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战国之灵石

青阳突然悲伤哭泣:“我好想回家,我好想我的家人。”

赵德:“公子方才的刚硬,现在倒像顽童,进宫想出去就难了。”

青阳:“只要我想走,谁敢拦,对了,刚来灶房时,看见有人在拔鸭毛,以后把鸭毛存多多,全给我留着。”

赵德:“公子何用?”

青阳:“小赵赵,你又叫错了,叫我阳仔,做何用吗,有一天你会知道,只管给我收存。”

赵德:“哦,阳仔,奴才明白。”

青阳:“又奴才,我生气了。”

赵德:“(低声细语)赵赵明白。”

青阳:“这多好,没事我常来看你。”

赵德:“阳仔你快走吧,在被总管发现我偷闲,少不了枱仗。”

青阳:“就那狗日的,回头在拾掇你,我收拾他,看你怕成这样,回头我跟大王说,把你要到我身边。”

赵德赶忙跪下谢恩:“奴才谢谢公子。”

青阳:“昂,又叫公子,你在说公子生气了。”

赵德:“赵赵谢谢阳仔,你快走吧,此地不可久留。”

青阳:“这还差不多,你先忍两天,我马上会要人,离开这狗屁地方。”

话转鲁国

公子纠因公子白逃脱,整日忧心愤愤不息,加上左右大臣絮言不断,庆父等人放肆言辞,天天左右公子纠耳边饶舌。

庆父:“公子何不让鲁公出面夺回失地,依在下所看,公子白逃脱,管夷吾莫大可疑,宫中谁人不知管夷吾箭术超群,这次能让公子白逃脱,依我看,定与齐国内外勾结。”

公子纠:“我看不会,夷吾毕竟是我恩师,岂可对我不利。”

庆父:“我说是公子心软,被假象蒙蔽,无私显见私,他的心是向着公子小白,如向你这边,早就射死公子白,岂可活今日当政,管夷吾心思缜密,齐国现在又是最强大的,难道他就不为自己想后路。”

公子纠:“那,那我如何是好。”

庆父(心语):不除去管仲,我怎施展,处处与我为敌,当我不知,你在主公面说我小人,想隔去我职务,我到要看看谁有这本事。

公子纠:“大人可是有心事。”

庆父:“哦,正在想你的事,怎样帮你夺回失地,我怕是难了,有你师傅从中作梗,我看到是,主公耳朵软了。”

公子纠:“恩谢大人,为我之事担心忧虑。”

公子纠听完庆父所说,直接进言鲁公。

公子纠道:“在下也有所疑虑,众大臣常有议论,谈到管大人箭术超群,如何这次能马失前蹄,百思不得其解,现在大臣们的议论,我是疑虑一,二。如属实,定与公子白内外勾结,确有吞并鲁国之嫌?怕是势力作大,我又何谈能去继位齐国疆土,等他日造大,对你我都不利。”

鲁公道:“屈屈一管仲,不惧也,岂能与我抗衡。”

公子纠道:“水能载舟也覆舟,管仲的一切都是主公所给,依我看,到有一好主意,鲁公再命管夷吾攻打齐国,看此人有何反应,如答应,证明为主公尽心,如推诿之言,必不可留之,以防养虎为患。”

鲁公:“他可是你的恩师,你如何面对天下?”

公子纠:“父母,子女都可背叛之于人,何况恩师?倘若真有二心,他日后悔晚已。依我看,急速催促恩师攻打齐国,二利可图。一利,可取其齐国也,我当齐王年年金箔绢匹朝贡鲁国。二利,出兵攻打,则衷心明日月。不攻齐国推诿,二心无疑。”

鲁公道:“好,甚好。”

施伯抢话道:“主公三思,根基未定,先杀贤将,乃于失翼,望主公三思。”

公子纠又道:“施伯急于开恩,想必同谋也,我国在危难之中岂可养虎。”

施伯狡黠一笑道:“公子急于杀管夷吾,岂不私心也,别忘了,管夷吾还是你恩师,师如父,连恩师都想加害,可见你居心何意!”

公子纠愤恨甩袖道:“施伯——你—-”

施伯:“如此气愤,可是说中内心,人说公子软弱,我看未必。”

公子纠:“施伯---”

鲁公烦躁不安道:“下去,下去,全部给我下去。”

齐桓公登基数日,长勺战败后,整日心躁不安。

这时,青阳走进大殿,来到桓公身边。

青阳:“现在该称呼大王了,青阳给大王请安。怎么不开心,愁眉不展滴,别说便秘。”

公子白:“便秘?”

青阳忍笑道:“就是大王身体有何不适。”

公子白:“无异样,何来不适,只近日寝食不安,何以求得安邦之道。”

青阳道:“哦,就这事啊,良药也没说,吃了立马就好的啊,要有一定的过程吗。”

公子白:“如之有何良药。”

青阳从怀中取出短木道:“大王的良药迟早会来,来看我手中这东西,保管你写字不累,拿块白布来。”

公子白好奇的看着青阳手中之物,青阳用自己制作的笔,在白布上快速画着。

嘴里还振振有词道:一个盘子,一个苹果,给谁吃,给66岁的爸爸吃,青阳画完笑着:这速度快吧。

公子白:“如此画工?此乃何物?”

青阳用现代油字笔的方法,只是在木头中心钻一长孔,用桐油侵泡3日,放入阳光下晒干,然后在泡入桐油中,一连数日制作完成,装入黑色染布料,颜料不易被油木吸收。

青阳道:“这比你们用刀刻竹简方便吧,想怎么写就怎么写,这笔送大王,哪天我不在了,起码还有我亲手做的笔在,留个念想吧,呵呵呵。”

公子白:“如此神奇,寡人是要好生收藏,青阳公子要去何方,自己家乡吗,留下来帮寡人吧,现封你为艺人,处理朝中事物。”

青阳不解道:“大王,何为艺人,多大的官,养马还是看守蟠桃园,说清点踏实。”

公子白:“不是养马也不是看守果园,艺人是我国有专门技术的人,如卜,祝,巫师官职,本王暂时封你此官职。”

青阳笑道:“管他什么官,抓紧找几个人过来。”

公子白(疑惑):“公子找人做什么?”

青阳得意道:“给身官服成不,我现在是官啊,多几个人来拍马屁,找找感觉。”

公子白忍不住的笑道:“青阳公子乃我国一宝也啊。”

青阳笑道:“缓解下气氛,我也不是喜欢让人拍马屁的。”

公子白赞许道:“公子乃铁血丹心,忠肝义胆之人,寡人有所领教。”

青阳笑道:“马屁精喔,谢主公夸,再送你个礼物,我有三个僵尸牙,送你一个。”

公子白:“僵尸牙?这什么东西,好是古怪。”

青阳笑道:“来,给你戴上,绝对好玩,必定好古人得配好牙不是吗。”

公子白:“带这何用?”

青阳:“吓人玩呗,可好玩了,晚上吓人更带劲。”

青阳把玩具僵尸牙,给齐桓公戴上,桓公走到铜镜前:“哇,还真是害怕,公子家乡东西太古怪,不过挺有意思。”

青阳笑道:“拿这个晚上吓唬人,白天估计没人害怕。”

这时奴婢某端茶送上,只听:“啊!”地一声,茶水打落在地,昏倒过去。

青阳惭愧道:“完了,闯祸了,对了,掐人中。”

公子白蹲在青阳身边,取下假牙,看着渐渐苏醒的奴婢

公子白:“这东西,还真吓到人,来人,扶她下去。”

奴婢被搀扶走后,青阳严厉对桓公道:“这东西别随便带喔,免得在吓着人。”

公子白公捧腹大笑道:“笑死寡人了,笑死寡人,我要好生收藏,公子家乡之物,新奇古怪啊。”

青阳欣慰道:“大王高兴就好,跟你商量点事,别小气就行。”

公子白:“你我二人,还是叫我小胖习惯,不用称呼大王,何事如此神秘?”

青阳道:“呵呵呵,就是大王府中那颗大杏树,挖了种我那,我喜欢的非常啊,娱乐活动爬爬树,蹭蹭虱子,摘摘杏子吗。”

公子白笑道:“何等小事,公子自行理事。”

青阳忙拱手道:“小胖谢了。”

青阳告别大王,招呼家丁动手挖树,来回转着,心里时常笑道:你这年代没见过的东西多了,等我搞定后,还不让你们吃惊三跳。

如烟:“公子与大王的关系,可每日可在大王府上赏心悦目,何故挖掉?做之何用?”

青阳:“(拍着婢女):“妞,你懂啥。”

如烟:“(羞涩)如烟失言,公子勿怪奴婢。”

青阳:“(大笑)别在我面前左个奴婢,右个奴婢,现在知道你叫如烟,以后叫我阳仔好了,等我再把小赵赵调过来,咱们一起玩,以后我就是人事部主任。”

如烟;“人事部?”

青阳:“给你说你也听不懂,你还是忙你的去。”

如烟:“奴才的任务就是伺候公子,奴才不忙。”

青阳:“别一口一个奴才,我这不需要伺候,我想一个人待会。”

如烟:“诺!奴婢告退。”

青阳道:“还不挪动,诺诺诺的,还糯米糕呢,不准奴婢前奴婢后的,咱俩可是朋友了啊,以后互相照顾,互相扶持,有福同享,有难,我为你担着。”

如烟内心甜甜的,不时偷偷的看了几眼青阳,抿嘴笑着离开。

青阳看着家丁抬树,栽进自己大院笑个不停:有个身份真不错,回古代,还能使唤人,古代女人不难看吗,这如烟只是个丫鬟都这么标致,那其她女的还不跟书中描写一样,我还真想见到什么妃子,这姬那姬的,那个孟貂就算了,见一次吐十次,适合当老鸨,妈妈桑。

青阳刚想着,就听一婢女道:“孟妃娘娘身边的奴婢,送来一盒糕点,说是让公子品尝。”

青阳挥手:“拿去给哥们分享,真他妹的地邪,想啥来啥。”

婢女端着盘子:“哥们?”

青阳:“就是你们拿去吃啊,我的大姐,小便能被你们气出来。”

奴婢:“诺!”

青阳召集家丁,围圈做游戏,青阳讲解游戏规则:“大家听着,现在出题,答对有奖,答错站在圈中,表演节目,大家都听到吗!”

如烟不解道:“何是表演节目?”

青阳耐心解释道:“表演节目就是你们所说的杂耍,谁要答错就站在圈中杂耍,做什么都可以,包括学猫叫,狗叫都批准。”

家丁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青阳:“大家请听题,蛤蟆为什么能比树跳得高?请回答。”

家丁甲:“蛤蟆是何物??”

青阳抓耳挠腮道:“坑爹啊,蛤蟆都不知道是什么,你们管田地里长着满身包包,一跳一跳嘴里发出呱呱呱呱声的那个叫什么?”

家丁甲:“公子说的,可是裸虫。”

青阳挠头道:“亲爹啊,蛤蟆叫裸虫,对了,做游戏,还是问清楚些,你们管天上飞的小鸟叫什么?”

家丁甲:“那是羽虫。”

青阳喊了句:“什么都是虫,听起来发恶心,难怪我说什么你们都傻呆呆,原来是对东西的理解相差太多,刚才的问题,现在说答案为什么啊!”

奴婢七嘴八舌的回答什么都有。

“绳子吊上去的。”

“羽虫叼上去的。”

“被人扔上去的。”

“这是不可能的,裸虫怎么会跳的比树高,闻所未闻。”

青阳虚心求教道:“呵呵,又是裸虫,那管山里庞大,嚎叫吃人,长着长条斑纹的叫什么?”

家丁甲:“回公子,叫大虫。”

青阳大笑道:“难怪古人形容泼妇叫母大虫,大母虫,老虎叫大虫,呵呵有意思,那其它的牛啊马啊羊啊猪啊叫什么,都解释下。”

如烟笑道:“公子,你说的我们听不懂,我们这里对没羽毛,鳞片和甲壳的统称裸虫,有羽的称羽虫,有鳞片的称鳞虫,平日膳食所用的畜生统称六畜。”

青阳抢话道:“现在我知道了,乌龟有壳就叫壳虫喽。”

家丁甲:“我们管有硬壳的叫介虫。”

青阳嘀咕一句:“难怪第一次到这,上菜报名都这羽丝,那羽丝。”

青阳听着七嘴八舌的介绍,开始自己幻想着:服务员,拿盘红烧鳞虫,在来个大盘羽毛,哦,不对,来大盘羽,在拿一碗糗糒下菜。

(服务员):你是吃饭还是捣乱,想吃虫子树上啃去。

(青阳):这TM的真回去,又是一窝傻子听不懂我说的话,哈哈…

如烟摇晃着青阳,试摸着额头。

如烟:“主子,主子,你怎么了。”

一堆人围上:“主子,主子。”

青阳缓过神色无奈摇头叹气

青阳:“难怪落后,什么都是虫,打仗自然多喽。好了,不让你们猜了,我说答案,树不会动,蛤蟆会跳吗。”

所有人呆呆望着青阳,青阳知道,跟他们在做什么游戏,都是件尴尬的事情,让所有家丁手拉手在圈中,跳着唱着。

青阳唱着: 跟我走吧,天亮就出发,梦已经醒来,心不会害怕,有一个地方那是快乐老家。它近在心灵,却远在天涯,我所有的一切都只为找到它,哪怕付出忧伤代价,也许再……

家丁:“公子唱的什么?”

如烟:“别管唱的什么,围圈跑就行了。”

家丁:“跟我家公子好开心啊,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

这时,门外家丁喊道:鲍大人到———

鲍叔牙走进大院,疑惑的问道:“公子,这是干嘛?好生热闹。”

青阳道:“呵呵,交大家做游戏,鲍大人,找我何事。”

鲍叔牙不解道:“做游戏?”

青阳道:“做游戏就是我家乡的娱乐活动,比如你们这的杂耍什么的,闲得无聊啊。”

鲍叔牙哦了一句,不在多问。

鲍叔牙诚恳拱手道:“在下有一事相求。”

青阳道:“你跟我还客气,有事你说话。”

鲍叔牙吱吱呜呜半响没说出口,只啊,我。。。重复多次。

此刻门外大笑声,高傒走进别院,向鲍叔牙和青阳拱拱手。

高傒:“二位都在。”

鲍叔牙如见救星般,把想说的话推给高傒。

鲍叔牙:“还是高大人说吧。”

高傒心领神会笑道:“还有鲍大人为难之事。”

青阳此时不明白,二人唱的什么戏?

青阳道:“二位大人有事请讲,别吱呜呜的,给个开场白好不!我是你俩哥们,说话痛快点不行啊。”

高傒道:“哥们?哦!哥们,青阳公子爽快之人,鲍大人有话你自己说吧。”

青阳:“你俩搞什么鬼,一点不利索,啥事你推我搡的。”

鲍叔牙有礼道:“大王想派青阳公子出使鲁国,大王求贤若渴,请公子务必把鲁国管夷吾带回朝中,我替大王,恳求公子。”

高傒道:“青阳公子乃大智大勇者,此次出行必能成事。”

青阳道:“你们古代人煽情是一绝的,拍马屁更是绝活。”

高傒道:“拍马屁?”

青阳道:“夸人,夸人啊,把人说的天花乱坠,心花怒放啊。”

鲍叔牙道:“青阳公子风趣,乃本国一国宝也啊。”

青阳:“就这事啊,我还真想出去溜达,在这都快憋死了,玩个游戏语言交流不便,这虫,那羽的。你们习惯在这巴掌大的地方闲游,我可想见见外面菜市场啊,超市啊,摆地摊的啊。”

鲍叔牙高傒:“菜市场?超市?”

青阳:“我的亲哥哥嘞,就是赶集啊。”

鲍叔牙高傒:“哦!”

高傒:“此次任务甚重,切莫大意,我等待公子好消息。”

青阳:“no problem”

鲍叔牙高傒一脸茫然:“恼?…不能成…”

青阳:“好吧,咋样理解都成吧。”

鲍叔牙:“我们信得过公子,一定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