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战国之灵石

公子纠:“我还是听你们的。”

鲁公:“我帮你,你却没了主意。”

公子纠:“一切听从主公安排。”

鲁公挥挥手:“公子回去休息吧。”

公子纠离开,施伯进入大殿

施伯:“主公可是为发兵一事烦恼,要我说,可发兵。”

鲁公:“请讲。”

施伯:“公子纠虽跟主公亲戚,却软弱无大志,即便将来打下齐国,公子纠依然无能撑起这个国家,不如我们攻打,日后便是主公之疆土,何乐而不为呢。”

鲁公:“言之有理,我看,可发兵。”

话转齐国

大殿里用膳的公子白,鲍叔牙,高傒,隰朋,青阳等人正在谈笑风生,这时士卒传来快报。

“报,报主公,鲁国集中兵力,在我方三十里处安营扎寨。”

公子白挥挥手:“退下。”

青阳惊诈一句:“要踢馆了。”

鲍叔牙:“踢馆?”

青阳:“人无伤虎心,虎有害人意,我前面说的不就是现在。”

鲍叔牙:“哦。”

青阳:“要打仗了!你们忙,我就先撤喽。”

隰朋挽留着:“阳公子是否有好计策。”

青阳恐慌道:“没,什么也没有,我又不是朝中大臣,外人就不干预朝政了。”

高傒道:“与公子相识乃人生之快事,从未把公子当过外人,阳公子见解定有独到之处,还请多多指教,主公你说呢。”

公子白:“可否留下?”

青阳拒绝道:“打仗我一窍不通,CS行,游戏玩的可以。”

公子白道:“何为打游戏?”

青阳道:“你这没有,都我家乡的。”

鲍叔牙打圆场道:“阳公子有事先请,将军们也是欣赏公子才智过人,请勿,过于心。”

青阳道:“就不耽误大家政务,告辞(顺手端盘菜,贼贼一笑。)夜宵,夜宵”

公子白与众大臣来到议事厅

隰朋摊开方桌上的地图,指道:“大家请看,鲁军如正面攻击我齐国,西有巫郡,北有陉塞,旬阳。我们可从南面洞庭,苍梧两地侧面小道夹击,我们可从大道点燃柴火,敌军必定想大道埋伏,则会入小道,我军埋伏小道夹击,主公看如何。”

高傒道:“如鲁军不从正面攻击我齐国,而从夏州,海阳兵分两路,不走小道而走大道,又该如何?”

公子白道:“全境东边靠海,周边有越,莒,杞,相接,北和燕结界,西和卫,赵交接,要避开这几方,恐防坐山观虎,乘机伏击取利,所以我们要把鲁军赶入林胡,大路,小路我们都设埋伏,小路带甲百弓,大路车乘直逼鲁军到长勺。”

鲍叔牙敬佩道:“主公好谋虑,计策甚好,我走小路,大路隰将军堵住拢口。”

正如公子白预料,还是把鲁军逼入长勺。

齐鲁两军就在长勺摆开战场,双方人马排列成阵,战旗随风飘扬,鲁国的士兵手握兵器,战马也在阵前紧张踏步穿梭,阵上保持着可怕的宁静。

齐军阵前却是另一番景观,战将们傲视一切,神采飞扬,根本不把鲁军放在眼里。

此时鲁公看到齐国骄横的样子,就命将士击鼓进攻,曹刿忙上前阻止。

曹刿道:“且慢主公,这时不是出击的时候。”

齐国军队

齐军击鼓进攻,鲁军寨外依旧挂着:免战二字。

齐军不知道怎么回事,看鲁军丝毫没有出击的样子,不敢轻易出击,一阵鼓噪后,又停止攻击。不一会又擂起第二通鼓,将士们再次向前冲锋,没冲多远,发现鲁军丝毫没有害怕的样子。

鲍叔牙:“将军,鲁军太过傲视,我们为什么不先戳对方锐气,何不也挂免战,让对方消耗战斗力,等他们松懈,我们在次出击不晚。”

隰朋:“不可,岂能让鲁国小看我方无人,胆小,我就是要戳他锐气,我方人多,犹如捏死蝼蚁。”

鲍叔牙:“将军且不可大意,鲁国曹刿乃智者,他就想激发我们去攻打,他们只守不攻,好从中取利,等我们松懈,再来釜底抽薪,又如之奈何。”

隰朋:“鲍大人不必过虑,岂能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取之曹刿首级,如探囊取物,难道我会打没把握的仗,有何惧哉。”

鲍叔牙:“将军,切莫意气用事,曹刿乃鲁国一虎将,有勇有谋,不可大意轻敌。”

隰朋:“鲍大人不必多说,在下决意以定,就要来个攻其不备,出其不意,立刻出击,打对方个措手不及。”

鲍叔牙:“将军稍安勿躁,在看看时机,两通擂鼓折腾对方不战,兵士倦怠,怕是无心恋战,重整旗鼓再战不迟。”

隰朋:“我军人马多于对方,现在不战,更待何时?鲍大人无须再说。”

鲍叔牙厉劝道:“将军,切莫轻敌啊。”

隰朋挥手便道:“无需再言,大战在即,不可动摇军心,否则军法从事。”

齐军主帅想到自己兵力强大,何故害怕一个鲁军,又擂起鼓,第三次进攻。

曹刿对鲁公道:“主公,现在是发兵的好时机。”

鲁公道:“明言。”

曹刿道:“齐国兵士,三次奔波劳累,我方军士以逸待劳,现在我方军士个个斗志昂扬,憋足士气,现在就等主公一声令下。”

帐营外的将士举起兵器:主公发令,主公发令……

曹刿道:“主公切不可迟疑,不可错失良机,主公发令吧。”

顿时间,鲁军一起进发,鼓声震天,鲁军犹如猛虎般扑向齐军,齐军万万没想到鲁军会突然袭击,这时齐军战士各个胆颤,肌肉绷紧,齐军此时不知道进攻还是后退,个个疲劳不堪,更无心思与鲁军作战,曹刿带着人马直冲战场,战火四起,没几个回合,齐军兵士个个丢盔弃甲,仓皇而逃。

齐军被打的狼狈逃窜,鲁公命令士兵追击,这时曹刿奔马阻止道:不可追。

曹刿跳下马,仔细在地上观察,敌军败退的痕迹,看着车轮碾压过的痕迹,看着战马踏过的痕迹。

曹刿对鲁公道:“主公,现在我们可以趁胜追击。”

鲁公不解道:“明示?”

曹刿道:“方才,我察看的原因是,齐国车辙以杂乱无章,在站高处望去,齐军战旗东倒西歪,所以我断定,他们是真的败逃,这是追击是最好的时候。”

鲁公赞叹道:“将军足智多谋,如胜回城,要好好犒劳三军。”

鲁公下命追击,长勺一战鲁军全胜,齐军残余兵士逃窜齐国。

话回齐国,一兵士受伤骑马速报军情,赶往齐国,公子白和高傒正在大殿焦虑的等待战情,这时只听殿外脆弱的声音道:报,报。。。

大殿外,士兵拿武器整齐站两排,大殿内,几个婢女低头端茶,宦官擦着每处灯盏,拨亮着油灯,殿外,一士兵从马上掉落。

平视殿外不见其人,低头却看地上趴着一兵士,高傒紧跟随公子白身后,只见兵士胳膊,肉裂翻开一长口,衣服破烂,满身血迹,干裂的嘴一张一合,似乎说着什么,只听弱弱几声:水-水—水,高傒命宦官快速取水,宦官迅速把水递上。

这时,青阳从外面走来,刚要迈步进来,吓得后跳两下,竖眉捂嘴。

青阳:“妈呀,死人。”

高傒小心半扶着兵士,只听饮水,咕咚,咕咚,咕咚的声音。

兵士道:“我军战败,无几生还。”

青阳拍拍胸定定神

青阳:“哦,没死,吓的我半死。”

公子白道:“传,巫医疗伤。”

高傒忙拱手道:“公子体恤战士,大仁也。”

青阳好奇道:“你这怎么受伤找巫婆,跳大绳啊,这能治病吗,不就是劳累么,休息几天不就好了,身上伤口缝起来,上点消炎药不就行了,还搞这么麻烦,跳什么绳!”

高傒和公子白不解同声道:“跳绳?消炎药?”

青阳忙捂住嘴道:“说错,呵呵,忘了你们不懂,找什么巫婆,我来。”

大殿一片沉静,全部愣神的看着青阳。

青阳(自言自语):看来老姐未卜先知啊!还好一堆药,我做你这年代的神算不错,神医更带劲。

青阳取出针线,云南白药,纱布和阿莫西林。

青阳左蹦右跳,跳进大殿道:“你们这年代补血的奶妈来喽,哦不对,扁鹊来勒。”

公子白和高傒道:“阳公子可行否?”

青阳道:“我滴亲娘,这又不是病,他只是报信路途劳累,一小伤口,我绝对天衣无缝,我腿刮破好大一口子,没找医生,买的麻药自己注射,我效仿《第一滴血》史泰龙,自己消毒自己缝,没两礼拜就好。”

二人目光呆滞道:“麻药?注射?史泰龙??”

青阳叹口气道:“咱们接触的知识面,不是一条道上的,都是名人啊,你们别老是跟蚊子叮蛋一样,史泰龙呢,就跟你们尊敬这位小胖胖一样啊,拿酒来。”

高傒不解道:“拿酒何用。”

青阳:“缝伤口前先消毒啊,免得发炎。”

公子白:“消毒?发炎?取酒来。”

青阳把白酒倒在伤口处,小心地清洗。

青阳:“消炎是有些疼,但是不会感染,别怕。”

士兵道:“公子你洗吧。”

二人似乎明白什么,于是好奇,目不转睛地盯着青阳的一举一动。

青阳走到殿堂的灯盏边,反复烤着自己带的弯针,心里发笑,用衣服擦拭烧过的弯针,用手捏着士兵伤口合拢,青阳顺手强扒高傒的鞋子。

高傒紧张道:“公子何干?有失大礼!”

青阳拿鞋塞士兵嘴,士兵用手挡过。

青阳:“高大人小气,都什么时候还叽歪叽歪,一点爱心没有,又没麻醉药,他咬鞋,只疼一下,嚎,就过去了。”

士兵道:“无须咬实物,我能挺过去。”

青阳:“真的不需要?不行春宫图拿来也行。”

高傒:“有失大体也。”

青阳:“知道什么,古有关云长下棋刮骨,我就不能春宫图分心疗法啊。”

高傒:“此乃宫中禁忌,岂可乱为纲常,不可,不可。”

青阳道:“不可就不可吧,可没麻药,你要撑住,伤口不大,就3针。”

士兵道:“来吧!受得住。”

青阳不开心道:“胳膊上也长肥油,吃啥长的。”

士兵:“阳公子方才说的关云长,何许人也?”

青阳:“说了你也不认识。”

高傒:“可乃公子家乡人。”

青阳:“可别胡说,我家乡把关二爷供着拜,那是神,乱说遭报应。”

缝合完伤口后,洒上云南白药,然后捏着士兵的嘴

青阳:“乖,吃了!这些给你(递过药),每日早,中,晚按时服用,每次2片,一周后我给你拆线。”

士卒好奇的看着药片,感激道:“公子大恩大德,主公大恩大德,守下他日定当回报。”

青阳得意的笑道:“这救人一命,有那个什么七图,八图的,我什么图都到位了。”

公子白捂嘴笑答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身边宦官好奇道:“青阳公子方才拿的是什么丹药?甚是古怪。”

青阳回绝道:“多无赖,霸道的跟地痞一样,我还想回家,让我留下来,不就想听几个流氓故事。”

高傒:“流氓故事?”

青阳:“春宫图。”

殿堂内又是一片笑声回荡。

青阳:“还能笑出来,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高傒笑道:“阳公子言语,举止怪异甚是风趣啊。”

士卒疼痛捂伤发笑着,青阳打了下士卒。

青阳:“你还能笑的出来,小心伤口线开,你肉可就不能长在一起了,还不闭嘴。”

公子白:“肉能长合上?”

高傒:“未曾听闻,闻所未闻。”

青阳:“我就纳闷了,你们平日的经常打仗,那些士兵的伤口怎么好的?”

高傒:“汤药服之,草药敷之,慢慢愈合,方能体健。”

青阳:“愈合,愈合,不就是肉长在一起。之之的,说的不都是同一方式。”

高傒:“哦,原来如此啊,家乡之同语,文化各异初了。”

公子白:“在说些新奇之事吧。”

青阳:“你们真是小庙没见过大香火,手指掉了,接上能再用,头发断了能接上继续生长,没听过的多了。”

公子白:“既然断掉,如之能接,不可,不可。”

青阳:“头发长见识少,一点没错,人死后细胞是活的,身体器官都能用,一般情况下,3分钟后脑部细胞死亡,15分钟后心脏细胞死亡,35分钟后肝脏细胞死亡,60分钟后肺部细胞死亡,90到120分钟后肾细胞死亡,2至8小时后肌肉细胞死亡,手指甲要经过20小时才会死亡,手指断了只要位置对准,能接上。”

三人傻呆呆的看着青阳,听不懂说的每句话。

高傒:“我等虽听不懂公子说的,但足能见到公子之才,令在下佩服。”

士卒忙拱手恳求青阳

士卒甲:“公子可为家母医治双眼,家母双目失明多年。”

青阳:“帮不了,我又不是医生,在我家乡什么白内障啊,青光眼啊医生可以,失明的人换眼角膜就能看见。我家乡的医生都能做到。”

士卒甲:“我可带家母跟公子回家乡。”

青阳:“我自己都回不去,带你们回去,你们都是木乃伊,好好养你的病,再别瞎想。”

士卒甲:“何为木乃伊?”

青阳:“别屁屁了,可累死我了解释一堆,你又听不懂。”

高傒:“公子家乡人才之多,我们可重金悬赏来此,岂不,是我齐国之荣幸。”

公子白:“我看甚好。”

青阳瞪公子白:“都好好的,他犯病,你也犯病。”

公子白:“我身体无恙,何病之有?”

青阳(推开公子白):“你患脑残,要吃点脑残片。”

高傒大笑,青阳一脚踹高傒小腿。

青阳摇头叹息:一群脑残。

公子白安抚士卒道:“你可以退下,好生安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