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战国之灵石
青阳回到齐国不见如烟,挨个询问家丁不知如烟去向,这时,办完事的赵德赶回得知如烟失踪,跟青阳心急如焚满院转圈圈。
赵德:“上次如烟姑娘就遭一次罪,这次又是,命怎么这么苦呢。”
青阳:“小赵赵,你到是提醒了我,一语点醒梦中人啊,我想到一个人。”
赵德:“谁啊?”
青阳:“别问,快去把隰将军请来,速度要快。”
赵德:“遵命。”
赵德来到将军府,二话不说拉着隰朋就走,隰朋顺手拿件袍褂:“这,这是要去何处。”
赵德:“我家公子急事找将军。”
青阳见到隰朋,挥手让室内人都出去。
隰朋:“何事?如此慌张?还有你解决不了的问题。”
青阳:“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如烟不见了。”
隰朋:“是否调到别的宫中做事。”
青阳:“我让家丁挨个打听,都没有,咱俩在外面十多天,如烟就消失十多天,这很反常,事出反常必有妖。”
隰朋:“那如何查起?不如找夫子占一卦,也好知道安全否。”
青阳向门外喊道:“你到提醒了我,快去请鬼谷先生过来。”
赵德推开门,身边站着鬼谷子。
青阳:“刚说曹操,曹操到,还通知家丁请夫子过来呢。”
鬼谷子:“老夫是闲的无聊,不请自到。”
青阳:“先生来的及时,我有难处请求先生批上一卦,想得知此人是否安全。”
鬼谷子随身掏出一龟甲,摇晃几下,钱币落出:“物无终难之理,难极则必散。解者,散也,所以次蹇也。”
青阳:“何解?听不懂,说直白点,您这文的,让人脑袋嗡嗡。”
鬼谷子:“就是有水底捞月之象,蹇卦的水中倒影即综卦。蹇为艰难,艰难颠覆过来了不就是解除了。震上坎下,震为雷、为动;坎为水、为险。雷动于险难之外,离开了险难之地,是患难被解除之象。天地和畅,润泽万物,险难也就逃之夭夭而不存在,大吉也。”
隰朋激动地抓住青阳手:“没事了,没事了,如烟姑娘是安全的。”
鬼谷子看到此场景,忙找借口离开:“鲍大人昨日找老夫有事相商,差点忘了,先行告辞。”
青阳用力甩开隰朋的手:“啥时候了,还有心抓手,夫子都走了,还在这傻呆呆抓个没完。”
隰朋意识到尴尬忙放开。
青阳:“现在是关键时候,为了救如烟,你愿意牺牲一次吗?”
隰朋:“你的事,等同我事,说吧,让我怎么做。”
青阳:“我初步推断,是大王身边的妃子孟貂。”
隰朋:“不可,这是大王身边宠妾,如何动得。如有差池,我二人身家性命是小,怕要连累家人受难。”
青阳:“你是怕了?还是信不过我?”
隰朋:“你可有十足把握?”
青阳:“那你不信我能力了?”
隰朋:“我当知你智慧超群,当今天下,除了夫子,少有人能比,让我如何做吧,全听你的安排。”
青阳在隰朋耳边小声嘀咕半天,然后派贴身细作四处打探,起身匆忙前往公子白大殿。大殿内公子白正与管仲下棋,时不时声音:此棋甚妙…
~还是大王棋艺超群…
~过奖过奖…
青阳按住棋盘:“你们只管下棋,我来两人来半天了,一眼都不瞅,下吧,下吧,继续下。”
管仲:“谁惹公子伤神,说来听听。”
公子白:“寡人些许日子没见你喽,怎么来了,见到寡人反而不愉悦,不防有事可说于寡人听否。”
青阳内心独白着:都说君王喜怒无常,伴君如伴虎,看他平日对我欣赏有加,说到底,关键时刻他只把我当供自己娱乐的猴子。牵扯到他的宠姬,又是枕边人,再是深明大义的男人,也下不了手吧,反而枪头对准我,那我岂不得不偿失,适得其反。假如我把计划实情相告,会出现两种结果,画面一:
画面一~“大王,你女人让你当王八,背地里想与臣谋私,我不肯就范,她就绑架我的下人,至今下人还在危难之中,恳求大王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臣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公子白摔桌砸凳,暴跳如雷:“你岂敢污蔑寡人的爱妃,平日把你当我国之宝物,能带来欢愉之乐,如今你肆无忌惮地大做文章,你还把寡人放之何处?来人,给我拖出去~砍了。
“大王,不要啊……”
画面二~“大王,你女人让你当王八,背地里想与臣谋私,我不肯就范,她就绑架我的下人,至今下人还在危难之中,恳求大王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臣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公子白摔桌砸凳,暴跳如雷:“世上岂…如此女子?寡人的爱妃,平日把她当宝物,能给寡人带来欢愉之乐,如今肆无忌惮地背着寡人做苟且之事。这贱人,还把寡人放之何处?来人,给我把贱人拖出去~砍了。”
孟貂哀怨哭诉求饶:“大王,不要啊……”
如果是这两种结果?我该怎样反其道而行之?有办法了,我想到一箭双雕之计,既能救出如烟,也能杀掉孟貂。
青阳嗲声嗲气拉着公子白袖褂晃着:“大王每日跟管大人下棋,都不知道我烦闷好些天。”
公子白笑道:“何事烦闷?说来与寡人听听。”
青阳:“三日前,我做了一个梦,惊醒之后,想找你帮解梦,不知道你忙公务还是别的,一直不敢打扰,憋的房子着急,所以今日找你帮我想想梦中是吉?是凶?”
公子白:“寡人对这…这…知之甚少,刚好有仲父在,学识渊博,可为你解忧。”
管仲:“说来听听,我参照此梦是吉是凶?”
青阳身背着公子白,向管仲使眼色,管仲心领神会,青阳道:“三日前梦到~玉婉亭水榭后的温泉池,白烟滚滚中似有红色火焰燃烧,突然从火焰中…一股紫色烟旋转成柱状,直奔云霄,我被这场景吓醒,醒来之后不知道是吉祥之兆?还是大凶?”
管仲佯装掐指,意味深长一句:“此梦~显现淫鸾之兆,大凶也。”
公子白:“仲父请直言。”
青阳:“管大人,您就说来听听,我们想知道梦中~指方向还是人?”
管仲:“女命得劫空之一,单守命宫二星入命宫,不论会照何星,若无正曜有劫空,再加恶煞显现桃花星曜,形骸放浪,贞操薄弱,此梦验证在明日~亥时出现。”
青阳:“如何化解?”
管仲:“得有真龙之气阻挡邪气。”
隰朋:“那不是说,大王到了才可化解利器为祥和。”
青阳激将法道:“真有这么玄乎吗?我可不信,就一个梦而已,哪能当真,大王乃真命天子,你可不能听这无稽之谈,有什么可去的。”
公子白:“不可乱语,寡人明日去了,就能解开梦中之谜团。”
青阳:“大王您还真去啊,那我也去,看看解梦有这么准吗?那明日咱们几个一起去。”
隰朋,青阳离开大殿,一同前往管仲府邸,一路上兴奋的捶着隰朋肩膀。
青阳:“可真有你的,还挺能一唱一和的配合。”
隰朋:“我倒是有疑问?管大人怎会和你配合?你们未曾商量啊?”
青阳:“你懂啥,跟聪明人打交道,只需要一个眼色就行,何必一堆废话。”
隰朋:“那现在讨饶管大人,又为何事?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做?”
青阳:“人家都帮了这么大忙,过去亲自谢恩也是应该的啊,起码这是礼数对吧。”
隰朋:“我们这空手谢恩,不带丝薄、银两?”
青阳:“人能看上你那些破烂,你当管大人缺啊,还是你脑缺氧啊。”
隰朋:“脑缺氧?和解?”
远处一家丁,气喘吁吁跑到青阳身边,小声在耳边嘀咕一阵子,青阳挥挥手,家丁离去。
隰朋忙问:“何事?”
青阳:“探子汇报说,伍德海侄子秦路,每天都会偷偷摸摸往地牢密室送饭,你现在快去地牢跑一趟,我猜的没错的话,如烟一定关在那。你想办法提前救人,明日的行动计划照旧。顺便让赵德散布消息说,明日青阳公子玉婉亭水榭泡温泉。”
隰朋:“这样说,她真的会去吗?”
青阳:“让赵德夸大了说,贱人一定会去的,赵德会懂我的,你抓紧办你的事,我一人去管大人府中就行。”
青阳来到管府,隰朋也按计划行事,赵德收到消息也佯装采办,一家丁看赵德走的匆忙,忙问道:“赵公公这么急,这是准备去哪啊?还是有什么好差事,一人独享。”
赵德:“哪有什么好差事啊,公子明天亥时,要去玉婉亭水榭泡温泉,让我到御膳房找几根烧过的柴草,说是他家乡的新玩法。也不知道要烧过的柴草做何用,(又拉高嗓门)明日~亥时,我不跟你絮絮叨叨了,我要给公子采办去了。
孟貂这边,一婢女匆匆赶回来,对着孟貂嘀咕着,孟貂回到厢房来回翻找,挨个试穿着袍褂,这一夜,孟貂失眠了…
深夜,隰朋穿着夜行衣潜伏进地牢,拿根细管吹着迷烟,守狱卒挨个倒下,隰朋蹑手蹑脚寻找如烟,拐角一暗门传出:“你就依了我吧,老子这么多日好吃好喝供着,天天以死要挟,还没碰你一指头,在不碰你,就是我死。”
如烟:“你敢过来,我一头撞死。”
秦路猛扑过去:“死的我也要(撕扯着衣服)。”
隰朋一脚踹开门,一剑封喉,秦路扭头一句没说完的话~你…你…
隰朋下拉脸上的黑巾,如烟激动道:“将军,是你~”
隰朋:“这里不是说话地方,快走。”
如烟指着秦路的尸体:“这,如何处理?”
隰朋解开死者袍褂让如烟换上,让如烟把女人袍褂穿在秦路身上,两人快速离开。
次日孟貂戌时赶到,比原有的亥时提前到位,宽解衣带,一丝不挂的走进温泉。公子白与青阳、管仲、隰朋会合在玉婉亭水榭,孟貂听到附近树叶沙沙响动,似乎有人慢慢靠近,忙娇滴滴道:“闻公子今日也到,大王国事繁忙,今日必定不会前往,你可敢进来,与本宫共享这余欢之乐。你为何不说话,这无旁人,就你我二人……”
公子白气愤道:“贱人,抬高你的头,看看是几人。”
孟貂回头大惊失色,当场晕倒在池中。
隰朋,青阳,管仲几人忙转身后退着,青阳故意大声嘀咕道:“我当只是梦,原来还真有梦中预兆一说,太神奇了。”
公子白更加气愤,指着婢女嘶吼道:“把这贱人衣服穿上,明日,你们跟这贱人一起烹杀。”
一声声哀求~大王不要啊…
大王我等是无辜的啊…
大王不要杀我们……
青阳内心嘀咕着:我得想办法,立刻让胖子解决人,别贱女人情急之下,把要见的公子是我,那我不是也要当成狗男女杀掉。这可不行,我还要回家呢,不能死在这。
青阳:“要我说,大王也别太伤神,为这样不守妇道女子,不必气愤成这样,真要爱你的人,不会这样,除非入宫就是一直敷衍你。见你广施仁爱,她们利用你的善良之心,一把利刃插你胸口,明日处死,多活一夜,岂不太便宜了她们。”
公子白喊道:“传我命令,现在就给寡人~起锅,寡人再不想见到她们。”
隰朋恳请道:“大王,是否再给她们一次机会。”
公子白挥手气愤一句:“不必多说。”
青阳拽了下隰朋衣袖细语道:“有你什么事,你是哪个队伍的,别站错了方向。”
隰朋:“罪不至死啊。”
青阳:“你咋这么天真,这事逾越了大王的权威,何况大王头顶青青一片草。打个比方,将来,我给你带顶帽子,你会如何处置我?”
隰朋:“杀之而后快,你不可能,也绝非此人。”
青阳:“这不就结了,你都忍受不了,何况威严的大王。”
远处几口大锅,熊熊火焰燃烧,士卒抬起几人挨个丢到锅中,远处的锅边,来回起浮的人头,挣扎几下,再没动静。青阳捂住眼睛,不时的说道:“太残忍了,太残忍了……”
公子白气愤起驾回宫,殿内烛台挨个推倒,宦官又小心翼翼扶起来,脑中一直想着孟貂口中的~公子,到底是何人?于是传令宦官把青阳喊来,青阳刚到府中探望如烟,门外就催促声到:大王传公子速去,有要事。
青阳安排着下人,再三叮嘱道:“好好照顾如烟,等我回来。”
青阳前脚走,后脚赵德端汤探望如烟,如烟忙起身:“有劳你来探望。”
赵德:“这次你命大,多谢咱家公子智谋搭救。”
如烟:“我…我…我要不是将军…早被那厮玷污清白之躯。”
赵德:“知道你受了不少委屈,公子前面早就吩咐下人炖参汤,好给你压惊。”
如烟:“我来世做牛做马,也得报答你们对我的恩情。”
赵德:“我也要来世报答公子,要不是他,我还在被人天天欺负,跟了公子后,我也像个人了。你好好休息吧,记得把这碗参汤喝了,我明日还要给公子收集羽毛去。”
如烟:“收集那些何用?”
赵德:“不知道,咱做下人的,不能多打听主子的事,记得,一定喝完好好休息。”
如烟捧着参汤落泪,随同她的泪水一起入口。青阳一路都在各种猜想:这是胖子想到什么了?
还是我想多了?
还是普通的传话?
如果说普通的传唤,为何又这么急?
我该咋样应对呢?
算了,啥也不想,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以不变应万变,见机行事好了。
青阳也就一路絮絮叨叨到殿内,公子白还在摔着东西,宦官高声喊道:“阳公子觐见。”
青阳捡起地上的东西:“别生气了,殿内东西都让你扔空了,就差把房子扔出去。”
公子白:“寡人,越想越是气愤,贱人口中邀约的公子,到底是何人?朝中哪个大臣?还是大臣家的公子?如让我知道,定当不饶。”
青阳:“你叫我过来,就这事?感情上的事,我也说不上来,估计像你们复杂的情绪就是~趁你痛,要你命吧。你要让我办其它事,拿个主意什么的,可能还用的上我这三脚猫的功夫。”
公子白:“那你就帮寡人分析下,如何贼人有机会与贱人与其通会,贼人会是谁?”
青阳:“这让我咋说呢,宫内四处把守都严格,这通奸的人不可能是宫内的,宫外的,倒是有可能。”
公子白:“宫外人?把守这么严格,如何进的来?”
青阳内心嘀咕着:我这从哪给他找个宫外的人?再说也不认识啊。
青阳突然灵光一现,拍拍脑袋道:“绝对是他,宫外的人自当是进不来,如果换别的方式出使本国,那就不同了。”
公子白:“他是谁?”
青阳:“魏无忌,是他没跑。”
公子白:“信陵君?怎可是他?魏昭王之子何能接触到贱人?”
青阳:“往往越是不可能的事,越会发生,这到让我想到,上次鲍大人约各国有才之士,到齐国才事论证。论证一半,魏无忌借故离开,这事,当天在场的人都知道,你也可以问鲍大人,估计信陵君早跟孟妃有关系。”
公子白:“寡人听说过此人恶习,寻衅滋事,饮酒好色,花天酒地,无所作为。”
青阳:“我还听说过,这孙子与自己亲哥哥不和睦,一生都受制于亲哥哥的掌控。一个魏国人跑赵国一待就是十几年,这也难怪,谁想做别人手中的牵线木偶,毫无呼吸感。”
公子白:“你知道的事情还挺多。”
青阳:“咋可能我知道事情多,大王每天忙于国事,哪能像我一天游手好闲,无所事事,打听点八卦新闻,娱乐娱乐。”
公子白:“八卦新闻?”
青阳:“咱俩现在说的事,不就是八卦新闻。”
公子白:“此言有理。”
青阳:“我还听人说,信陵君结交了两个放浪之人,两人更是街市口牛儿霸道品行,一个叫毛公的赌鬼,一个叫薛公的酒徒。他们三人私下招兵买马,八成是想从兄长手中夺回魏国。自己的兵力又不够,来到齐国才识论证刚好是机会。别的地方无从下手,刚好孟妃是个突破口,又是大王的软肋,这个能在大王耳边吹枕边风的机会不能丢失,所以必须取得孟妃的信任。可以借助齐国兵力攻打自己国家,这就叫,借别人家的鸡,生自己的蛋。”
公子白:“言之有理,寡人岂肯饶恕此贼。”
青阳内心独白着:我都快崇拜自己,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一个敢胡说,一个敢听的认真,还真信了,古人太好骗。我得想办法除掉信陵君,这将会是我离开路上的绊脚石,不然哪天就会死在这人手里,更回不来家,在这做古人。上次杀我没得成,还会想更恶毒的办法对付我,与其受制于人,不如先发制人。”
公子白:“你在想何心事?”
青阳忙回过神镇定道:“我在想,大王会不会借兵力给信陵君。”
公子白:“寡人恨不得杀之而后快,明日下令,发兵攻打赵国,交出信陵君。”
青阳:“何理由发兵呢?最起码,起师有名,不然别国,当大王太霸道,想扩充土地城池的野心太大,无理由发兵会引起别国不满,赵国联合周边国家攻打齐国,那,我们就得不偿失。”
公子白:“你说如何?”
青阳:“从长计议。”
公子白:“寡人要等到何时?才不叫从长计议。”
青阳:“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事好办,我们可以利用魏国,魏王宠妃如姬,这如姬跟信陵君也有一腿,世人只当信陵君当年为如姬报了杀父之仇,岂不知她两早有瓜葛。”
公子白:“有一腿?”
青阳:“就是男女苟合之事,咱们现在不是说男女之事,得想办法如姬打开突破口。”
公子白:“如何打开?”
青阳:“我们可模仿信陵君书函,找密使投送如姬手中,让其偷出魏国兵符,兵符到手,剩下的,我们就可以大做文章了。”
公子白:“此计甚妙啊,阳仔与仲父不愧为齐国的智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