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会一直在吗

时间过去一个多月,天气也越来越冷了,可是乔琛还是在昏迷中。

寒假已经到了。

“枝枝今年我们大年三十还去东街吃雪糕吧一起去放孔明灯……”江珉晚自从保送成功后彻底摆烂了,天天念叨寒假。

乔郁知笑了笑,“今年可能不行哦,今年……我有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

江珉晚哭哭唧唧不满了,“比我还重要嘛,居然比我这个闺蜜还重要。”

“嘘,我想跟夏池表白。”乔郁知的眸子满是坚定。

“卧槽。”

“妈的我家白菜被拱了?”

“夏池?就是你上次说的那个百里守约?我靠我还没见过呜呜呜……”

江珉晚其实很怕乔郁知被男孩子欺骗感情,这么些年也没见她对哪个男孩子心动过,也从未接受过任何人的表白。

“表白这种事情不该男孩子来嘛,我们枝枝不能受委屈啊。”

“哈哈哈不会吃亏的,我保证,他也喜欢我,真的,而且,我真的等不了了,真的很喜欢他。”

江珉晚知道乔郁知的性格,决定的事绝不会轻易改变,她在心里默默祝福乔郁知表白成功。

“好嘛,那我把十六岁的枝枝让给他一晚上。”

“噗哧,真有你的。”

“……”

乔郁知一晚上没睡,给夏池写了一封信,她想过了,口头的表白,或许没有文字来的浪漫吧。

她很期待大年三十晚上的到来,她前几个月就约了夏池,夏池也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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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正江越来越烦躁了。

自从他拿了姜氏的股份自主创业,却连连失败,砸进去几百万,一分都没收回来。

赌场,酒吧,开始出现他的身影。

他狠啊,每每赌输了,就去喝酒,喝个烂醉,没处发泄,就去找姜桥,他已经欠下巨额高利贷了,无处可去。

虽然公司是姜桥父亲留给她的,那怎么着他这个丈夫也得有份吧?就给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姜桥看着昔日西装革履容光焕发的丈夫变成如今这样,恶心得不行,看来得快点离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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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池受到乔郁知的邀约时,已经隐隐猜到小姑娘要干什么了,他提早去花店定了一大束郁金香,时刻期待与她的见面。

第二天,刘兰和老伴儿一起去超市采购食材,夏池被顾阳约出去打球,夏柏则在客厅看电视。

夏正江不敢回家,刘兰和他老子都不欢迎他,他已经在这儿蹲了几天了,确定家里只有夏柏一个人后,就大摇大摆走进去。

逢年过节,大门没锁,夏柏把电视声音开的挺大,屋子里很热闹,夏秃秃就窝在夏柏怀里,懒洋洋蹭着,以至于连夏正江进来了夏柏都不知道。

夏正江进来的时候,把大门反锁了,垫子下面的备用钥匙,也顺走了。

夏正江的胡子几个月没刮了,整个人瘦得只剩皮包骨似的,眉目阴翳着,发狠了看着窝在沙发的夏柏。

妈的老子在外面受苦你倒是舒服,跟姜桥那个小贱人一样贱,只要对你动手,我看姜桥妥不妥协。

看到夏柏怀里舒舒服服的猫,夏正江一肚子火气,连只猫都过得比他好。

夏柏看见夏正江突然出现在他眼前的时候,笑容凝固了,鞋也没穿立马就从沙发下来,想跑去二楼。

夏正江一把扯住夏柏的帽子把人硬生生拉回来,一巴掌扇在夏柏左脸。

夏柏的脸被扇得偏过去,眼前一黑,嘴里一股子血腥味。

“妈的老子受苦你享福是吧?还敢让夏池那小崽子来威胁老子,给他妈你脸了……”夏正江双目通红,疯疯癫癫的

夏正江拎着夏柏的领子一整个把她提起来,像丢垃圾一样狠狠丢在地上,拳打脚踢,夏柏拼命缩起来。

每次夏正江打她的时候,她都会尽量保护好自己衣服遮不到的地方。

“啊——妈的,你个蠢东西,滚开!”

夏秃秃呲牙咧嘴一口咬住夏正江的腿不放。

夏正江发狠似的踹了夏柏好几脚,夏柏疼得动不了,脑子一阵一阵发麻,眼睛死死闭着,眼泪流下来了……

哥哥快点回来……哥哥……

夏正江面目狰狞地扯住夏秃秃颈子上的肉,硬生生把它从腿上扯下来。

“嗷呜——”夏秃秃惨叫着,四肢挣扎着,平日里干干净净的猫脸上此时都是血,已经不知是它的,还是夏正江腿上的。

“爸,爸爸……求你,你别动它,爸我求你了……”夏柏一手撑住身体,用力爬起来用颤抖的手扯住夏正江的裤腿,脸上全是泪水。

她宁愿夏正江一直打她!不要动夏秃秃,求求你了,不要动……

夏正江忍着痛,眯了眯眼睛,一脚踢在夏柏的下巴上,把夏柏踢开。

“小贱人现在知道叫爸爸了?”夏正江不屑地用鞋面提了提夏柏满是伤痕的脸颊。

夏柏发狠似的瞪着夏正江,恨不得将他弄死,碎尸万段。

“呦,还敢瞪你老子啊。”

夏正江没打算放过这只畜生,他把夏秃秃举过肩膀,跟这只畜生对视了一下,勾了勾嘴角,随即,用力地把它甩在地上。

“喵呜——”夏秃秃背部受到地面狠狠的撞击,惨叫了一声后就只会瘫在地上,前肢一动一动,有血慢慢从它的身下蔓延出来……

“夏正江!你不得好死!”夏柏受不了了,一秒都受不了了,浑身都很疼,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劲儿,她猛地扑上去,一口咬住夏正江的手臂,咬得自己牙疼。

夏正江惨叫了一下猛打夏柏的头。

“逼崽子老子给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