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战国之灵石
第二天,几人围着一大灶发呆,青阳站起来挨个夹菜。
青阳:“你这没小锅,将就吃吧,锅是大些,挡不住放菜多,还不吃,都发呆,下次水缸当砂锅,条件有限啊,吃啊,都呆呆看我干嘛。”
几人尴尬的看锅吃菜,不一会喜形于色大口吃着。
青阳挨个夹着菜:“人间美味,吃的就是灵魂深处,最好的灵魂美食就是围着锅吃,菜嘛,就是要热着吃。像你们吃东西,一道道的上菜,报菜名的,端到桌子上都凉了,跟残羹冷饭有什么区别。”
鲍叔牙:“味其美,入口炎炎似火烧,入舌则醇,入喉回其味,佳品。”
青阳:“这个火锅呢,就是要围着锅边吃才正宗,你们这没条件,就这么吃吧。”
公子白:“绝对的佳肴,阳公子对膳食也颇有研究,他日请众臣品尝。”
青阳:“你还是消停会吧,不把我忙死才怪。”
公子白:“有侍从,何须公子代劳。”
青阳:“好好的,夹你的菜,别掉锅里,那才笑掉大牙,朋朋快吃啊。”
隰朋:“在吃,在吃,无须多礼。”
高傒:“以后我必定常来,品味公子之手艺。”
青阳:“瞧瞧,这还上瘾了,白让我干活,吃着堵不上嘴。”
隰朋建议道:“此刻,如此愉悦,阳公子何不讲讲新奇之事。”
鲍叔牙:“新奇之事就是你家乡的故事,说一两个故事听。”
青阳津津有味道:“有个叫季布的人,一向说话算数,信誉非常高,许多人都同他建立起深厚的友谊。当时甚至流传着这样的话:‘得黄金百斤,不如得季布一诺。’一日他因得罪权贵,悬赏捉拿季布。结果他的旧日好友不被重金而诱惑,反而冒着杀头罪保护季布。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做人要诚实有信,自然得道者多助。如果他的朋友起了贪图之心,必将毁了自己声誉,失信于天下,反而得不偿失。这故事不正寓意着我们大王,正是仁义之师,自当天下贤能投靠。”
几人喝彩道:“说的好,大王盖世之主,早日开疆扩土。”
公子白:“此番寓意比喻甚好,寡人定当众望所归,立不世之功。”
齐桓公为得贤士,放下尊卑亲自拜访鲍叔牙。
鲍府门开,一奴婢扶一徐娘半老之人上车,车后跟随八个家丁,渐渐消失在巷子,齐桓公车马背面驶来。
桓公走进鲍叔牙府邸,一宦官上前吆喝。
宦官:“大–王—驾–到。”
桓公被两宦官小心扶着下马车,只见院中,无一兵士守候,走廊两侧只是多几颗谢落的杏树,鲍叔牙忙从内阁出来,拱手道:“臣,叩见大王。”
桓公忙用手扶起:“卿家请起,无须多礼。”
二人进入内堂
鲍叔牙道:“小人惭愧,何须主公亲临寒舍。”
公子白:“近些时日,本公有一事不明。”
鲍叔牙道:“大王请讲。”
公子白:“论功劳,无人能与卿家相比,为何本公加封,卿家总要推辞呢?”
鲍叔牙道:“大王乃一国之明主,明主配良相,我资不过高,大王如只是,想管理好齐国,我和高傒足矣。如想建树一霸天下不世功业,推举一人,非管夷吾莫属,臣下就是怕大王让臣当相,所以不敢上朝,这便落下众大臣口实,偏袒老臣,臣请大王定罪。”
公子白忙扶起鲍叔牙:“卿家请起,本公理解,不予加罪,多年辅佐本公,没功劳也有苦劳,寡人有一事不明,为何把管仲举荐本公,他辅佐的是公子纠,处处与我为敌。提到此人,我与他有一箭之仇,要不是青阳公子足智多谋,寡人早做他箭下之魂,我恨不得,剜他心,切其皮,刨其肉,碎其骨,如今却辅佐公子纠加害与我,我必定攻打鲁国让其交出此贼。”
鲍叔牙劝解道:“主公,成大事者,不计前嫌,如天下人知道主公尊贤礼士,不计私怨,会有更多人来我齐国效忠尽智。以管仲之忠心才能,定帮主公射得天下,岂射钩可比。为报仇称霸诸侯,如何又当好诸侯之霸主。公子纠生性胆小懦弱,管仲衷心护主,却无二心,我对主公之心如同管仲对公子纠,各为其主,大王得此人,必定衷心不二。”
公子白定神道:“此人学识如何?”
鲍叔牙道:“非常人也,成汤有伊尹,纣王有箕子,比干,武王有周公,主公如擅之用人,助我国成事者,管仲一人,礼贤下士,宽惠爱明,忠信无须质疑。”
公子白:“听卿家一席话,茅塞顿开,此人可用?”
鲍叔牙道:“可用也。”
公子白:“寡人暂且留他性命,爱卿为国劳心,寡人无忧已。”
鲍叔牙道:“惭愧。”
公子白:“此人与卿家相比又如何?”
鲍叔牙愧叹道:“管夷吾带百姓宽厚,对国家有报效的忠心,管夷吾谦虚礼让,敦善行而不怠,谓之君子也,对上下臣礼做到团结,这点是成就大王霸业至关重要的,懂各种礼仪,能在各诸侯中周旋,善于指挥,能亲自作战,他所做的一切,臣都自愧不如,大王能得到此人,必成霸业,天下归心自然水到渠成。”
公子白:“得此人,如何又能惇信明义,崇德报功!”
鲍叔牙字字珠玑道:“敖不可长,欲不可从,志不可满,乐不可极,尺度有分乃成业也,罔不惟畏,弗畏入畏,祸及也。”
公子白忧郁道:“爱卿所言极是,何之能得到?鲁国如何肯让!”
鲍叔牙道:“我们不必攻打鲁国,劳民伤财,国之兵力自上次长勺一败,还需整顿,休养生息。我们可派一使臣游说,必须机智勇敢之人。”
公子白忧郁道:“鲁国施伯乃当今有智者,如发现游说,岂不坏了大事?“
鲍叔牙镇定道:“不去游说此人,霸业难成,不可错失良机。”
公子白突然想到:“我们不是有青阳公子,可派他去出使鲁国。”
鲍叔牙:“阳公子身份之事,尚未查清,如加封官吏,众臣议论唯恐不及,你我知晓阳公子为人,众人不知,还是不去烦恼于他,我们还是派他人,要回管夷吾为上策。”
公子白更加忧愁道:“派何人好?”
鲍叔牙道:“臣倒是有一人举荐。”
公子白忙抢话道:“此何人?”
鲍叔牙:“隰朋将军,论名分也是齐庄公曾孙,知书达理,办事周到细致,此人大可派上用场。”
公子白犹豫道:“容我再考虑考虑。”
鲍叔牙道:“我已明白主公疑虑,那就让青阳公子与隰将军一同前往,必能成事,俩人机智过人,前去鲁国要人,必成也。”
公子白欣慰点头道:“寡人也觉甚好,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鲍公也。”
此时的青阳,如蚂蚁般,在宫内大院闲得四处乱串,远处嗵嗵嗵的切菜声,青阳顺着声音走去,一宦官正用力劈柴,不停的烧锅,另外几人烫水拔鸭毛。
青阳大喊:“哇啦个去去,厨房都这么壮观。”
易牙指着青阳喝斥道:“宫廷内厨,岂容你大呼小叫,你是哪个管事处的。”
青阳:“管事处?还办事处呢,拽的牛逼坷垃斯,你当自己街头小霸王,想管哪管哪。”
易牙气恼道:“来人,把这胡言乱语的死奴才,杖打五十.翻了天,本总管倒要看你屁股硬还是嘴硬,”
青阳冷瞟一眼:“啥都没说就要打?你当你谁啊!一个小破管侍,真当自己是盘菜。能摆上桌就是大宴,德性。真的要打吗,要狠狠的打,拼命的打,别手下留情,来吧,急死我了。”
易牙愣神的看着,青阳扭腰摆跨怪异举止。
易牙(心语):人人听闻杖责,怕及磕头求恕,此人言行大与常态,举止怪异,如同市井之徒,如此市井之人,混进这宫殿嚣嚣作态,它日会视我为敌还是友…
做饭的宦官忙趴在易牙耳边,小声嘀咕:“此人不可得罪,小的听说此人,为之大王上宾,视同宝物,肆意辱骂大王不怒反之嘉赏,管事您可掂量一二,免得则引火自身。”
易牙立刻换脸,堆笑前迎:“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不知大人下来查访,小的知错,该打,小的也是您的一条狗,大人您让小的干什么都行,这些银子孝敬爷喝茶的,烦劳大人,往后在大王面前多美言几句。”
青阳:“不打了,无聊求子的,爷皮痒,欠那么几下子,来呗。”
易牙试汗,吓得跪下扇打自己脸:“爷,您还是打小人一顿吧,小的有眼无珠,得罪尊神,您大人大量,饶了小的狗命,不敢了,不敢造次了。”
青阳:“不敢造次?我看你无法无天,无组织无纪律,想打哪个就打哪个,在你手里,不知道多少人无辜被打,还有王法吗!”
易牙想着手下说的话:小的听说此人,为之大王上宾,视同宝物,肆意辱骂大王不怒反之嘉赏,他日,莫非能为我所用。
青阳(心语):算了,我还是不找人打他了,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我还想古代多活几天。
易牙忙跪下:“爷,爷爷,我的好大爷,小的真知错了。”
青阳咬着银子道:“这银子,爷我就收着,给大王美言,起码知道你的名字。”
易牙急忙回答:“奴才叫易牙。”
青阳瞪大眼睛,吃惊的看着易牙。
青阳(心语):这就是造反,饿死齐桓公的易牙,杀自己儿子做汤的易牙,天呐,我都碰到什么人,小胖子不是要倒霉了,胖子对我蛮不错,我得想办法把易牙弄走才行,万一我改变历史,回不去咋办,万一改变一种模式,另一种模式形成咋办,哎,看胖子造化吧,自己都回不了家管别人,替古人担忧干嘛。
易牙道:“爷您怎么了,爷。”
青阳上去一脚踹在易牙腹部:“我真他娘滴,想让你吃屎。”
易牙跪爬抱住青阳脚道:“爷,您的脚别踢疼了,奴才给爷揉揉。”
青阳想到历史,看到易牙恨得咬牙。
青阳吼一声:“滚,你他娘滴,快滚,别让我看到你。”
易牙溜须拍马道:“明白,小的这就滚,马上消失,爷喊奴才时,奴才马上就到,随唤随到。”
青阳大喝一声:“回来,滚会不?身子躺地上给翻滚。”
“是,是,我这就翻。”
眨眼间功夫,易牙消失的无影无踪。
青阳顺手将银子,扔给烧火的宦官赵德
青阳:“哥们,拿着,送你,这叫剥削人民的利益,让他们付出代价的偿还。”
烧火的赵德捧着银子,忙跪着。
赵德一脸懵圈表情:“哥们?谢公子,谢公子。”
青阳凑到炉火边:“书中提到过易牙,他是宦官,为什么宦官会有儿子。”
赵德忙低头回复道:“公子是否记错人,太史令只为朝中之事,记录卷宗,岂会记录我等下人在卷之中,哪怕民间也是有才学之人记录民间事,公公即不为民间所得名,也不在宫事之内人,如何记载,到是主事公公却有犬子。”
青阳:“哦,刚是我瞎猜的。”
赵德不解道:“瞎猜?”
青阳:“在你这,该用你们文绉绉话来说,就是我舌之乱语,你滴,可否明白瞎猜之含义。”
赵德:“哦,总管大人八年前才来,来之前有家氏的,他犬子有病,家中拮据,没办法才入宫。”
青阳:“八年前入宫,现在都混个总管,升的还挺快,难怪哪朝哪代,会来事爬的快啊。”
赵德吓的不敢出声。
青阳道:“你等我啊,我马上来帮你。”
赵德:“公子……”
青阳抱一堆竹简,全部丢入炉内:“劈毛的柴,劈柴多累啊,这多省事,做人要学会变通。偷懒是个技术活,身体是自己的,活是公家的,累死没人管。”
赵德吓的两腿发抖:“公子,万万不可焚书,你我会掉脑袋。”
青阳笑道:“还坑儒呢,满房子堆的都是竹片子,怕什么,天知、地知、你我知,保密就成了,你们这些人啊,实在。”
赵德吓的颤抖:“保密?”
青阳:“呵呵呵,怕成这样,多大点点事,烧吧,比你劈柴省事,你不说,我不说,没人知道。这就叫保密。”
赵德:“那万一查起卷宗,如何是好啊。”
青阳安抚道:“别怕了,你真当有人会查,哪有负责任的查,还不是一个个瞒天过海,应付了事。这就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嘛。”
赵德:“哦(发抖擦汗)。”
青阳:“我姓柳,名青阳,你呢。”
赵德:“奴才,赵…赵德。”
青阳握住赵德手:“以后,我两就是最好的朋友,认识你很高兴,往后我就叫你小赵赵。”
赵德紧张,松开手:“奴才不敢。”
青阳:“不准说自己奴才,你的人权你做主,以后叫我阳仔,你是我青阳的朋友了。”
赵德跪下瑟瑟发抖道:“奴才不敢,公子切莫在此乱言啊。”
青阳:“把你吓的,小赵赵,快起来。可不能在说奴才,你是我哥们啊,咱俩之间你不是奴才,大家都是平等的人,人活在世上,都有自己的尊严,没有贵贱之分,我家乡都是人人平等。”
赵德:“公子家乡何处?”
青阳:“桃花源记听过没?就像桃花源一样,我的家乡巍峨的雪山,辽阔的原野,文明的星火跳动着万年的脉搏。雪莲花四海飘香,彩扇飘逸,若仙若灵,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就是描写我们家乡的诗句,更别提琳琅满目的瓜果,什么大枣啊,阿克苏的苹果啊,哈密瓜啊,吐鲁番的葡萄啊,南疆库车的小白杏啊,那才叫你们没见过的。”
赵德:“XJ?听公子说的像世外桃源,真美,可惜世上没有这种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