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反派总想把我关小黑屋
芍药正在收拾屋子呢。
转头就看到,花苹一脚踹进门来倒在了地上。
她吓了一跳,一脸焦急的赶忙跑过去。
见公主脸上没有丝毫的血色,嘴唇干燥的起了一层死皮……
芍药吓得不行。
公主打小身子骨就好,很少生病。
如果生病,那就绝对是大病。
芍药颤巍巍伸出手,摸了摸花苹的额头。
“怎么这么烫!公主、公主,你快醒醒……”
芍药轻轻拍着花苹的脸。还是没有反应。
“来人,快来人,公主快不行了,林墨快去叫太医,快!”
院里的小厮,眼瞅着情况不对。
没听太清,就听见了个,公主快不行了,拔腿就翩莒阁跑。
那儿是皇上专门给公主建的来玩耍的院子。
后来也慢慢成为皇上担心女儿,设在公主府的暗查坊。
“快来人啊!公主死了!……”
昏过去的花苹:……大兄弟,咱别闹,睁开你那小眼睛,好好瞅瞅,活得好好的呢……
傍晚,花苹从棕红色梨木镂刻凤羽镶金貂绒床上醒来。
看着她旁边摆着十来颗拳头大的东海夜明珠,把屋子照的金碧辉煌,亮的刺眼。
一群穿着金丝银线罩衫华服傍身的人,把她的床围得水泄不通。
隔着涟州国上贡的翎羽薄纱幔帘老远,花苹脖子伸得老长,盯着他们瞅。
那些人低眉顺眼的,神色那叫一个哀戚。
其中一个身材魁梧,面容俊朗的中年大叔,勾着个腰,腰间盘突出一样…这脸都快耷拉到地上了!
明明是那么大个块头,偏偏像个小孩子一样,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抹个不停。
就,嗯,给人一种。
很滑稽的感觉……
“鸣儿,这是你小·姑姑,跟你差不多大,可惜已经没了,快去磕个头。”
花苹:……
是一个紫衣绣金銮镶边挂流云袖口的俊俏公子哥儿。
他轻轻的推了推,脚边与他模样七分像的五、六岁的小男孩儿的后背。
小男孩儿,乖巧跪下,仪态规矩,身体稍前倾,刚准备往下磕。
“慢——”花苹挣扎着。
刚醒来,花苹有些虚弱,声音漂浮,似有似无的。
没人搭理她……
唉,磕完了!行,真不错,花苹这口气咽也不是,吐也不是。
花苹:……
突然,一抹明黄进了内室。
众人立马正襟危坐,让出条道来,扑通跪下。
“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声音落地后,静悄悄的,没人让他们起来。
好一会儿。
“琴家小六,拉出去打三十大板。老三,你刚上任的户部侍郎,卸了!回家反省。”
他女儿,是他们能动的?
太后真是老糊涂了,什么招都使出来了。
年纪大了,连叛国之人都敢用了,真的是!
“传朕口谕,即日起,陆吉相,赵文纪,管文中,迁钟州,北上东右,任监察使,即刻上任。”
皇帝脚边,跪的一地人,冷汗津津,他们可太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了。
现在,他们最大的依仗便是,在朝中隐隐有独占鳌头迹象的魏大人。
他们这些人借着探望之名,来给太后探探口风。
实则是替魏相,趁这次机会,借明乐公主来试试皇帝的深浅。
谁想这皇帝如此重视这明乐公主,竟不惜暴露自己,来警告他们。
那三人被发配到钟州与落马并无不同。
而那三人,也正是他们势力中,前不久才发展的新新头部人员。
十年都相安无事了,现在暴露,皇帝不觉得可惜吗?
不过,这一次,他们是真的知道了不少消息了。
该走了,不然真不知道是他们的死讯先到株洲国还是尸首先到株洲国。
花宾向来思虑周全,这一次,竟会为了自己的女儿如此破格。
角落里一名矮小俊俏的男子邪恶一笑。
株洲国本是大雁国邻边,一个弹丸小国,野心却很大。
近年来,不断的挑衅诸边大国。
十年前,竟然将比他大了不知多少倍的玉羽国侵蚀的差不多了。
虽然手段卑劣,但也算得手了。