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凡的修仙者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抖M抖S?”
秋白好奇地问道。
凡人可真有趣,想得到这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两个少女被吓了一跳,何樱慌慌张张地放下了自己的脚,花无羡则直接从沙发上蹦了起来。
这种感觉,就好像你大喜的日子,正洞房呢,突然一大票亲戚朋友闯了进来,不仅围观你们办事儿,还在一旁评头论足。
其实最开始,何樱只想踩一下就完事,看看花无羡的反应;
可谁知道,这种感觉是会上瘾的。就跟脚被黏住了似的,想拿都拿不下来。
而花无羡正享受着何樱柔软脚底的磨蹭呢,自然是舍不得何樱离开的。
于是这大好的橘势,便被秋白抓了个现行。
“不,不是这样的,秋白,”
何樱有些语无伦次,心虚的眼神左右乱瞟,羞红的脸就像进口的车厘子一样,仿佛一捏就能出水。
不过,你为什么上半身没穿衣服?不过现在可不是质问他的时候。
“我只是在给她按摩。嗯,对,按摩。”
何樱想到一个借口,不知道行不行的通,先蒙混过关再说吧。
她向着花无羡瞪了瞪眼睛,示意她也解释解释。
“啊,对对对,”
花无羡很快反应了过来,她收好自己的表情,抬头挺胸,强装淡定,让人看上去正义凛然。
咦?秋白你怎么裸着上半身?
“刚才跑了不少步,胸口有点闷,所以我才拜托小樱帮我按摩按摩的,绝对不是在干什么可疑的事儿。”
如果她没有时不时一脸渴求地瞄向何樱的黑丝的话,秋白还就真信了。
虽然秋白对这两个女孩儿都挺很有好感,但看见她们两人肢体交互,秋白总感觉心头一阵泛酸。
我这是怎么了?
难道…这就是…吃醋?
秋白急忙驱散了自己的想法。
看来在凡间的这两天生活里,带给我的影响不小啊。
灵力消耗了大半不说,再这样下去,说不定会对我的心境都有影响。
何樱发现秋白的神情有些不对劲。
在她的印象中,秋白永远是一副风轻云淡的脸庞,似乎对世间万物都漠不关心。
而他刚才不小心流露出来的哀愁,让何樱心里一紧。
难道他因我刚才做的事儿而不耻?但也不应该呀。
在别人看来,这只不过是闺蜜间的欢笑打闹罢了,虽然实际上并不是这么单纯的原因。
长这么大,她是第一次喜欢上了某个人。
尽管才共同渡过了短短两天,何樱却已经认定了他,这辈子非他不娶,非他不嫁。
所以,无论如何,她至少要弄清楚秋白在为了什么而哀愁。
“秋白。”
何樱叫住了刚想走的秋白,把他拉到了一边。
抬头看向秋白,又是那张波澜不惊的脸。
“我喜欢上花花了。”
何樱本想问问秋白的情况,但当她看见他无悲无喜的脸,眼珠一转,改变了主意。
当然,这种错误的问法,注定不能得到想要的回答。
在秋白看来,这两个女孩儿都是通过自己才认识对方的。
而现在,她们两好上了,然后自己就像被抛弃了一样,所以他才有点儿吃味。
“嗯,我也喜欢。”
秋白也承认了,对你们两个,我都抱有好感,这算得上是喜欢吧?
对我而言,大家一起快快乐乐的玩耍,才是让我满意的凡间生活。
何樱整个人傻了。
为什么。
明明是我先来的。
凭什么你就喜欢上她了?
我屮,花无羡,我们的小船翻了。
虽然我也喜欢你和做刚才那种事儿,但是,你为什么要抢我的男人?你就乖乖地做我的女人不好吗?
“那我呢?”
何樱心中吵得再凶,最后说出来的也只有弱弱的三个字,丝毫没了她平日里火辣的模样。
“我也喜欢你啊。”
秋白更加奇怪了。
这不明摆着吗?我要是不喜欢你,我还当你的保镖?我连话都不会跟你说。
难道凡人都喜欢明知故问?
何樱现在的表情看着像个囧字。
你也想开后宫?
难道开后宫的不是我吗?
看来何樱确实是被秋白扳弯了,甚至严重到了想开后宫的地步。
“你们俩说啥呢?”
花无羡好奇地问道,这两人在这儿左一个喜欢,右一个喜欢的,自己又听不太清楚,挠得她心里痒痒的。
因为秋白的两次美人救美,让她对秋白有着别样的好感;
经历了刚才沙发上的事儿,让她对何樱也有一种畸形的依恋。
她可不希望秋白和何樱有喜欢的人了,这两人都是我的。
“花花,怎么办,秋白他想开后宫!”
何樱故作夸张,以掩饰内心的不安。
“他想辣手摧了我们姐妹花!”
不过花无羡还停留在她的上一句呢。
秋白想开后宫?
巧了,
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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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李勋,袁峰!你们仨别吐了!”
王华要疯了。
我尼玛一个片警组长,怎么就能遇到这么他妈倒霉的事儿?
他看了看满地的血迹和四十多具无头尸体,欲哭无泪。
苍天啊!
他妈的,这事儿一完我就立马辞职不干了!
王华一个人忙得焦头烂额。
要拉警戒线,以防胆大的路人破坏现场;
要联系刑警,交警,法医来现场取证以及交通管制;
还要照看三个吐得天昏地暗的菜鸟。
屮,我求求你们别吐了,旁边那么多路人看着呢!我们玉中区派出所的脸都被你们丢完了!
“哇擦,这里发生了什么!呕~~”
“呜呜呜,妈妈,我怕!”
“让你们天天炸街,报应来了吧!”
围观群众们议论纷纷,更是让王华一个头两个大。
你们都这么闲,胆子都这么大的吗?我的爷爷奶奶祖宗们!这尼玛是四十多件的超大命案呐,再过几分钟各种记者都要围过来的那种!真尼玛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一旁的龙玉吐舒服了,脑袋也清醒了。
“王哥,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
王华刚拉完警戒线,闻言,心情稍微放松了一点儿。
有个人陪我受罪,还是很不错的。
“疏散人群!”
“好嘞!啊———”
王华看了看平地摔的龙玉,以及还在那干呕的李勋和袁峰。
唉,我是不是惹上级讨厌了?这都是些什么组员呐?
话说刚才打电话叫的同志们怎么还没来?
然后,王华就这样看着一个光头翻过警戒线,走了进来。
“我草您妈!”
王华实在是忍不住了,本来作为一个公务员,还是要维护政府良好的素质形象,不说脏话的。
“你他妈的眼睛被你家狗的屎喷瞎了吗?我草泥马汉字看不懂是吧?头上的大灯泡是用你老母亲的吻来发电的吗?要不要我拿本一年级语他妈的文书教你ABC啊?”
爽!
我尼玛这压力释放完的感觉真是和拉出便秘了一周的屎一样爽!
那光头被骂得恼羞成怒。
“你他妈的一个人民警察敢骂人民?只要我回去写一篇报道,你就等着被社会舆论攻击吧!”
光头的声音尖锐起来,整个人有些亢奋。
“说,你叫什么名字,警号多……”
光头男话还没说完,只见玉龙一脚踢在光头的膝盖窝,然后一手肘砸在光头的脑门上。
光头只觉得双腿一软,然后头像是被车撞了一下似的,昏昏沉沉,后脑勺朝地躺着不起来了。
龙玉将光头翻过了,拿出手铐将他拷上。
“我以妨碍公务为由,正式将你逮捕!”
看着眼前的一幕,王华点上了一根烟,拿出了手机,拨通了所长的电话。
“喂?小王,有什么事吗?”
“所长,我把一个光头打成残废了,我要引咎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