听来的闲事。

“你们知道吗?我听说啊,旁边的一同受灾的几个县里,就咱们云阳县减税减的最少,你们说,这少减的部分会不会被王家自己给贪了?”

一个瘦小的男修小声的说道。

旁边的高个子的青年摇了摇头道:

“就算王家真贪了,咱们也没办法啊,少说点吧,免得惹祸上身。”

“我这不就上说说吗,不然多无聊,你问问小飞,他喜不喜欢我讲这些?”

上官飞却好像没听见一般,连叫了几声名字才反应过来,慌张的道:

“赵哥你刚才说什么?”

赵全一脸无语的道:

“你小子是怎么了,这天还早呢,就开始梦游了,我们在说王家的事情。”

“哦哦,王家啊,要不赵哥你再说一遍?”

“不说了,看你们也不想听,还是好好巡夜吧。”

赵全说完提着灯笼走在了前面。

嘴里哼着小曲。

等到走到一处茂密的树林旁。

上官飞看向赵全和高个子青年,突然莫名问道:

“赵哥,你们知道云阳卫的修士什么时候会回来吗?”

赵全闻言抓耳挠腮的想了想,不确定的道:

“从厚土村绕一圈到咱们这里至少得一个时辰吧,他们才走不久,想来短时间内是看不到了,怎么了,你问这个干啥?”

上官飞听到想要的回答,笑了笑。

眼神陡然变得冷漠无比。

抬起头道:

“没什么,只是,好让我送你两个上路!”

说完,掏出藏在袖中的暗器,趁着二人愣神的工夫射了过去。

赵全两人哪里能料到这突如其来的偷袭。

一时间躲避不得。

纷纷中针倒地。

痛苦的在地上挣扎。

“你为什么要这样,咱们之间也没什么仇啊。”

“呵呵,没仇?”

上官飞阴笑了一声。

“当初我被厚土村的人羞辱的时候,你们站在一旁无动于衷这叫做没仇?”

赵全忍住毒素在体内蔓延疼痛,开口道:

“是你自己想上前争田的,我也劝过你,可是你一心想着灵田,根本不听啊!”

“哦,是我没听吗?可这难道你们就没错吗?”

说着,走到二人身旁,抬起脚将两人的手踩到血肉模糊。

“从那一刻我就明白一件事,靠谁都没用,只有自身的修为才是最可靠,所以,为了我的道途,只能牺牲你们了,放心,你们会成为守卫粮仓的英雄的。”

赵全闻言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上官飞,道:

“你难道想盗走粮仓里的灵谷,你怎么敢啊?你不怕宗门的追杀吗?”

上官飞呵呵的笑了笑道:

“我当然怕,所以就只能请你们早点上路了。”

说完,再次使出暗器,毒针密密麻麻的射出。

将两人彻底射杀。

看着二人面目狰狞的尸体。

上官飞小心的收起暗器。

“没想到那人给的这东西还挺管用的,两个练气四层的修士在它面前一点反抗能力也没有。”

感叹了一声。

上官飞从尸体取下钥匙,赶忙朝着粮仓内走去。

云阳卫此时在厚土村巡逻。

村里的其他两只队伍被他假传消息给骗走了。

但要不了多久,恐怕就会发觉此事。

他得尽快拿走灵谷跟那个神秘人会合。

想到这里。

上官飞张开一个黑色的制式储物袋,将一袋袋灵谷装入其中。

装到一袋上面写着徐元二字的灵谷的时候。

上官飞忽然有些犹豫。

他想起了大哥孟方,想起了助他登上仙途的徐元。

一旦明天早上他的事情被人发觉。

这两人恐怕都会受到他牵连。

难保不会出什么事情。

特别是孟方,他一个凡人,没有丝毫反抗之力。

怕是会被愤怒的大湖村众人直接杀死。

但同时,他又想起自己当初受辱的时候。

心中一个念头变得强烈起来。

“都怪他们,如果他们早点来就不会这样了,我没错,我没错。”

自我催眠一般的说了两次。

上官飞继续装着灵谷。

丝毫不顾及这是村民们的命根。

他在凡间的时候虽然自称大侠,但时常喝醉了酒就在集市上纵马狂奔。

撞死过不少人。

如今不过是换了形式罢了。

等到一炷香燃尽,看着还剩下不到一半的灵谷,上官飞也不敢再多耽搁。

立马带上储物袋,朝着村外跑去。

顺带放了把火

半个时辰后。

等到巡逻队发觉被骗回来。

看到的是大家正在救火的场景。

以及被烧成黑灰的灵谷。

……

翌日。

徐元看着聚在自家门前的村民和云阳卫。

果断拿出了王老的腰牌。

一个穿着归元宗道袍的青年弟子看到这腰牌,有些惊讶的道:

“你认识王师叔?”

“在下与王老有过一些交流,还算相熟。”

青年弟子闻言把腰牌递了回去,态度好了很多:

“既如此,道友请跟我回县城一趟,待到王师叔确认之后,自然无事。”

王平在归元宗中也算是个名人,以眼光独到而闻名,资助过不少杰出的宗门精英,人脉很广

青年弟子也不敢轻易得罪他老人家看重的人。

难保日后这人说不定会成为自己的前辈。

徐元沉吟片刻,衡量了一下双方的势力,放弃了反抗的想法。

跟着青年弟子回了县城。

临走前,他看向孟方道:

“他一个凡人,恐怕也牵扯不到这些事情,就不用去了吧?”

青年弟子犹豫片刻,点了点头道:

“那就先由你们村里审一下吧,主薄大人恐怕也没时间管一个凡人。”

徐元点了点头,眼神示意了一下熊长武。

随后跟着青年弟子离去。

……

数日后。

王老与县衙主薄交谈甚欢。

两人之间气氛和谐。

“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既然王老您肯为他作保,我这个后辈自然是相信的,人就在县衙里,没受什么委屈,您待会带走就行。”

一个中年短须的男子开口道。

王老拱手道:“多谢了,钱主薄,等回宗门我请你喝酒。”

男子摆摆手:

“喝酒就不必了,您是吴师姐的老熟人了,还得请您在她面前替我美言几句。”

“一定,一定。”

两人之间又叙了一会。

王平便带着徐元出了县衙。

刚出县衙门,徐元一脸感激的谢道:

“此次劳烦您了,不然我恐怕还得多待几天。”

王老笑了笑道:

“没什么,此事本来就与你无关,哪怕我不来,他们也关不了你几天。”

话虽如此,徐元却还是连声谢过。

虽然王老即使不来,他最多交点罚款也就出去了。

毕竟宗门有问心符可以使用。

此事到底与他有没有关系,很容易搞清楚。

但,如果没有王老的面子,他想在县衙大牢里过得如此舒服,显然是不可能的。

说不得还得花钱打点一下。

哪能像现在这样被狱卒们毕恭毕敬的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