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战国之灵石

隰朋痛哭流涕:“管大人,我全听你的,我不要您有事,您一定不会有事,来人啊,名医请到没有?快去给我请……”

管仲:“我不在时,不准发丧,秘密行事。不能让三贼子知道我以不在,那样对将军也不利。”

管仲用力抓住隰朋,伸长脖子硬撑一句:“处死…那…三人。”

鬼谷子手试鼻息:“薨了。”

隰朋抱住管仲小声哽噎抽啼,鬼谷子忙拍隰朋:“将军,隐蔽,门外有动静。”

二人迅速藏帐帘后,昏暗的烛光依稀能见推门进来的面容。慢慢走到榻前道:“夷吾兄,近日可安健否?为何寝室左右无人陪护,来人呐,给相爷再添床暖被。”

婢女小心翼翼抱被进来,鲍叔牙接过被子,挥挥手:“门外好生伺候,随时暖茶,汤药伺候,不得闪失。”

士俾离开后,鲍叔牙轻轻盖上被子:“身上怎么这么凉?夷吾兄?(手轻试鼻息)…夷吾兄…夷吾兄啊……你怎能这样离去,国家需要你,我更需要你啊,我的夷吾兄啊。朝中三党作乱,奸臣当道,此刻你更不能走啊,我的好夷吾兄弟啊……。”

隰朋,鬼谷子帘后走出,鲍叔牙惊讶道:“怎么是你们?”

隰朋做个~嘘,动作,几人小声说话,不敢惊动外面。

“鲍相爷,我跟鬼谷先生才来没多久。”

“我的隰朋将军啊,全城贴告示,缉拿你们几人,说你们私通敌国,安了个通敌卖国之罪。我知道有人陷害,想请大王出面主持公道,可是几日见不到,都把老夫堵门外,不准任何人进。假借大王之意,任何人不得打扰,否则杀无赦,你说如何是好啊。”

鬼谷子:“哎!天数啊!我两也在想着脱身之计。”

隰朋哀声道:“可惜管相爷就这样撒手人寰,临前交代一定把三奸党处死,如今我们都是自身难保,青阳出使鲁国杀公子纠,到现在不知朝中发生的事,他回来,定被贼人暗算,这可如何是好。”

鲍叔牙:“先给夷吾兄,办理发丧是大事。”

鬼谷子:“相爷交代,秘不发丧,免得贼人知道消息,提前作乱。”

鲍叔牙:“这事交给我,夫子跟将军赶快离开,不可停留。我这有大王令牌,之前交给在下速请名医治疗管相,现在你们拿此令牌,火速出城。”

鬼谷子:“相爷,你该如何脱身。”

鲍叔牙:“他们暂时不敢拿我咋样,这里不安全,咱们来日方长。”

隰朋抱着管仲尸体久久不肯离开。

鬼谷子劝解道:“凡事,都是定数,将军不必太难过,就按管仲大人安排,叮嘱好家丁,不能泄露出去。你速去鲁国接应青阳,我赶紧动身回鬼谷,夜深咱俩瞧瞧离开。”

夜深,隰朋跟鬼谷子轻手轻脚来到马厩,鬼谷递给隰朋布条:“把马蹄包裹好,免得声响。”

隰朋掏出令牌,见城门卫士忙喊道:“我等奉大王命令,火速出城请名医为管大人治病。”

二人出城,鬼谷子拍马,回头一句:“有事到鬼谷见老夫。告诉青阳,老夫不便相送,将军把握住,她是好姑娘。”

隰朋:“先生慢走,我带青阳去看您。”

两人马渐渐消失成圆点。

话转青阳来到鲁国境内,跑到老地方挖出盒子,打开盒子只留一纸条,上面写着:5日后相聚。

赵德伸着脑袋看:“写的什么?这几字看不懂,甚是怪异。”

青阳:“你们的字,我也不懂,收拾一下赶路要紧。”

青阳手链揣兜,带着赵德来到鲁国殿外,门卒忙去禀告:“主公,外面说齐国使者,要求见主公。”

“传…”

侍卒喊道:“传,齐国使者。”

庆父招手唤一人耳边嘀咕,这人召集个把士卒隐蔽,殿内梁柱后面时不时打地鼠般人头出来,观察殿内一切动静。青阳慢慢走入殿内,余光扫视周围暗自发笑,换快脚步大步流星走到鲁公面。

青阳:“鲁公,最近可好,时日不见,胜是想念啊。”

鲁公阴阳怪调道:“我这,大清国的客人,事办咋样了。来人,把这铁夹板,送于我这位好贵客,我要让他在大殿吃下去。”

庆父一旁说道:“主公,这次再不能让此贼逃脱,看他如何巧言舌辩。”

青阳:“我的老庆哥哥嘞,你可误会我太多了啊。咱俩的交情可不是旁人能分开的呀,(使着眼色)你懂哦,我的哥哥嘞。”

鲁公看着庆父,庆父忙解释:“主公,别听他乱语,此人非常狡猾,一次又一次诓骗我们,这次,决不能饶恕此贼。”

青阳看着鲁公:“瞧吧,慌了。我家乡对另有目的人观察是这样分析的~假如对方眼神乱飘,看看这,看看那,就是不看你,说明有事背着你。”

鲁公看着身边庆父,庆父神色慌张忙装镇定,仰脸迎笑:“主公,有什么不妥?”

青阳说什么,庆父莫名心虚,像勾魂般地按青阳说的配合着。

青阳:“当问到某件事的时候,对方有意的转移话题,突然说起了别的事情,不想让你继续说,这是很明显的心虚征兆。”

庆父忙对鲁公道:“主公,休要听此贼乱语。”

青阳又看着鲁公道:“瞧,这不都对上了。”

鲁公对着庆父道:“你到底有何事,瞒着本宫”

庆父慌忙解释:“没有,绝对没有,不能听信外人乱语啊。”

青阳:“一慌,心就虚,会脸红,这是典型的征兆,很容易就看出来了。”

庆父忙摸脸,头来回晃着,似有躲藏回避着脸部尴尬。

鲁公歪头对着庆父:“你慌什么?”

庆父不知该咋解释,忙说:“主公,没,没有,我先行安排别的事。”

青阳:“被问的手足无措,对方推脱有事,你要是继续看他的话,会发现他心静不下来,其实他根本就没什么事,就是心虚,就是不想继续和你说那件事,于是就慌乱的做事,推脱自己有事先去忙。”

庆父瞠目结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脸部表情来回变化着,气愤道:“来人,刀斧手伺候。”

隐藏柱子后面的人都跑出来,围着青阳。

青阳对着鲁公:“瞧,真的急眼了,证明我说的都是对的。”

鲁公挥手,刀斧手退身看着青阳离去。

鲁公:“我且听你今日来访何事,稍有差池,二罪并罚。”

青阳小声对鲁公道:“可否到内堂说话。”

庆父忙阻拦道:“主公,不可中此贼之诡计。”

鲁公严厉的对庆父道:“你,你也给我出去。”

庆父委屈一句:“这,这……”

鲁公跟青阳来到内堂:“说吧。”

鲁公顺手把微型声控手电丢地上,青阳忙捡起,装模作样端详着。

青阳:“原来是没电了,难怪鲁公不信我。要不要它已经无所谓了,到时候大清国都会投靠您,这比辨认宝物的感应器如何?”

鲁公:“什么?请详说。”

青阳:“自打上次回去复命,我以把国局形势厉害关系与我主详谈,我主考虑再三,有意选择鲁国连横,帮助鲁国夺取天下。”

鲁公:“有何证明?”

青阳让门外士卒,把殿外等候多时的赵德喊进来,赵德手举物件来到鲁公面前奉上。

青阳对着赵德:“你在外面等我,我还要跟主公有事协商。”

赵德离去,鲁公掀开遮盖的黄布,惊讶道:“怎,怎可是齐国玉玺?”

青阳:“这次您该信我了吧,这是我国密探偷出来孝敬您的,以表我方诚意。大礼还在后面,前提条件必须杀了公子纠,齐国都将成为鲁国的,鲁国收复齐国,大清国又投靠鲁国,恭喜鲁公要成世界之霸主。要公子纠又有何用,这已经是没用的棋子,将来帮不上你大事,反而会谋划如何杀你,恢复齐国国力。”

鲁公改变之前的态度:“阳公子,真乃奇才也,这次就不走了,留在本国处理大小事物,我封公子为丞相如何?留下来陪同本宫左右。”

青阳:“不走了,愿为鲁公效力,鞍前马后。”

鲁公:“得此你一人,胜过施恩,曹刿等人,本宫何愁大业不成。”

青阳:“虽然说不走,还得回去复命,得把归降日期定下来,那时候,我才是主公真正的部下,何止我,大清都得听您安排。”

鲁公高兴的传唤门外侍卫设宴,青阳拒绝道:“大事为重,等我们全部人马归队,再摆宴不迟。主公得写密函一份,我好交到我国君手上,定好日期,双方汇合。”

鲁公:“好,好,本宫现在就写。”

青阳拿到书函后,犹豫片刻道:“我等二人出关,怕路上拦截,主公可否给一信物,我好一路顺利闯关成功。”

鲁公:“闯关?”

青阳:“出关,出关。”

鲁公随手递过去一令牌:“拿好本宫令牌,没人阻拦。”

青阳:“谢主公,我得该称呼~谢大王。”

鲁公派人送毒酒给公子纠,片刻只听偏房一声惨叫~主…公……

青阳带着赵德火速离开鲁国,一路拿着令牌畅通无阻,途经鲁国境外,只见远处一人骑马飞奔鲁国方向。

赵德大喊着:“将军,将军,是隰将军。”

青阳扯着大嗓门喊着:“隰朋…隰朋…隰朋将军……”

隰朋似听到有人喊自己,忙牵住缰绳,马声长啸回荡在整个山谷中。

青阳,赵德忙上前,同声道:“将军这是去哪?”

隰朋忙下马道:“我火速赶与你们汇合,怕你们鲁国遇害,鬼谷先生已经回他鬼谷,(悲伤低下头)管大人…薨了。”

青阳惊讶道:“啊…啊啊……这……”

隰朋:“鬼谷先生速让我找你,齐国怕是回不去了,朝中已被三个奸贼控制。鬼谷先生怕奸贼不让我们见到大王,反而给我们定个通敌罪名。”

青阳沉默许久,拉着两人跪下:“我们先给齐国方向的管大人磕头,大人,您,一路走好。”

隰朋,赵德:“管大人,一路走好。”

青阳也知道朝中发生什么,更知道齐桓公已被软禁。

青阳:“我们上马,速回齐国,胖子有事,我们必须救他。”

隰朋:“如何救?齐国城内估计都有我等画像。”

青阳:“这好办,我们三个化妆乞丐混进城,去找如烟姑娘。”

赵德:“装乞丐能行吗?”

青阳:“装商贾,使者容易被查,装乞丐脏脏臭臭,查巡的人看都不会看咱们一眼,脸上,胳膊腿的,都涂污泥,更不好辨认。”

隰朋:“衣服从何处找?”

青阳:“沿路都会碰到几个难民,我们银两换衣服,也当救济了。”

隰朋:“好,听你的。”

青阳沿途收集到衣服,顺便把好衣服碎银给流民,流民忙磕头感谢,青阳等人以离开多时。

几人拿到衣服捏鼻分着,赵德:“这有件女褂,这怎办?谁穿啊?我办女人也不像啊。”

青阳拿过衣服:“我穿,我扮老乞婆,你俩扮乞婆儿子。”

隰朋:“不可玩笑,岂可对家母不敬。”

青阳:“不扮一家人,怎么找如烟,难道还分头乞讨不成,都什么时候了,不知道个轻重缓急,没国哪来的家,岂可为小家舍弃大家?舍得舍得,有舍有得吗,你这孩子,不懂事。”

隰朋无奈道:“好吧,好吧,听你的,老乞婆。”

三人化好妆,青阳捡起棍子摇摆几下:“我是丐帮帮主洪七公,小的们,要饭去喽!”

三人混进城中,一路无人巡查不起眼的乞丐,城内到处贴满告示,青阳混进人去看画像,扭头对着隰朋,赵德道:“什么画功,一点不像。”

隰朋忙堵住青阳嘴:“快走吧。”

青阳挣脱隰朋,等围观的人散去,忙手沾地上污水走到画像前添一笔,赵德吓得哆哆嗦嗦拉回青阳。

赵德:“你胆子也有点太大了,避之而不及,你确往前凑。”

青阳:“凭什么将军一百两金,我才五十两,我得加个一吧,起码比他多。”

话转齐国,公子白被易牙,开方,竖叼软禁,架起厚厚一层墙,周围四处严密把守。夜里,一女子鬼鬼祟祟从狗洞爬入,忙掏出干粮递给齐桓公。

齐桓公惊讶抬起头:“怎么是你?你怎么进来的?”

如烟:“大王小声点,外面守卫睡着,奴婢从狗洞钻进来的,这还是以前阳公子在,经常带我跟赵德钻狗洞玩,奴婢才想到狗洞给大王送吃的。”

公子白看着食物,伤心落泪道:“寡人悔不当初,仲父早已提醒寡人防此三人。当初该听仲父之言,除去三祸根,如今…悔之晚矣……不知,不知仲父身体如何?”

如烟:“隰将军回来过,管大人薨了,私下交待不准发丧,怕贼人知道管相爷薨,加害大王您。如今大王被关,他们早已知晓管相爷不在的消息。”

齐桓公痛哭流涕小声喊着:仲父,仲父…寡人的好仲父……

如烟:“大王莫伤心,快吃吧,等隰将军跟阳公子回来,您定能东山再起,我的离开了,我怕守卫醒了,明日奴婢再给大王送吃的。”

如烟离开后回厢房,被人后面堵住嘴,其中一人手势~嘘!忙取下遮面的黑布。

如烟惊喜:“阳仔,赵德,隰将军。”

隰朋忙打听大王消息:“大王还在沉迷酒色,无法见到吗?”

如烟悲伤道:“大王已被软禁,厚厚的墙架高,不准任何人探望大王,更不准给大王送吃的。他现在好可怜,奴婢才从狗洞钻进去给大王送吃的,他得知管大人薨了,伤心着呢。”

隰朋大惊失色:“啊,竟然如此对大王,太可恶,该死的逆贼。”

青阳劝解道:“该发生的事,终究还是发生了,现在都不是难过的时候,我们得想办法救大王离开。”

隰朋:“如此森严,如何救得?”

青阳看着身边的赵德:“我倒是有一办法,就看赵赵愿不愿意牺牲,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赵德:“公子说吧,我宁愿为公子去死,公子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青阳抱住赵德哭道:“我的好兄弟,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兄弟。”

赵德安慰道:“阳仔别哭,我只是下人,你一直对我们这么好,感激还来不及,不知如何报恩,这次,能为主子死是件好事。”

青阳灵机一动,拍拍脑袋:“我咋这么蠢,看来人做事不能急,一急智商等于零。我想到一个好办法,谁都不用去死,我们都要好好的活着。”

几人同声道:“什么办法?”

青阳看看隰朋:“将军武功高,挡不住我们有迷烟,把守卫大王的侍卫迷倒或击毙,干脆直接让他死。拖进狗洞跟大王换衣裳,事关紧急,今晚行动。如烟带路,如烟前面说守卫睡着,将军到地方后,继续周围放迷烟,让他们多睡会,现在就出发。”

几人在如烟的带领下,蹑手蹑脚来到狗洞,隰朋按照青阳指令吹出迷烟,直接掏出匕首割喉,隰朋钻入狗洞,青阳把侍卫推进去,洞内的隰朋拽进去,青阳也爬入洞中,如烟跟赵德隐蔽处放哨。

隰朋拍醒齐桓公:“大王,大王醒醒。”

齐桓公惊讶道:“你怎么来的?”

隰朋:“不止我一人,青阳马上进来,我们是救你出去。”

青阳小声喊着隰朋:“快帮忙,把这死人拖进去,现在不是说废话的时候,出去在说。”

隰朋拖着侍卫到公子白面前:“大王,快互换衣服,来不及了。”

公子白伤心道:“寡人得此卿家忠心耿耿,寡人有愧啊…”

青阳:“别煽情了,还不赶快,眼泪都给我咽回去。”

齐桓公换好衣服跟青阳,隰朋爬出狗洞,几人快速离开。

公子白道:“我们这是去往何处?”

隰朋:“先去鬼谷,另想办法。”

几人乔装成乞丐混出城池,公子白悲哀道:“如今寡人要沦落为乞丐,岂对得起祖上留的基业。”

隰朋:“大王别灰心,找到鬼谷先生,定能东山再起,我等誓死效忠。”

青阳:“你们可真行,逃难还不耽误聊天。”

途经林带,碰到赶路的信陵君与候赢,青阳忙侧身佯装撸树叶吃,几人低下头,信陵君看到几个流民,吩咐候赢道:“看他们着实可怜,干粮分他们一点。”

几人忙跪倒,不敢抬头,候赢丢下几个烧饼,青阳忙装抢饼,赵德忙声谢道:“谢大老爷,谢公子。”

几人看着信陵君离去的背影,放松口气。

隰朋看着青阳:“你真的饿了,刚看你抢烧饼,如此吞咽,我这还有,你拿去。”

如烟也忙递上:“还是吃我的吧,将军需要体力保护我们。”

公子白:“阳仔,吃我的吧,寡人不饿。”

青阳大笑:“这都干嘛呢,再别让来让去,说你们实心眼还真是不会拐弯,大家都是乞丐,不装的像点,哪能像流民。那岂不是,早被信陵君发现不对。流民不就是要抢吃的吗,你们见过乞丐要饭没?好日子过多了,知道你们没见过,乞丐就是要捡垃圾吃,有点剩饭抢着吃,娱乐活动,晒着太阳抓虱子。”

隰朋:“阳仔智慧过人啊。”

赵德,如烟:“我家公子,是天底下最好的公子。”

公子白:“寡人不配做个好君王,百姓如此疾苦,寡人却不知道。”

青阳:“你不知道也正常,身边的奸臣都隐瞒着你,净说好听的哄你开心。算了,当我啥也没说,你也别往心里去。”

几人走出林带,隰朋擦着脸上几滴水珠道:“天色不对,估计要下雨,是否得寻山洞方可,我记得阳仔刚来时说过,大树底下不能避雨,得找山洞。”

青阳:“厉害了,我的话,啥时候都记在心里。”

信陵君没走多远,候赢便道:“主公,刚几个乞丐,抢饼的乞丐,似有一人相熟。一路上我都在想着,这人哪里见过。”

信陵君:“在别多疑了,只是个乞丐,你我还要尽快赶路,到了齐国,我定要把青阳碎尸万段。”

候赢如梦惊醒般拍着脑袋:“主公,我想起那乞丐,此人正是我们要找的青阳。”

信陵君调转马头:“还不快追。”

几人闲聊中,隰朋忙做着压低声音的手势:“远处有马蹄声,抓紧隐蔽,估计齐国发现大王不在,派人抓我们。”

青阳:“不可能,齐兵再快也没刚才错过的信陵君快,定是露出破绽,发现了什么。朋朋,你武功高啊,你上,我们在后方给你加油打气。”

隰朋:“魏国信陵君剑术不在我之下,你们还是好生隐蔽,万一我有不测,你们速去鬼谷。”

青阳:“再别胡说,你一定没事。”

信陵君与候赢越来越近,暗中隐藏的隰朋冲出便厮杀,候赢抓住躲避慌张的如烟,大声喊道:“青阳最好出来,不然把这女子杀了。”

青阳看着如烟被抓,慢慢出来道:“放了我的人,一切都好说,要杀要剐我一人的事,不要连累无辜。”

隰朋见状,快速丢出暗器,直插候赢脑后,当场暴毙。青阳拽着如烟就跑,天色越来越暗淡,隰朋甩掉追赶的信陵君,直奔青阳方向,五人快速向安全地带奔跑。此时,天空已被黑云遮盖,出现屡屡黑线,一道电光划破天际,发出巨大的轰鸣声,山如石流般被大雨冲刷,天空如撕破般的划出无数道电光,雨如万箭与天地相接。闪电不停与青阳手链接触,整个天似乎一黑洞般,被风卷成黯淡的光柱,直摇冲天。

旋风加雷雨如同光柱强扭着身躯,猛力吸附山边每处角落,青阳紧抓如烟赵德,隰朋抓着公子白,一同被强力的风卷吸入,只听啊——的长声,人,声音,风卷,一同消失在天际的黑洞中。

次日清晨,几人马路中心揉搓着眼睛睁开,街上车水马龙,人流如潮,远处的商场店铺放着刀郎的新歌。几人惊吓抱在一起:“此乃何处?”

青阳高兴的大跳,手舞足蹈的大声呼喊:“我…回…家…了,我…回…家…了……

公元643年,齐桓公四十三年,五个儿子,公子无亏、公子昭、公子潘、公子元、公子商人,各率党羽争位。冬十月七日乙亥(前643年9月12日),宣布齐桓公病死,昭告天下。有的说齐桓公是被活活饿死,齐桓公尸体的蛆虫爬至城门外。更有人说被五子害死,也会有人说跟了鬼谷子当了方士。没人知道齐桓公究竟是怎么死的,齐桓公的五公子互相攻打对方,齐国一片混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