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之玄奘法师
江流儿夸大了说法,其实他点在郭县令身上的穴位只是让郭县令双脚动弹不得,但过上一时半刻就会自行恢复。
但江流儿的话成功唬住了刘捕头等人,没人敢拿郭县令的性命开玩笑,他们团团围在郭县令的棺材外围断了带着郭县令逃走的心思。
这会儿郭县令心里可谓五味杂全,没想到他落难之际他的那些夫人妾室和亲朋好友没有一个来菜市场看他的,除了郭襄来了,其他人就连面都不愿露一下。
他们大概已经卷着细软逃走了吧?
郭县令无声的悲痛着着,眼角早就流出了泪水,他头一次觉得人情冷漠。
郭襄在旁小声的安慰郭县令。
郭县令心里稍微好受了一些。
另一边,江流儿没有重新坐上马车,青鸾也走下马车陪着江流儿往前走。
刘灿架着马车跟在他们后面。
离刘捕头等人有十米左右的距离时他们停下了脚步。
刘灿停好了马车,他把关押王富贵的棺材搬到了刘捕头等人对面。
郭襄推开刘捕头等人走了出来,“江流儿解开我爹的穴道放我们走,算我……求你!”
她突然跪了下来。
江流儿和青鸾立马往一旁让开。
江流儿为难了。
郭县令是还刘老根夫妇冤死的凶手之一。
如今八仙镇那个不知谁人不晓江流儿要在菜市场重审香水命案给刘老根夫妇洗清冤屈,这还没开始呢就有人要救走糊涂县令,那接下来的事情还怎么进行得下去。
这固执的郭襄……坏事啊!
江流儿沉默着没有开口说话。
就在这时响起了郭县令的声音,“好女儿起来吧。我能有你这样的女儿人生也不算太失败。江流儿的爹娘因为我的糊涂受冤而死,我遭此一劫也是天道使然,怪不得谁。刘捕头,你去找一些桌椅来,这次我要认认真真的重审香水命案!”
周围的人诧异的看向了郭县令。
郭县令这是顿悟了?亦或者这只是他的权宜之计?
郭襄闻言也愣了愣,她爹竟然要重新重审香水命案,她实在看不懂她爹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了。
但刘捕头站着愣是半天没动,他怀疑郭县令定是被江流儿吓傻了才做出这样的决定。
“怎么?本官的话现在不管用了?指使不动你这个捕头办事了?非是我怕了谁,只是经过这件事情本官也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刘老根夫妇是我的原因让他们冤死的,我现在在他们被砍头的地方给他们翻案重审有问题吗?”
郭县令喝问道。
他这一句话到是官威十足,也说得头头是道。
刘捕头及时反应过来,慌忙跪地领命,“是,属下这就去办。”
这时郭襄站了起来,如此她也不用求江流儿了,郭县令既然不愿意走,那她求江流儿又有什么用。
她走到郭县令坐着的棺材旁,她头一次觉得她爹坐在棺材里竟然比坐在衙门的公堂上威武……这荒唐的错觉。
不一会儿刘捕头就招呼捕快抬来了木板桌椅把这菜市场进口处布置得像衙门的公堂一样。
刘捕头想把郭县令抬出棺材坐在椅子上。
但郭县令摇了摇手,“这次本官就坐在这口棺材里办案,你把公桌搬到我近前即可。椅子留给受害人家属坐。”
刘捕头点头称是,他把木桌加高了些抬到郭县令近前的棺材上放着。然后他亲自动手把椅子抬到江流儿三人面前。
从始至终江流儿都没说话,他也没阻止郭县令,事到如今他到想看看这郭县令还想闹什么幺儿子。
刘灿和青鸾在江流儿身旁安静站着,从来到菜市场开始他们一切言行举止都听江流儿的。
说实话,若不是看在郭襄的情分上,在郭县令显摆官威时江流儿早过去一巴掌把他拍到棺材里了。
以前郭县令就喜欢显摆官威喜欢摆官架子。
但如今这个境地了,他是显摆给谁看呢?
郭县令在棺材中坐直身体,他目光看向江流儿三人,“在朝廷革职命令的诏书下来前,本官依旧是八仙镇的县令。事到如今本官也不怕丢人。”
郭县令拉起身上穿着的捕快衣服,“那日本官跑得匆忙了些,丢了官袍换了捕快的衣服,但没想到天意弄人还是被你给捉住了。怎么,本官如今重审香水命案,江流儿你们不愿意吗?”
他很淡定的说着,脸上不喜不悲,这一幕到着实让周围的人刮目相看。
江流儿点了点头,他看出这郭县令似乎真的不是做作,他似乎真的悔改了,“郭县令有此悔意当是我八仙镇之福,那不知郭县令要如何重新审理香水命案呢?”
江流儿示意刘灿和青鸾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刘捕头找来一块木头当成衙门公堂上的惊堂木,郭县令拿着木头重重拍在木桌上,“一切按照程序来。本官决定重审香水命案一事,江流儿你们可有什么要说的?”
“我无话可说,但我有一纸罪状书。”
江流儿说着站了起来,他从怀中拿出王富贵昨夜亲笔书写的罪状书,他在周围走了一圈,“各位相亲父老请过目,这封罪状书上面有香水命案的幕后主使王富贵的亲书罪状,也有其他见证人的签字画押。”
江流儿把罪状书上的内容大声念了一遍,然后他才把罪状书递到郭县令面前。
在江流儿示意下,刘灿把躺在棺材里装死的王富贵提了出来让他跪在郭县令的棺材前。
王富贵跪的位置真是刘老根夫妇被砍头的位置,地面上血迹未消,这很好找到。
一旁的王员外看见王富贵立马心急火燎的跑了出来口里连呼冤枉,他想把王富贵搀扶起来,但王富贵被江流儿点了穴道根本站不起身。
刘捕头昨夜传话时只说江流儿要在菜市场公开处死香水命案的幕后真凶,但刘捕头更本没提那幕后真凶就是王富贵,不然以王员外的性子早带着人到刘府要人了。
王员外愤怒的看向江流儿三人,他咆哮一声,“江流儿你这个有娘生没娘养的杂种,你对富贵做了什么?还不过来放了富贵否则我让你们家吃不了兜着走!”
王员外是急眼了,他全然忘记了江流儿这几日做的那些疯狂事,也全然忘记了如今江流儿在一定程度上是亡命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