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之玄奘法师

“老糊涂,你个老糊涂啊!你怎么能帮着一个外人欺负你儿子,我娘呢,我要见我娘,你们几个蠢货快去给我娘报信!”王富贵大声说着。

他见王员外没有派人去报官反而让下人拿来几根麻绳有点急了。

“你个孽子,你给我闭嘴!你娘被你气晕过去了,这家被你折腾得鸡分狗跳的,你还想弄那样?还不快乖乖配合让江法师好好给你看看。”王员外终于忍不住呵斥道。

子不教,父之过。

王富贵一口一句的骂他“老糊涂”,他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烧得慌。

“什么!你竟然把江流儿这个有娘生没娘养的杂种当法师,你真是老糊涂……”

有几个丫鬟和家丁意动想起叫王夫人,但被王员外抬手阻止了。

王富贵见状,他不在大声嚷嚷白费力气,他明白在这个时候丫鬟和家丁只会听从王员外的命令。

王富贵往后退。

江流儿往前走。

江流儿刚暴走了王富贵一顿,他原本打算只是制服王富贵后念诵一遍《受生度亡经》今天这事就算过去了,但王富贵那句“有娘生没娘养的杂种”触动了江流儿敏感的内心。

江流儿改变主意了,他决定趁这个机会一定要好好教练王富贵做人。

王富贵被江流儿逼得不断后退,但在他后面是一堵墙退无可退,“江流儿你这个杂种,如果你敢动我,那么……”

“聒噪!”

江流儿没等王富贵把话说完,他抬手一个响亮的巴掌甩了出去,嘭的一声王富贵被江流儿一巴掌打得高高飞起撞在后面的墙上后才嘭的一声跌落在地。

王富贵再次口吐鲜血,他头晕目眩的躺在地上半天一动不动,他脸上瞬间出现五个血色手指印。

但只是须臾时间,王富贵脸上的手指印快速消失,他身上的伤势竟然在快速愈合恢复。

难道是不死之身?

江流儿眉头皱了皱。

王富贵感觉到身体的状况却是笑了,“江流儿你再能打又如何,你伤不了我!”

他爬起身来挑衅的看着江流儿。

迎着王富贵挑衅的目光,江流儿取下了随身携带的匕首,“是吗?那我到想试试在你咽喉上抹上一刀或者取走你的心脏你这个邪祟还能不能让宿主自愈?”

江流儿故意把王富贵说成“邪祟”以免王员外心疼儿子坏事。

“你才是邪祟,你全家都是邪祟,江流儿我警告你你可别乱来啊!”

王富贵慌了,他还真担心江流儿下狠手,他虽然不知自己为什么突然间就有了如此超强的自愈能力,但他不傻若是真被砍了脑袋或者取走心脏那绝对死翘翘。

王富贵靠着墙角走想远离江流儿,他看了看一眼一边一脸紧张的王员外,“爹,我是你儿子王富贵啊!快让这疯子住手,否则你就真的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王员外只是让江流儿给王富贵驱邪,他的本意是不想看到自家宝贝儿子被江流儿打的,虽然他知道江流儿出手有分寸,但他不愿意看到儿子再遭罪,“江法师,犬子出言不逊还望您大人大量,你看这……就没必要动刀吧?”

王员外说着晃了晃手中麻绳,他的意思是让江流儿将王富贵绑起来就行。

江流儿回头笑了笑,“放心吧王员外,我出手有分寸的,不会真伤了王公子,是吧富贵兄!!”

江流儿突然冲了出去,在王富贵一阵惊骇中他一把掐住王富贵脖子,他手上只是往上轻轻一举,王富贵上百斤的体重被他单手提了起来就像拎一只鸭子一样。

王富贵瞬间气短,他双手用力的疯狂拍打江流儿手臂,但他感觉江流儿的手臂就像钢铁一样坚硬牢固,他的捶死挣扎根本没有半点用处,这一瞬间他感觉到了死亡降临。

江流儿握着匕首在王富贵手上划了一道小伤口,只是眨眼的时间而已这到伤口就愈合就连疤痕都没有留下一道。

嘭的一声江流儿将半天喘不过气来的王富贵扔在地上,“王员外你可看好了,现在的王富贵可不是一个正常人,你如果想看到他恢复正常那请你收起那颗溺爱的心。”

王员外看了看王富贵瞬间愈合的手臂,他在想到江流儿刚才把王富贵称做“邪祟”,他眉头越皱越深,又那么一瞬间他心中闪过王富贵还值不值得救的念头。

他把麻绳扔给一旁的家丁,“一群没用的东西,去,把公子绑起来。”

“是,老爷!”

几个胆大的家丁见躺在地上的王富贵一个劲的喘息气似乎失去了反抗之力,他们抓住机会不由分说的三下五除二的就把王富贵五花大绑。

对于王富贵家丁们也十分害怕,首先是害怕王富贵多年作威作福的淫威,其次对于“邪祟”这些阴暗东西无人不谈“邪”色变。

在江流儿面前王富贵根本没有一点反抗之力就被绑了起来,他刚喘口气没想到平日里对他唯唯诺诺的家丁就将他五花大绑,那几个家丁似乎担心他这个“邪祟”会挣脱,绳子绑得很紧。

王富贵红着脖子面红耳赤的看了一眼江流儿,随后他又把目光看向王员外,“爹!你真是老糊涂了啊!我根本就没有中邪,那些全都是江流儿编出来骗你的,江流儿从小就是一个孤儿大字都不识一个,他怎么可能是什么法师。爹,你要相信我,我可是你的亲生骨肉!”

又是一口“老糊涂”,王员外那怕修养再好也终于忍不住爆发了,“你个逆子给我住嘴!你知道现在是何年何月了吗?江法师是金山寺高僧的俗家弟子,你若在管不住嘴胡言乱语,休怪我把你的嘴也堵起来!”

王富贵见王员外发怒瞬间秒怂,他这爹若真是动起怒火来很可能不管他死活,说不定为了江府的声誉会将他一辈子囚禁在祖宗祠堂里让他下半辈子只当个守墓人。

那样的话就糟糕了。

安静下来的王富贵认真想了想王员外刚才的话,他不经意的看到庭院中那棵他亲自栽下的杏树,一觉醒来杏树竟长高了不少,但杏树生长得慢不该如此的,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瞬间瞳孔极速收缩。

难道自己真是中邪被邪祟上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